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搜索关于京盛的资料时,发现到他以前是在孤儿院长大。而在这之前他和他的妹妹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母抚养。”
姚胜许见此,便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地直接把如今逍遥在外的京盛和眼前坐着的这位男子联系在一起。
于是在微微顿了顿身子,他便也就继续朝墨砚尘表达了自己提出的疑问,好能一次厘清京盛更痛恨墨家人的原因,“我们在审讯另一位嫌凶时,也听他说过他憎恨的人其实就是你,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虽说双方之间的恩恩怨怨其实也不归警方来管,但是现在事情已经牵涉到普通的黎民百姓,还有一些本来就无辜的人为此遭殃,还这般和亲朋好友阴阳相隔。
因此姚胜许这才更需要在这分秒必争当中尽快查出这一切的事情经过,好能还大众一片祥和的土地。
其实墨砚尘本来就没想过要隐瞒他家和京盛的之间的昔日旧怨,便也就开始给眼前的调查警官说起了这段往事。
这件事情其实如果要追溯起来,还得是在两家人的上一辈开始说起。
还记得父亲生前曾经提起当年他和陈闵的父亲因为兴趣相投,并且也出自同一间大学,所以在这之后他们才渐渐熟络了起来,就也有了想要一起创业的想法。
尽管他也知道以陈父的脾性来看生意或许会很难继续做下去,但是碍于这个人也有着一些交际手腕正是他们公司所需要的能力,倒也不至于让墨父就此另择人选来合伙。
于是在经过了一番的准备之下,他们便也就选择了一天黄道吉日开启自家新公司的第一步。
但是因为后来双方的理念不合,并且也因为未来的方向不同,所以才选择分道扬镳,各走各的独木桥。
只是他倒是没想到陈家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要夺取公司的所有权而给自己泼脏水,还趁机用低价拿下了自己的持有股份,丝毫不留情面地把自己赶出了一手辛苦建立的公司。
不过这也并没有让墨砚尘的父亲就此放弃,反而还靠着他本就犀利的眼光来赚取投资的利润,继而成功建立了墨氏集团,并且他还把公司的投资业务发扬光大,连带也赚了翻倍的盈利。
相反陈家在通过一己私利和龌龊的手段将这家公司留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么些年,也没有看到有任何的起色。
于是在连续欠下了好几组债务也无法用此时已经伤痕累累的公司来偿还,已经跟很多人借钱周转却无果的陈父这才只能去跟墨父借钱来应急。
但当时墨砚尘的父亲却因为之前的事情,早就扬言跟陈家不再来往,自然也就没把钱借给他们来渡过难关。
于是在亲眼看见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丝毫就不觉得问题是出在他们身上的陈氏夫妇便也就随即对着墨父墨母破口大骂不得好死,然后就直接把心一横,想要用他们的死来换得债主的不再纠缠。
只是在他们自私的操作下,连带也让陈闵和陈欣就突然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但不想这一切在陈闵看来却是他们墨家的错。
是他们墨家见死不救,所以才会造成陈闵家破人亡,才会沦落于此。
只是他们可曾想过当年明明就是他们先使出小人招数让墨父身无分文地被赶出了公司,而后竟然还有脸让他借钱周转?
于是在用着颇为从容的语气朝姚胜许说完了这些,墨砚尘便也就只是按捺着对京盛的隐隐痛恨不满,以示这个白眼狼一家还真是惯会恩将仇报。
然后在暮然想起了自家亡父,他便也就敛了敛此时已然恢复的神色,这才朝眼前的警官说道,好能表示自己并没有添油加醋,“不管姚警官相不相信,我说的这些都是经由父亲提起以及自己亲自查证过的事实。”
“我明白,墨先生。”
显然也能听得出墨砚尘这般冗长说出了关于墨家和陈家的恩怨始末,也从自己拿到手的文件看见和眼前男子毫无不同的事实,证明他说的话不假,姚胜许这才难掩担忧地说道,“只是这一次他就是冲着你而来,若是他真的打给你,请你允许我们警方在一旁监听,好能保障你们和人质的安全。”
毕竟在掳走了墨砚尘的秘书已经大半天过去了,可京盛却始终没有打电话过来。
于是在难免担心这个人又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他便也就瞥见墨砚尘朝自己利落地点了点头示意,这才和男子一起出去,准备去看看在休息室的慕研槿。
而慕研槿此时虽然还是一副心不在焉地担心着道晤禾的安危,但好在一旁的卓诚有帮忙劝着要振作,所以这会儿他倒也克制着奔溃的心里,这才和姚胜许他们几位S小组的成员一起漫无目的地吃着外卖。
于是在一番干饭的情况下,此时的气氛倒也显得格外安静。
只是姚胜许这会儿还是有点好奇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这才语带试探性地开口,好能试图转移当下有些沉重的气氛,“看慕先生如此在意道小姐的安全,想来你还挺很在乎她的吧?”
别的不说,单单看慕研槿的失魂落魄表情就能隐约感觉得出他对这位道小姐的紧张在意已经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纯友谊,于是身为过来人的姚胜许大约也猜到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是啊,看慕先生这般着急道小姐的下落,你们该不会是……”
一旁本来就好八卦的姚启质见此,自然也就来了兴趣,便也就无视了张冰魅的白眼,就直接老嘴趴趴地开始去揣测他们的关系。
只是他们倒是想不到慕研槿竟然会这般毫无顾忌地向众人表示他和这位道小姐之间的关系,而且还是过期糖,“她是我的前妻。”
“想不到慕先生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姚启质此时也不是非要故意说话来揶揄慕研槿,但是说实话,他也知道男人的尿性是把女人当衣服。
若是这件衣服破了或者不见的话,那大还有其他的衣服可以接着穿。
所以在这么多年下来,他就看见只有他那个傻堂哥这么做而已,便也不由对这位慕总有了其他的特别印象。
而姚胜许显然也察觉到姚启质的话也算是埋汰了自己在妻子死后就没有新欢的做法,便也就不由刮了眼还在不三不四的某堂弟。
然后在瞥见慕研槿见此便只是苦笑了一下,众人就也带着各自的心事继续吃饭,准备等着要跟京盛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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