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反手关上院门,玄关感应灯次第亮起。暖黄光晕里林鹿仍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那截凸起的腕骨。方才被烛光揉碎的眼波此刻在幽闭空间里愈发浓稠,像春汛时节的溪水漫过青石。
“去沙发那边?”林满声音发紧,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
老式布艺沙发还留着修理时拆开的海绵内芯,她刚要转身就被林鹿拽着跌坐在玄关换鞋凳上。木质凳面窄小,逼得两人不得不紧贴着彼此交叠双腿。
林鹿发间残留着取酒时沾染的夜露气息,混着生日蛋糕残留的甜香扑在林满耳畔:“还记得捡到我的那天吗?你蹲在黑酒吧角落。”她指尖划过林满锁骨间晃动的平安扣,金属鎏金在幽暗中划出细碎流光,“当时你偷偷把客人点的吃的顺出来一点给我。”
林满被这陈年旧事勾得鼻尖发酸,刚要开口就被温软触感堵住唇瓣。林鹿的吻技生涩却炽烈,像是要把积攒十八年的月光都倾注在这个绵长的亲吻里。她们的牙齿磕碰出细碎声响,呼吸在方寸间交织成网,林满的手终于不受控地钻进对方衣摆,触到后腰时突然顿住。
“别停。”林鹿呢喃着咬她耳垂,指尖挑开她衬衫最上方的纽扣。
当年在房间偷看过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林满的手掌贴着少女蝴蝶骨上下游走,在触到内衣搭扣时猛地缩回。却被林鹿攥着手腕按回原处,潮湿的喘息喷在颈侧:“姐姐不是说……要和我恋爱吗?”
月光从雕花窗棂斜切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交缠的剪影。
林满终于将人打横抱起时,林鹿突然低笑出声:“诗语姐送的平安扣还在茶几上。”她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螺丝刀把玩,“要不要用这个……把我们的命运也拧紧些?”
老式吊扇在头顶吱呀转动,将未关严的窗缝漏进的夜风搅成细碎漩涡。
林满把脸埋进林鹿肩窝,嗅到少女肌肤里渗出的淡淡青梅香。她们在彼此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像在雪地上盖下私密的印章。当林鹿勾着林满脖颈索要更深重的亲吻时,后院传来塑料袋窸窣声,夜归的流浪猫碰翻了垃圾桶。
林满把脸埋进林鹿肩窝,嗅到少女肌肤里渗出的淡淡青梅香。她们在彼此身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像在雪地上盖下私密的印章。当林鹿勾着她脖颈索要更深重的亲吻时,旧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姐姐。”林鹿突然撑起身,月光淌过她泛红的眼角,“那年你捡我回家时。”她指尖点着林满心口,“你当时说'这丫头命硬,像踩着火炭出生的'。”
林满怔住片刻,突然将人拽回怀里闷笑。胸腔震动惊醒了沉睡的旧沙发,棉絮像蒲公英般飘散在月光里。“小没良心的,”她咬着林鹿锁骨含糊道,“我明明说的是'这丫头命苦,以后姐姐疼你'。”
她们在月色里接了个带着咸涩泪意的吻,林满摸到茶几柜抽屉里藏着的褪色糖纸——是林鹿初三那年藏在数学书里,写着"等我长大"的那张。
月光大亮时,林满被刮风的响动惊醒。
林满指尖抚过照片背面歪扭的铅笔字——"林满姐姐的鹿",突然被林鹿从身后环住腰肢。月光为少女镀上银边,她们在月光里交换带着可乐味的晚安吻,这个总被她当作雏鸟守护的少女,此刻正带着她冲破所有桎梏。
像溺于深海的鱼仰望月光,像困在琥珀的蝶追忆春天,我甘愿在名为你的宇宙里永恒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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