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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拯救下海青年

文一越在家待久了,面临着一个必然的问题:不论去哪儿,都得跟文书记报备。

为了不让文书记疑神疑鬼,误会自己在外面和女□□往,周六晚上去冯爱华寿宴赴约前,文一越给文书记打了预防针:“我下午出门一趟,去给同学岳父的寿宴站台。”

文书记:“哦,好好表现啊。”

文一越:“我说我去站台,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那些人表演。”

文书记:“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有的地方唱歌就不错啦,不要再挑三拣四好不啦,谁还没有个为生活卖笑的时候呢,我打牌碰到有钱的太太,都要赔笑呢。”

文一越见文书记对自己当众卖唱毫不在意,心里反倒舒坦了,这样都不在乎,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接受底线还可以更低?

跟文书记通知完,文一越就回屋练习《祝寿歌》了。

文一越回家本来就没带多少衣服,衣柜里全是短袖短裤,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提前问向舅舅借了一身西装。五点多的时候,舅妈才把西装送过来。

舅妈的嗓门穿墙破壁——

“文西宝这个孩子,气死人了。”

文一越端着水杯下楼,舅妈睬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衣服在茶几上”后,继续和文书记吐槽文西宝。

“她这两天跟被清洁剂腌了一样,我问她是不是喷香水了,还死不承认,你看我在她床底下发现什么了?这个上网查过了,大几百一瓶,她一个月零花钱才多少?”

文书记安抚舅妈情绪:“你先别急,宝宝正是爱美意识萌发的年纪,咱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拿火钳子烫头发吗?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她哪里钱买香水。”

“这个我知道,所以把她手机拿来了,成天抱着个手机不放,我就知道肯定有鬼!”

文一越换好西装下来,他自己非常满意这一身,没想到两位女士都不看他一眼,连文二狗也只顾吃舅妈拿来的剩饭,对他不闻不问。

文一越傲娇地想:文西宝,遭殃去吧!

冯爱华的寿宴就在他自己的酒店大厅举办。

“同辉酒店”是本市第一批五星级酒店,豪横的二十层欧式大楼,一度被认为是溪山地标,文一越只觉得土土土土土土土极了。

他在前台出示电子邀请函,不一会儿沙海和冯丽丽夫妇就出门迎接他了。沙海一身阿玛尼西装,打扮得人模人样,文一越心说,哼,土狗穿洋装,四不像的。

沙海热络地搂上文一越:“真没想到大明星肯赏小弟这个脸,蓬荜生辉啊。”

冯丽丽嫌弃地看了眼沙海:“文老师是艺术家,少跟人家整你那套。”

文一越不说音乐做得多好,人长得确实叫人难以讨厌,冯丽丽甚至把他安排在了自己旁边落座。

寿宴走完有的没的的流程,主持人神秘地一转调——

“今天呢,我们有一位神秘来宾,要为冯先生送上一份特别的寿礼。”

文一越清了清嗓,进入卖艺状态。

“有情中海创投胡总上台致辞——”

于是乎,一众光鲜靓丽的来宾,众望所归地看向一身着短袖短裤的男子。

今天实在太热了,胡逢宴觉得自己穿西装肯定会过敏,所以还是选择了短袖和大裤衩。

没穿拖鞋,已经是他最大的礼数。

胡逢宴上台,照着刘总交代的台词,说了三分钟场面话。大概因为他这人天生低音炮,说什么都特别有信服力,全场鼓掌,冯爱华甚至眼含热泪。

胡逢宴下场,主持人看了眼手牌——

“接下来是歌手表演时间。”

文一越像当年在极乐看到的那些人妖表演艺术家一样,怀着一颗不悲不喜的心,走到钢琴前。

他用一句“祝冯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作开场,顺便适应了一下话筒。

这话筒,就这么说吧,比他比赛时用的话筒低级,比他在家直播时用的话筒高级。

钢琴一响起,宾客们开始用心吃席。今天上的可都是硬菜,佛跳墙鹅肝鱼子酱波尔多红酒,不吃到进医院都嫌亏。

众人享受宴酣之乐,文一越自弹自唱。

在这一首歌的时间里,文一越完完整整回归自己的战场,他不怪他们听不懂自己绝美的转音,只怪自己唱的还不够完美。

果然,唱完了也没人发现。

文一越自嘲一笑,离开钢琴,像模像样地朝吃席的人群鞠了一躬。

“好!”

沙海冯丽丽夫妇的叫好声,显得尤为卑微,就像他们在冯爱华面前的地位一样。

文一越见冯爱华对自己毫无兴趣,这可不行啊。

想拿到陆弥当年在溪山接触的人物信息,必须得让冯爱华喜欢上他,话说,这老家伙喜欢男的吗?

文一越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胜在酒量不差,他下台后,找到舅舅微信,让他给自己发一篇祝酒词过来。

等待舅舅大展文采的期间,沙海搂着文一越四处介绍,逢人就吹。

吹到了胡逢宴坐的上桌,沙海说:“还是胡天王有面儿,说的我老丈人眼泪哗哗,来,小文,跟胡天王走一个。”

走你妈!

文一越当场黑脸,胡逢宴本想为难他,但看到他西服上的褶皱,心态反而被熨平了。

“我不胜酒力了。”胡逢宴说,“文老师,陪我出去抽根烟?”

沙海惊讶:“文老师你还抽烟?”

不等文一越开口,胡逢宴掐着他的胳膊,给沙海丢下一句话:“文老师第一次大火,就是因为抽烟,”

冯丽丽见这两人胳膊挨着胳膊离开,走过来问沙海:“胡公子和文老师关系挺好的呀?”

沙海回想了一下,不是啊,“高中时候两人整天不对付呢。”

不,肯定是他记错了,以文一越的性子,如果不是关系好,不可能让别人接近他方圆五米的,更别说被人掐着胳膊走了。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宴会大厅直通户外露台,这里花团锦簇,这里空无一人。

凭栏而依,溪山的江景尽收眼底。

胡逢宴腰靠着栏杆,点燃一支烟,文一越说:“我讨厌抽烟。”

胡逢宴:“得了吧,你讨厌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东西。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啊?”

文一越望着槐花巷的方向,也不说话。胡逢宴故意朝他吐了一口烟圈,文一越:“你是不是逼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呢?”

胡逢宴拿掉烟,嘴唇凑近文一越的耳边:“你试试啊。”

文一越向旁边躲了一步,“今天我看见那天跟你一起去酒店的女人了。”

“哦,她是冯爱华的表妹。”

“她今天和家人一起来的,她有丈夫。”

“中年夫妻,各玩各的,人家都不在意,你有意见?”

文一越扭过脑袋,像看宿敌一样看着胡逢宴:“你们怎么玩的?教教我啊。”

“你跟你老婆不玩吗?”

文一越如今的麻烦都是当年领证造成的,可若问他后悔吗?还真不后悔。

他不结婚,那个孩子大概率会被打掉,文家力排众议保护了未婚先孕的文书记,他保护另一个未婚先孕的妈妈,有什么错。

文一越一本正经:“我们是正常夫妻生活。”

胡逢宴噗嗤笑出来,“看你这样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什么叫我这样?我什么样?”

文一越今天穿的是最传统的白衬衣黑西服,西装并不合体,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

在一日千里的时代里,文一越像个被墨守成规的老手艺人。

“胡逢宴,你说啊,我什么样?”

胡逢宴掐灭烟,眉头蹙起,显得极为认真:“你夫妻生活行不行啊?能坚持几分钟?”

“四十分钟。”

“扯淡,正常男人哪有四十分钟?”

没...没有吗?经验告诉他不是...四十分钟吗...

胡逢宴笑得越来越坏:“我跟你说,上次我跟冯爱华表妹,光前戏就搞了半个小时,累得我...女人比男人难伺候。”

文一越捂住耳朵:“你住嘴!”

他的小白脸被憋得通红,胡逢宴瞥了沿江水,笑容忽然收敛,“没做,骗你的。”

发现文某人还捂着耳朵呢,根本没听自己说什么,胡逢宴把他的手摘了下来,“陆弥会溪山那次,就在刚才的宴会厅献唱过,冯爱华表妹还录小视频了,她的朋友圈都有。”

“你陪她,是为了知道当时陆弥身边都有哪些人?”

“什么叫陪他?老子是男公关?”

“那你们在酒店待了三小时...”

“我就不能当个单纯的倾听者?”

可是床单...

不过,指望这个年纪的爷们儿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似乎为难他了。

胡逢宴手插兜,道:“文巨星,我胡天王堂堂正正,为这种事撒谎,我丢脸,不像有些人,结婚生子这种事儿都要瞒着所有人。”

文一越心想,也许自己也该解释一下了。

“我...”

这时一段叫人心旷神怡的R&B歌声响起,文一越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怎么会突然出现他的歌声呢?

难道...在做梦?

胡逢宴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文西宝”三个字,也心生疑惑。

文一越这才发现,胡逢宴用了他的歌做来电铃!

胡逢宴问他:“接还是不接?”

文一越想,文西宝今天刚被舅**判,心情肯定不好。

“接吧,她偷买香水被我舅妈发现了,肯定是心里没主意,找你要安慰。”

胡逢宴按下接听,并公放通话,沉默了两秒后,手机里传来一个让文一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小胡,是你吗?我是一越妈妈。”

文一越听到文书记的名字,也不知道出自什么心理,撒腿就跑,胡逢宴早有预判,伸脚拦住他。

“干妈,是我。”

“是你可真是太好了!逢宴啊,高考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胡逢宴锁喉了儿子,对妈妈倒是温文有礼:“是,好长时间了。”

“当年你没参加高考,我很遗憾。后来打你电话,想问你未来的打算,也没打通。”

“干妈,我现在...”

胡逢宴想告诉她,自己现在过得不错,收入是文一越的一千倍。

文书记却已经忍不住抢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在溪山开网约车,文一越都跟我说了。小胡,我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你的难处,干妈都知道。”

文一越被胡逢宴用手肘囚禁怀里,喉咙被锁,发不出声音,胡逢宴低头,嘴唇都快凑到他脸上了,“你跟你妈都说了些什么?”

文书记仍然在说:“干妈那天搓麻将,看到你跟李太太在一起了。干妈不是批判你的意思,只是很自责,我们明明都在溪山,却不能帮上你。”

文一越明白了,文书记以为胡天王误入歧途,欲救风尘。

“小胡,你生活困难的话,就搬来我们家住吧。你别觉得难为情,现在是干妈需要你。学校下周要复工,干妈平时不在家,一越现在一言难尽,我担心他做出叫人无法理解的事,你来了,正好帮我看着他。”

文一越的耳朵憋得涨红,胡逢宴看见那枫叶一样的耳朵,忍不住笑意,气息喷在文一越的耳廓上,文一越感觉自己今晚要死在这儿了。

“干妈,我倒是没问题。你回头跟一越说一下吧,他什么事都爱憋在心里,可能明明对我有意见,却不说出来,我怕不经他同意搬进去,他又要胡思乱想了。”

忽然手臂传来刺痛,原来是文一越狗牙咬在了手臂上。

胡逢宴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头之间,腾出手掐住文一越的颧骨,文一越被迫松口。

这阵动静传到电话另一头,叫人想入翩翩。

文书记对身旁的舅妈用唇语说:“可能正在‘工作’。”

舅妈说:“那得赶紧把他拉出来,万一得病了呢!”

文书记对着手机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问问一越的意见。”

还不到三秒,文一越的手机就响了。

他接电话前,胡逢宴按住了他的手,“你想清楚了,我这人对自己的道德不设底线,你如果同意,八成是引狼入室。”

文一越甩开他的手:“松开。”

接通电话,文书记语重心长的声音传来:“一越,还记得妈妈之前跟你说,看见胡天王下海了吗?妈妈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肯定不会选择这条路。妈妈是想,他跟你年纪差不多,现在我们对他加以正确引导,这孩子的未来还有救。你能不能同意让他住在咱们家里,正好这段时间你俩互相照应,彼此引导,你看如何?”

文一越看了胡逢宴一眼,扭头远离他几步。

至于文一越有没有同意让自己住进文家,胡天王并没有听到。

不过他从小就享受这种悬而不决的状态,所以当文一越放下手机,回头看他的时候,他不但没有急着问他结论,反而给予了一个大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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