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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迟来的求婚

“抓回来,宠到你再不敢逃。”

沈清焰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奇异地裹着一层令人心颤的暖意,如同初雪夜冰冷的空气里,那场只为她一人绽放的、薯片形状的烟花余烬。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温度的烙印,狠狠烫在希月的心尖。

她呆呆地站在璀璨的星河穹顶之下,脸上泪痕未干,冰凉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残留着刚才沈清焰为她拭泪时的微凉触感。沈清焰的指腹带着薄茧,擦过她脸颊皮肤的触感异常清晰,像带着微弱的电流,让她心尖发麻。

不敢逃?

宠到不敢逃?

这句话像一把双刃剑,一面是沈清焰毫不掩饰的强势占有,一面却是那令人沉溺的、带着暖意的承诺。它精准地刺穿了希月被系统警告强行冰封的心防,在那层厚厚的、名为“摆烂等死”的坚冰上,凿开了一道细小的裂缝。

温暖而陌生的悸动,混杂着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层下汹涌的暗流,瞬间从那道裂缝中奔涌而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咚!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几乎盖过了穹顶模拟的星空背景音。

她看着沈月焰近在咫尺的脸。烟花的光影早已熄灭,穹顶柔和的星辉流淌下来,勾勒着她冷峻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线条。那双总是深邃平静、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凤眸,此刻清晰地映着她自己泪眼朦胧、呆滞无措的倒影。那眼神专注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仿佛她真的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这种眼神……太陌生了。陌生得让她心慌,更让她……心头发烫。

不行!不能看!不能想!

希月猛地低下头,像只受惊的蜗牛,试图将自己重新缩回冰冷的壳里。她用力地、近乎粗暴地用袖子擦掉脸上残留的泪痕,仿佛要抹去所有情绪失控的证据。指尖的冰凉触感还在,脸颊被擦得微微发红。

“谁……谁要你抓……”她试图用惯常的、带着点傲娇和疏离的语气反驳,声音却因为哭过而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毫无气势,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沈清焰的眼睛,目光慌乱地落在地面上,仿佛那光洁的地板砖上刻着救命的密码。

沈清焰看着她鸵鸟般缩起来的姿态,看着她用力擦拭脸颊时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唇角那抹极淡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她没有再逼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同无形的网,依旧牢牢地笼罩着她。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星穹馆内安静得只剩下模拟星云运转时极其轻微的、如同宇宙呼吸般的背景音效。这静谧非但没有缓解希月的心慌,反而让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沈清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清晰,更加具有压迫感。

希月感觉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急需做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证明自己没有被那场烟花和那句“抓回来”的话蛊惑!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自己的右手——刚才被沈清焰强行戴上戒指的那只手。

那枚戒指静静地圈在她的无名指上。铂金的戒圈,设计极其简洁,没有任何繁复的镶嵌,只在戒圈内侧,似乎用极细微的工艺刻着一个小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火焰纹章——那是沈氏的标志。戒指的尺寸刚刚好,贴合着她的指根,带着一种微凉的、金属特有的质感,存在感却强得惊人。

它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更像一个滚烫的烙印。

希月像被烫到般猛地蜷起手指,试图将戒指藏进掌心。她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沈月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带着刻意的疏离和公事公办的口吻:

“这戒指……多少钱?”

她顿了顿,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不在意”和“工具人”身份,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刻意拔高:

“还有上次那张黑卡!”

“等我任务结束……一并还你!”

她特意加重了“任务结束”四个字,像是在提醒沈清焰,更是在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攻略成功后就该散场的戏!所有的保护、烟花、戒指……都只是“觉醒”的bug!是暂时的!是虚假的!

沈清焰脸上的那丝柔和瞬间消失无踪。她看着希月刻意板起的小脸,看着她眼中强装的冷静和那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再听着她那句急于撇清关系的“任务结束一并还你”……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深沉的无奈,如同寒流般瞬间席卷了沈清焰的心头。她微微眯起眼,眼神变得锐利而深沉,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还?”沈清焰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缓,却像裹挟着冰碴的寒风,刮过希月的耳膜,“林希月,你以为我沈清焰送出去的东西,是能还的?”

她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的阴影瞬间将希月笼罩。那股清冽的冷香混合着极淡的硝烟味(是刚才烟花残留的错觉?)再次无比清晰地袭来。

沈清焰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希月戴着戒指的手上,然后缓缓抬起,再次锁住她强装镇定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戒指,戴着。”

“黑卡,拿着。”

“我给你的……”

她的声音微微一顿,眼神里翻涌起一种极其强烈、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就是你的。”

“没有‘还’这个选项。”

“更没有……”她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一种近乎警告的冰冷,“…‘任务结束’。”

最后四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希月的心上!让她强装的平静瞬间出现了裂痕!沈清焰……她是在否认“任务结束”的可能性?她是在宣告……这场关系没有终点?!

恐慌感再次攫住了希月!这和她预设的剧本完全背道而驰!

“你……”希月想反驳,想重申她的“摆烂等死”计划,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徒劳。但对上沈清焰那双深不见底、写满了“我说了算”的强势眼眸,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她感觉自己像只掉进蛛网的小虫,越挣扎,那无形的丝线缠绕得越紧。

沈清焰似乎满意于希月的语塞。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目光掠过希月依旧有些苍白的小脸和泛红的眼眶,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回家。”她再次吐出两个字,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转身率先向星穹馆的出口走去。步伐沉稳,带着惯有的掌控力,仿佛刚才那场带着硝烟气息的求婚从未发生,又或者,在她看来,那已经是既定事实,无需再议。

希月看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那枚在星辉下闪着微光的戒指,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混乱感再次将她淹没。她默默地跟了上去,像只被主人牵着的、认命的小狗。

---

回到顶层公寓,夜已深沉。

沈清焰径直走向书房,显然还有未处理完的工作。希月则像一缕游魂般飘进了主卧附带的浴室。她需要空间,需要冷水,需要冷静!

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氤氲的蒸汽弥漫开来。希月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流拍打着脸颊和身体,试图冲走脑海里那些翻腾不休的画面——璀璨的薯片烟花,沈清焰专注的眼神,冰凉的戒指触感,还有那句如同魔咒般的“抓回来宠到不敢逃”……

水流很温暖,却无法温暖她心底那片被冰封的角落。系统的警告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警告:检测到异常情感波动。】【提示:请宿主尽快回归预设行为模式。】

回归预设行为模式……

摆烂等死……

她猛地睁开眼,目光落在自己湿漉漉的右手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戒指在水流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戒圈内侧那个微小的火焰纹章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对!她必须回归!

不能被这些虚假的温情迷惑!

不能被沈清焰那霸道的宣言蛊惑!

她伸出手,用力地、试图将那枚戒指从无名指上褪下来!

然而——

戒指像是长在了她的指根!无论她怎么用力,怎么扭动,甚至用上了沐浴露的润滑,那光滑的戒圈都纹丝不动!它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指围,严丝合缝,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强行烙印上去的枷锁!

希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用力而泛红的手指关节,看着那枚怎么也褪不掉的戒指,一种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再次席卷了她!这算什么?物理层面的“没有还这个选项”?!

她烦躁地关掉花洒,胡乱擦干身体,裹上浴袍走出浴室。卧室里没有开主灯,只亮着床头一盏暖黄的壁灯。沈清焰还没回来。

希月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是刚才沈清焰给她戒指时取出的那个盒子,她随手带回来了。

鬼使神差地,希月伸出手,拿起了那个盒子。盒子很轻,里面是空的。她无意识地摩挲着盒子上柔软的丝绒面料,指尖划过盒子内衬……

突然,她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硬质的凸起。

希月一愣,将盒子拿到壁灯下仔细查看。在盒子内衬底部的边缘,似乎有一个小小的、隐蔽的夹层!她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抠开那个不起眼的缝隙——

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边缘有些磨损的纸条,静静地躺在夹层里。

希月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她屏住呼吸,将纸条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

纸上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只有几行苍劲有力、带着独特风骨的钢笔字迹。那字迹希月认识,是沈清焰的!

「契约作废。」

「聘礼如下:」

「沈氏集团51%股权(待签署)」

「沈氏旗下所有不动产清单(附件一)」

「私人基金及流动资金(附件二)」

「……」

「及本人沈清焰,全部身家性命。」

「有效期:直至生命终结。」

纸条的最后,是一行稍小、却更加力透纸背的字:

「林希月,嫁给我。这次,是真的。」

轰——!

希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仿佛有惊雷炸响!

契约作废?

聘礼?

沈氏51%股权?所有不动产?全部身家性命?

直至生命终结?

这次,是真的?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她混乱的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这根本不是戒指的价签!这是一份……一份以整个沈氏帝国为聘、以她自己为质的、霸道到蛮横的求婚书!一份没有退路、不容拒绝的宣告!

她之前还傻乎乎地问戒指多少钱!还想着任务结束后还卡还戒指!沈清焰早就把整个身家都压上了!她图的根本不是一个“契约未婚妻”的名头!她要的是全部!是绑死!是直至生命终结的捆绑!

“疯子……”希月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喃喃自语,“沈清焰……你真是个疯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荒谬、恐慌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极致霸道所震撼的悸动,瞬间席卷了她!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沈清焰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上了深色的丝质睡袍,手臂上的纱布在昏暗的光线下不太明显,但脸色依旧带着一丝疲惫。她看到希月坐在床边,手里捏着那张从戒指盒夹层里取出的纸条,眼神呆滞,脸色变幻不定。

沈清焰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微动。她似乎并不意外希月发现了那张纸条,反而像是……早有预料?

她缓步走到床边,在希月身旁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她没有去拿那张纸条,也没有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希月,目光深沉,带着一种无声的等待。

希月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捏着纸条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她猛地抬起头,将纸条举到沈清焰面前,声音因为巨大的冲击而有些发颤: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纸条上“聘礼”和“全部身家性命”的字样,“沈清焰!你脑子是不是被苏琪打坏了?!还是被厨房的烟熏糊涂了?!你把这些给我干什么?!我不要!”

“不要?”沈清焰微微挑眉,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眼神更加深邃,“那你想给谁?”

“我……”希月一噎,随即更加恼怒,“我给谁也不关你的事!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还有这个!”她激动地抬起戴着戒指的右手,伸到沈清焰面前,用力地晃动着,“这个破戒指!我也还给你!我摘不下来!你自己想办法给我弄掉!”

她像只炸毛的猫,试图用愤怒和抗拒来掩饰内心巨大的混乱和恐慌。

沈清焰的目光落在希月无名指上那枚因为激动晃动而闪着微光的戒指上,又缓缓移到她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上。她没有立刻回应希月的叫嚣,反而伸出手,动作自然地握住了希月那只戴着戒指、激动挥舞的手。

她的手掌宽大,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异常有力,瞬间包裹住了希月纤细的手腕和那枚无法挣脱的戒指。

希月挣扎了一下,却无法撼动分毫。

沈清焰握着她的手,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地、缓缓地摩挲过戒指光滑的戒圈,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珍重和……占有欲。

“戴上了,”沈清焰的声音低沉响起,在安静的卧室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每一个字都敲在希月的心弦上,“…就是你的。”

“摘不下来……”

她的声音微微一顿,拇指指腹停留在戒指上,抬起眼,目光如同最深的漩涡,紧紧锁住希月慌乱的眼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弧度:

“…那就戴着。”

“…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三个字,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从沈清焰口中吐出,带着她独有的、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

希月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叫嚣、所有的愤怒和抗拒,在这三个字面前,如同遇到了烈阳的薄冰,瞬间消融瓦解。她呆呆地看着沈清焰,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深沉的、仿佛要将她吞噬的占有欲和承诺,感受着指尖戒指那微凉却如同烙印般的触感,还有手腕上沈清焰掌心传来的、那不容挣脱的力道……

一股强烈的酸涩感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就热了!

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沈清焰!你混蛋!”

“谁要跟你一辈子!”

“我才不要你的破股权!破房子!破戒指!”

“我……”

她哽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滚落,砸在真丝睡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巨大的混乱、恐慌、被强行套牢的愤怒、以及内心深处那丝无法忽视的、被如此极致霸道所震撼的悸动,将她彻底淹没!

“…我讨厌你!”

最后那句带着哭腔的“我讨厌你”,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力的、被彻底击溃防线的、带着撒娇意味的宣泄。

沈清焰看着希月汹涌而出的眼泪,看着她哭得通红的鼻尖和像小兔子般委屈的眼睛,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控诉……她眼中那深沉的占有欲和强势,似乎被这滚烫的泪水融化,悄然转化为一种近乎无奈的纵容和……心疼?

她没有再说什么霸道的话,也没有再试图去抓她的手。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希月哭。直到希月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肩膀细微的抽动和断断续续的吸鼻子声。

沈清焰才缓缓站起身。她走到床头柜旁,抽了一张柔软的纸巾。然后,她重新坐回床边,身体微微前倾,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柔,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去擦拭希月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指尖隔着纸巾,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珍重,一点一点地吸去希月脸上的泪水。仿佛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却又不小心沾了尘的稀世珍宝。

希月僵着身体,任由沈清焰动作。纸巾柔软的触感拂过她敏感的皮肤,带着沈清焰指尖那微凉的体温。那轻柔的动作,与刚才那番霸道的宣言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像羽毛一样搔刮着她脆弱的心防。

眼泪似乎流得更凶了。不是愤怒,不是委屈,而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巨大的、难以承受的情感冲击带来的宣泄。

沈清焰耐心地擦拭着,直到希月脸上的泪痕被擦干,只剩下眼眶和鼻尖的红晕。她将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目光重新落回希月脸上。

她没有再提纸条,没有再提戒指,也没有再提什么“一辈子”。

她只是看着希月那双因为哭泣而显得格外水润、如同浸在清泉中的黑曜石般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清晰地问道:

“饿不饿?”

“…想不想吃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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