chapter7咬七口棉花糖呀
pistis(为什么是这个笔名?)
“有时候在想什么时候最美好?我们都会说大学,到后来我们渐渐发现高中才是最好的”
—《小鱼》
老刘盯着打报告的路挽,一动不动,什么也没干,背着手,戴着眼镜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盯着。
路挽莫名的有点发毛,开学又一次迟到,她还是害怕老刘的,毕竟季暮寒在这里呢,谁也说不准这里的老师不是国内响当当的一级老师。
未了,老刘阴沉着脸,忍着气“进来"
路挽丧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书包,随便拿了一本书读,也不知道陆迟到哪儿读书去了。
她前面的季暮寒,倒是懒懒散散的念着手里头的书,没关心任何事。
过了一会儿,教室里面的人大都来齐了。
老刘敲着黑板示意大家先停一下他讲话“开学第一天,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来这么迟,还想不想考好大学了?”
底下的学生全部垂着头,一个个的都好像比赛似的,看谁脑袋垂的更低。
这似乎是一个青春的定律,但凡是老师要学生们回答问题,少年少女们都会垂着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愣是害怕老师叫起自己,自己不会的那种尴尬,还有心里默默说不要叫他,老师叫了他的这种第六感。
一节早读课,个有个的心事,少女有少女没办法说出口的暗恋,就好如南栀盯着季暮寒看了好久。
没有人会想到少年的一次回到乡村,带来了很多无法预料的事情,就好像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季暮寒的替身,只要有他,大家都几乎享受不同的待遇。
路挽有时候会想为什么季暮寒的爸爸,可以把他要放在这里?
后来她知道了。
早读铃声终于下了,这大概就是全班的呼喊声了吧,老刘这个人好是好,但就是……
雨落花,不知不觉中砧在泥土里。
树荫跟着太阳跑来跑去,像是没什么追求。
高中课程老师讲课快,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儿上午的时间。
文体委员拿着手里面的社团报名表,在讲台上喊着“谁愿意报社团的话,把名字签在相应的位置上 ”
路挽到没什么想报的,她什么都好。经过小时候,一场无法预料的事,阿奶教了她好多技能。
不过她前面的季暮寒去了呢,路挽趴在桌子上,试探的问“班长去哪儿呢?”
顾嘉木,眼神贱兮兮的转过头“还能干啥去了?帮新同学找书去了呗”
路挽:“哦,那我们这些迟到的,再打扫卫生不?”
顾嘉木苦哈哈的,心中悲愤难得,自己表演:“唉!还要打扫卫生呢啊,不过老刘说是让班长检查,我们可以……″
叶卿在旁补刀“你还是好好打扫吧,季暮寒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
路挽趴的身子直起来,她记起她是语文课代表要走一趟教研室。
文体张博跑过来,憨憨的笑着问:“路挽,这个社团活动你要写什么啊?”
路挽疑惑的盯着张博手里面的东西,里面的其他活动都已经添满。
只剩武术缺一个名额,路挽头疼终究是逃不过,在武术那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
路挽到办公室时,没想到宋鹤清也在那,两人在探讨一首诗。
路挽凑过去,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路挽挑眉他没想到一个学习委员会问这个问题,她不喜欢这个。
语文老师见自己的课代表是一个小姑娘,有些意外,况且这小姑娘语文成绩130左右,是一个好苗子,“路挽你来正好,看看作文比赛,宋鹤卿你也来看看″
两人一同走在走廓里,宋鹤卿如果放在古代里,恐怕是一个尚书,文人铮铮铁骨。
阳光帅气,两人不知不觉走到教室门口。
路挽停下来试探的问“你为什么喜欢苏轼的那首诗呢”
宋鹤卿眉眼清明,在路挽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注视,声线和着外放学校的歌:“十年生死两茫茫”。
曾经相濡以沫的爱人永隔阴阳已经多少个黄昏,思之不得见之,念之不得语之,只留得记忆中残存的欢景愉时,当作泡过千次的茶,反复温习着熟悉的味道,凭吊十年前的红袖添香;“十年生死两茫茫”,“茫茫”的何止“生死”,十年了,一切皆“茫茫”,皆“今非昔比”了。也只有这份感情没有“茫茫”而去了,即使死者已逝,但生者永记,在每个月明相思之夜,不思量间,自会神回小轩窗,自会肠断短松岗,思念、无奈、悲切、感慨,一句“茫茫”,诉尽心事!”
学校另一个角落,季暮寒咬着口里的棉花糖,单薄的身子盯着北方向的国旗,黑色的微分碎盖盖住眼里的情绪。
路挽叹着气,不动声色的反驳:“即使思之切,念之深,苏轼的一生喜爱过太多,可并不是喜爱王弗一人,有人说不能用现代人的眼光去看待古代人,可我喜欢不起来”
宋鹤卿抿唇思考,是这个道理,但是他实在想不通。
路挽没再多说话,就这样两人相距很短时间跟了进来,准备最后一节课。(合理怀疑宋鹤卿是故意的)
最后一节课没有什么意思,历史课,路挽仍旧做好笔记。
一节课将所有的内容全部吸收完,铃声响起,课堂内热热闹闹,讨论着要吃什么饭,路挽收拾好自己的书本,准备要去四班寻找北佳。
宋鹤卿从自己座位上走到路挽那“要一起吃饭吗?”
路挽不知道应如何拒绝,正好北佳到一班门口:“路挽挽要不要去吃饭啊?”
还不等路挽说话,顾嘉木吵着闹着“我们也要去″
北佳用鼻音哼哼两声:“我们两个拒绝”
叶卿坐在座位上看着眼前的修罗场,掩着拳失笑,这场面……
路挽咬着唇,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如我们一块去吃饭,可以吗?”
最终六个人一块和和美美去吃火锅,火锅店装修还不错,只不过人过于多,加之是夏天,整个店闷热闷热的。
路挽找了个借口出来,蹲在店面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暮寒从车里下来,便看见路挽蹲在地上,蹲在地上的小人小小的一团,捏着手里的瓶子,季暮寒勿勿走过去。
路挽站起来,回身,好像季暮寒,但只剩残影,路挽感觉季暮寒有心事。
他似乎在她的身上寻找另一个女孩的身影,他今天除了前几节课,后来都不在了。
他还是没适应这里吗?
下午,体育课,路挽有些呆,心里想着事情,她好像记起花生的事,后面的大哥是川子,季暮寒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或者是川子干了什么,手中的剑随着眉心思考的
路挽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耷拉着脑袋,阳光炙热的燃烧脂肪
路挽手里握着剑,无聊的耍老师刚刚教的剑花,至于其他动作她早已记不清,眼看着旁边的同学一个比一个厉害,周围的人也越聚越多,路挽耳垂不觉的烧了起来。
同学甲激动的扯着身边的朋友“快看,那是不是宋鹤卿啊!好帅啊”
“在那呢?不过那个女生好好看啊!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
“那呢左边的第一个”
………………
连花港,黑暗的灯光,黑烟缕缕炊起,歪七倒八的醉汉,躺在大儿温馨的家。
客厅里柜子上摆放着婚纱照,时也一声不吭的收拾地上的烟头。
凌乱的发丝,整张脸虚白的发晃,手尖几乎颤抖的从地板上往下扣烟头,仍无济于事,烟头仍然安静的躺在哪里,一动也不动,桌子上的手机叮叮作响。
时也迟顿的反应过来,眸子里只剩麻目,与无望,手机屏幕上小张电话翁翁作响,闪来闪去的。
袖口露出来的痕迹,遮住了眼里噙满的泪光,大大小小的用湿抹布打过的身体隐隐作痛,耳边是男人呼呼的打呼噜声,以及今天小张的劝告声:“姐,你真的不打算离婚?”
“他有啥好的?明明一切都要好起来,他为什么要回来啊?”
时也眼睛一点一点移动到自己看上的男人,心里有个声音:“他为什么还要回来啊?
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原谅。
她看上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是个赌鬼,欠了一屁股债,把她们娘俩丢下,而公公,在知道儿子赌博后,硬是弯了脊梁。
一个人坐在院子门口,单薄佝偻的身子被黄昏拉的老长,身后要债的人,抱着屋子里值钱的东西,往门外走。
那时候的她,以泪洗面,精神,经济压力,不得不开店,做生意。
只到几年前,他回来了,并且有了一点小钱,胡子拉碴的跪在她面前,发誓:“他再也不赌了”
心软的她,原谅了一切。
后来啊,乱糟糟的一切,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爱比恨长久,还是恨比爱长久呢?
书里面有句话说得好:“
他会求你,他甚至会下跪,
他还会打自己的耳光,
你都不要心软,他会一次次地发誓,
男人最喜欢发誓,
他们的誓言和狗叫没有什么两样,
你不要相信。
—— 余华《女人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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