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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男宠

又是一年冬,前段时日迟暮身边有男宠之事传的沸沸扬扬,群臣也接受了迟暮是个断袖,只是该有的形式不能丢,便纷纷举荐自家的女儿求迟暮纳妃。

为此,覃祸发了好大一通火,在朝堂之上就与其他大臣吵了起来。翌日,迟暮在早朝就说明自己不会娶妃,奈何大臣还是不松嘴,只是从推举自己的女儿转而变为求迟暮娶个皇后,男皇后也行。

往后,迟暮上朝便多了一事,被催婚,但通常都被迟暮敷衍过去。

催婚之事未完,覃祸安插在大覃与池国边境的探子来报,镇守边关的大将军不见了。

原因竟是以往每日,池国的大将军都会亲自在边境走一圈,多年来这个习惯从未改过,近几日却总不见人影,探子这才来报。

探子猜测的不错,池国大将军陈胜确实已不再边关,而是私自回了京城,可惜信来的太慢,在收到信息的前一日陈胜就已只身闯入朝堂。

今年的冬格外冷的很,却仍然没有落雪的趋势,一场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早朝,若说唯一的不正常便是一年都没有垂帘听政的太后今日意外一同上了朝。

覃祸为此还留了个心眼,谁知,早朝进行一半时龙麟殿的殿门被从外推开,一阵冷风席卷而来,众臣皆是瑟缩一下。

随之,一个身披盔甲,腰间还挂着长刀的男子步入殿中,目光冷冽,眼中有看倦人情冷暖与世俗的疲倦,三千烦恼丝被他全数盘在头上,每动弹一步身上的盔甲都震一震。

众臣心中本都有些火气,但在回头看到是陈胜的那一刻,怒火好似被冰雪覆盖,提不起一点。

陈胜站定在高台正下方,门外的太监才姗姗来迟的禀报,只见他腿一软重重磕在地上,“陛下恕罪,奴才,拦不住将军。”

陈胜此时才堪堪跪下,行了个军礼,目光隔着数米与迟暮对视,“臣,陈胜参见陛下。”

太后脸上的得意之色难掩,如今她的靠山来了。

若说来,这也是迟暮登基来与陈胜见得第一面。

登基那段时日,恰巧大覃又蠢蠢欲动,陈胜便已抵御外敌为借口缺席了登基大典。

“这位便是功名远扬的大将军吧,身披盔甲,腰挂长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弑君夺权的呢。”覃祸语气似半开玩笑,但场上无一人敢笑,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气氛着实有些尴尬,“免礼。”迟暮话刚出口,陈胜就将长刀取下随意扔至一旁。

长刀着落的片刻那个方向的众人急忙退避三舍,心也随长刀落地又弹起再落下一样猛颤,这可是镇国的大将军,就是心情不好杀了哪位官员陛下也不能奈何他。

高堂之上,有人欢喜有人忧,覃祸如此不分轻重的作死,迟暮的眉都要皱巴在一起了,他时刻观察着陈胜的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陈胜就将覃祸的首级取了去。

陈胜侧身对着覃祸,众臣自觉让出一道路来,他的眼睛始终不离覃祸,“臣来的匆忙,未卸兵刃就来面圣还请陛下恕罪。”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二人眼神的交流好似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就已打起,气氛焦灼了起来,迟暮急忙道:“无碍,不知陈爱卿从边疆赶回是有什么要事?”

不等陈胜说话,覃祸补充道:“这么说来将军是无召返京,按律当斩。”

陈胜刚移开的目光又移回覃祸身上,陈胜本就是个暴脾气,覃祸三番两次挑衅他早已忍不住,眼下,他大步上前抓住覃祸的衣领,“你是个什么九品芝麻官,也配在本将面前插嘴?”

覃祸随着陈胜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在下只是介文官,将军下手轻点。”说来,陈胜虽生得魁梧,但在身量上要差覃祸一些,所以这样的姿势并没有让覃祸感受到威压。

众臣纷纷离二人一丈远,不敢说话索性眼神交流,偶尔瞟向陈胜也是仅一秒就收回,生怕牵连到自己。

迟暮看着台下的乱状厉声喝道:“放肆,你们当这龙麟殿是斗武台吗?”

陈胜这才松开覃祸,台下恢复了秩序,迟暮没再追究陈胜回京的意图,猜来猜去无非是太后忍了太久,与陈胜私通书信才将他引了回来。

又是一场避免不了的恶战。

霎时,大殿安静的落针可闻,方才的太监已经被拖出去以倦怠之名施了仗刑,陈胜四处望了望,随后道:“怎的无人谏言?这是早朝而非罚站,”顿了顿,“本将多年前回来过一次,那时还是太后掌朝,怎的眨眼数年过去连个谏言的大臣都没有,反而多了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官。”

陈胜后一句明显在隐喻覃祸,太后顺势接腔,“众臣可还有事要议?”

在陈胜的低压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异口同声道:“回太后,臣等无事再议。”

“那便退朝吧。”太后言后,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该不该走。

陈胜心下了然,这就是他的妹妹一定要他回来的理由,在这朝堂之上已无她的立足之地,“不是退朝了吗?”片刻,陈胜才似恍然大悟,“啊,臣忘了,如今是陛下掌朝,退朝还是要陛下说了才算。”

迟暮双唇一抿,“退朝。”

众人这才动弹,覃祸转身的瞬间恰巧又与陈胜对上了眼,他十分谦和的微微颔首,陈胜并未领情,而是冷哼一声就走了。

霎时,大殿之上只剩覃祸与迟暮两人,他们隔着空气遥遥相望,想说的话眼睛已经代他们说了。

一连过了几日,朝中的气氛不再那么沉重,而覃祸还未想到破局之法,有些人到是已经按耐不住了。

梁府来了位稀客,但在稀客前已有人登门拜访了。

翟砚身着鎏金的氅衣,已不似一年前的鲁莽,他安静的等在正堂,见覃祸来还是没耐住,“梁兄。”

覃祸面色和睦,冲他笑,“小翟大人许久未来做客了。”

说到此翟砚忍不住抱怨道:“还不是怨翟煜,小肚鸡肠。”

倏地,正堂门外传来一道男声,“才一会不在你身边就乱嚼我的舌根。”入目,是翟煜冷若冰霜的脸,但不知为何,覃祸在他脸上看到了幸福的神色。

翟砚扭头,道:“哥,你不是说不来吗?”

翟煜哼了声,径自入座,“我若不来你可就要被某些人诳的又逃出京城。”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明眼人都知道二人已经不似从前,覃祸抿了口茶,调侃道:“翟大人也是过上了鸳鸯似神仙的日子。”

翟煜轻咳两声,正色道:“我此行是有事要与你说。”

覃祸端了端身子,“洗耳恭听。”

就在前一日,翟煜受邀前往君子台赴约,而设宴之人就是兵部尚书汪忠宇,若是往日已一切皆算得正常,可偏偏是这样的节骨眼,汪忠宇与陈胜又有些血缘,翟煜揣着明白前往了君子台。

包间内可是说是鱼龙混杂,以往都是各部尚书几人聚聚,而今日一些叫不出名的小官都被邀了来,户部与吏部尚书经贪污一案已全是覃祸那一方的人,这种摆明了有目地的宴会他们自是不愿前往。

而柳砺寒,如今京城谁人不知柳大人豪掷千金为青楼头牌赎身,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又岂会掺和这趟浑水。

偌大的包间,翟煜叫得出名的也只有汪忠宇、贺楠、田浩,他入座在一角,听着众人阿谀奉承。

终于到了正片,汪忠宇一副领头人的模样开口:“现如今将军归来,这朝堂定又要翻天,要我说太后娘娘与陛下争权,就让他二人去争,咱们这些做臣子的服从就是。”

此时,一大众脸的官员问:“理是这个理,不过太后与陛下离心,我们做臣子的卡在中间也不好办,就如那日退朝,太后一声令下我都不知该不该动。”

汪忠宇接道:“要我说咱们就跟着将军做,将军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跟着他做准没错。”

霎时,包间内窃窃私语的吵闹声此起彼伏,翟煜烦躁的深吸一口气,真是比上早朝还令人厌烦。一道声音穿过喧闹,“我也想说咱们这些官位较低的就跟着将军,也并非是说梁大人不好,只是若真出了事,梁大人也保不住我们,但将军不同,他可是立下过汗马功劳,就是天子也要礼让三分。”

翟煜默不作声的喝着杯中茶,与他一样的还有之前犯过贪污的那几人,当初覃祸的救命之恩他们还是记得的,若没有他砍头抄家都不在话下,哪还只是罚了两年俸禄那么简单。

但此时翟煜心中所想的是,今日众臣齐聚商谈跟随哪方之事若传了出去,意图谋逆的罪名就逃不掉了。

汪忠宇还是将话题带到了翟煜等人身上,“各位大人们怎的都不说话?”

片刻,中书令田浩委婉道:“老夫已年过半百,今日不过是凑个热闹,再者说老夫在朝堂上已待不了两年了。”

贺楠则是在一旁附和道:“是是是。”

汪忠宇又将视线移到翟煜身上,却被翟煜回瞪了回去,那柄长鞭眼下挂在他的腰间,汪忠宇就是要叫嚣都不敢。

良久,翟煜饮完杯中最后一口茶,将其倒扣在桌,站起身有些蔑视的看着众人,留下一句,“今日就当本官未曾来过,各位保重。”

覃祸松懈了身子,轻笑道:“我早知他会不安分,但无妨,蝼蚁对大象是造成不了伤害的。”

翟煜嗯了声,又道:“本就是提醒你一句,顺便还了之前的人情。”

“照理来说大人的人情是换完了的,只是日子太过长久,总要收些利息,不如大人再欠我几个人情?”覃祸端过茶壶,为翟煜倾了一杯。

翟煜冷眼瞪他,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真是从未见过你这等无耻之人,也不知陛下看上你哪了。”

覃祸答得顺其自然,“陛下自然是看上了我英俊的面……”片刻,话到嘴中才察觉不对劲,“你怎知?”

翟煜轻嗤一声,“一年前你二人在龙椅上缠绵,意外撞见。”

闻言,覃祸僵硬了片刻,那次他是记得的,因为是第一次与迟暮那么倘若无人的缠绵,所以印象深刻,谁承想还是被偷窥了去。

又过良久,覃祸犹豫的开口:“此事……”

翟煜知他要说什么,于是抢先一步道:“此事定不会让第三人知,”刹那,翟煜与覃祸不约而同的看向一旁专注吃点心的翟砚和如雕像般的文昭。

文昭也道:“属下定将秘密烂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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