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被送回徐家,徐松哲讲小孩被家里人宠坏了不懂事,让冯维瑶不要记在心上。
几天后,冯维瑶被邀请去徐家参加晚宴,再醒来时却在徐可的床上。他摸着枕边人的后脖颈,考虑着可以问徐松哲换取多少利益。
徐可被摸得醒了过来,感觉到脖子上手掌的温度,他转了转脖子,怯怯地说:“昨晚你喝醉了,我没忍住。”
冯维瑶眼神寡淡地垂眸瞅着徐可,是他自己喝醉了,或是被人下药了,他还分得清楚,只是和徐可扯这个毫无意义。他下床拿起床尾凳上皱成一团的衣裤,背对着徐可一件件地穿到身上。
“对不起。”白色的衬衫遮住了冯维瑶肩胛骨上的吻痕,徐可干涩道,“你不要生我气。”
冯维瑶扣袖扣的手指顿了一下,又抖开西装裤,继续穿衣服,直到离开房间也没和徐可说一句话。
这栋楼大概是徐可住的,冯维瑶下了楼并没有看见其他人。他开车离开徐家,回了怡园直奔浴室,清洗身上的痕迹,徐可居然没做安全措施,他一路开回来大腿内侧都黏糊糊的,难受无比。
洗完澡,冯维瑶拨通了徐松哲的电话:“你今天有空吗?我来见你。”
徐松哲告知了时间地点。中午时,冯维瑶的车开进了私人会所的庭院里。
冯维瑶被侍应领进了包间,并不和徐松哲寒暄,开门见山地说:“沈筠有个新剧本,讲钢琴家被砍了两只手的小手指后,发了疯。”
“先吃点东西吧。”
“没胃口。”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没感情的机器。”四十几岁的儒雅男人看着油盐不进的冯维瑶无奈道。
冯维瑶顿时一怔,半晌后,他说:“不,我只是觉得尽快钱货两讫,对谁都好。”
“昨晚的事情,今天早上我才知道的。”
冯维瑶微蹙了蹙眉,他不在乎徐松哲是否知情,他只是借此来谈利益交换。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该知道我没可能把你送上别人的床,何况徐可还是家里的小辈。”小孩子被家里的长辈宠坏了,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弄到手,徐松哲也很头疼。
“管好你家的小辈,别有下次。”
“沈筠这次想拍的电影有什么难处吗?这个故事听起来并没有问题。”
“故事背景有些敏感。”
“我明白了,如果你那边无法推进,我这里可以跟进。”
“那到时候我联系你详谈。”说完,冯维瑶站了起来,告辞离开。
“小瑶,我知道你委屈,你也该知道,只要你开口,我总归愿意帮你,并不需要你如此。”
“不用。我也没觉得委屈。”冯维瑶拉开包间的木门,走了出去。
冯维瑶沿着石板小路拐了个弯,徐松哲望着冯维瑶的背景消失在竹林后,他爱过的那个少年什么时候变得面目全非了呢?
二十几岁的徐爷还不是徐爷,只是徐家众多后辈中一个叫徐松哲的少爷。那一年,他跟着家里资助的助学基金项目下乡,去给贫困地区的学生发放捐赠的物资,第一次遇见了冯维瑶。
低矮昏暗的农舍里,十几岁的少年躺在肮脏简陋的木板床上,睁着懵懂无知如幼兽般纯净的眸子,白生生的双腿大张开,干瘪枯瘦的老人伏在少年还没长开的身体上。
那天的事在记忆里一片混乱,先是一起下乡的工作人员大声惊叫起来,老人被从少年的身上拖下来,摔到地上,少年下身流着血缩到床角,瞪圆着无辜的双眼望着他们。
几年后,再次见到少年,十六岁的冯维瑶摇身一变,成了冯家的小少爷,而他也从徐家的少爷成为了掌握徐家实权的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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