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卧谈会当然要聊情情爱爱了,鬼要听那些会做噩梦的东西啊!
“你到底有没有过心动对象?”
“没有!”
我再接再厉:“那如果你复活了呢?就没想过找个对象体验一下人生?”
斑自嘲:“谁会不长眼看上我这个百岁老人?还是忍界出名的危险分子。”
我噎住,刚起来的粉红泡泡瞬间没了。话说你小子果然可以调整秽土年龄啊,自动带入适龄阶段了有没有!开轮回眼的独有外挂?秽土长门双腿好像也好得很来着。
不过他讲的没毛病。就算对方现在模样再怎么英俊,心态再怎么年轻,但想想躺在自己枕边的是个活过将近百岁的老头,的确挺掉san的。
又不是像我这样看过什么男主动辄万岁仙侠剧的人,接受度那么高。
守着五六十的老头好歹还能继承遗产呢,这复活的人一穷二白的能图个啥?图他脸?
诶……貌似好像我现在某种意义上就在和一个百岁老人同塌而眠。
我默默抱紧自己,往墙角挪了挪。
斑:“……你当我瞎?”
我不满道:“怎么了怎么了?我不是个凹凸有致漂亮可爱的青春美少女吗?”
“呵,小孩。”
“我上辈子活到二十呢,掐指一算,我现在都快三十了。”
斑突然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了?突然发现那边上是个受欢迎的大美女?”
“闭嘴,睡觉。”
“嘁!”
我撇嘴,翻了个身。真没劲,好不容易有个可以畅聊的对象,结果身上一点可以扒拉的绯闻桃花都没有。
真·没·劲!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斑突然问道:“很痛吗?”
我迷迷糊糊道:“恩?”
“死亡的时候。”
我陡然清醒,眼眶一下子泛起了热意,我压抑住喉间的哽咽,轻声道:“恩,很痛。我以前是个很怕痛的人。不过还好,后面就麻木了,没受太大的折磨。嘛,比起你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区区痛楚,也不算什么吧。”
就连我自己,偶尔的偶尔,再梦到那个画面,也都不痛了。
斑没说话。就在我以为聊天到此结束的时候,他冷不丁蹦出一句:“那个年纪,你也该成家生子了。你很想念他们吧?”
我:“……”感动秒没。
“我母胎单身谢谢。至于我以前的父母……他们不会短我吃喝,但说真的,我跟他们没什么太深刻的感情,哪怕东西在失去后会变得美好,我也只能想念起他们模糊的面孔。”
斑头脑风暴了一阵,问道:“所以你也是天外来客?”
我意外于斑的敏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说真话:“可以算是吧。”
“怪不得。你的思想来自于你曾经和平的世界是吗?”斑探究道,“为什么?家庭不睦吗?”
“只是过日子而已,我们一家人扮演着合格的一家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和自由,家人更像是融入社会所必须的摆件,行使着各自的责任,却没有发自内心的爱。所以我一直想,我一定要找一个我很喜欢也很喜欢我的人,能够包容我的任性,满足我的无理取闹。偶尔我们也会有争吵,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快乐满足的。如果没有,那就自己开心一辈子,绝对不要勉强找个人过家家酒。”
“说得容易,你才是最贪心的那一个。”
“那又怎样?我极度自私但偏偏人人都觉得我良善亲和。你无私大义,但所有人都认为你阴险卑鄙。咱俩都这么极端,乌龟不说王八。”
斑失笑。
第二天醒来我就自动淡忘了昨晚的聊天。
开玩笑,卧谈会这种东西,就跟男人喝醉了酒发的酒疯一样,是不能被细究回忆的好吗?
我带上斑,风风火火就杀去了扉间的实验室,将斑小人丢给柱间被动承受感人再会,对着扉间上去就是一通兴师问罪。
结果问完,扉间一脸无辜道:“我没和你说全吗?”
“什么?扉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不说?”
扉间黑线扭头:“闭嘴大哥,他不是没事吗?现在也知道了副作用,规避就完了。”
柱间傻乎乎:“噢。”
我拍桌子:“我才不是柱间那样的大傻帽,别想忽悠我!我都给了你这么高的信任那么配合你了,你就是这种合作态度?”
“欸我怎么就大傻帽……”
扉间:“这本来就是额外的成果,不比你预期的效果更好吗?”
狗东西,真是滴水不漏。不是故意的才有鬼!
我磨牙,硬邦邦道:“好,这件事且不说,秽土转生研究的如何?之前我说的用傀儡做身体作废。总之要尽快。”
扉间意外:“傀儡秽土的确没有进度,但你愿意用活祭品?”
不是有那么多白绝么……搞两个来就完了。原著佐助和带土接触后,就被种了好几个白绝,最后就被揪出来当祭品了,只要接近带土,还怕没有白绝?
白绝虽然曾经也是人,但早就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一副躯壳,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人,我问心无愧。
我不想说罪犯该死当祭品也无所谓,当成为审判者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原本的底线,那不如就永远别去触碰那条线。
但白绝走不通的话,我也只能心狠手辣。
“我自有主张,所以你到底行不行?”
扉间:“目前已经有相对完善的术式,但还要看实际运用。我有条件,重新秽土你必须秽土我。”
我假笑:“那是肯定的,万一有什么还需要你调试呢。”
扉间笑了声,说道:“你有没有想卸磨杀驴,你自己清楚。我要个准话。”
我不高兴:“是你毁约在前。难不成还打算在秽土上动什么手脚?”
“你以为这是什么简单的忍术吗?光是成功秽土,能展现秽土人十之八、九的实力,就已经很困难了。最多也只能加上一些必要的控制。”扉间直白道,“我能动手脚的,最多也只是作为被秽土的对象,如何解除控制而已。”
“真的?”
“恩。”扉间看了眼那边握着斑小人哭得沙土直掉不忍直视的柱间,说道,“我只是想着,如果你谈不拢,那就把斑灵魂的灵智磨灭,之后你秽土直接控制就行。”
……好歹毒的心思。
但我爱了!我误会你了扉间!
我嗨了声:“小事,早说嘛。何必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谁跟你有感情?”扉间收拾桌面,“既然你不需要更深一步的研究,那我的工作也就到此为止。之后你就过来学习一下秽土的阵符手势。”
“好嘞。”我挥手,“我先去安排一下,你们随意。”
“宇·智·波·舞·衣!”斑咆哮,“把我带走!”
柱间眼泪……沙土汪汪:“斑,那么久没见,你就不想和我叙叙旧吗?”
斑徒劳地拿小短手抵住柱间的脸,嫌弃道:“滚。我和你们千手没话说!”
柱间:“我也不懂扉间搞了什么啊,我要是知道,我一定阻止他坑你!”
扉间:“……”
我递给扉间一个同情的眼神,赶紧捞过斑走人。
我本以为老祖宗还气着,没想到一离开,他就恢复了冷静,仿佛刚刚那个炸毛的人不是他一样。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岁月在他身上的沉淀,远超我的想象。
勾引带土的方法我已经想好了,有卡卡西这个现成的鱼饵在,不需要惜命的我多做什么。
“卡卡西,接下来你去雨隐村。”
卡卡西:“任务是什么?”
“你去探寻并拜访雨隐村的佩恩,就说你跟随的人想与他谈个合作,是关于他的最终目的,关于无限月读。先不要透露我的消息。如果察觉不对劲你就立刻跑,不要交手。只要有交谈的机会,他大概率会同意,之后你就到这个地方,给我发信号……”
卡卡西秒懂:“你把我当诱饵?不是我推脱,但关于探查,宁次的白眼更合适。”
“他的能力是合适,但他应变能力不行,需要你及时判断局势,选择更妥善的方式。”
“好。就算发生什么事,我也会让帕克把消息带出来。你见过的,我的通灵兽。”
我意味深长道:“别想的那么悲观,你不一定有事。”
带土的地盘,虽然不保证他一定在雨隐村,但只要他知道,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卡卡西死在别人手上。
斑:“你意在带土。你想做什么?如果你想要找带土,抛出我是最好的。”
“找带土讨点白绝当祭品做研究,最好能和长门聊一下。”我说,“带土不能和我们接触,他是实施无限月读的关键,黑绝会眼都不错地盯着他。长门那边就方便多了,带土就算有兴趣,以黑绝那个千年都搞不出屁的小脑瓜也想不出什么问题。”
斑:“?你不是在暗讽我吧?”
我诚心道:“在夸你聪明呢。黑绝那个笨蛋搞了千年都找不到契机,要不是你精心策划,无限月读想实行得地老天荒。”
斑复杂道:“不像好话。要说心计,你远胜于我。”
那你可就抬举我了。我只是站在剧情的肩膀上而已,换成任何一个聪明点的穿越者,绝对做得比我好。要不是我菜,我还想统一世界当个女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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