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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台对峙

露台上的风带着海水的咸腥,吹得纱帘微微鼓动。希月蜷在宽大的躺椅里,像一株被遗忘在角落的植物。她闭着眼,阳光透过眼皮,在视野里晕染成一片温暖而虚无的橙红。苏琪那带着优越感的试探和管家老陈滴水不漏的回应,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持续太久,便彻底沉入她死寂的意识深处。

**女配。**

**工具。**

**催化剂。**

**结局的引信。**

她像在旁观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前世今生的纠葛?沈清焰习惯的改变?热牛奶还是洋甘菊茶?这些在她此刻彻底摆烂、放弃思考的混沌状态里,激不起半分波澜。她甚至懒得去想苏琪下一步会做什么。无非是挑拨离间,制造误会,然后…像前几个世界一样,等着沈清焰被“吸引”,然后她这个“碍事”的原配就可以退场领盒饭了。

结局剧本早已写好。她只需要躺着,等着,就能等到属于她的“解脱”。

希月将脸更深地埋进柔软的靠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浓浓疲惫的叹息。意识在温暖的阳光和轻柔的海风中渐渐模糊,向着那片无思无想的黑暗沉沦。

就在这时——

“夫人?”一个刻意放得极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女声在露台入口处响起。

希月没睁眼,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夫人…打扰您了。”那声音带着点委屈,是苏琪。她没走远?还是又回来了?

希月依旧毫无反应,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苏琪似乎踌躇了一下,脚步声极轻地靠近了一些,停在躺椅几步开外的地方。她看着希月这副油盐不进、彻底摆烂的样子,心底那股被轻视的怒火和急于证明自己的焦躁再也压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刻意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忧虑,却又清晰地传入了希月的耳中:“夫人…我知道您可能不爱听,但有些话…我实在不吐不快!我…我都是为了沈总好啊!”

希月依旧闭着眼,心里毫无波澜。**来了。** 标准开场白。**为了沈总好。** 接下来就该是“您配不上沈总”、“您只会拖累沈总”之类的陈词滥调了吧?她连腹诽都懒得做。

苏琪见希月毫无反应,咬了咬牙,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急切和“痛心疾首”:“夫人!您看看您现在这个样子!整天躺着,什么都不做!沈总在外面为集团殚精竭虑,胃病犯了都顾不上吃药!回到家还要分心照顾您!您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吗?他们说您是沈总的累赘!说您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根本帮不上沈总半点忙!只会消耗沈总的精力!”

她的声音微微拔高,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义愤填膺”,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希月最“安分”也最“摆烂”的状态,试图撕开她那麻木的外壳。

“沈总是什么人?她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她需要的,是能和她并肩作战、能在事业上给她助力的伴侣!而不是一个…一个只会躺在这里晒太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 苏琪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后面那个词太过分,她“不忍”说出口。但那未尽的“废物”二字,却比说出来更刺耳,更充满了轻蔑和挑衅!

她看着希月。期待着。期待着这个看似麻木的花瓶被刺痛,被激怒,哪怕只是流露出一丝愤怒或委屈,她都能抓住破绽,继续下一步的挑拨!

然而——

躺椅上的希月,只是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不是愤怒,不是委屈。她只是慢吞吞地、像一只慵懒的猫调整睡姿般,侧了侧身,将后背完全留给了慷慨激昂的苏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刚才那番刻薄尖锐、充满羞辱的话语,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吹过就散了。

那无声的、彻底的漠视!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让苏琪感到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和愤怒!她精心准备的台词,她刻意营造的“忧心忡忡”,在这个女人彻底的“摆烂”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苏琪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精心维持的职业面具出现裂痕,眼底的阴鸷和恼恨几乎要溢出来!她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个废物!这个油盐不进的废物!她凭什么?!凭什么占据着沈清焰身边的位置?!凭什么让沈清焰为她改变习惯?!

巨大的不甘和一种被彻底轻视的羞辱感如同毒火般灼烧着苏琪!她看着希月那毫无防备、完全背对着她的纤细背影,一个疯狂而恶毒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瞬间缠绕上她的心头!

**推下去!**

**只要轻轻一推!**

**这个碍眼的废物就会从这个露台消失!**

**这里是三楼!下面是坚硬的大理石台阶和景观灌木!不死也残!**

**沈总…沈总身边的位置就空了!**

**她的机会就来了!**

这个念头如同魔咒,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苏琪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而疯狂!她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肾上腺素飙升!她像一只盯上猎物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极其缓慢地向前挪动了一步!又一步!

距离希月的躺椅,只有一步之遥!

她甚至能闻到希月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能看到她白皙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苏琪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狠厉光芒!那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缓缓地、如同毒蛇吐信般,伸向了希月毫无防备的后背!

只要一用力!

只要一推!

就在苏琪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希月后背衣料的瞬间——

“你在干什么?!”

一个冰冷彻骨、带着金属般质感和滔天怒意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毫无预兆地在露台入口处炸响!

那声音不高,却蕴含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威压!瞬间穿透了苏琪疯狂的大脑!

苏琪的身体猛地僵住!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寒冰冻住!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距离希月的后背只有不到一寸!她脸上的狠厉和疯狂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所取代!她像生锈的机器般,极其缓慢地、僵硬地转过头——

露台的玻璃门边,沈清焰站在那里!

深灰色的丝质衬衫包裹着她挺拔而充满力量感的身躯,阳光在她身后勾勒出冷硬的轮廓。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冰!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幽暗怒火!锐利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死死地钉在苏琪那只伸向希月后背的手上!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时间凝固!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苏琪淹没!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空!那只伸出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指尖冰凉刺骨!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因为极度恐惧而咯咯作响的细微声响!

“沈…沈总…” 苏琪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颤抖,“我…我只是…想帮夫人盖下毯子…她…她好像睡着了…” 她语无伦次,试图用拙劣的谎言掩盖那昭然若揭的恶毒意图。

沈清焰没有看她。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激光,越过了僵立如雕塑、脸色惨白如鬼的苏琪,落在了躺椅上的希月身上。

希月依旧维持着那个背对着众人的姿势,似乎对身后那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对峙毫无所觉。她闭着眼,阳光在她身上跳跃,海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安静得像一幅画。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杀机,那石破天惊的怒吼,都与她无关。

她甚至还无意识地、在沈清焰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注视下,像只慵懒的猫般,轻轻蹭了蹭柔软的躺椅靠背。

沈清焰看着希月这副全然无知、彻底摆烂的样子,看着她那纤细脆弱的背影暴露在刚刚的致命威胁之下…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滔天怒火和后怕的暴戾气息,如同失控的火山,在她胸腔里轰然爆发!几乎要将她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她的目光猛地转回苏琪身上!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怒火,瞬间化为了实质的、如同看待死人般的森然杀意!

“盖毯子?” 沈清焰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叹息,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凛冽的寒风和令人窒息的威压。她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如同踏在苏琪的心脏上,缓慢而沉重地走向她。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石材地面上,发出“嗒、嗒、嗒”的声响,在死寂的露台上如同丧钟敲响!

苏琪被那恐怖的气场逼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要瘫软在地!

“苏秘书,” 沈清焰在苏琪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如同俯视蝼蚁,“看来,你对我让你‘熟悉夫人喜好’的指令,理解得很…深刻。”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决断和滔天怒意:

“深刻到…需要亲自‘动手’来了解夫人的‘身体承受能力’?!”

最后几个字,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苏琪最后的心理防线!

“不!沈总!不是的!您误会了!我…” 苏琪彻底崩溃,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

沈清焰根本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她猛地抬手,指向露台入口,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斩钉截铁的裁决:

“现在!”

“立刻!”

“给我滚出沈氏!”

“滚出我的视线!”

“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她身边,” 沈清焰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锋,扫过苏琪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如同来自深渊的诅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承受能力!”

“轰——!”

苏琪的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九天玄雷反复劈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清焰那张盛怒之下如同修罗的脸,看着那双燃烧着毁灭火焰的眼眸!滚出沈氏?!彻底滚出她的视线?!这比杀了她还要残酷!

巨大的绝望和恐惧让她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妆容被泪水糊花,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首席秘书的干练和优越?

沈清焰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眼睛。她对着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出现在露台入口、如同幽灵般的保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拖走。”

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如同拎小鸡般,毫不费力地将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苏琪架了起来,拖离了露台。高跟鞋在地面上拖曳出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苏琪绝望的、不成调的呜咽,迅速消失在通往室内的方向。

露台上,瞬间恢复了死寂。

只有海风依旧在吹拂,阳光依旧温暖。但空气里弥漫的那股冰冷的杀气和威压,却久久不散。

沈清焰站在原地,胸口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微微起伏。她闭了闭眼,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暴戾气息。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怒火稍敛,却依旧深沉如渊。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了躺椅上那个依旧背对着她、仿佛对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危机毫无所觉的女人身上。

看着希月那副彻底摆烂、置身事外的姿态,沈清焰心底那股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无力的烦躁感,再次翻涌上来!她几步走到躺椅旁,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低气压和凛冽寒意。

希月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她能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逼近,能闻到那股熟悉的雪松冷香混合着尚未散尽的怒火气息。但她懒得动,懒得想。女配被解决了?哦。意料之中。沈清焰生气了?哦。关她什么事。她只想躺着。

沈清焰站在躺椅边,沉沉地看着希月这副油盐不进、彻底躺平的样子。看着她那纤细脆弱的脖颈,看着她微微起伏的、带着慵懒气息的肩背线条。刚才苏琪那只伸向她的手,那恶毒的意图,再次清晰地浮现在沈清焰眼前!

一股强烈的后怕和一种更加汹涌的、想要将眼前人牢牢禁锢在绝对安全范围内的冲动,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紧了沈清焰的心脏!

她猛地伸出手!

不是去碰希月,而是抓住了搭在躺椅扶手上的一条柔软的羊绒薄毯!

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不容置疑的力道,沈清焰将那毯子用力一抖!然后,带着一种强势的、近乎宣示主权般的姿态,劈头盖脸地、严严实实地将希月整个蜷缩的身体裹了起来!

动作强硬!带着余怒未消的戾气!

希月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毯子裹得像个蚕蛹!温暖的羊绒瞬间隔绝了微凉的海风,也带来一种强烈的束缚感!她终于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动了,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唔…”

她像只被强行裹进襁褓的幼兽,在毯子里笨拙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束缚。那张被闷在毯子里的、终于露出来的小脸,因为憋闷和不满而微微泛红,带着刚睡醒般的懵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桃花眼里不再是死寂的空洞,而是蒙上了一层水汽,写满了被打扰的控诉和茫然。

沈清焰看着希月这副被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张泛红懵懂小脸、还带着控诉眼神的模样,心底那股翻腾的怒火和烦躁,奇异地…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瞬间抚平了?

就像是…终于把这个不安分(虽然她只是躺着)、总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虽然危险刚被她亲手碾碎)的、笨拙易碎的花瓶,牢牢地、安全地包裹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看着希月眼中那点因为被打扰而升起的、微弱却真实的情绪波动(恼怒和控诉),沈清焰甚至觉得,比之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顺眼多了。

她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丝丝。那只还抓着毯子边缘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掖了掖,确保毯子将希月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那张带着红晕和控诉的脸。

“盖好。” 沈清焰的声音响起,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奇异地少了刚才的冰冷戾气,多了一丝…生硬的、不习惯的温和(?)甚至…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笨拙的安抚?“外面风大,笨手笨脚的,别又着凉。”

那语气,仿佛刚才那场差点演变成谋杀的危机,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打翻了牛奶的小意外。而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确保这只被裹成蚕蛹的“笨花瓶”不会被风吹着。

希月被裹得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脸,用那双还带着水汽和控诉的桃花眼,茫然又憋屈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清焰。看着那张冷峻依旧、但似乎笼罩着一层奇异薄雾的脸庞,看着她眼底深处那点难以理解的、近乎满意的情绪。

海风吹过。

阳光暖融。

裹在身上的羊绒毯子温暖得有些过分。

希月的大脑彻底宕机。

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

沈清焰那只还抓着毯子边缘的手,似乎无意识地动了一下。指腹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亲昵的力道,蹭过了希月露在毯子外面的、微凉的手腕皮肤。

那触感温热而粗糙,带着薄茧的摩擦感。

希月浑身猛地一僵!像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一股奇异的、陌生的战栗感瞬间从被触碰的皮肤窜遍全身!让她瞬间忘记了控诉,忘记了憋闷,只剩下纯粹的、巨大的惊愕!

沈清焰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她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但那深邃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极其细微的波动,却没有逃过希月惊愕的注视。

【滴——!!!】

【系统核心…滋…强制唤醒…10%…】

【目标人物‘沈清焰’行为模式确认…滋…】

【核心情感阈值…滋…突破临界点…】

【最终判定:100%。】

【滋…核心攻略任务…完成…】

【系统…滋…永久性…沉…眠…执…行…】

【…滋…祝…宿主…新…生…愉…快…】

一连串更加微弱、更加破碎、伴随着强烈电流干扰的电子提示音,如同垂死之人的最后呓语,在希月被巨大惊愕占据的脑海里断断续续响起!最后那句“新生愉快”,带着一种诡异的终结感!

随即,所有声音彻底消失!

脑海中陷入一片绝对的、死寂的虚无!

任务…彻底完成了?

100%?

系统…永久沉眠了?

她…真的自由了?

巨大的信息量和系统的最终消逝带来的冲击,让希月本就混乱的脑子更加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升起一丝“解脱”的狂喜!

因为眼前,沈清焰的目光正沉沉地落在她惊愕的脸上。那眼神很深,很沉,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复杂暗流。强势的占有?冰冷的掌控?还有那刚刚一闪而过的、近乎亲昵的触碰…

沈清焰看着希月呆滞惊愕的表情,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她微微俯身,带着雪松冷香的灼热气息瞬间将希月笼罩。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和一丝奇异的、近乎蛊惑的意味,清晰地传入希月彻底失序的耳膜:

“记住。”

“你是我的人。”

“这里,” 她的目光扫过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希月,又扫过这奢华却冰冷的露台,最后定格在希月惊愕的眼底,一字一句,如同烙印,“就是你的位置。”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希月是否听清。然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力量,极其自然地、轻轻落在了希月裹着毯子的头顶。没有揉动,只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宣告所有权般的力道,按了按。

“我的…夫人。” 最后两个字,低沉喑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质感,清晰地敲在希月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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