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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七十五章

陈若熹望着思哲眼底跳动的星火,喉间突然泛起酸涩。这个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女孩,此刻周身散发的坚定光芒,竟让她想起父亲将公司印章郑重交到她掌心的那个黄昏——同样的灼热。

她低头看着被思哲紧握的手,两枚镂空戒指在交叠的指缝间轻轻相触,原来从暮色漫进办公室时就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突然松脱。那些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担忧,那些像蛛网般缠绕的焦虑,竟在对方温热的掌心化作袅袅轻烟。

她想起今早翻开日程本时,原本预定的"与思哲谈话(关于未来)"后面,自己用红笔写的那个大大的问号。

那时的她,满心都是忐忑,甚至连餐厅都订好了,潜意识里已经把这场谈话当作散伙饭来准备。

思哲起身,坐到陈若熹的身边,温热的手臂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老婆,别怕。"思哲的呼吸拂过耳畔。

陈若曦在拥抱里渐渐放松,鼻间是思哲发丝熟悉的茉莉香。当那双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才惊觉自己真像新手般的紧张。红宝石与蓝宝石戒指在交叠的臂弯处相触,镂空的藤蔓戒托缠绕成温柔的锁链。

暮色彻底漫进办公室时,陈若熹才发觉两人已经聊了许久。窗外的霓虹次第亮起,将思哲的侧脸勾勒出温暖的光晕。她看着女孩认真讲解荷兰同性婚姻政策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突然觉得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而清晰。

陈若熹发信息给小吴,让她修改晚上的餐厅,并嘱咐了许多,她起身说:"走吧。"她伸手将思哲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带你去吃好吃的。"她牵着思哲的手走出办公室,在电梯里看着镜面倒映出交叠的身影。

司机将车子缓缓驶入一条安静的小巷,巷口的铜制门牌上刻着“栖梧”二字,藤蔓缠绕的铁艺门半掩着,透出暖黄的灯光。思哲摇下车窗,混着桂花香的烤面包香气扑面而来。

“是朋友的朋友开的私厨,每次只接待三桌客人。”陈若熹牵着思哲走了进去。青砖墙上挂着复古壁灯,照亮脚下蜿蜒的鹅卵石小径,两侧种满了薄荷与迷迭香,被踩到时会散发出清新的草本气息。

推开雕花木门,屋内是温润的胡桃木色调。壁炉里跳跃的火苗将整个空间染成琥珀色,墙面上错落挂着手绘的植物图谱。身着亚麻围裙的主厨微笑着迎上来:“陈总,很久没见了。”

陈若熹礼貌回应:“生意还是很不错吧?”

“托您的福,还好,对了,洪梅和家人在最外侧的包间呢。”主厨说道。话音未落,身旁的木门突然吱呀推开,洪梅穿着藏青色带暗花的中式长衫,头发松松挽起来,插着一支白玉簪子走了出来。

“若熹,多久没见了!”洪梅快步上前,眼尾笑纹里盛满熟稔,“听主厨说你要来,公司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吧?对了,这位是?”她目光落在交握的双手上,“这是你妹妹吧?”

陈若熹的脚步下意识顿住,思哲似乎察觉到了,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是啊,从小到大最黏她了。"尾音上扬的弧度自然得近乎狡黠,指尖不经意间摩挲着陈若曦手背上的戒指,金属凉意混着温热的触感,仿佛在无声安抚。

陈若熹马上领会,抬手摸了摸思哲的头发说:“姑姑家的妹妹,洪梅姐最近可好?”

她转向洪梅,语气自然地岔开话题,“倒是洪梅姐,上次听您说要带孩子学古琴,现在学得怎么样了?”说着,不着痕迹地将思哲往自己身后带了半步,仿佛要将这份隐秘的温暖藏进影子里。

洪梅顺着话头聊起孩子学琴的趣事,陈若熹表面上认真应和,掌心却还残留着思哲指尖的温度。三两句寒暄后,主厨适时上前引着她们往包房走去,雕花木门开合间,思哲才发现,餐桌上铺着淡紫色的亚麻桌布,中间摆放着青花瓷瓶,插着几支带着晨露的白菊。

餐具是古朴的骨瓷,边缘有着自然的冰裂纹,银质刀叉上刻着藤蔓花纹。更让她惊喜的是,墙角的老式留声机正在播放她最爱的肖邦夜曲。

“喜欢吗?这个藏在巷子里的地方。”陈若熹问。

思哲笑着说:“我喜欢这种秘密的快乐。”。

主厨端来前菜时,思哲愣住了——素白的瓷盘上,烟熏三文鱼卷成玫瑰形状,搭配着用食用花点缀的青瓜塔,旁边还放着一小碟蜂蜜芥末酱。“这是......”

“你上次提过,在芬兰旅行时吃过类似的开胃菜。”陈若熹为她倒上一杯雷司令白葡萄酒,“特意让主厨复刻的。”

思哲尝了一口,烟熏的咸香与蜂蜜的清甜在舌尖交织,仿佛真的回到了北欧那片寂静的湖泊旁。她抬头看向陈若熹,对方正专注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期待:“怎么样?”

“比记忆里的还要好吃。”思哲笑着用叉子叉起一小块三文鱼,喂到陈若熹嘴边,“你也尝尝。”

主菜是法式红酒炖牛肉,牛肉炖得软烂入味,红酒的香气完全渗入肌理,搭配着手工宽面和烤得金黄的土豆。思哲注意到,连配菜的摆盘都充满巧思——小胡萝卜被雕成花朵形状,西兰花摆成了螺旋图案。

“其实这家店的主厨以前是美院的老师。”陈若熹用面包蘸着酱汁,“所以每道菜都像艺术品。”

饭桌上思哲说起小时候学琴的趣事,陈若熹托着腮静静看着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才是生活最本真的模样。那些关于未来的担忧,在这一刻都化作了餐桌上的欢声笑语。

酒过三巡,陈若熹的脸颊泛起红晕。她望着窗外的月光,突然开口:"其实今天约你出来,我以为..."话没说完就被思哲打断。

"我知道。"思哲的眼睛在烛光下亮晶晶的,"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她举起酒杯,杯中红酒映着暖黄的灯光,我说句祝酒词吧:"敬我们的未来,敬我们在一起的时时刻刻。"

甜点上桌时,主厨特意解释:“茉莉千层配酒酿冰淇淋。”千层皮带着淡雅的茉莉花香,酒酿冰淇淋酸甜适中,搭配在一起竟意外和谐。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打在梧桐叶上沙沙作响。听着留声机里流淌的音乐,思哲突然觉得,这种藏在巷弄里的温暖,才是真正的浪漫。

临走时,主厨送了她们两小罐自制的玫瑰酱。思哲撑着伞,将陈若熹护在怀里,两人踩着积水走出小巷。路灯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雨幕中,思哲悄悄握紧了陈若熹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传来温暖的触感。

回到家时,月光正好爬上窗台。思哲窝在沙发上翻着乐谱,时不时哼唱两句。陈若熹泡了两杯蜂蜜水,看着女孩专注的侧脸。"在想什么?"思哲抬头,眼睛里映着台灯的光晕。

"在想你。"陈若熹挨着她坐下,握住她的手"

思哲突然凑近,在陈若熹唇上轻轻一吻,

陈若熹回吻她,尝到蜂蜜水的甜。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两人身上。

“早点洗澡睡觉?”思哲问。

“好啊,一起吗?”陈若熹回答。

思哲抱起陈若熹,走进了浴室。

浴室蒸腾的热气渐渐散去,思哲裹着浴巾发梢还滴着水珠。陈若熹拿起吹风机见她出来,立刻把人按在梳妆台前:“快坐好,别想偷懒。”

温热的风拂过耳畔,陈若熹的手指穿过发丝,动作轻柔又专注。

床头小夜灯晕开暖橘色的光,在米白色的真丝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床头的香薰蜡烛正静静燃烧,茉莉与琥珀的香气在暖黄的光影中袅袅升腾,交织成一片令人沉醉的朦胧。

陈若熹蜷缩在天鹅绒靠枕间,思哲则跪坐在床尾,目光炽热而温柔地凝视着眼前的人。

少女身着陈若熹性感的真丝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肌肤,她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裹在思哲身上,随性又带着几分慵懒的性感。

她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几缕不听话地垂落在脸颊旁,在光影中勾勒出柔和的线条。

“老婆在想什么?”思哲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她缓缓向前倾身,睡裙的下摆随之轻轻扫过陈若熹的膝盖。少女伸手扣住陈若熹的手腕,动作却十分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陈若熹忽然轻笑出声:“你说,要是洪梅姐知道我们的关系,会是什么表情?”

“大概会惊讶到把白玉簪子掉在地上吧。”思哲低笑。“要不然,今后对外说我们是姐妹吧,亲如家人,也不算说谎。”她的手指与陈若熹的交缠,戒指碰撞发出细微声响。

“现在该我问陈总了。”思哲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她跨坐在陈若熹的腰上,动作轻盈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家居裤松垮的裤腰蹭过陈若熹的小腹,带来一阵微妙的痒意。少女俯身,咬住陈若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耳畔,“你说害怕耽误我前程——可如果我的前程,不过是在没有你的路上踽踽独行的荒芜呢?”

话音未落,思哲的指尖已经沿着陈若熹的腰线探入睡袍,在柔软细腻的肌肤上画着圈。那轻柔的触感,像是春雨滋润着干涸的土地,又像是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陈若熹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时,陈若熹正仰着脖颈喘息。屏幕亮起父亲的名字,冷白的光映得她瞳孔骤然收缩。思哲却按住她挣扎的手腕,将脸埋进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接吧,告诉爸爸,你有人陪。”

电话接通:“喂,爸,您怎么……?”话未说完,思哲的手指已经滑进她的睡衣,在肋骨下方轻轻挠动。陈若熹猛地捂住话筒,一声闷哼化作绵长的气音从指缝间溢出。

“我后天落地C城,你妈忌日,回来看看她,若熹?信号不好吗?”电话那头传来父亲疑惑的声音。

陈若熹的指甲深深掐进思哲腰侧,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白痕。思哲听到母亲祭日突然抬头说:“我不闹你了。”

陈若熹说:“爸,你把航班号发我,我安排司机去接您。嗯……还回城东的别墅住吗?我找人去清洁一下?”

“我会回去取些东西,就不住了。我带林悦一起回来,我想,你们见见。”

父亲的话带着迟疑的试探,尾音像悬在半空的风筝线,随时会被风扯断。

陈若熹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喉间涌起酸涩的潮意。手机在掌心发烫,手机里传出电流的杂音,像极了母亲临终前,监护仪发出的刺耳长鸣。

“到时再看吧”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航班信息发我,我让司机准备。”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传来一声叹息:“若熹,爸爸只是......”

“我知道。”她打断父亲的话,“您路上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的瞬间,陈若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机滑落的轨迹在月光里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父亲提及母亲忌日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那些被岁月封存的记忆碎片,如同锋利的玻璃碴,她呆望着手机屏幕渐渐熄灭,仿佛看见母亲穿着素白旗袍站在老房子的紫藤花架下。

那年也是这样的夜晚,母亲的手抚过她的发顶,说:“熹熹,妈舍不得你。”

“老婆?”思哲察觉到她的僵硬,伸手关掉床头灯。月光透过纱帘漫进来,在陈若熹泛红的眼眶里碎成银河。

思哲的靠近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没有半点声息。少女的指尖先触到她冰凉的耳垂,带着体温的指腹轻轻摩挲,仿佛在焐热一块沉睡的玉。陈若熹颤了颤,这才惊觉自己的身体早已绷成一张满弦的弓。

思哲没有急着拥抱,而是跪坐在她身侧,月光将她的影子温柔地铺展在床单上,像是为陈若熹围出一片安全的结界少女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舌尖尝到咸涩的味道。

“老婆,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想妈妈了。”思哲的声音裹着呼吸的热气,落在陈若熹颈后最脆弱的皮肤。这不同于往日带着侵略性的低语,此刻的声线柔软得近乎虔诚,像是在念一首古老的歌谣。

陈若熹的防线轰然崩塌,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几乎是跌进了思哲怀里,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思哲的双臂像藤蔓般将她缠绕,却又松得恰到好处,留出呼吸的空隙。她不再急切地索取,只是用脸颊贴着陈若熹的发顶,任由泪水浸透自己的睡衣。

陈若熹听见头顶传来绵长的叹息,带着心疼与无奈,思哲的手指开始梳理她纠结的发丝,一下又一下。

"别总把自己绷得太紧。"思哲突然开口,指尖停在陈若熹后颈凸起的骨节上,轻轻揉捏。

"在我这里,你不用做无坚不摧的陈总。"这句话像根银针,精准地戳中了陈若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而此刻思哲的温柔,却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茧房。

思哲将陈若熹颤抖的身躯完全圈进怀里,滚烫的体温透过浸透泪痕的睡衣传递过来。

她伸手拨开陈若熹黏在脸颊上的湿发,指尖抚过泛红的眼角,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疼惜。月光为陈若熹泛着水光的睫毛镀上银边,思哲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这个吻不再带着方才的侵略性,而是像羽毛般轻柔,像是要将所有的悲伤都抹平。

“别怕,我在。”思哲的声音低哑而温柔,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她抱着陈若熹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指尖沿着她的脊背缓缓游走,像安抚受惊的幼兽。茉莉与琥珀的香气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愈发浓烈,床头的香薰蜡烛跳跃着暖黄的火焰,将彼此的影子摇曳成朦胧的光晕。

思哲的吻沿着眉骨、鼻梁缓缓下移,像春雨浸润干涸的土地。陈若熹颤抖着回吻,尝到对方唇角淡淡的甜味,那是方才蜂蜜水留下的余韵。她的双手试探着攀上思哲的后背,触到少女纤细却有力的脊梁,思哲的身体曲线贴合得像是天生为她而生的拼图。

当睡衣的纽扣被思哲用指尖轻轻挑开,陈若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预想中的急切并没有到来,思哲反而停下动作,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可以吗?"

这三个字让陈若熹眼眶再次发热。从前的恋人总是将她的身体当作战利品,而思哲却把选择权完完整整地交还到她手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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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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