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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新娘子

三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

尽管郁初桃想尽办法,只可惜依旧没有任何转机出现。

连景洲没有暴毙,也没有哪个盖世英雄来拯救他。

郁初桃所有的祈祷都落空了。

成亲的那天终究还是到了。

婚礼的一切都是连景洲安排的,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无数面容苍白,但涂抹着大红腮红与嘴唇的纸人便来到了郁初桃的房间,笑着拉着他,喊他新娘子,说是来给他更衣沐浴,上妆梳头的。

郁初桃也没反抗,只自嘲笑了一下,便安静得坐在镜子前,任由那些面容苍白的纸人为他梳理头发,画上新娘子的浓郁妆容。

眼尾的红线要高高勾起,额头中的花钿要用金箔装点,嘴唇上的胭脂一定要是朱红色,最后再用粉色的胭脂轻轻扫过脸颊,让这张小脸好似那刚刚绽放的桃花一般娇嫩,惹人怜爱。

等一切准备好了,那些挂着诡异笑容的婆婆姑娘便牵着郁初桃的手,端上了嫁衣和凤冠。

这是连景洲为他准备的婚服,但这条美丽华贵的嫁衣上却没有任何灵力,它不是法器。

它是在凡间找了最优秀的绣娘金匠,以黄金和丝绸制成的。

郁初桃轻轻抚摸着这嫁衣,丝绸冰冷而光滑,显然用得布料是最顶尖的,彩线缠绕着,勾勒纠缠出百鸟朝凤的图案。

这图案让他莫名想起自己在九澜城与东方以踪初见时穿得那身红裙。

见他不动,纸人们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站在他身边,环绕着他,安静地微笑着。

“给我换衣服吧。”郁初桃叹息一声,转过身,伸开了双臂:“快一些吧。”

“好呀好呀,新娘子等不及了呢。”

纸人婆婆们欢笑着,将红色的衣裙缠绕在他身上,为他仔细打理好衣裙,而纸人姑娘们则是捧起他的头发,将其编制成美丽的形状,再将黄金的凤冠戴在他的头上。

一切完必后,她们便围绕着他拍手赞美道:“多美啊,多美啊。”

这样的夸奖让郁初桃有些毛骨悚然,只能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笑起了更美了,笑起了更美了。”她们笑着,拿起了盖头,盖在了郁初桃的脸上。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郁初桃鼻子却又有些发酸了。

他忍不住咬住嘴唇,掉下了一滴眼泪。

这华美的红色嫁衣,恍惚间让他想起自己曾在房内打滚时,被那重重的帷幔所束缚的感觉。

很重,很难受。

好像永远也挣脱不开了。

作茧自缚的猫.......

但那些纸人姑娘婆婆们在此刻却也没放过他,儿继续围着他笑道:“新娘子哭了,新娘子哭了,哭了好,哭了好,哭得越厉害,将来越美满.......”

郁初桃被这笑声弄得是心烦意乱,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得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跟着纸人们走出房门。

.......

无上仙尊,连景洲要成亲了。

这在仙界可算不得小事,不说十二门大半的门主宗主都亲自前往,送上贺礼,就连许多隐居多年的散修,听闻此事,都忍不住前往破虚观看热闹。

毕竟这仙尊道侣的身份呢,也在仙界算得上大名鼎鼎。

只是,他出名的方式,可不是因为他实力强劲。

这些到场的大能,大半都能和那家伙扯上些关系。

弟子儿子,甚至就是本人,和这位宗主切磋过修行之道,阴阳调和之理。

那感觉嘛.......

咳咳,甚是愉快,甚是愉快。

当然,这些人自然也是不敢在连景洲面前表现出什么,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做出与郁初桃不熟的正人君子样。

但私底下,他们难免也会犯嘀咕。

虽说修真界对修炼这种事看得比较开,但绝大部分修者在选择道侣时,还是不会考虑合欢宗的弟子的。

说来说去,还是合欢宗功法的锅,合欢宗的功法是需要修行者与不同人修炼,才能更好得提升自己的实力。

也因为这个功法的影响,合欢宗弟子是很难真正爱上一个人的,这功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竟然与无情道有几分相似。

即使合欢宗弟子能爱上一个修士,但在漫长的时间中,他们的感情也总是走向分崩离析,甚至会造成血案。

毕竟都选择道侣了,大部分修士也不是为了一个长期炉鼎,肯定是有感情的。

有感情,就很难接受道侣的不忠。

不过,若成亲的对象是那位无上仙尊,任这郁初桃有十个胆子,怕也是不敢再去偷偷修炼的。

正想着,一辆红色的,燃烧着炽热火焰的婚车由两只朱雀拉着的车从天边驶来。

在场的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那可不是什么混血的朱雀,而是真正的,拥有最纯粹的血统的神鸟朱雀。

“这无上仙尊的实力,真是不可估量。”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人拉着一个浑身戴满蝴蝶饰品的小女孩,对她说道:“小蝶,你的朋友嫁给这样的人,是不吃亏的。”

小蝶摇摇头,眼神哀伤:“不,不止有力量,无上仙尊并不适合他,他不会开心的,他不会喜欢那个人的。”

女人叹息一声,将手指压在小女孩的嘴唇上:“慎言,小蝶。”

小蝶沉默了.

女人抬起头,看向天空。

站在高处的男人没有理会她们,也从未落下哪怕一个眼神给她们。

这是好事。

小蝶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空,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只得不甘心的低下头。

她们都知道,连景洲是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但他并不在意她们。

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人。

无论他爱他,亦或者不爱他。

他都只在乎他,也只爱他一人而已。

.......

另一边的郁初桃却对底下的人与事完全不知情。

他对连景洲这样豪横的手笔已经完全麻木,在看到朱雀拉车时也只是说了句:“啊,原来是朱雀啊。”便坐上了车。

车内比车外还要豪华,但郁初桃却无心欣赏,而是双手扯着衣角,咬紧嘴唇,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些例如连景洲被雷劈死了,自己就不用和他结婚的妄想。

但很显然,他的期望全部都落空了。

车安安全全地抵达了破虚观,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郁初桃是被连景洲扶下车的,他的手被连景洲牵着,一步步向前走去。

不容拒绝,不容反抗。

但郁初桃还是忍不住用神识观察了下周围的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大部分都是熟面孔。

他们熟悉郁初桃,郁初桃也熟悉他们。

当然,大部分熟悉的内容是他们光着身子打架的画面。

连景洲可不是东方以踪,也不是当初那个被他随意拿捏的苏鸿,郁初桃欲哭无泪,只得战战兢兢跟在连景洲身后。

“娘子,怎么了?是紧张吗?”恰在此时,连景洲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满是关切,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在关切着他。

“没事。”郁初桃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回应连景洲。

连景洲听罢,也没再多问,只是伸手将郁初桃揽在怀中,像是向众人宣示着主权一般。

见他这样,郁初桃忍不住在内心嗤笑着。

这是准备把自己私藏起来了?

真是可笑啊......

接下来的流程倒是很简单了,连景洲虽然宴请了许多仙界大能,但似乎并不准备让这场宴会持续太久,简单像前来贺礼的大能们点头致意后,他便匆匆拉着郁初桃走上举行仪式的平台。

他像有种奇怪的占有欲一般,不愿让人太多看见郁初桃。

尽管曾经的郁初桃和那些人见过太多面了。

无论是穿着衣服的,还是没穿衣服的。

他这种行为看起来似乎有些自欺欺人。

但连景洲不在意,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扯着假笑,恭喜着郁初桃与连景洲,赞扬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而郁初桃就这么被连景洲拉着,迷迷糊糊得和他拜了三拜.

这些都是凡人婚约的习俗,但连景洲喜欢,其他人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学着凡人的样子,高声喝彩,陪着这位大能玩着这酷似过家家的游戏。

婚礼最后一步是送入洞房了。

郁初桃看向一边的纸人,眼睛微微下垂。

依然没有任何意外的发生。

真是可笑啊,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样子的意外呢?

那纸人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吊起嗓子:“夫妻对拜,送入.......”

一句话还未说完,一个青年的声音便如雷霆般响起,打断了它接下来的话:“停下,我反对!”

那个声音很熟悉,是东方以踪!

郁初桃下意识想回头看去,却被连景洲压住了肩膀。

他低沉的声音如毒蛇般在郁初桃耳边响起:“这是不重要的人,娘子,不要管他。”

郁初桃不说话了,他安静地站在原地,好似一尊木偶。

他已经不想理会任何人的纷争了。

破虚观的观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见到连景洲终于结婚,他虽然有些担心可怜的东方以踪,但总体还是高兴的。

毕竟宗门最大的那个隐患暂时被解决了。

只要他们结婚了,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因此,当他看见东方以踪御剑闯入婚礼现场,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感觉自己就快得道飞升了。

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开明的观主,从来没反对过手下人的感情问题,哪怕手下弟子搞出十人你爱他我爱她她爱他他又爱她的感情纠缠,只要不闹出人命和道心破碎这种大事,他也只会呵呵一句情劫啊。

但现在产生感情纠葛的可是连景洲,这家伙可不是东方以踪对付得了的啊!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一边吐血,观主一边向前,赶在连景洲动怒前挡在了两人中间,脸上挂着笑容,连声道:

“东方啊,你看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今天可是你师父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胡闹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手捏法决,准备先把东方以踪压下去。

观主虽然法力远不及连景洲,但实力却是高于东方以踪的,再加上破虚观的阵法一部分是由他控制的,对付东方以踪,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种自信持续到他被东方以踪一剑拍飞结束。

当观主在空中飞舞时,他的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自信的微笑。

“滚开,别挡我的道。”东方以踪恶狠狠地说道,随后调转手中剑,将其对准了连景洲。

随着一阵黑气散开,周遭的宾客都感觉到一股透骨的寒气,那是几乎能将人灵魂冻结的寒气。

郁初桃也忍不住向后看去,此刻的东方以踪,周身散发着黑紫色的寒气,平日束得规规矩矩的长发完全散开,**的皮肤上遍布着黑色魔纹,俨然一副走火入魔的样子。

“不好!他入魔了!”随着一声惊恐的呼唤,在座的修士纷纷行动,修为较高的,运转真气,紧盯东方以踪的身影,而一些自认为修为较低的,连忙躲到一边,以免被其误伤。

“你想要什么。”

这时连景洲却开口了,他没有拔剑,甚至郁初桃都感觉不到他运转真气,但东方以踪却似乎被他压制住一般,向后退了一步。

还没等东方以踪回答,连景洲就淡淡得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你想要他,对吗?”

郁初桃心说管我什么事,我倒霉催的被你们师徒二人看上,被当成战利品抢来抢去,你们打就算了,提我干什么?

我的作用不就是跟着那个打赢了的吗?

东方以踪的眼白已经变成全黑了,他抬起头,用贪婪的眼神紧紧盯着郁初桃:“是!我要他。”

这句话话音刚落,东方以踪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从天上打下来一般,半跪在地上。

“你配吗?”随着连景洲的一声嗤笑,东方以踪全身的骨头好像被他生生压断一般,趴在地上。

只是那双狼目似乎还不甘心,恶狠狠得瞪着连景洲。

郁初桃站在台子上,感觉自己的处境似乎有些尴尬。

此刻他说什么似乎都不太对,但不说话,好像也不太对。

于是,少年转动着眼珠,透过盖头向周围看去,却发现那些本来还在看戏的大能已经全部退开,脸上还露出惊惧的表情。

连景洲动真格了!

“连......”好不容易缓过神的观主见连景洲要杀东方以踪,吓得那叫一个魂飞魄散,几步冲上前,准备拦在东方以踪前面。

“走开。”连景洲一挥手,又将他甩开。

观主面无表情地飞了出去。

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郁初桃站在中心,低头看向底下的两人。

他好像女皇,又好像魔女一般,高高在上地俯瞰着两个为自己大打出手的男人。

他们厮杀,他们争斗,他们只为了讨他的欢心。

可郁初桃只觉得无趣。

........

“停!”随着那熟悉的女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停止了下来。

那是郁初桃听到的唯一的声音。

“你的一个角色,要被杀掉了哦。”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轻轻敲击着书桌,饶有兴趣得问道:“这样也没关系吗?”

“他们都是有天命在身的,可“他”啊.......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什么戏份的角色,却已经完全改变了这两个人的命运。”

少女叹息着,手轻轻点在书上的一个名字:“连景洲,他的能力已经不是这方小世界可以容纳的了,若不是郁初桃,他早该飞升上界,成为真正的六界共主。”

随后,她的手指又滑到了另一个名字上:“为此,天命从他身上剥离,选择了另外一个少年。”

男子的声音带着嘲讽:“你可惜这两人?”

“不。”少女咯咯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温柔得探进一边的镜子中,轻轻掀开新娘子的盖头,用手指抚摸着新娘子的脸:“多美啊,多美啊。”

那是张脸是那么的精美,是那样符合她的心意,每一处都可爱得让她心软。

“毕竟,那是我最喜欢的孩子呀。”

“这样吧,我不想让这个故事这么快结束,我给你一个小小的补偿,如何?”

“不许操控他!”男子意识到什么,几乎是怒吼道:“不许你......再操控他!”

“真是自私自利的男人。”少女的声音变得冷漠:“你操控了他的爱,却不允许我操控他,这是你的回答吗?你的爱?或者只是雄性生物的占有欲罢了?”

“果然,最讨厌像你这样的男人了。”她随手一挥,就将男人推了出去:“等故事发展到下一个**,你再回来吧。”

等男人被她推走,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用手指点了点美人的鼻子:“放心吧,我不会操控你,只会给你一点......小小的暗示。”

故事继续。

郁初桃再一睁眼,却发现自己正坐在高台之上,底下似乎有两头野兽正在争斗。

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迷茫地眯起眼睛,楞了一会儿,才隐约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够了,东方以踪。”郁初桃突然站起身,喝止住两人的动作:“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的婚礼?”

连景洲收起杀意,抱着胸站在一边,目光却紧紧盯着郁初桃。

红裙的美人稍稍掀起自己的盖头,露出一截殷红的唇,他一字一顿得对面前的趴在地上的青年说道:“滚吧,废物。”

青年那双狼目彻底失去光彩。

废物.......

是啊,自己在连景洲面前,不就是个废物吗?

废物怎么配得到郁初桃呢?

这场闹剧以观主出面,以冒犯师长为由,将东方以踪逐出师门作为结尾。

宾客们扯起笑容,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依然是一个完美的婚礼。

至少对连景洲来说是这样子的。

郁初桃有些不安得揪着自己的裙子,他知道连景洲是为什么要杀东方以踪,也知道如何劝住两人。

这样的行为的确是他会去做的。

是他去做的吗?

有可能是他做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对东方以踪产生感情,但如此简单就能救下他,郁初桃也不介意去做。

但......奇怪的声音,那个女孩子的声音......

郁初桃忍不住深深皱起眉。

还未等他想明白,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后,他看见连景洲走了进来。

他手上拿着一杆喜秤,就这么直接走到郁初桃面前,轻轻的掀开他的盖头。

郁初桃反应不及,有些呆呆得看着连景洲。

那模样着实可爱,让连景洲一时都忘了规矩,伸出手,轻轻捏了捏郁初桃的脸。

“好可爱啊,我的新娘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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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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