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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北城地下赌场。

陈远豪往里面走,鎏金吊灯洒下暖光,丝绒地毯吸走了杂响,精致的实木赌桌旁围坐着衣着光鲜的赌客。

里面隐隐传来筹码碰撞的清脆声与男人的高声争执,他微微蹙起眉头,视线越过一群凑着身子看热闹的人,定格在某一处。

“没钱?行,那就用你这只右手来抵!”

只见那胖子脸都白了,哆嗦着喊:“大哥饶命!饶命啊!您瞅瞅我这手,它……它哪配得上您这刀啊!留着还能给您递烟倒茶,砍了纯属糟践刀不是?”

“少废话!”

菜刀劈下,就要落在那只按在牌桌上的肥手上。

眼看着就要见血。千钧一发之际,以十万火急的速度赶到这张赌桌的陈远豪探手向前,猛地扣住了握刀的手腕。

“活腻了是吧?”拿刀的男人梗着脖子吼,手腕使劲挣了挣,却跟被铁钳夹住似的纹丝不动。愣了愣,才抬眼看向拦着他的人。

少年眉骨很高,向两侧舒展开。眼梢狭长而上挑,五官立体得像刀刻出来的,极具冲击力。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冷得像冰,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被这眼神一慑,男人手心一紧。转瞬即逝间,他手里的菜刀已被抽走。

陈远豪随手一扬,刀“嗖”地飞出去。

正拍桌喊“同花顺!给钱!”的壮汉手背上一凉,低头见菜刀直挺挺扎在桌上,吓得手里的钞票撒了一地。

周遭瞬间静了下来,一屋子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浑身透着股狠劲的年轻人。

“阿豪,你可算来了!!”白刚魂儿都快吓飞了,忙不迭把手背到身后。

陈远豪瞥了白刚一眼。早跟这不着调的货说过这地方水深,偏不听劝非要钻,果然又惹出烂摊子,还得叫自己来捞,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正要说话,阴狠的声音插了进来:“陈远豪,这是老子的场子,不是你这种野路子混混能撒野的地方。”

此人是杨俊伟,北城名门望族杨家的小儿子,各界商业大佬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叫声“三少”。

这家赌场,便是这位小少爷的手笔。

陈远豪收了周身冷硬气场,唇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语气带几分分寸:“三少这话可折煞我了,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您的地界上撒野。”

他说着,指尖漫不经心地在身侧虚点了两下,姿态看着散漫,眼神里却没半分真的服软:“我今儿来就是捞个人。您瞧刚子那怂样,我赶紧把他拎走,省得污了三少的眼,不是?”

“你说谁怂呢?”白刚十万个不服气地嚷嚷。

陈远豪斜了他一眼,白刚立马像被扎破的气球似的泄了气,讪讪地说:“谁怂能有我怂啊。”

杨俊伟指尖夹着雪茄,点烟时嗤地一声,偏头吸了口:“什么刚子盆子杯子的,来这儿就得讲规矩。要么交钱,要么留手。你想捞人?把钱拿出来。”

旁人摸不透这仗着宠爱肆意妄为的杨家三少,陈远豪却凭以往接触将他看得透彻。

他看似不在乎旁人看法,实则很在意别人态度。

陈远豪觉着,不如就借他这死要面子的劲儿赌一把。反正自己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索性扯了扯嘴角,商量道:“眼下手头确实紧,一时半会儿凑不齐。”顿了顿又道,“但我现在就能赚回来。”

果然,杨俊伟来了兴致,眉梢一挑:“现在赚回来?现赌现赚?这还没开牌呢,就先惦记着赊本儿翻本了?”

陈远豪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刚子输了多少,我替他赢回来,这不就一笔勾销了?”

杨俊伟眉峰挑得更高,像是正揣着股没处撒的兴致,玩味道:“行,本少爷就给你这个机会。亲自陪你玩一把。”

白刚也给陈远豪加了压力:“阿豪,你可一定要赢啊,我的小命就在你手里了!你忍心让我命丧赌场吗?”

今儿这局,赢了还有转圜余地,输了,别说救白刚,自己这只手怕也得交代在这儿。

陈远豪笑得憨了些:“我这三脚猫的牌术,不过是为了捞兄弟才硬撑着。待会儿开玩,还盼着三少多担待。您身份摆在这儿,要是真动了旁门左道的心思,传出去反倒有损您的名声,这多不值当?”

“少废话。”杨俊伟叼着雪茄往椅背上一靠,眼神轻蔑。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还能玩不过个街头混混?当然要凭真本事把这小子压下去。“炸金花,赶紧的。”很快,场子就凑齐了四个人。

赌场的托儿见三少动了真格,附和道,“为了公平,洗完直接摊在桌上,按顺序轮流抽。”三对一,还能让这小子赢了?

见激将法成功,陈远豪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神色。他们不出老千,他可要出了。

都到了赌场这种地方,还提什么道德高尚?规矩都是给蠢人定的,能赢才是硬道理。

这局玩炸金花,规则按场子常例来:首先由荷官给每位玩家随机发两张牌,之后玩家可自行抽三轮牌;抽牌时能多摸几张,从中挑出一张留下,剩余的放回牌堆。

最终所有玩家以手中三张牌比大小,牌型等级从大到小为:豹子>顺金(同花色顺子)>顺子>对子>单张。

陈远豪眼皮半垂着,像是在压下心头的紧张。可没人瞧得见,他眼角的余光跟装了精密仪器似的。荷官摊开公共牌的瞬间,几张关键牌的位置,被他刻进了脑子里。

看到发的牌,陈远豪微微蹙了下眉头。他又不是天生的赌神,手里攥着的这两张臭牌,确实有点难搞。

要说心里一点儿不发紧,那是骗人的。陈远豪从裤兜里摸出根烟,“咔嗒”一声点燃,指尖夹着那截明灭的烟卷,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另一只手把方片9、黑桃8拢在掌心。

故意只露小半张牌角。旁人能瞥见个大概,却看不太清具体花色点数,只能隐隐察觉他的牌“不好”。

悄悄瞥到杨俊伟抽走梅花A,他心里立刻有了数:对方要凑顺金,十有**奔着梅花Q、K去,自己只有拿到另一花色的A、Q、K组成同花,才可能压过这手牌。

杨俊伟傲慢地倚在椅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捏着梅花A,嗤笑道:“再跟一把,不光你兄弟白刚的手要留下,你这双能玩牌的手,也别想要了。”

说罢不掀底牌,十万筹码被他随手推出去,撞在桌面上发出脆响:“闷一局,跟就双倍。”

“闷”是不亮牌下注,要跟就得押二十万。

桌上共四人,按顺时针顺序补牌。都是杨俊伟的跟班,哪敢抢风头,抽牌只瞥了眼就扔回牌堆弃了局。

最后才轮到陈远豪。

陈远豪来赌场前,特意穿了黑色长衣长裤,袖内侧、裤兜内侧都缝了暗兜,藏牌的地方早备得妥帖。

他假装在牌堆里翻找,先精准捏走红桃A,指尖一勾滑进袖口暗兜。等荷官收回对家弃牌、注意力稍散,又飞快抽走红桃Q,暂按在掌心边缘。

这一轮补牌结束,他借着拢手牌的假动作,再悄悄捏走刚归位的红桃K,一并塞进袖内暗兜。

三张同花关键牌,眨眼间全藏妥了。

唇角叼着烟的陈远豪,两指屈起夹住烟卷,慢悠悠推出去二十万筹码:“三少肯跟我玩牌,是给我脸了。您的局,我哪能不接?跟。”

旁边人全愣了,没人想到他明知杨俊伟放了狠话,还敢这么干脆地跟注。这小子,真他妈敢玩。

第二轮补牌开始,依旧按顺序来。杨俊伟先抽,摸到的竟是梅花Q,顺金的架子基本搭稳。他斜眼瞥向陈远豪,之前对方手里的牌他隐约看到一点:“就你手里这几张破牌,也敢跟我?”

这势在必得的话一落,周围人的注意力全放在讨好杨俊伟身上,连站在他身后的小弟都凑上来拍马屁:“三少这手气,谁能比得过啊?”

不得不说,杨俊伟这傻逼的手气确实还不错。趁众人目光都在他身上的空当,陈远豪借俯身按烟挡视线,用暗兜里的红桃Q换下黑桃8,再用红桃K换下方片9,手心始终半拢着,维持“两张牌”的假象。

他起身假装找火,将换下的黑桃8、方片9一并藏进裤兜,藏牌换牌动作利落又滴水不漏。

杨俊伟没察觉半分异常,第三轮补牌后直接掀出底牌梅花K,摊成一排冲陈远豪抬了抬下巴,得意洋洋道:“梅花Q、K、A,顺金。白刚这双手,还有你这双,都得留在这儿,剁下来剁碎了,给我家狗当晚餐。”

轮到陈远豪补最后一张牌,他在牌堆虚晃两下,看似抽了张牌,实则摸出袖内暗兜的红桃A藏进掌心。接着借掀牌“蹭到牌角”,飞快勾回掌心暂留的方片9,顺势藏进衣袖。

三张同花牌在掌心叠成扇形,陈远豪后背往椅背上一靠,姿态透着股混不吝的散漫。

杨俊伟身后的小弟见他坐着不动,立刻扯着嗓子催促:“别磨磨唧唧的,赶紧开牌认输!今儿个非给你放血不可!”

闻言,陈远豪“呦”了一声,扬了下眉梢,意味深长地扫过在场众人,唇角勾出抹淡笑:“大兄弟别急啊,三少的牌是好,可我的牌,也不差。”

然后,漫不经心地把底牌拍上桌。

桌上赫然是红桃Q、K、A。

另一副顺金!

陈远豪抬了抬眉:“三少,这红桃顺金摆在这儿,你那梅花顺金也没比我大。按规矩,你先开的牌,就算同分,也该你输吧?”

杨俊伟不可思议地看向牌桌,周遭瞬间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沉默数秒,桌上的其他玩家质问道:“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领会到意思的两个手下立刻扑上来,一个扯着陈远豪的衬衫袖子往上撸,另一个摸他衣兜、捏他袖口。

手扫过小臂内侧时,陈远豪故意绷紧胳膊装“紧张发僵”,嘴上“无辜”地大喊:“你们手往哪里摸呢?”实则把暗兜贴得更紧。

偌大的赌场里,听到这声动静,视线也都转向了这桌,其中还包含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在人身上摸来摸去,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借着搜牌耍流氓呢,传出去也不好听。

“都停手!”杨俊伟沉声道,目光盯着桌上两副顺金。就算他疑心对方换了牌,可没抓到半点证据,再闹下去,反倒坐实了自己输不起的名声。

见杨俊伟脸色透着几分难堪,陈远豪知进退,半点没露得意,摆出副见好就收的样子:“今儿纯属手气好,以前我牌运都臭得很。”

他眼角瞟了眼被俩汉子按着肩膀的白刚,语气稍稍放软,“三少,这会儿我能带刚子走了不?”

“你赢的数,是够抵他输的。”杨俊伟紧抿着唇,强压着没发作,“但我没说过,赢了就能放人。”

输了就他妈玩文字游戏。陈远豪目光里倏地沁出点冰冷,转瞬又浮起惯常的散漫笑意,探询道:“那三少的意思是?”

杨俊伟扫了眼周围,递过去个眼神。陈远豪心领神会,跟着他往休息室走。

进了屋,杨俊伟一屁股陷进沙发里,抬眼打量他的目光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审视。

陈远豪先开了口:“三少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

杨俊伟:“你刚才没在牌里动手脚?”

“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在三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啊。”陈远豪顺着话头捧了一句,笑得随意,“今儿能赢,纯粹运气好,往后还得多向三少讨教。”

杨俊伟将信将疑地盯了他片刻,懒得多想,反正这帮小老百姓根本奈何不了他:“白刚他们总说你聪明,看来确实有点名堂。既然有这本事,我就给你个机会——替我办件事。办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你那兄弟也能走。这期间,我保他吃好喝好。要是办不成……后果自负。”

杨俊伟这个蠢货,有点信用但不多。陈远豪心头的火气噌地就蹿了上来,真想一拳砸过去。

可想到白刚还在人家手里,又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他脸上堆起笑,语气听着倒真有几分恳切:“三少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能为您办事,是我的荣幸。”

“我子公司报表出了纰漏,之前从总部挪款填了窟窿。现在总部月底对账,有挪用记录的报表今晚刚送过去,还没到我爸手里,卡在总部收发室待处理文件里。”

“子公司和总部的一笔对冲款标反了,原始凭证号也对不上。我爸最较真这个,一看号不对肯定会查底单……”

尽管杨俊伟一直在找补,但陈远豪心里清楚,那底单经不起细查。他不知道杨家三少因何着急挪用公款,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绝不是什么好事。

见杨俊伟从沙发上拿起一个档案袋:“这里面是替换用的明细页,编号和格式都对好了,就这半天窗口期,明天一早秘书送文件去我爸办公室,就彻底没机会了。”

*

陈远豪不情不愿地接下了这桩“替换财报”的活儿,时限只有今晚。

而且只有这一次。

他虽然混,但之前都是从事正当职业,从来不沾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儿。谁让他们身处底层,很多时候不过是为了生活,才不得不低头罢了。

D公司夜间人少,安保却半点没松,各出入口都要刷卡,外人想混进去难如登天。

不过陈远豪点子多,趁维修工来修收发室电脑主板时,将对方打晕并换上其工装,成功混入收发室。

陈远豪是个天生的技术鬼才,几年前自学三月吃透全网维修教程,还在网吧干过修理,修电脑对他来说,跟喝水一样简单。

故障排除后,他以需要等待系统重启校验为由留在室内。

目光扫过天花板四角,嵌入式监控探头正无声运转。

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监控画面传输至安保室的一分钟延迟,再加上保安从值班室抵达收发室的一分钟响应时间。

他掀开衣服,从工装裤腰带内侧的夹层中抽出档案袋,拉开标着“XXXX”的抽屉,果然看到了杨俊伟说的那份财报。

陈远豪微微眯起眼,唇角扯出个桀骜的冷弧。

既然杨俊伟不守信用,他何必不借此机会摆那孙子一道?

完成替换后,他把原文件塞到裤腰里,转身带上门。

电梯平稳降至一楼。估摸着,这会儿监控室的值班人员已经发现了异常,保安正往这边追。

但陈远豪并不慌张,如果门口保安敢拦,凭他的身手,撂倒几个绰绰有余。

“叮——”

电梯门刚滑开一条缝,陈远豪就像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

脚刚落地,身侧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甜腻得像浸过蜜浆,尾音却带了点冷冽:“急着走?活儿还没验收呢。”

陈远豪眼皮都没抬一下,像是没听见似的,脚步没停。这种时候,废话越多越危险。

可手腕突然一紧,那股力道大得惊人,像被铁钳攥住,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下一瞬,陈远豪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腰腹处摸来摸去。

“你这里,装着什么啊?”

下一本:易燃关系,求预收

阅读指南:1.主角双洁。美1帅0。故事开篇会交代他们成为“死对头”的原因与拉扯过程,大约从第七万字开始,围绕“合约恋爱”推进剧情。

2.受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街霸,宝子们别给他安上混混的人设。

3.爽文,逻辑不要细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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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请看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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