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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药泉甜蜜共浴惊魂

斐慈走后,无妄一个人在屋子里休息。夜间山林里寂静得很,偶尔能听到一两声鹧鸪啼鸣,灵鸢听见了觉得新奇,顽皮地飞出去玩。可无妄身体尚未恢复,还不能通过灵鸢的眼见到屋外的一切。

他多想见到斐慈骑着那乌黑油亮的御马回来,和自己说:“小无妄,我和你闹着玩呢。怎会丢下你不管。”

夜越来越深,可无妄却越来越精神。他回想起以往和斐慈相处的种种,竟如此难以忘记:他们在马车里过夜,斐慈故意挨过来,无妄觉得斐慈这是在讨打,便轻轻打斐慈几下,可斐慈也不躲,任由自己胡闹;当他们在市集里玩闹,斐慈总是第一时间就能找到自己喜欢吃的糕点,不经意就塞到自己的嘴里让自己尝尝……

无妄继续回想,直到感觉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嘈杂,继而影响了本就不平静的内心。稻田里的青蛙不停鼓鸣,茂密的植物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婆娑,都能引起无妄内心的阵阵涟漪。

这一夜无妄根本睡不着。院子外有来山上采药的药商来来回回地经过,他们驾着马车往术山深处驶去。山路崎岖,令马脖子上的銮铃叮当摇晃作响,无妄每次都疑心是斐慈回来了,摸不到鞋子也要赤脚执一盲杖走出来迎接。可每一次马车只是咕噜咕噜地经过,并没有停下。

不知道等了多久,无妄忍不住头昏脑涨的感觉,只觉自己根本无力等待,可又舍不得回房,只好在仙药谷的院子外找了个手推车,找了点稻草披在身上,这样就不用来回跑来跑去了。他等着等着,只觉浑身冰冷,渐渐昏睡过去没了知觉。

待醒来时,无妄感觉唇间灌入一阵热流,而且香香甜甜,无妄好似一个在沙漠中迷路了几天的旅者,贪婪地渴求着唇间的甘露。

“小傻瓜,你怎么昨晚在外面睡着了?你中了蛇毒,不能受寒的。我给你熬了鸡汤,快喝。”

无妄因冻得浑身僵硬,听声音都像是蒙了一层布似的。虽有些听不清,但可以肯定说话的人不是斐慈。他不会这样喊自己……能这样喊自己的,也只有和自己一同长大的恩光师兄了。

“师兄……我昨夜把驰公子气走了,我心想他可能会回来,便在外面等着。”,无妄不想和师兄撒谎,便直接告诉他自己内心所想。

邵恩光用力戳了戳无妄脑袋,嗔道:“说你是小傻瓜你还真的是小傻瓜呀!我看你们好得很呢,他怎么会被你气走。他现在就在隔壁房间呢,不过他们都在休息,还是等他们醒来你再找他们说话吧。”

听到这话,那股笼罩在无妄心尖的山雾瞬间被微风吹拂消散,心情蓦地明媚起来。无妄抓着邵恩光的手,问道:“他们怎么回来了??”

邵恩光笑道:“他们就没打算走。昨晚那驰公子和我说了,他说他的手下在山下找到了一处地方,那儿种了许多焱羽草,他便带着手下一起去挖了不少回来。他们忙碌一晚上,现在才回来休息呢。你就说,他怎会生你的气?哎,他待你如此好,你们一定关系匪浅吧?师兄都要吃醋噜。”

无妄苍白的面容忽地带了点绯意,他抿唇略带赧意道:“师兄,你莫要打趣我了。我不过是替他办事,我若是病重,他的事情也会耽误而已。我与他的情谊,怎比得上我与恩光师兄?”

邵恩光怜爱地揉揉无妄的脸,拿了一块热手帕给他擦脸,“好啦好啦,你就算不说这些,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身上的蛇毒清除的。否则我怎对得起师尊的教诲和叮嘱。”

无妄惊讶问道:“咦?!所以师兄你离开苍宿阁后,是还见过师尊么?”

邵恩光淡淡道:“嗯。他托我好好照顾你。”

无妄追问:“所以他早就预料到,我有一天会来到这里找你?”

邵恩光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往无妄嘴里舀汤,“你快喝汤,别问那么多。喝完好好睡一觉,等那驰公子醒来,我再喊你。到时候给你喝的汤药估计也熬好了,你就乖乖喝药。要是不听话,我就作法请师尊下来治你!”

“唔——唔——师兄,我就再问一句。师兄你当初真的是因为想要做医师才下山的吗?”

邵恩光沉默不语,良久才答道:“确有别的原因。可是那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歇息。我已经吩咐小兰准备手炉,待会你睡觉的时候好好抱着,会暖一些。”,如今已是初秋,加上术山巍峨,山风凉得是不讲道理的。

见恩光师兄不愿细说,无妄便也不再追问,乖乖喝下鸡汤便躺在榻上歇息。可他兴奋地睡不着,想到斐慈并没有离开自己,而是为了自己找了一晚上的焱羽草。不知道他有没有亲自去摘药草呢?他那样金枝玉叶的人,也愿意为我弯腰吗?

师兄煲的鸡汤和以前一样好喝,无妄揉揉暖呼呼的肚子渐渐困倦起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睡得正香,无妄蓦地发现有人摇晃自己。

“旺旺儿,快起身!今天师尊不在,我带你学几招旁身的功夫!”

无妄揉揉眼睛,只见自己躺在苍宿阁的小房子里,外面冲进来一个米白武袍,扎一高髻的小男孩,正是自己想象中的幼年邵恩光——

他有一双大眼睛,脸圆圆的,嘴角略微往上翘。在无妄的心底里,恩光师兄是瘦瘦高高的,就算不笑时面上也似乎有一抹笑意,若是笑起来时,比漫山花开更烂漫。

无妄知道自己在做梦,便急忙没羞没躁地搂住邵恩光,开心道:“恩光师兄!那你快教我!”

……

小的时候,无妄因目自幼目盲,苍宿从未教过自己武功。苍宿和桦姑一致认为无妄这孩子已经够苦了,若是练武,定少不了鼻青脸肿,说什么也不愿意让无妄习武。

可苍宿阁外遇到的小孩可不会因为无妄是小瞎子,就便对他多有照顾。每次无妄跟着邵恩光一同外出砍柴、摘药草的时候,他总是会被樵夫或者是其他山里住着的山民孩子欺负。邵恩光可怜无妄受欺负,便偷偷教无妄几招武功,以便无妄被人打了不没法子还手。

无妄虽看不见东西,可在邵恩光耐心的教导下,竟然拿着根木棍就能把山里的野兽敲得满地找牙,而且每次都能将剑法熟记于心,似乎天生就是习武的料。可苍宿不愿无妄学习武艺,觉得太苦。无妄哭得眼睛都肿了,在邵恩光的陪同下在苍宿门房前跪了三天三夜,这才让苍宿松了口,答应让无妄习武……

从童年美梦醒来,无妄坐起身思索:“恩光师兄是师尊的爱徒,当初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他才会离开苍宿阁。否则师尊肯定会极力挽留,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恩光师兄不愿告诉我,莫非此事与我有关……?”

及至醒来,耳旁未响起斐慈熟悉的铃铛声。无妄有些失落,可心想斐慈他们忙了一整夜,肯定累坏了,便又心疼起来。

“无妄少侠,你醒啦?”是蒙霖。

“嗯……我有些饿了。可否做些吃的给我?谢谢。”无妄行动不便,加上蒙霖之前无端端给自己扎针,他有些害怕蒙霖。

蒙霖恭敬道:“我马上让小兰给少侠你送些吃的过来。”

无妄有些不习惯蒙霖的语气,可又谈不上哪里奇怪。吃完早膳便又坐在榻边休息,等着那熟悉的铃铛声响起,可一直却盼不来。

他等得累了,手上的伤处因吹了些山风又开始隐隐作痛,正准备躺下休息时,屋外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他以为是栗子来了,欣喜道:“是栗子吗?慈哥哥呢?”

“无妄少侠,小的不是栗子,是小兰。少侠你歇息好了吗?小兰伺候你去药泉那沐浴吧。”那声音细细柔柔的,和栗子脆生生的声线完全不同。无妄虽是失望,可吃了恩光师兄的药,身上总是冷冷热热地冒汗,身上黏黏的,能赶紧把身子洗干净也好。

“嗯……那劳烦了。”无妄客气道。

小兰蹲下身子给无妄穿鞋,乐呵呵道:“少侠客气啦。你是谷主大人的师弟,小兰会好好伺候少侠的。少侠你瞧不见东西,竟还能成为天下第一的武仙,小兰好生羡慕。小兰什么也不会,只会煎药,可笨咯!”

无妄见小兰生性活泼,又是恩光师兄的药童,便在去药泉的路上与他多聊了几句。待无妄宽衣进了药泉,小兰忽地想起忘记带擦身子的浴巾,羞赧道说要去拿东西。无妄也不愿沐浴时被人瞧着,即使只是个小孩也会难为情。他让小兰走慢些,不用急着回来。泉水淅淅沥沥地流淌着,加上虫鸣和竹响,无妄正想趁着无人,享受着纯粹的时刻。

再度陷入无边的黑暗无妄他倒也不觉得害怕,这样的时候正好让他回想起在君靖山练武的时光:那时候无妄偶尔会受不了练武的苦,不肯去雪水瀑布下练功,便偷偷拉着恩光师兄跑到温泉里泡着,身上好是舒服。

他仰头出神,思绪不断回想和恩光师兄在君靖山的点点滴滴,心情渐渐舒畅起来。他虽因为蛇毒险些没了性命,可机缘巧合下和恩光师兄再度重逢,能寻回这份情谊,对于无妄来说实在惊喜。

无妄神思出离之际,忽觉有人进入药泉中张开双臂拥住自己,无妄本想一掌过去,可又听见那熟悉的铃铛声,心里一荡,不由自主羞怯起来。心想道:“原来是慈哥哥来了,他是一国储君,怎么和小孩子一样顽皮。总是喜欢来闹我,若是我没给他送这铃铛手镯,他是要被我打伤好几次了。我干脆就装作睡着,看看他究竟想怎么捉弄我!”

无妄紧闭双眼,眼皮微微颤抖着,生怕被斐慈发现自己在装睡。斐慈挨得那么近,鼻息几乎都扑洒到自己的睫毛上,无妄没有去计较斐慈身上为何没有那股矜贵的龙涎香,兴许是药泉的硫磺味把那抹香气盖住了。

无妄不敢动弹,静静等候斐慈的捉弄:他捧起无妄的脸摩挲着,许久都没有放下。他见无妄没有醒来,变本加厉地用粗粝的指腹揉搓无妄柔软温热的唇瓣,无妄本想忍住这奇怪的酥麻感,可噬人的快感却像粘在身上一样,让无妄忍不住轻逸一声喟叹。无妄紧张极了,生怕被斐慈发现自己在装睡。自己那么怕痒,斐慈定要取笑自己的!

但对方似乎没有发现,只是用力按住无妄的手腕,将他死死钉在药泉边沿,不愿他离开。无妄心里又惊又喜,不知道斐慈是要对自己做什么。他面上红一阵白一阵,似乎早已接受了斐慈对自己的亲近。

无妄并非对情事全然不懂,毕竟之前在风流山庄读过不少男风话本,又在山庄里见了不少的春宫陶,那些该懂的不该懂的,无妄多多少少都知道。

在和斐慈日夜相处中,无妄早已对斐慈心生情愫,若是搂搂抱抱,无妄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之前斐慈溺水时为他接吻渡气,那种事情也是可以做的。再过分的……自然是不可以了。无妄越想越害羞,面上红粉霏霏,身上也不禁软绵绵的,任由对方双手不规矩起来。

可对方越来越过分,竟往无妄最私密的地方摸去,那地方神圣得很,从未被人这样随意触碰过。无妄心中一惊,闪避后赶紧从药泉里站了起来,运气一掌推开面前无礼的斐慈。可这一推,竟察觉面前人胸口光滑无痕,决非是幼时被乳母刺伤胸口的斐慈!而且无妄清醒过来,很快想起斐慈习武一贯都戴上金丝手套,手上怎会有茧子?

面前这人到底是谁?怎会偷了慈哥哥的铃铛手镯冒充他的身份,故意轻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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