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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带我一起走吧

“你看看,两句话都说不得,哪有他这样的......”

身后传来黎夫人的抱怨声,霍煜旸脚步微顿,终究还是走了。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孩子,而非争名夺利的工具,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难道......就不能有一点点选择的权利吗。

霍煜旸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他少年时期的事。

“姓霍的,我没跟你开玩笑。”女人目光冷峻,“如果你再敢干出偷偷把私生子接回你父母家的事儿,让煜旸的地位受到动摇,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婆,你先不要生气嘛,是老爷子执意想看看青尧,我也是没办法......”

儒雅男人态度倒是很好,低三下四地道。

“他怎么会知道顾青尧的存在的!”女人气的面色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她始终不肯承认他姓霍。

“你在外面乱搞也就算了,我也不去管你了。可是你唯独不能让那几个贱人登堂入室!”

她冲他咆哮起来,不像深闺之中形容优雅的贵妇,而像一只捍卫自己领地和资源的母狮。

儒雅男人这时看起来格外好说话,完全是安抚发疯妻子的好好先生。

“好,好,都听你的,孩子还在呢,别让孩子看了笑话......”

他笑着道,目光不经意和从门缝里面向外看的霍煜旸相接了。

父子俩对视一秒,霍煜旸面无表情地低头,继续拼装手里的模型。

这样的争吵从他有记忆开始就在发生。

五岁那年,是因为霍建韬第一次有了外遇。黎夫人和霍建韬是因为爱情走到一起,她自然接受不了,于是两人大吵一架。

说是大吵,其实还是黎夫人单方面输出比较多。她习惯掌控一切,身上是多年上位者气场浸淫出来的说一不二,一吵起来,霍建韬这样的精英金融男哪里是她的对手,气场上被秒的一败涂地。

那天开始,黎夫人开始强势插手霍家财团的权力。她对这个滥情的丈夫已经不抱希望,但她绝不容许霍建韬试图用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反哺小三和野种。

天都黎家和首都霍家早已牢牢绑定,离婚成了痴人说梦。少女时代如梦似幻的爱情露出比经济大萧条的金融街还要狼藉的惨状。当黎夫人第一次发现霍建韬竟然带着妓-女生的儿子在上流社会招摇过市,她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再为死掉的婚姻伤怀。

失权的危机感压倒了一切。

权力,权力,还是权力。

黎夫人开始对霍煜旸进行严格的训练。

“没事的,小少爷,今天只是感受一下射击的过程......”

霍家靶场内,年幼的霍煜旸刚刚结束一次射击,他看着脱靶的子弹,嘴巴一扁,刚想开口跟自己的老师说话——

“连枪都拿不稳,你是废物吗?”

毒辣的日头下,一位身材高挑的贵妇人穿着一身华美宝石绿长裙,从远处施施然走来。

她身边的沉默男人像一座结实的山,为她撑着伞,挡去了所有可能晒到她的阳光。

“......”霍煜旸转过头,擦了擦汗,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逃避结果有用吗?射成这个鬼样子。”黎夫人道,“封明,你去告诉他,什么才叫射击。”

“是。”壮实男人低低应了,将伞小心递给另一个保镖,然后拿起一把□□,随意开枪。

“砰——”

十环。

天花板级别。

霍煜旸感觉自己有点中暑,否则他缘何会觉得头晕目眩。

他费力拿起的枪支在那个男人手里如同玩具,这是何等的羞辱?

那时的霍煜旸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在靶场上,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

“夫人,其实小少爷做的已经很好了,他毕竟才七岁啊......”他的射击老师为他说话,蹲下去将面色惨白的霍煜旸搂在怀里,抹掉了他的泪水。

黎夫人皱起眉头:“我又没有说错,那他射的确实很差啊,让封明给他做个示范而已。他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差?”

霍煜旸原本小声抽噎,一听此言开始嚎啕大哭。

“行了,行了!你别哭了,赶紧练吧!”黎夫人受不了地捂上耳朵走开,走着走着就歪到了高大男人的怀里。

“封明,你说他真的是S级吗?这射击水平,啧啧啧......”

“......”高大男人没有说话,重新为她撑起了伞。

这番对话落在霍煜旸耳朵里,堪称最好的催化剂。他眼里的泪光烧灼成不甘和愤恨的火花,一把推开搂着他的射击老师,双手抄起那把□□连开数枪。

“砰砰!砰!砰砰!”

全部脱靶。

“砰!”

最后一枪,中了。

枪口缓缓落下,硝烟逐渐消散在空中,映出了霍煜旸一张冷厉如铁的脸。

射击老师露出了真心实意的微笑。

从那天开始,霍煜旸每天早上多了一项行程,那就是负重跑十公里之后再去靶场练射击,风雨无阻。

八岁,再无虚发,十环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十岁,百分之百。射击于他而言,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封明不能再和他相提并论。因为霍煜旸不再只是个稀有无用的S级哨兵,他尚且年少,而才名已成。

黎夫人自从那次惹哭了他,没再有过类似的揠苗助长行为。

霍煜旸对此的回应是,自七岁的那一天后,他再也没在黎夫人面前哭过。

霍煜旸独自来到后花园,想一个人静一静。

但他很快就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意思,这么多年其实这里的花草从来没有改变,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一转身,跟前来寻他的宫夏对上了视线。

“......”霍煜旸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啥也没干却能轻易斩获他家人喜爱的B级,打算直接把他当空气绕过去。

随便吧,都是工具。换一个人也无所谓。无所谓是他霍煜旸或者其他S级哨兵。无所谓是宫夏还是别的适合结婚的向导。

说什么喜不喜欢的。工具人也配。

宫夏伸手拦住了他。

霍煜旸冷漠地看着他,如果这个B级胆敢对他说风凉话,霍煜旸会用自己的刻薄让他悔不当初。

“我不是来劝你回去继续吃饭的。我只是来请求你,如果要走的话,把我一起带走吧。”

宫夏仰头看他,满脸恳求。

又来了。

那双清竹叶儿一样的双眸又这样看着他了。

所以就算是已经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认可,也可以抛下这一切,义无反顾地跟他走吗?

霍煜旸眸中渐渐有了情绪,他复杂地看着宫夏,没有立刻回答他。

“我知道一家甜品店,离这里不远,他们家有特别好吃的茉梨桂花。”

“茉莉桂花?”

宫夏笑起来:“哈哈哈,不是茉莉,是茉梨啊。”

“......”霍煜旸无言地看着他。

宫夏上前一步,拉住他衣摆,左右摇了摇。

“你不想出面的话,就什么都不用管。我去跟婆婆说一声就出发,好不好?”

他语气轻柔地像哄小孩,哪怕霍煜旸十分钟前还在餐桌上说“离婚”。

霍煜旸突然很想知道,要是真的离婚了,他还会这么对他吗。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霍煜旸发现,自己此刻竟然不想再去谈虚无缥缈的未来,生孩子或者离婚,也许比不过当下的一碗茉梨桂花重要。

宫夏说话算话,说带他来,就真的出面扛下来所有事。

比如说去跟黎夫人解释,然后拉着他就走,把他塞进跑车的副驾,自己开车,稳稳当当地驶出霍家。

宫夏打开了天窗,秋日的微风拂面,带着午后的温暖。

霍煜旸以为自己只是出于无聊才答应了他,而事实上,从后视镜里看见古朴肃穆的别墅慢慢远去,他的心情竟然随之愉快起来。

甜品店是家历史悠久的小店,店面不大,但干净整洁。

宫夏驾轻就熟地选了一张靠窗的小桌,小店甚至没有手机扫码点餐,需要到吧台手动点。

“来两碗茉梨桂花,一碗山竹绵冰。”宫夏信口拈来。

霍煜旸在他身后,想,他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

“我喜欢点他们家外卖,其实是第一次线下来。”

宫夏把一份茉梨桂花推到他面前:“趁热尝尝。”

霍煜旸拿起勺子舀了一口。

热乎的梨汤带着茉莉的清甜和桂花的香气,不得不说是一道很适合秋天的饮品。

霍煜旸参军之后就没再吃过这么甜的东西,此时有点吃不惯。他矜持地放下勺子,拿起纸巾压了压嘴角。

“不喜欢么?那再尝尝这个。”宫夏又把那份山竹绵冰推到他面前。

霍煜旸瞥了一眼那小碗里精致漂亮的雪山状甜品。

山竹是他最喜欢的水果。

“给我点的?这看起来像是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

“嗯哼。”宫夏不置可否,忽然笑了,“当我哄你开心,霍煜旸小朋友。”

“谁是小朋友?”霍煜旸不爽地挖了一大口雪山尖尖,塞进嘴里。

“谁比我小三岁谁是,不乖的霍煜旸小朋友。”宫夏眸子里有懒洋洋的促狭,眯着眼对他笑。

山竹酸甜的口感在嘴里爆开,和牛奶香醇的味道奇妙结合。

“呵,我要是乖了,恐怕连人权都没有了。”霍煜旸冷嘲道,泄愤般又舀了一大口冰塞进嘴里。

宫夏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两个人无言地吃了一会儿甜品,宫夏埋着头,忽然道:“这件事你放心,我会去解决的,你安心做你的事情就好了。”

“......你能有什么办法。”

霍煜旸很快要赴往前线,黎夫人不可能真的把手伸到军部,他这边的压力也会随之减轻。

宫夏信奉的就一个字,“拖”,拖到霍煜旸回来,拖到黎夫人的耐心告罄,拖到......霍煜旸跟他离婚那天。

所以这样能纯粹地对他好的日子也不多了。

宫夏目光里有些隐晦的留恋,他说道:“这你就别担心了,快快吃吧小朋友。”

下午霍煜旸回了军部,把贺兰诗的事情做一个收尾,并且正式开始对血皇事件的调查,这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当年的那个村庄。

贺兰诗的记忆里,那是天都的一个村庄,至于具体在哪,那时他年少流浪,辗转了太多地方,已经记不清了。

上面已经派下专人去寻访,霍煜旸处理完许多事情,决定最后一次提审贺兰诗。

他缓步走进审讯室,贺兰诗似有所感,面容沉静地看过来。

“秦执的解剖报告出来了。他是窒息死亡。调取天网发现就在邵晨从酒吧把他带走的当天晚上,由于口鼻溺物没有清理干净,秦执死了。”

“哦。”贺兰诗并不意外,早就知道。

“你呢。明明没有杀人,又为什么认了下来?”

贺兰诗沉默了一下:“我终有一死。”

与其让邵晨背上杀人的罪名,倒不如把罪责都一力抗下了,还他一个光明的未来。

“你自杀的时候,想的是贺小米吗。”

是。

贺小米患有严重的PTSD。

她一直不是个正常的孩子,可是跟在贺兰诗身边的时候,她至少是健康的。

黑暗的山洞待过,黑暗的地下管道待过。

贺兰诗走的再远,也不会忘了被留在黑暗里的妹妹。

可是就在他们已经最靠近光明的时候,就在贺兰诗以为把妹妹留在明亮的屋子里不会出事的时候,那个畜生,他用钥匙打开了门,伤害了他视若珍宝的贺小米。

贺小米从此与黑暗融为一体,她韶光正好,却只能没于夜色。

贺兰诗一直觉得,治不好她,是他的错。

把她带到黑暗之中,是他的错啊。

如果哥哥的死能让你脱离黑暗——

那你就吮吸我的血、踩着我的尸骨,重返光明。

“不日即将开庭,进行对你的审判。”霍煜旸道,“你要接受你应得的惩罚,可能会是流放。”

无漠星,苦寒之地,流放之人的专属星球。

“嗯,我接受。”

宫夏已经答应为妹妹寻找医生,他此生已无憾事。

记忆里那个象征着血腥、灾祸的少年,变得不再重要了。

“可是,我准备向检察院提出,暂缓你的审判时间。”霍煜旸慢条斯理道。

“?”贺兰诗不解地看着他。

“你很有用,并且是唯一一个跟血皇有所接触的人。这是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死一个没用的蛀虫,换你一个有用的情报人员,我觉得这笔买卖不亏。”

“军部同意了。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了。”

“在没有找到血皇之前,你的罪不会被审判。”

“后日启程,你将作为我的第二个次席哨兵,出征。”

贺兰诗懵了,半晌,他憋出来一个字:“哦。”

霍煜旸通知到位,并不多留,起身离去。

贺兰诗隔着铁栅栏看着他走远,心里的震惊还是没能消下去。

他原本是做好了承担所有的准备的,霍煜旸的这根救命稻草......

是福是祸?

他心绪难安,任由管教将他带回了牢房。

回到湖光天地已经是晚上,天边泛着日暮的光。

霍煜旸开了门,屋里开着暖黄色的灯光,电视画面停留在新闻上。

他闻到了一股香味,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见宫夏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

“你回来啦。”

他只穿了一件白T,粉色围裙环在细瘦单薄的窄腰上。

霍煜旸眼神凝在那节腰上,直到听见宫夏说话,目光才硬生生地撕了下来,看向他。

“快洗手吃饭!我做了番茄牛腩乌冬面,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宫夏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笑着解了围裙,那节细腰就又隐藏在了宽松的T恤之下。

霍煜旸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却没说什么,依言去洗手了。

坐到餐桌上,两个人面对面,倒是没有了什么能说的。

宫夏想了想,很有仪式感地道:“请吃,我开动了。”

除去今天中午那顿甜品,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单独吃饭。

霍煜旸垂眸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面条,动手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

味道确实是不错的,番茄酸甜,牛肉鲜香,面条筋道。

“好吃吗。”宫夏吃了一口,咬着筷子看着他。

霍煜旸点点头,埋头苦吃。

他中午没吃什么,只聊胜于无地吃了几口菜和两碗甜品,忙了一下午早就饿了,现下的一碗番茄牛腩面简直比什么仙丹妙药都能提精气神。

宫夏满意地点点头,也动起了筷子。

“对了,”霍煜旸碗里的面下去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抬起头看着宫夏。

宫夏竖起耳朵听着,唇角犹带笑意。

“明天我送你去江洛。”

宫夏的脸霎时垮了下去。

霍煜旸说完这句话,继续把脸埋在碗里吃饭,只留宫夏气愤的瞪着他。

花了一个小时给他做饭,就得到一句“送你回娘家”。

他越想越委屈,放下筷子,自己拿出手机订票。

“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回去。”

时间太匆忙,只剩一张明天晚上的硬座。

硬座咋了,硬座也是座。

宫夏果断付了款。

霍煜旸一碗面条已经吃完,抬头懵逼看着他一脸倔强地摆弄手机。

“霍煜旸,我不是物件也不是摆设,别把我看的好像是什么累赘一样。我的家我自己会回去,不劳烦你押送我。”

霍煜旸皱起眉头:“什么?什么押送,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为了对你负责任。”

“我是个成年人,可以对自己负责任。我不会纠缠你的,不要这样羞辱我。”

宫夏说完,起身离席。他把自己的物品搬出了主卧,移到了客卧里,没想到这个举动还真应验了。

客卧的门关上了。

霍煜旸突然觉得口中的东西有点无味。他没法解释这种焦躁感的来源,只是有点坐不住了。

他起身,先是扫了一眼宫夏没动几口的面条,然后进主卧转了一圈。

主卧已经不是他那天回来看到的样子。床上换了新的床单被套,之前的那套都被转移了。

衣柜里宫夏的衣服只剩寥寥几件,卫生间的洗漱用品也消失了。

哦,他这是搬到次卧了。霍煜旸想。

他出门,回到餐桌上,对着两个碗发呆。

他为什么生气了。明明是好心送他。

霍煜旸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说真的这面味道不错,看在晚饭的份上,他愿意为自己可能无意冒犯到宫夏的行为道歉。

他敲敲客卧的门,然后开门进去。

“咔哒。”没开动,宫夏把门锁了。

“?”

这是防他呢?

霍煜旸皱眉,开口道:“宫夏,你在吗?”

没有应答。

霍煜旸用超敏的听力凝神听了半天,判断出宫夏应该是在洗澡。

既然洗澡了,那晚饭肯定是不吃了。

霍煜旸去厨房看了一眼,锅里还有大概一碗的量。

他其实还没吃饱。想了一下,还剩两碗,万一宫夏又饿了,他和宫夏一人一碗应该正好。

正要把宫夏吃剩的那碗盖上保鲜膜时,霍煜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碗已经吃过了,容易滋生细菌。厨房的还没有动过,明显厨房的更适合放进冰箱。

而且厨房的还不用盛出来。再盛一碗又要多洗一个碗。

洗碗肯定不能指望宫夏,人家已经做饭了,洗碗理应他来。

那就不盛了,直接吃这碗吧,反正他也没吃几口。

霍煜旸从小到大没吃过别人剩饭,当然也没人敢让他吃剩的。他对吃剩饭这件事还会觉得有点恶心。

但是宫夏的话......

霍煜旸想到清新的薄荷和竹林的松风,想到他眯起眼睛像猫一样的笑容。

他没动几口,那这碗面里唾液含量应该不高。

霍煜旸于是就坐下,心安理得地把那碗面吃完了。

吃完发现自己还是饿。

霍煜旸挣扎一秒,觉得反正宫夏也不吃了。

于是他潜入厨房,把剩下的面也盛进碗里消灭了。

吃完饭霍煜旸把两个碗两双筷子拿到厨房,准备洗碗。

然后发现他们家有洗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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