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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太子登基

顶级富豪家里的年夜饭,正式地像开检讨大会。

胡家庄园,姓胡的不姓胡的都来了,因为律师也在,所以大家心知肚明,今天这场年夜饭,肯定逃不开遗产分配。

胡承海将所有人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为了把他关于遗嘱的想法传递下去。

离岸信托和基金会都已经打点完毕,胡靖玉和胡建山这一对姐弟五五平分,房产给他的妹妹一家,家里一些可有可无的藏品则留给胡逢宴。

除了胡逢宴拿得少了点,对其他人来说都非常公平。

会议即将结束,老胡无奈地对儿女们说:“我呢,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今天让你们坐这里听我唠叨,主要是希望你们能消停一点。那个谁家,老子为了防止儿孙争遗产,愣是坚持到一百岁还不死,你们不想我活到那个年纪吧?”

老狐狸玩过的心眼是在场所有人累加之和的数百倍,看起来分配合理,但关于他的核心资产——中海集团的走向只字未提。

胡逢宴很满意自己的所得,以他对胡家的贡献,别说能分到一些收藏品了,就算是只给他分两张桌子,都是他赚了。

他匆匆回家收完行李,大年初一坐最早的一班机去溪山。

和以往来文家一样,仍是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胡逢宴在隔壁姥姥家嘘寒问暖时,文一越正窝在二狗的怀里帮文西宝改错题。

舅妈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一越,你干哥来了,你知不知道?”

文一越都开烦死胡逢宴了,谁叫他是个男的?他要是个女的,他今天跟蓝思兰领了离婚证,明天就去和他领结婚证,根本不会这么麻烦。

因为胡逢宴是个男的,所以现在他得先和蓝思兰领离婚证,然后再想办法移民去加拿大或者荷兰,然后才能领证。

胡逢宴跟长辈们问完好,便说:“我去隔壁找一越玩了。”

在文一越的记忆里,高中时胡逢宴总在欺负他,而在胡逢宴的记忆里,则是文一越总在给他使脸色,但在长辈们的眼里,这俩孩子高中成天待在一起。

想必一定是很合得来才会这样吧。

长辈们在隔壁厨房忙来忙去做饭,客厅里,胡逢宴的手伸进文一越衣服里,捏着他的敏感点:“想我了吗?”

文二狗惊慌地跳下沙发,狂叫着向隔壁厨房奔去,没一会儿就听到舅妈的嘹亮的声音:“你这个死狗,大过年的叫什么!”

胡逢宴的反射弧横跨十年,他这才明白,原来他那么早就想把文一越压在这张沙发上亲吻了。

文一越把自己的五指穿进胡逢宴的指缝里:“下午我们去商场看看戒指。”

溪山毕竟是个民风保守的小城市,胡逢宴担心吓到柜员,“我们回去找人定制吧。”

“想什么呢?我要给我妈买。虽然老任又没眼力见又多管闲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疾病,个子还不高,但我毕竟我妈喜欢。我听舅妈说,嫁女儿的时候,要准备什么三金五金的,女儿嫁过去才不会受委屈,嫁妈应该差不多吧。”

以胡逢宴对文一越的了解,文一越这是在为以后接他入门做铺垫了。

“文一越,我们在一起吧。”

文一越想,肯定是忙晕了,才忘了他们还没在一起。

“你不是喜欢搞暧昧吗?在一起了是不是就不方便搞暧昧了?”

“我什么时候喜欢搞暧昧了?”

高中时候,总是摸他的脸抓他的手,他想和他发生亲密行为他也没拒绝,还把攒了好久的钱都给他送他去参赛,重逢后又是给他交房租又是给他解决违约金,还砸很多钱捧他,不是搞暧昧,难道是...

真的把他当小麻雀包养了?

“胡逢宴,我问你,你要老实跟我回答,不老实的话,我就再也不给你赚钱了。”

胡逢宴的手指沿着文一越的人鱼线滑动,“问吧。”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胡逢宴垂下上眼皮,睫毛投下的一团阴影让他的眼睛更加深邃。

“今天。”

文一越:“...”

这老贼也太难开窍了!

“今天我在飞机上看到一句话,昨天、明天都不是真的存在,只有今天是真的。”

文一越老脸一红,原来不开窍的是自己啊。

可是胡逢宴突然神色正经了起来,“我收回刚才对你说的所有话。”

文一越弹起来:“大过年你找抽是不是?”

“你先把婚离了。”

这事确实是文一越的责任,文一越认了。

他给蓝思兰发去视频,陪着笑问她什么时候方便回国,他们好去办离婚证。

没想到的是,蓝思兰人就在国内。

盯着文一越约好离婚日期,吃罢午饭,胡逢宴带文一越去墓地看了一趟他妈。

关于“人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定义,胡逢宴不是一个渴望有一番大作为的人,他对人生的定义,无非是从一个爱他的身边走到另一个爱他的人的身边。

给文书记买送完金五样,两人就一起坐飞机回去工作了。今年过年尤其热闹,所以文家包了辆中巴,全家出动送他们去机场。

在回来的路上,文书记感慨:“我真有福气,生一送一!”

姥爷也感叹:“是啊,文一越小时候还担心家里每个像样的男性长辈,他的性格会走弯曲了,还好有这个干哥哥。”

文西宝默默从习题册上转移目光:“有没有可能,他俩之所以这么好,是因为他俩是一对呢。”

文西宝的提议,当然是挨了一通举家批评,看着文西宝挨批,文二狗只能自怜自艾自己不会说人话。

大年初三文一越就复工了,“文家”这首歌唱的是四世同堂的阖家团圆,主歌娓娓道来,副歌朗朗上口,在春节期间火遍大江南北。

“文家”的主人文一越档期已经排到五月了,其公司老板也赚的盆满钵满。

因为文一越档期被塞满,直到六月一日,他才终于拿到离婚证,恢复单身。蓝思兰倒也是很够义气,遇到媒体采访,对文一越赞不绝口。

刚好一年时间,文一越从隐婚生子的糊咖荣登万千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

由于这个翻身仗打得太漂亮,唱衰抹黑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一切陆弥早在更年轻的时候就经历过,文一越看罢、笑罢、便都抛在了脑后,他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六月了,葛伟强的案件没有任何进展。

年后,胡逢宴突然被从中海创投调进了集团总部,好死不死还让他去各部轮岗,敢情是管培生没招够。胡逢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回消息、发消息...

胡逢宴对胡家的核心资产没有半点想法,因此他没看出来老胡这么做的意图。但盯着老胡人员调动的都是人精里的人精,六月一日一早,他在加团总部楼下端着咖啡刷着新闻,看到新闻说胡承海要把公司给他,他还乐呵地分享给旁边的CDO。

老胡安排胡逢宴系统性了解集团,肯定是多番考量后的结果。

现在整个中海大概只有太子本人不知道自己是太子了。

胡逢宴也觉得最近大家对他的态度很奇怪,他只是个打杂工,但各中心负责人和子公司高官都对他倾囊相授,所以他决定动用很久没动的大脑,分析一波目前的形势。

老胡养的鹦鹉都知道他是胡建山那边的人,老胡把他安排进集团,有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老胡要选胡建山当继承人,所以把他安插到总部,为胡建山清道。

第二种,老胡要选胡靖玉当继承人,所以把他安插到总部,激起胡靖玉的斗志。

第三种,老胡打算从外部选定继承人,所以把他安插到总部,为他的真正继承人转移火力。

今天文一越休假,胡逢宴满楼求爷爷告奶奶,终于给自己求来半天假。

文一越赚了大钱后,就被他从公司提供的公寓赶了出去,现在文一越就住他楼下,胡逢宴盘算着等有空了就给地板凿个洞,以后想见他了,从洞里钻进去就成。

胡家现在的情况,可谓是老胡用心良苦,哥姐你死我活,小胡一心只想睡小文。

一年了,他们相逢一年了!正常恋人相处一年,荷尔蒙都过期了,他还没把文一越搞上床。现在已经不是他着急了,而是文一越着急。

胡逢宴认为,今天是个收网的好日子。

他一边坐电梯下楼,一边联系今晚上门做饭的私厨,庆祝文一越恢复单身的烛光晚餐搞定,再买几个套就齐活了。

电梯门打开,阳光扑面而来,胡逢宴有一种久居黑暗之人得见光明之快感。

和他一起坐电梯下楼的员工看到迎面来的人,各自停下脚步:“玉总。”

胡靖玉一身真丝旗袍,优雅亲和地跟员工打招呼。胡逢宴现在没法直视她,一看到她,就想到她和黄文忠的那场大战。

“小胡,有空吗?我想跟你聊一聊。”

胡逢宴在胡家演了九年的戏,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他嬉皮笑脸地撒娇:“能换个时间吗?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这涉及到给咱老胡家传宗接代。”

胡逢宴可真是踩到狼尾巴上了。

老胡重男轻女,旁人看不出,甚至认为老胡让胡靖玉穿金戴银、烧钱去开画廊、做艺术,为她举办世纪婚礼,对这个女儿有求必应,但其中冷暖只有自己知道。

胡建山可以上商学院,她只能学艺术,胡建山可以留在华尔街历练,她只能回家相亲,这些都是因为胡建山能传宗接代。

胡靖玉也修炼了几十年了,论起演技,她才是前辈。

“是关于葛伟强的案子。”

胡逢宴听到自己脑海里“轰”一声,他本来以为这半年葛伟强的案子没消息,只是因为江城警方进展慢。却忽视另一种可能性——有人插手这个案子。

胡靖玉冷声一哼,灼热的空气也降了温度,“你放心,人不是我杀的。”

他们要谈的是杀人案,处处人多眼杂,胡逢宴说:“去我车上吧。”

胡靖玉有些为难,胡逢宴估计激她:“还怕我能对你不利?”

小时候的胡逢宴,为了研究怎么能把废瓶子埋的价格更高一点,特地跑去溪山市图书馆,找到一本叫做《谈判技巧》的书,逐字拜读,后来初中瞎了狗眼喜欢李惟,又跑去网吧学习警方审讯知识,对日常大部分对手,他都能十拿九稳。

车里空间下闸,他和胡靖玉是并排坐,有利于消除他们之间的对立。

关于陆弥和葛伟强的死,胡逢宴是信息量更少的一方。他想获取更多信息,自己瞎扒拉是不行的,最搞笑的办法是那他的已知信息抛出去投石问玉。

一上车,他就说明自己的目的:“我在调查陆弥的死因时,顺带发现了葛伟强遇害。”

“你在调查陆弥的死?”胡靖玉惊讶不已,因为她本以为胡逢宴是想借葛伟强的死对付自己,完全没料到这一出。

“我和她是高中同学,交情很深,这难理解吗?”

“陆弥重度抑郁跳楼自杀,有疑点?”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是自杀?”

胡靖玉气得想抽烟,香烟刚拿出来,胡逢宴指了下仪表盘上方禁止吸烟的标志。

胡靖玉收回烟,“既然你不是调查葛伟强,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陆弥的死跟我没关系。”

“证据呢?”

“证据?她生前傍上老黄总这棵大树,私底下直接干女儿干爹相称,把黄文忠踩得死死的,我想害她,总得是为了点什么,我的动机呢?”

老黄总是黄文忠的大哥,巨浪真正的掌舵人。

陆弥生前攀附老黄总,这点是没人想到的。

胡逢宴警戒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查葛伟强的死因?”

胡靖玉不屑地笑道:“小胡,你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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