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莳安搬进江肆月家次日,撞见她正焚烧蓝风铃干花——那是前女友陆安然最爱的花。两人在灰烬弥漫的阳台接吻,江肆月突然咬破顾莳安下唇说:“绣球花汁液有毒,现在你和我一样了。"
顾莳安反手加深这个吻,江肆月突然瞪大了眸子,随后把手放在顾莳安的脑后,顾莳安青涩且稚嫩的吻技抵不过江肆月这霸道的吻。顾莳安轻轻咛了一声,便舒展开了眉毛。差不多吻了一个小时,便松开了彼此之间的唇。
临近下午,天空中墨色浓云如倒置的铅块悬垂天际,褶皱间漏下灰白微光,柏油路面泛起铁青色反光。老城砖墙蒙着层薄纱,青苔在墙角暗处幽幽生长。云絮在七层楼顶翻涌成浪,鸽群掠过时忽而撕开道裂口,转瞬又被灰潮吞没。晾衣绳上的白床单裹着水汽,在滞重气流中缓慢招展。
绣球花瓣垂首承接着无形水露、香樟叶片背面泛起银灰色绒毛。流浪猫蜷在空调外机下,瞳孔缩成细线,胡须挂着凝结的雾珠。
快递车碾过减速带发出闷响,二楼阿婆收晾衣杆的金属摩擦声刺破凝滞。远处幼儿园荡秋千的童声裹着水雾飘来,忽近忽远。
轰的一声,雨落下来了。暴雨夜顾莳安故意打开所有窗户,让雨水泡烂江肆月精心培育的蓝雪花,却在花盆底部挖出365张写满她名字的硫酸纸,顾莳安的心绪说不清,道不明。
顾莳安此刻的心绪很复杂,她才知道原来她喜欢的人也偷偷注视着她了,爱着她。顾莳安原本想偷偷回到床,却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抱住,她来不及惊呼一声,江肆月说:“是我。”顾莳安便松了口气说:“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谁呢。”
江肆月说:“你都看见了。”顾莳安:“嗯,想不到你是这么爱我,这365天你想我想的花都谢了。”顾莳安吻了吻江肆月的手指,江肆月抱起顾莳安放在了床上说:“睡觉。”腻歪了一会,便熄了灯一起睡觉。
周三的早上,江肆月驾车带顾莳安冲向郊外废弃植物园,在爬满绣球花的断墙下掏出戒圈刻着花茎纹理的银戒:“要不要和我签订永久栽培协议?违约条款是…“话音被顾莳安咬进齿间。
顾莳安说:“违约条款不用说,我自然知道。”江浸月说:“所以,你愿意吗?”顾莳安伸出手指,让江浸月给戴在了手上说:“我原意。”江肆月和顾莳安拥抱了起来,江肆月霸道的对顾莳安说:“你成为我的老婆,就不能逃走了哦。”顾莳安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江浸月说:“我想听真话。”顾莳安:“我会永远爱你,一直到老。”江清月把顾莳安抱在腿上,说:“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永远。”
顾莳安的母亲打电话来,让顾莳安回到祖宅商讨事情,等到回到顾家祖宅时,桌上早己摆放着一束束绣球花,和一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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