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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apter21 难以理解

不仅听着没什么毛病,相反还能令身心极度愉悦。

难道,这就是被人肯定夸赞之后的飘飘欲仙之感!

说不爱听,也不可能。长得帅是事实,无需掩饰和谦虚。毕竟再怎么掩饰,也能被人一眼看出来气度不凡!

一番自恋的话语在心里策马奔腾过后,宋清羽勉为其难装作来舍身救人的大英雄,如愿以偿地让自己忙了起来。

但辗转两个节目之间,总会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例如有时邓典喋喋不休几句然后小组内多忙十分钟,另一个节目便少十分钟过去排练的机会。

齐梦慈身为组长虽然并无二话,算是默许了他的迟到是身不由己的,但长此以往,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觉得耽误了大家休息的时间。

这不,想什么来什么。上午刚表演完,下午得知邓典带领其组全军覆没。

评委理由大同小异,而好的节目各有各的优点。

有人将视频传到网上,引得一阵网友评论。

网友188cm:这是禹大的?人才啊!禹川自古出人才!

网友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这不比春晚好看?淘汰了是真的可惜。

网友猫了几斤:为什么台下的人都好冷漠啊?是生性不爱笑嘛哈哈哈哈哈救命真的好好笑啊!

……

邓典瞄了一眼,关掉手机,心烦意乱地趴桌上留下两行晶莹的泪痕。

他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甚至觉得如果能够进军影视圈,肯定会收获比现在更多更好的奖项。然而现实是,压根没有上台的机会。或许其根本原因,是这种集多种元素于一身的艺术太超前了……

泪流满面过后,打好的饭菜冷得差不多。他挑了两口,感觉实在无法下肚,干脆把碗推旁边,一副忧郁深沉的模样仰望天花板四十五度。

林立新跟着叹气了半天,自打他得知这个不好的消息开始,安慰的话都说了一箩筐。嘴还不算太累,心倒是累了。

林立新最后苦口婆心地道:“每个人都有第一次的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又把碗推到他的面前,“没登台那就不登台,没什么大不了,活着最要紧,先把饭吃了。”

邓典推回去:“我不饿。”

林立新推过来:“身体最要紧。”

邓典面无表情:“我真的不饿。”

林立新无可奈何:“那是你的脑子在骗你,你吃一口肯定觉得饿。”

邓典止住他的手,头发散漫地垂在耳边,活像动漫忧郁的少男,提不起一点精气神:“我说了,我不饿。”

俩人一来一回地推碗动作就此打住,周围是少有的缄默,林立新想安慰什么也被咽下了肚子,他无可奈何地点着头,语气堪比邓典亲生父母:“你不饿你不饿,那等会等你饿了再吃。”

邓典不应声,呆呆地坐着。林立新不再逼他,安静地回到床下。

不一会儿,邓典翻身上床,人笔直地躺着,习惯性地将被子盖上,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就好像这个人从未回来一样。

林立新斜眼瞄上去,以往邓典受情伤受打击也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澡都不洗就往床上钻,别人都以为睡着了,其实还醒着,过后下床依旧生龙活虎。

他都怀疑这被子和这床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转瞬之间,能够改变一个人。也许,这只是邓典整理情绪恢复心情的办法吧。

沉静许久的宿舍外稍稍热闹起来,人们陆陆续续地聊着天,有的声音过于高亢,伴随着绿色铁门被嘎吱一声打开,宋清羽得意而又激动地冲到林立新身前。

“新!亲爱的新新!你!在!干!嘛!”

林立新听到这些起鸡皮疙瘩的话有些反胃,不耐烦地:“你又怎么了?”

无缘无故地又发什么神经?

“邓典回来了了嘛?”宋清羽颇有点喜出望外,精神满面。

林立新望了一眼床铺,嘴里支支吾吾地:“他……他应该回来嘛?”

邓典没动,还是像尸体一样笔直地躺着,林立新反应迅速:“那他就是没回来,不过你问他干什么?”

宋清羽万分惊讶地:“真的?!!!”

“昂……好像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你不如……”

“那太好了!我正想跟你说呢,再不说出口我真的会憋死!那个什么什么宇宙无敌奇葩的反串什么传来着,终于被刷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参加两个得多烦,不对,只有他那个是最烦人的。”

宋清羽说:“我每天跟头驴似的累得找不到北,真的是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啊!你说说,他还是人嘛?”

林立新欲言又止,最终抿紧唇难为情地:“嗯……嗯……这个……那个……你……你说得如果是事实,那他的确过分。”

他竟然一时之间无法为邓典找出一点挽回颜面的托词!看来确实十分过分!

宋清羽继续说:“再说了,他写的东西那叫一个又臭又长,水得不能再水,关键这我也就忍了,都是好兄弟嘛,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他不让我提意见修改,说我这是嫉妒他的才华!还有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人性啊!他还不如杀了我!总好过让我继续受折磨!”

林立新:“得,你真这么想?你真的觉得他写的……不好?”

宋清羽气势凛然:“当然了,不仅写得不好,还演得烂,简直是烂透了!被刷是迟早的事,因为我看那些评委也快忍不下去了,难道你不觉得嘛?”

“我……哼哼……”他咳嗽一声,“我应该觉得嘛?”

“难道你觉得很好?你又不是没看过,这你都觉得很好?!!你没发烧吧?”

林立新顿时无话可说,总不能当着兄弟面打击吧?只能婉转说道:“抛开他喜欢不顾及你们是否休息好了嘛?他对作品的态度以及创新什么的,看得出来他很努力,改编的也挺……挺有意思的,很新奇。”

宋清羽丝毫没意识到什么,无所畏惧地:“可能也就你觉得挺有意思,其他人都说是食之无味弃之不可惜。反正我以后也不用去受折磨了,简直是太爽了,没有比这更爽的事情了。”

“哦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他,免得他又说我嫉妒他,我哪有啊?我只是觉得自己被迫吃了屎还要咽下去说好吃嘛?这才是真正嫉妒他,让他迷失自我。”

林立新已经听麻了,诚惶诚恐地给他使眼色,宋清羽关切地问:“怎么了?你眼睛抽筋了?”

服了,这下看来是一百个谎都圆不回来了。本意是想借宋清羽的口给邓典一点信心,结果这货是来吐槽的,怎么使眼色都没用啊!

林立新默默转过身子,捂住额头压低声音:“你少说两句吧,他就在床上。”

宋清羽:“……”

宋清羽:“!!!!”

宋清羽勉强笑了笑,手足无措地:“那个啥,突然突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手机好像落食堂了,我去取一下,有缘再见。”

他跑得飞快,没在邓典的枕头砸在门上之前就已经利落地滚出宿舍。万千浮尘飘在空中,邓典显然气得不轻,嗓子都快吼破了:“宋清羽你个狗日的!老子今天就要杀了你!!!”

话说邓典有时很小气,例如仅仅在宿舍发泄了几句,便一直记恨到现在。但他偶尔也很大方,居然没就此事好好跟宋清羽掰扯一顿,竟然莫名其妙放过了宋清羽。

不敢置信。

弄得宋清羽最近惶惶不安,总觉得是不是自己演得不好搞砸了兄弟的心血。连带去另一边排练都有了一丝丝愧疚感。

但是没想到邓典亲切地攀上他的肩,对他说:“既然去了那就好好排练,要是给我们宿舍以及学校丢脸,我真的会把你的脸盆拿来泡脚。”

宋清羽眉飞色舞:“你对我的脸盆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邓典:“威胁,威胁你懂嘛?一看你就欠揍,肯定挨过不少打。我现在就想狠狠揍你一顿。”

这哪跟哪?好端端没惹你,干嘛要揍我?宋清羽委屈至极。

不过邓典说得没错,宋清羽是从小被妈妈打到大的,所以长大不仅皮糙肉厚,脸皮也厚得一鸣惊人!这算是优点嘛?大概,可能,也许,算吧。

但有一说一,最近他的脸皮薄了不少,说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那是不可能的。一天恨不得换三套衣服,活像个孔雀开屏。为了什么,大家不言而知。

简灵发完消息,组内的成员陆续往一个方向奔。

其实排得差不多了,大家对出场循序和站位什么的都很清楚了,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是怕到时候会出错误,譬如谁谁谁的服装出现问题,谁谁谁今天有事来不了,或者更严重的问题——怯场。

所以还没开始,简灵开了一个小会为大家加油打气。她自然不用担心齐梦慈,毕竟齐梦慈的台风一向稳定,加上她本身耀眼夺目,是个能带领所有人掌控全场的c位。然而c位此时不在舞蹈室。

隔着一扇门,宋清羽感觉心跳扑通扑通地响彻脑海,他刚刚把门紧急关上还道了歉,应该不会被人误会吧?下一秒,他又想起齐梦慈的脸色不好,似乎还挂着泪珠,只是转瞬便被擦去。

天空忽闪雷鸣,操场上小雨不停。

他独自在门外等,心中惴惴不安,提高音量在门外问:“你……你没事吧?”

刚说一秒钟,真的要被自己蠢死,谁大晚上问你没事吧?这语气能是正常人问出来的嘛!他就不是正常人。

纠结嘈杂的话语淌过心间,猛然间被收音,才发现外面如常。

宋清羽踌躇不前,自从不知道哪一天换了排练地方之后,逼仄狭窄的试衣间一次性只能容纳几个人,弄得大家换衣服都没空地。夸张一点,恨不得钻小树林换完再上来。

而且,有些人衣服都放在里面保管。

当然也有些人不嫌麻烦自己拿回宿舍保管,排练便自己带过来。

宋清羽没那么多空闲,背包也没那么多空间,除了学校还要跑外面,回来便不想去宿舍,懒癌发作,不对,应该是就近原则,索性放试衣间锁上了。

但是坏处也很明显,要是来得慢,就得像今天一样,站在门外等别人换完衣服才能进去拿衣服。

然而他今天来得够早啊!

齐梦慈比他还早,不愧是卷王。

见里面的人迟迟不出来,宋清羽问:“你换好了吗?我衣服还在里面,我能先进去拿一下吗?”

没人应答,他以为齐梦慈有点生气他刚刚进门不敲门,所以不搭话,谁知,门陡然开了,齐梦慈慢慢走出来,神情冷漠,与平时判若两人,也依旧是自己的衣服。

宋清羽目光疑惑:“你没换衣服吗?不排练了啊?”

齐梦慈淡淡道:“不了,我想先回去,已经和他们说好了。”

宋清羽:“哦……”

那你刚才在试衣间待半天干嘛!

外面是真的冷!

“抱歉,刚才让你等久了。”齐梦慈突然出声,低下眉头,“我先回去了。”

“没事。”宋清羽抿了抿唇,而后无话可说。

她似乎情绪低落,故而说话也没抬头,只是视线若有若无短暂停留。说完话,默默往楼梯间下。

灯光昏暗,人影落寞。

难道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据他判断,应该是为情所伤。

肖觉?不太可能,肖觉最近也很消极,连面都见不上,就算见到了,也感觉与平时那嚣张跋扈得意忘形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过能让齐梦慈为之伤心的事情不一定是爱情。他思想太过局限,可能是以自己的情况渡到别人身上了,所以想入非非。

算是出于于心不忍别人不拿伞就往宿舍奔的这种太二货的事情,宋清羽往回小跑从排练室抽来了自己的伞,气喘吁吁地递到她面前。

问:“你没看见下雨了嘛?”

齐梦慈瞅了一眼漆黑的窗外,雨打树叶,夜风凄冷。

语气同样很淡,她问:“你的伞嘛?”

宋清羽塞她手中:“是我的,等明天还我也行。”

齐梦慈游移不定:“那你呢?”

宋清羽无语,随便编了一个谎言:“你放心,我和那谁,就那谁一起走,他有伞。”

齐梦慈满脸:真的假的?

但看宋清羽说谎话不打草稿十分笃定的样便不多做怀疑。

她低下头,手左右翻转,伞柄有一处折断,但是不碍事,她也不知道怎么用伞才能把伞折断成这样,莫名地好笑,于是冷冽的脸终于有了笑颜。

宋清羽送完即走,也没想着多问点什么,下一秒,楼梯回音伴随雨声清脆地传入他的耳朵。

“你和兰止还好吗?”

宋清羽脚步一顿,十分茫然地回头。

这你都知道?难道我和他的事人尽皆知了?

齐梦慈走上来,把伞重新塞回他手中,在他之前说:“你放心,我有人接。”

宋清羽无话可说,反倒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可隐隐约约地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得意与满足涌上心头。

不待他回答,她接着自顾自地说:“其实我也没想到他会喜欢这样一个人,以前我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你怎么会被他喜欢呢?甚至还有点误解你。接触了之后反倒觉得,其实你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以理解。”

宋清羽指着自己:“我?难以理解?”

那这能被误解成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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