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槐也确实好久没见他了,觉得眼前的人模样大变,惊喜道:“可以啊,你小子越来越帅了。”
楚青笑了笑,看向她的眼神,白秋槐觉得怪怪的。
怪温柔的?
白秋槐觉得自己脑子真的有病,想啥呢。
楚青把她手中的牵引绳接过来,看似无意识手指相蹭,实际是楚青故意而为之,但好在,白秋槐浑然不觉有什么。
楚青:“旺财给我吧,周楠给它特意安排了个狗窝,我带它过去,你直接去三楼天台。”
白秋槐欣慰:“周楠还知道给我家旺财安排个窝,不错,长进了。”
一楼二楼集满了人,三楼是天台,不对外开放,只限今天而已,因为怕人多了,白秋槐会有些不自在,所以单独开了一大桌在天台。
周楠审美不错,烧烤店不是那种破烂房屋,或是随便什么油漆刷到颜料装修的店面,他特意用防止油烟熏染,不会被熏黄熏黑的颜料,刷的漆,选用淡蓝色和但淡黄色渐变,地面选用防滑质地的来覆盖,还会放点轻快的纯音乐烘托氛围,不会吵别人说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楼梯则为黑色,且在栏杆下处缠绕了小灯,毕竟是烧烤店,地面难免油腻腻,每个楼梯都装的有防滑的,防止客人滑倒。
还挺细心。
白秋槐踏着楼梯,一层层上到了天台。
白秋槐走到门口,正准备摸扶手,但是觉得不对劲,太安静,楼下嘈杂声和楼上诡异的安静实在是太不相符。
白秋槐眼睛下垂,把三楼的灯关了,手摸上扶手,脚跟着手的动作一致,她不往前,反而后腿了一步,推开门,快速收手,再覆上自己的耳朵,随之一声礼炮声响起,金箔色的彩带从空中飘落在地。
大伙齐声道:“祝贺秋姐复学,欢迎秋姐回归!”
说完,发现眼前空无一人,都愣住了。
周楠疑惑道:“我秋姐呢,这么大一个秋姐呢?”
白秋槐无语:“周楠,你想拿彩带砸死我?”
周楠不理解,彩带怎么砸死人,低头一看,放得是有点多了,都到小腿处了。
弱弱道:“秋姐,我错了,求原谅。”
白秋槐知道他会这么做,她太了解他了,不管什么聚会,都得放这致死量的金箔彩带。
白秋槐无奈揉了揉太阳穴:“放过你了。”
周楠知道白秋槐不是真生他气,他知道白秋槐真正生气啥样,如果白秋槐真的生气,他可能一个屁都不敢放。
周楠大声喊着:“来来来,大伙都入坐哈,这是为了我们秋姐复学而特意办的聚会,当然,我们不是单单撸串喝酒,多没意思,我们搞点现场表演,大伙都为秋姐准备的有节目。
随后他扯了身后的红布,还特意安排搭了一个小舞台。
白秋槐:“你有钱烧的慌啊,干嘛破费。”
周楠得意:“啧啧啧,秋姐,你不懂,这是我特意搭的,后面准备安排个驻唱。”
常见酒吧出现驻唱,还没人见过烧烤店搞驻唱,也是稀奇,也是怪不得这里生意好。
白秋槐笑了:“行行行,你牛逼!”
随后叼着烟,点燃,抽了一口,默默看着他们在台上表演,白秋槐也不是不会捧场的,每表演一个人,她都会接过话筒,表扬赞许他们的歌曲或者舞蹈怎么怎么好。
周楠出场,手里拿着吉他,自信的说:“秋姐,最近学了个新技能,弹吉他。”
白秋槐抬了抬眉,觉得有意思:“哟,一年不见,你可以啊,吉他都会了。”
周楠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傻愣愣的笑:“可不是嘛,厉害着呢。”
白秋槐:“可以,期待你的表演。”
周楠自信抬手,弹在吉他上,嘴里唱着:“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众人皆是一愣,白秋槐憋着笑,她知道这货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但又不想毁人自信心。
便带头起哄:“不愧是我们小楠楠,真棒啊!”
大伙立刻会了白秋槐的意思,都起身拍手鼓掌,起哄尖叫:“楠哥,牛逼,楠哥,厉害,楠哥,真棒!”
周楠怎么会看不懂他们只是为了不破灭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但它不会心灰意冷,反而十分高兴,天知道他为了弹好小星星这首歌,练了多久。
周楠:“得得得,我知道,我都知道。”
众人以为他知道自己弹的不咋样,以为他会难受,真想安慰他,白秋槐抿了抿唇,不作声。
朋友A:“楠哥……”
朋友B:“楠哥,你别……”
朋友C:“没事……”
话都还没说出口。
周楠极为得意:“我知道,我太他妈棒了!”
众人无语,白担心。
白秋槐此刻憋不住了,笑出了声,大伙闻声也都哈哈大笑。
楚青此刻带着几个服务生上来,见众人大笑,好奇询问:“大伙笑什么呢。”
其中的一个朋友悄悄告诉他,他也弯唇笑了笑。
周楠:“楚青,你去哪了。”
楚青抬手示意让他身后的人,把酒水摆上桌。
楚青:“给大伙带了点酒水来。”
朋友A:“可以,不愧是开了一家酒吧的老板,楚老板真大方。”
白秋槐:“你开了家酒吧?”
楚青:“对。”
白秋槐:“酒吧叫什么,在哪,有时间我带朋友去给你捧捧场。”
楚青:“恋槐秋,在新苑大道。”
白秋槐点头示意知道了,随后拿了一杯酒来喝。
楚青把她手里的酒拿走:“别喝这个,这个太烈了。”
又从旁边拿起另一杯酒递给她:“喝这个,这个特意调的甜的,你喜欢的口味。”
白秋槐喜欢甜的,所以接过杯身,透明的杯子里装着粉白渐变的酒,很好看。
白秋槐喝了一口,尝到味道:“白桃味?”
楚青:“对,味觉很敏锐啊。”
白秋槐觉得这个好喝:“这酒有名字吗?”
楚青:“还没取名字,才调的,你帮我想一个?”
白秋槐打趣道:“别,我只是个喝酒的,怎么会取名字,这个还是得楚老板取才行!”
楚青笑了笑没说话。
这杯酒,怎么可能是才调的,怎么可能没取名字,酒在开酒吧的第一年就调出来了,名字在很早的时候就想好了,这杯酒叫恋秋秋不知。但这些话,楚青只能藏在心里,不会说,也不能说出口,因为他知道白秋槐不喜欢他,它也知道,如果说出口,他俩的关心只会变的尴尬,所以这份爱恋,他宁愿藏于心中,也不会说出口。
白秋槐笑着:“这杯酒,白桃味,我很喜欢。”
楚青很久没见到她了,见到她笑,又仿佛回到,当初救下的那个夏季夜晚,鼻尖又飘过熟悉的白桃味,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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