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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粉裙金簪容小爷

傍晚抵达格桑府,蓝胭惊愕于弥乐与王府的关系,却聪明地压下所有疑问,默默跟随。

刚进大院,便见一位手持拂尘的太监早已候着——是宫里的张公公。

陡然,前方传来一阵憨笑,“你回来了!我的好女儿!”

格桑王人未至声先到,他挺直腰板,一脸慈父神态朝他们走来,手拍了拍弥乐的肩膀。

“老东西你……”容雀见老大被占了便宜,上前半步险些动手。

却被弥乐一个眼神制止。

“两位小主,奴家等候你们多时了。”

只见张公公紧跟着其后,弓着腰一脸笑盈盈地上前。

身旁的格桑一脸得逞,弥乐和容雀则余怒未消。

场面一时僵住。

张公公弓腰好半天也没人搭理。

弥乐带着二人径直来到内室。

木架上撑着三套华美非凡的淮阳云锦的宫装,金丝镶边的鹤纹栩栩如生。

蓝胭被这奢华震慑,手指蜷缩,不敢触碰。

弥乐将三套衣裙从架上卸下来,扭头看着蓝胭问:“喜欢哪套?”

“我都可以,小姐您先选吧。”蓝胭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对弥乐总是这般温顺的迁就,怀有敬意。

弥乐无奈摇头,大致看了看,挑了左边那套较为淡雅的淡蓝色衣裙,再替她搭了件同色系的缎绣氅,一齐堆到蓝胭手上。

衣裳稍有些重,蓝胭差点儿没站稳,朝后踉跄几步。

一套下来,弥乐总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眼神飘过桌面摆放的一排排红木长盒,“这是什么?”

她上前一一掀开,蓝胭跟在身后看呆了眼:镶金玉步摇、云形珠宝蝴蝶簪、镂空牡丹形红珊瑚头花……

整整三十套!

可弥乐都不识得,在她眼里,不过就是根根簪啊、钗啊、花啊、坠啊……

她随意在盘中抓了一把,递到蓝胭手上,说:“发簪子喜欢哪个戴哪个,换完之后,去门口为我们拖延一会儿时间。”

蓝胭抱着一怀的华服美饰,愣愣点头。

见她离去,容雀才开口:“红樱走了,三位郡主你打算带哪个?”

弥乐没回答,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套最扎眼的粉霞色宫装,又上下打量着容雀。

“老大?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一直盯着粉色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喜欢粉色了?”容雀一连接一连地问。

弥乐还是不语,只是开始朝他身上打量起来。

容雀顿感毛骨悚然,后退两步:“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弥乐举着粉裙,笑得像只狐狸:“三位郡主年纪小,不服管,易误事。而你,容雀,你最懂事。”

她这一比划容雀一下子便会意了。

“我不要!”吓得容雀跳到门口,“我可是阿孜劫威猛大勇士!岂能穿女儿家的衣物!”

“由得你选?”弥乐脸一板,“弓羽营六十余兄弟还在胤朝人手里,你救是不救?”

“那群崽子跟胤朝有何关系?”容雀不解。

弥乐只得将事情简要告知。

容雀听完怒发冲冠,“什么!胤朝人临门一脚几个意思?!”

“所以才要进宫查个明白。”弥乐晃了晃粉裙,“现在有了应付规矩的蓝胭,就差个能打的帮手,反正格桑幼子也是自小当女娃养,就算你露馅了,自有格桑替你辩驳去。”

容雀犹豫半天,视死如归地接过裙子,一脸悲壮:“……为了兄弟,我忍了!”

弥乐满意地摸摸他的头:“乖,事成给你记头功。”

“那我带兵打假战算不算头功?”

“……算两个。”弥乐嘴角抽搐。

容雀这才抱着衣服,一步三回头。

“腿脚瘸了?走不动路了?”弥乐瞧他这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真的很想上前踹他两下,但又看在他做出这么大牺牲的份上,姑且忍忍吧。

容雀委屈巴巴:“……能换件颜色吗?”

弥乐挤出“和善”的微笑:“粉色显嫩,最配你。快去!”

格桑府门口,弥乐跟蓝胭早已梳妆好,马车就在门口那候着,等着屋里的容雀捯饬半天。

格桑走到他身旁低声问:“你这唱得哪一出?”

弥乐扬眉道:“为我那小容雀寻个妃子当当。”

格桑听了顿时膛目结舌,道:“别乱来啊,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

弥乐低沉一笑:“哟,从未听闻格桑王贪生怕死过。”

没一会儿,屋里的婢女全都走了出来,阵仗浩大,仆从分立两侧,宛如嫁女。

格桑低声道:“给你撑撑场面。”

弥乐干笑:“您真是……客气了。”

紧接着,一位“绝世佳人”挪了出来。

他身段高挺,身着粉黛的,一柄团扇虚掩头顶,脸罩一层欲盖弥彰的薄纱,烈焰红唇清晰可见。

唯一看得下去的,便只有他露出来的那双狭长迷人的丹凤眼,一睁一瞥,还挺魅惑。

他迈着自认为婀娜的步伐,可旁人看来,倒像是从满春园老鸨那借过来的四肢,扭到弥乐面前,夹出甜腻的嗓音:

“姐姐~久等了啦~”

“……”

弥乐此刻的笑容僵在脸上,趁人不注意踩着他的脚,小声道:“你举个扇子遮住头顶做甚??”

容雀吃痛地将脚傩开,乖乖将扇子放下来,

这一放,更是天地失色。

只见他发髻之上,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地插满了金簪,甚至还有两串珍珠流苏垂到了额前,随着他说话一荡一荡,活脱脱一个刚打劫了首饰铺的暴发户。

他还颇为得意,小声邀功:“老大,都是纯金的!不拿白不拿!”

弥乐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全场死寂……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片金光璀璨上。

张公公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努力维持着假笑。

蓝胭也一时语塞。

关键时刻,还是老狐狸格桑王上前,一把揽过张公公:“公公,借一步说话,有些选秀的细节还需请教……”

趁格桑拖住张公公,弥乐一把揪住容雀的耳朵,“你给老子过来!”

扯住着他的耳朵硬生生拖到门口的马车前,中途容雀疼得哇哇叫嚷。

随后弥乐一把推他撞在车板子上,怒斥道:“我平日里是不给你饭吃,还是不给你酒喝了?”

“钱财傍身,有备无患嘛……”容雀捂着耳朵倒还憋屈上了,捂着揪疼了的耳朵,小声嘟囔。

一旁的蓝胭终于忍不住,捂嘴轻笑。

“你丢人丢到胤朝皇宫了!”弥乐气得额头抵住车厢,骂都骂不动了:“摘下来!”

“咱别跟钱过不去啊老大!不丢人的!”容雀吭吭哧哧带有颤腔道。

“我去你的!”弥乐抬手就要朝他头顶拍过去。

他吓得用手捂住脸,“别打脸……”

可无奈看着他满头的金簪子,弥乐下不去手啊。

她调整呼吸,极力克制自己,把怒火前行压制下去,开口:“摘下来,揣怀里。”

马车驶到宫里的时候已是黄昏,天边夕阳无限,空中惊现一团绵绵火烧云。

弥乐掀开车帘,望着前方路过一群端着衣物的侍女,她们行色匆匆,却在车前停住脚步跪了下来,夕阳映照在她们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直至马车驶远,她们方才起身迈步。

弥乐放下车帘,将窗外那套循规蹈矩的压抑感隔绝开来。

刚下车张公公就火急火燎的带着她们去采殿登记,由于来迟了,采殿空荡荡,显然已经结束了。

这时,一位女官收拾着名录正准备离开时,被正赶过来的张公公喊住:“李司薄慢着!”

李司薄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疑惑,作揖问道:“张公公?不知您来,有何事吩咐?”

张公公:“我身后这三位是来登记明日秀典的。”

李司薄面色有些凝重了:“晚了半个时辰,过时不候,不予录名。”

听到这话,蓝胭跟容雀两人的眉头仿佛在同一刻间皱了起来。

弥乐站在末尾,对这些事毫不关心,从进来到现在都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东张西望地观察着路线,并一一记下来,除此之外,她那双若有所思的目光,还时不时在张公公身上打量。

只见那张公公皮笑肉不笑道:“这三位都是格桑王的掌上明珠,是咱家亲自接进宫的,岂是说不录便不录的。”

李司薄顿了顿,这才抬头看向李公公身后这三人,但也只看得清温婉优雅的蓝胭。

身旁那位身材十分高挑的人却带着面纱,看不清长相。

另一位则站到最后边,身着一袭红衣背对着,那模样也是看不见。

她朝着蓝胭稍作点头,褪去方才的严肃神色,朝她们笑道:“原来是三位郡主,多有得罪,我这就给你们找登记薄来。”

弥乐跟容雀只识得南疆文,蓝胭便上前代写,李司薄上下打量着蓝胭,见她写完,冲她笑道:“蓝胭郡主这字,写得真好看。”

“李司薄谬赞,既是好看,那我便连带姐姐们的都写了吧。”蓝胭道。

“可以。”李司薄点头。

登记完,蓝胭正准备连弥乐容雀的名字下方都按上手印时,被李司薄及时叫住:“郡主,这个手印不能代替,劳二位郡主亲自按下。”

“啧……登个名都这么麻烦。”容雀低声抱怨两句,便乖乖上前按手印,可无奈他不识字,手悬在半空不知该按哪儿。

蓝胭轻轻一指,他这才俯身用力按下。

就在他身体前倾时,一边的衣襟不自然地瘪了下去。

李司薄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眉头瞬间皱起,迟疑道:“这…容雀郡主…您是否……有隐疾?”

弥乐发觉不对劲,转过身一看,原是容雀胸前有一方“塌”了,她扶额无奈。

走上前挡住了李司薄,尬笑道:“选秀嘛,她……里边儿自然是要垫东西……”

“我去!”容雀这才意识到,低声咒骂着猛地转身,手忙脚乱地又提衣服又往上托胸。

“这…这样啊。”李司薄也跟着尬笑回应。

弥乐快速拿起印泥按下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李司薄也近距离看清了弥乐的貌相,被少许震撼到。

脸蛋肤白净透,相貌极其出众,身上伴有一股深宫中从未有过的桀骜气质。

特别是她那双眸子,可似浅浅溪流,又可似滔滔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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