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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习惯性疼痛

周末的咖啡馆里,林嘉树将一本《依恋与孤独》推到苏桃面前。

“第87页。“他说,“也许对你有帮助。“

苏桃没有伸手去拿:"我说过."

“我知道。“林嘉树打断她,“你说你这辈子只会等程煜。我只是…"他停顿了一下,"不希望你在等待的过程中太痛苦。"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书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桃看着那个书名,突然想起程煜上次失联三天后,发来的解释是"工作太忙”。当时她回复"注意身体",其实心里想说的是"我很想你"。

"谢谢。“她最终轻声说,“但我已经习惯这种痛了。"

就像习惯程煜忽冷忽热的消息,习惯他心血来潮的温柔,习惯永远悬在心头的那把刀。疼痛成了最忠实的伴侣,提醒着她还在乎。

离开咖啡馆时,林嘉树突然问:“如果有天他彻底消失,你会怎么办?"

苏桃的脚步顿了顿。她想起手机里那些舍不得删的聊天记录,想起游戏里永远保留的情侣装,想起每一个假装不在意的“没关系"。

"我会.!她仰头看向刺眼的阳光,“继续等吧。等到..等到连等待都变成习惯的那天。"

林嘉树没有再说话。他们沉默地走在初春的街道上,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像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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