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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洞房花烛

车慎行迫不及待的回吻,甚至双手急忙去揽着妫清菡的腰肢。

妫清菡察觉到车慎行在解衣。想推脱反悔之际只觉得周身一凉,随后锦被盖于周身,倒是并未落于他眼中多少,心下再次宽裕不少。随之暖热之气而上。便也不觉得凉了。甚至觉得周身被冬日的碳火炉子包裹着一般。

.......

最难捱时挺过去后,无论轻重,都隐忍着。这么多年,都是这般隐忍、装惠。极尽忍耐不愿发出一点声音。只怕外头的人听到。也恐车慎行听到。车慎行倒是不避讳,压抑着的深沉之声声声入耳。似乎察觉到妫清菡在捱着,手下越发轻柔。妫清菡想,对于此事,车慎行实算是温柔,比之两位嬷嬷轮番的教导所述之恐怖,甚强之。

妫清菡将头偏向一侧,不敢去瞧。红烛倒衬黄帐,那赤红的帷帐掀开一角,能见外的烛火大半已尽,那烛蜡在烛下堆成小山一般,反比蜡更显巍峨。烛火染蜡鲜红一色,蜡燃成烛火,相辅相成。见那蜡上烛光闪烁,妫清菡本就落视于此,此刻眸光淡然,心房跟着直颤。不觉口中轻呢。

车慎行闻言越发得趣,不觉越发时重,在胡乱的吻察觉到那被逼出眼角的泪时,重归温柔。心生怜悯。

因温柔善待,意识自也回旋。想着自己如今这般,明日该不会有何不妥当之处备受刁难了吧。却忽而想起了父亲在出内堂之时只差拎耳教导:要嘱咐新婿,辅佐幼弟。

方才在车慎行几次话茬时都好提起,只是都未想起。

岂非是凭白错失了机会。此刻再说是否更着刻意?

虽是刻意,但成婚就是为联系。诸家如是,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还是道:“慎行,妾家里幼弟还未有个着落......”

车慎行该是并未听清,因他回了一句。“菡儿,吾爱汝。”

妫清菡本还在断断续续言说,两相话叠。妫清菡也未听清,迟愣之际忽而觉得格外难耐,才收住口的话其后改为呀咿之声。直将唇咬的紧实也是无用。一时盖过车慎行失控之声。其后妫清菡未在言,只越发委屈,埋在那怀中抽泣着。车慎行俯在上半天未再动分毫。本拄在侧处的手随着身子半转,侧躺于榻,将妫清菡抱入怀中。

直要睡过去时,察觉到车慎行起身离开身侧。

“夫人可需去盥洗一番?”

妫清菡只应了一声却是未动。反而语气柔和的道:“夫君先去。”

车慎行站起身来随手扯过方才随手搭于榻侧的外裳。站在脚踏之上,搭在肩头却转而去瞧仍蜷缩在床榻之上的妫清菡。因起身后未掖住被角,致使锦被掀起大半,能瞧见隐现的白色娇身。重坐于榻侧将锦被角掖好。手抚在锦被之上问:“夫人怎了?身子不适?”

再朝前俯身,瞧着妫清菡侧颜。伸出手将凌乱的发理了理。

妫清菡这才将目光转而瞧向车慎行。委屈升腾,一瞬那泪再落在玉枕之上。

车慎行指尖去触那玉枕,其下痕迹晶莹。稍作捻动,发觉是泪。

“怎啦这是?别怕。无事。”微微将人扶起抱紧怀中。“可是身子不适,我粗鲁了?别委屈了。”

将锦被包裹的紧实,不露一丝肌肤。“方才不适?为何不言呢?别怕。”

妫清菡窝在那怀,拧了下身子。那手却从被侧出来,抚上车慎行的肌肤。低头瞧着自己手上湿泞触感顿生嫌弃,默默收回手去。

车慎行低头瞧着唇角皆是笑意。“夫人身上亦是,此番竟还嫌弃我。若是夫人不愿起身。不如让她们进来擦拭一下可好?”

妫清菡摊着手于榻侧,并未推脱。

车慎行缓缓松开,转身去门口唤道:“外头哪个在守夜?传水。”

该是早已备下。不多时,门就被推开。四名丫鬟或拎热水桶或端热水盆便要入内。

“等一等。新妇羞赧,传秋双自进。你们放在此即可。”

秋双走过之时,不免看了一眼车慎行。见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乃至面上,皆像被水镀过一般。发油发亮。鬓角处那发丝更是被水洗般坠下丝丝发来。

妫清菡抱膝自坐在榻上,正入眼侧对床榻的软榻上,秋双早在那软榻处铺好床铺,怎的也不会是房中只有一床被褥可供使用。受了蒙骗......

车慎行自拎两桶至近,一桶放于塌边与秋双道:“秋双,你来服侍夫人即可。”说罢拎着另一桶水进往内间。

秋双投着帕子,妫清菡却待内间水声明显后才松开遮身的被褥。

秋双自瞧见肩头锁骨处那一抹红痕。以帕子擦拭却是颜色越掩越深,这面上不禁难看起来。“这姑爷瞧着挺温润和善的,这怎也不爱惜您呀......”

“有何用呀秋双。”妫清菡说着自拿过帕子擦拭着。手上劲道比之秋双用力更大。

“小姐,都擦红了。”秋双在旁朝盆中对着温水。

“我想......擦净了。”妫清菡说着手上越发用力。

“很难受吧?小姐......”秋双呢喃着问了一句。

妫清菡点头并未言语。

可才自内间而出的车慎行,错着角度正看到妫清菡点头。

“小姐你别哭呀。”秋双给妫清菡擦拭着泪。

妫清菡却道:“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车慎行听得清楚,低头瞧着自己身子。默然然重走回内间,内里水声再次明显。而妫清菡在外再行擦拭两遍后才换上紧实的寝衣躺下就寝。

车慎行出来时仍是那般外裳,半挡不挡着上身。无视站在不远处的秋双,直接掀开帷帐坐于塌侧。瞧着妫清菡睫毛颤抖便拉紧了外裳,转身躺在外。

“清菡。”

妫清菡的睫毛颤的越发厉害。

车慎行瞧着妫清菡在装睡,并未点破。扯过锦被一侧搭在身上,侧过身来后背尽数露于外,未被锦被遮上,只罩着双层的喜服外裳。侧躺着瞧了妫清菡一阵,才睡去。

妫清菡不知几时也在紧张中睡去,却睡得并不踏实。天已大亮之时,妫清菡先行睁开眼睛。瞧着仍是侧躺正对着自己的车慎行,不禁也瞧了多时。这般模样却是俊朗,昨晚便是他怀抱着自己。而自后,他便是自己的夫婿。

“今日瞧来,是不是更俊了?”车慎行睁开眼来,面上笑意了然。眼眸直直对上妫清菡的眼。

“什么?”妫清菡下意识回着。

“为夫我的样貌,是否,更俊了?”车慎行又问。

“妾怎的知道。”妫清菡回,坐起身来。却也一道带起盖在身上的锦被,令车慎行胸前肌肤裸露眼前。

车慎行还未觉得如何,妫清菡却是羞得急朝外去,越过床榻之侧必要经过车慎行,这般抬腿迈过去,却还是被锦被绊了一下脚。半扑在车慎行身上,半个身子险些坠于地去。

车慎行笑着坐起身来,扶起妫清菡。“怎的好生笨拙?”

“哪里笨拙了?就是腿酸......都是你闹得,还笑话于我。”妫清菡揉着鼻骨,口中嘟囔着。瞧着一脸笑意的车慎行很是气恼。软绵绵的一拳打在车慎行胸口。

“二少夫人。”秋双瞧见忍不住提醒。

妫清菡这才看到,自己方才险些摔了后竟带起了帷帐。亏得房内还未进旁人,若是让车府之人瞧见了怕是会落人口实。

“无妨无妨,自己房内之趣,旁人管不上。况我就爱这般的清菡。”车慎行笑着抱紧妫清菡,朝后一带两人便仰躺在塌里。

妫清菡这才发现,这塌着实很大。下铺的褥子也软硬适中。若是一人睡来只怕更觉深广。素日来若车慎行自睡在此,不定多般舒服吧。瞧着近在咫尺的车慎行,与昨日瞧来确不相同。昨日羞于去瞧,今日又这般距离时近,很难移开眼去。说他潘安之貌却不为过,就连那美人瞧了都得叹一句秀丽之姿。是见过车大人一次的,并非这等清丽面容,而是面黑之色,面容上也更似刀棱般的棱角。与眼前车慎行属实不像。忽而有个大胆的想法,这车慎行还说在家不得宠,莫非他也非亲子?

不对不对。还未见过车夫人呢。这车慎行就算不是车夫人之子也该是车大人的......

车慎行也瞧着妫清菡,眼神缱绻,爱意深沉。手背自妫清菡面颊自上而下,忽而打趣道:“慎行这颜可还入眼?”

妫清菡仍在胡思乱想,忽听车慎行的话,脑子一时难以转弯,直言回:“入眼入眼。”

车慎行哈哈大笑,躺倒在身侧。一只手却还拉着妫清菡的手。

门外轻唤,秋双先去应承。门开侍候之人接连进房。

帷帐内,车慎行转头瞧着妫清菡,忽而再行靠近仰躺在床榻里侧的妫清菡。只差贴在耳畔道:“夫人未瞧够,晚上再瞧。今儿晚可着夫人的感受来。”

妫清菡直到车慎行抽身离开,才嘟囔道。“哪个瞧了......”

洗漱得宜,上妆已毕。与车慎行一道被引着前往拜见。

才出卧房,映入眼帘的是满园的花卉绿枝。光是那绿色的枝叶瞧着种类便是繁多。几步之外便见院中景致堪称一绝,若说一步一景决计不过。小小院中竟有一亭,四四方方八角齐全。向前而去,不同于进府时走的廊坊,此处是接连的十余拱门,且皆是月洞门。步于弯曲,近来瞧满月之景,行于其中,月似半月,月透月远。直至再到满月。妫清菡觉得十分新奇,不禁回头瞧了一眼走过之路,景致相似却不同。

“仿天上月影。仰视观月时而觉得酸痛,便做此景而观。月,有阴晴圆缺。车慎行稍作叹息后才又道:“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妫清菡下意识便解下一句。

车慎行点头称赞。“知我者,夫人也。”

妫清菡汗颜之,凡学过诗文的皆知。“若要观月,拿着水盆呈水错开人影,即可。”

“好主意,那晚间我与夫人一道观月?可好?”车慎行急接口相邀。

注: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出自: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宋·苏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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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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