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房府的日子过的很充实。
不知不觉中房温暖过了及笄之年,出落的更加迷人,不少人家有意结亲。房中长觉得房温暖年纪还小有些不舍,再加上房温暖也没有中意的,也就迟迟没有定亲。
及笄后,不少家眷们邀请房温暖,参加花会等等。
这天,县令夫人请县中少爷姑娘参加花会,房家虽然是商贾,但房中长心善,广结善缘,对县中也是助益良多,县令放下身段与之结拜,县令夫人对房家子女也多有照付。
森青草、房温暖和房景明坐在马车内,雷木林坐着马车外和马夫共驾马车,前往县令府邸。
路上却被另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房姑娘,在下张昌,是张通判之子,近两年也算颇有才名。不知姑娘是否去赴花会,可愿同去啊!”
房温暖皱了皱秀眉,前段时间在一次游会中,张昌见了房温暖的一眼。
从那时起,张昌经常突现在她面前,让她觉得很讨厌。
森青草看出了她的心思,准备帮房温暖解决麻烦,前几次张昌都是被森青草挡在一旁。
森青草下了马车,来到张公子面前,服了服身子,虽然人很讨厌,但是该有的礼数,森青草还是没有忘的,笑着说:“张公子,我家姑娘是去参加花会,你这般挡路拦车实为不妥。会给我家姑娘造成困惑。”
张昌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一般的姑娘,知道她是房温暖的丫鬟,前几次就是被她阻拦,根本没有亲近的机会,这次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见到房温暖。
绕过森青草走到马车窗边,用手中的折扇去挑窗帘,使劲往里瞧着:“房姑娘,既然都是去赴会,不如一起同行啊!我没这马车坏了,借你马车做做总不会介意吧!”
窗帘被房温暖从里面拉住,张昌没有得手,转身就想往马车里钻,森青草忙挡在马车前,挡住了张昌的去路。
张昌讨厌极了这个丫鬟,好几次拦着他不让他见房温暖,看见她就来气。
又被她挡住,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出手将她推了出去,“起开!”森青草不防,被推到在地。
雷木林见森青草被推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慌忙去扶她,顺势抬脚绊了张昌一跤。
张昌被摔了个狗吃屎,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扯着雷木林的领子,就要动手。
森青草上前阻止,她倒不是怕雷木林吃亏,只是怕他下手不知轻重,雷木林的身手,已经可以一对二了。
张昌毕竟是通判之子,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万一打出个好歹,会给房中长带来不小的麻烦。
这时房景明从马车中走出,说:“张兄,何必生气呢,有话好说!”
张昌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表情狰狞的说:“景明弟弟,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你这书童胆子不小,竟然敢伸脚拌我,害我摔倒出丑,衣服也被弄脏了,打他一顿算是轻的。”
没等房景明说话,雷木林突然哭了出来说:“呜呜呜呜,少爷,我没有故意绊倒张公子,我只是想着去扶姐姐,太着急了,不小心碰到了张公子。”
森青草看着放声大哭的雷木林,这家伙好长时间没见他哭过了。上次哭还是因为森青草生了病,差点没撑过去。这些年他练武经常受伤,从来没哭过,表演成分也太过明显,却也放心了,懂得示弱也是件好事。
坐在车里的房温暖,“噗嗤”一乐,雷木林在她眼中一直是个聪慧又倔强的小孩子,倔强的将自己的年纪定的只比森青草小一岁,倔强的不肯坐在学堂书桌上学习,没想到他还会有这般调皮的一面。不禁偷偷的掀开一点帘子,偷看着外面的人和事,
房景明和雷木林整天泡在一起,自然是心领神会,既然已经示弱,他上前掰开张昌的手,顺势将雷木林推到一旁,张昌年纪比他大,个头比他高了不少,着实废了些力量。
“张兄,你看这事本来就是个误会。这样我回头让锦绣布庄给你送套新的布匹,就当是给你赔罪了。”
然后转头对雷木林说:“多大了还哭。别哭了,布钱从你月钱里扣啊!还不快滚到一边去!”
“是。”雷木林擦擦眼泪,回答着退到了一边。
张昌见房景明已经如此说,便也没有再追究,毕竟是他理亏在先,房景明在县令大人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要是闹的太僵也不好。
房景明对张昌说:“张兄,家姐是受县令夫人之邀,去参加花会的。你这般阻拦,也不是君子所为。我房家虽然是小门小户,你这般要坏我家姐名誉,是否也不妥啊!”
先礼后兵,不卑不亢,要是房中长在此,定然惊掉了下巴,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成长到了如此地步。
房景明虽然顽皮,却也是天资聪慧,在房中长的面前,他就是一个孩子,有父亲姐姐疼爱,便放肆很多,撒娇打滚都不在话下。
现在的他,面对张昌,没有半分后退,为维护家姐的声誉,不惜与之对抗。
张昌被他一阵说辞,激的有点懵,“我只是爱慕你姐姐,想要与之同行。”
“张公子,请慎言!”森青草再也忍不了了,她很想扇张昌几个大嘴巴子。
如此登徒浪子,当街竟然说出爱慕之言,在这人言可谓的世界,是要将房温暖架在流言上铐。
“张通判最近想要升迁,张公子未免太猖狂了些,要是被上面人知道张公子如今的所作所为,怕是令尊升迁之路不顺吧!”
森青草的语气依然温柔,可听在张昌耳中,却如坠冰窟。要是因为这事真的影响了他父亲的升迁,不打死他才怪呢!
森青草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四个人听见。雷木林和房景明都被惊着了,这件事张通判做的很隐晦,知道的人并不多,连他们二人都不知,森青草又是从何处得知。
两人面面相觑,对森青草的佩服又多了一分。
张昌不甘的指着森青草说:“今天算你们走运,但是你给我等着。”
张昌还是被震慑到了,毕竟在这小县城他父亲已经待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找人疏通了关系,森青草一看就不是善于之辈,只要是捅了出去,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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