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祁沉胳膊的绷带上,泛着淡淡的光。陆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祁沉换药——昨天在溶洞里,祁沉的胳膊被骸骨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过,但还是需要每天换药。
“疼吗?”陆野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
祁沉摇摇头,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眼底带着笑意:“不疼,你轻点就好。”
换完药,陆野把药箱收好,坐在祁沉身边:“昨天那个巨大冤魂的核心被解决了,可我总觉得还有残留的怨气,比如博物馆的遗物,还有裁缝铺的布偶兔子,会不会还有问题?”
祁沉点头,拿起手机,调出昨天的新闻:“昨晚黑雾散去后,市区还有几处出现了小规模的怨气,比如启明中学和静园,文物局的人说,苏清沅的日记和苏曼卿的瓷瓶还在微微发烫,像是有残留的怨气。”
“那我们今天去看看吧,”陆野说,“把残留的怨气都清理干净,免得再出问题。”
两人吃完早餐,先去了启明中学。学校已经停课,门口挂着“暂时关闭”的牌子。走进教学楼,里面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哗啦”声。初二(3)班的教室里,林晚秋的教案还放在讲台上,教案上的粉笔灰变成了黑色,像是沾了怨气。
祁沉拿起教案,翻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是小宇写的:“林老师,我会帮你找证据。”纸条上的字迹变成了黑色,还在微微发光。“是残留的怨气,”祁沉说,“小宇的执念还有一点没散,他担心林老师的冤屈还没彻底洗清。”
陆野走到黑板前,用抹布擦掉上面的粉笔灰,露出下面的板书:“还我清白”。他拿起一支红粉笔,在旁边写:“林老师,你的冤屈已经洗清,小宇也找到了证据,你们可以安心了。”
写完后,教案上的纸条慢慢恢复了白色,粉笔灰也变成了正常的颜色。祁沉松了口气:“小宇的执念散了,这里的怨气也清理干净了。”
两人又去了静园。洋楼里的雾气已经散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泛着温暖的光。苏清沅的日记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日记的封面还在微微发烫。祁沉拿起日记,翻开最后一页,上面慢慢浮现出一行字:“谢谢你们,我可以安心去轮回了。”
字浮现完后,日记的封面不再发烫,恢复了正常的颜色。陆野走到卧室的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镜子里不再有苏清沅的影子,只有阳光的倒影。“她走了,”陆野轻声说,“带着清白,去开始新的人生了。”
离开静园时,周明远打来电话,说望川园里苏曼卿的瓷瓶也有残留的怨气,让他们去看看。两人立刻开车去了望川园。
望川园里的雾气已经散去,望川湖的湖水清澈,不再是之前的黑色。周明远拿着瓷瓶,站在湖边,脸色有点发白:“昨天黑雾散去后,瓷瓶就开始发烫,还发出‘嗡嗡’的声音,我不敢碰。”
祁沉接过瓷瓶,放在手心——瓷瓶确实在发烫,上面的莲花纹变成了黑色。“是苏曼卿的执念还有一点没散,”他说,“她担心周庭深的罪行还没被所有人知道,怕还有人误会她是离家出走。”
陆野走到望川亭里,拿起一支毛笔,在石桌上写:“苏曼卿,周庭深的罪行已经被揭露,你的冤屈也洗清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可以安心了。”
写完后,瓷瓶慢慢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不再发烫。周明远松了口气:“谢谢你们,曼卿祖母终于可以安心了。”
三人坐在望川亭里,看着望川湖的湖水。周明远突然说:“其实,我祖父去世前,留了一封遗书,说他对不起曼卿祖母,希望有人能帮她洗清冤屈。现在,他的心愿也了了。”
陆野点点头:“所有的冤屈都洗清了,所有的执念都散了,这样就好。”
离开望川园时,已经是下午。两人开车往市区走,路上,祁沉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请问是祁沉先生吗?我是市档案馆的周研究员,我这里有一份民国时期的档案,可能和之前的巨大冤魂有关,想请你们来看看。”
“民国时期的档案?”祁沉皱眉,“我们现在就过去。”
到了市档案馆,周研究员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脸色很严肃:“这份档案是我昨天整理民国时期的资料时发现的,里面记录了钟楼广场纪念碑的建造和拆除,还有三个工人的死因,和你们之前说的不一样。”
三人走进档案馆的办公室,周研究员打开档案袋,拿出一份泛黄的档案:“档案里说,三个工人不是意外死亡,是被当时的市长下令杀害的,因为他们发现了市长挪用建造纪念碑的公款,市长怕事情败露,就杀了他们,埋在纪念碑下面,对外说他们是意外死亡。”
陆野和祁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之前他们以为三个工人是拆纪念碑时意外死亡,没想到是被杀害的!
“那个巨大冤魂,吸收的不仅是三个工人的怨气,还有市长的罪行带来的怨气,”祁沉说,“所以它的怨气才这么强,因为里面还藏着市长的罪证。”
周研究员又拿出一份档案:“还有这个,市长后来因为贪污被抓,死在监狱里,他的尸体被埋在钟楼广场的地下,就在三个工人的旁边,所以巨大冤魂也吸收了他的怨气,变得更强大。”
“原来如此,”陆野恍然大悟,“我们之前只解决了三个工人的怨气,没解决市长的怨气,所以还有残留的怨气没散。”
祁沉点头:“我们得去钟楼广场的地下,找到市长的尸体,化解他的怨气,才能彻底清理干净残留的怨气。”
三人立刻开车去了钟楼广场。广场上已经恢复了热闹,有跳广场舞的老人,有放风筝的孩子。祁沉和陆野找到之前的裂缝,已经被填上了,他们用铁锹挖开,露出下面的溶洞。
溶洞里的骸骨已经不见了,只有三个工人的木盒放在中间。祁沉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溶洞深处,发现那里还有一具骸骨,穿着西装,是民国时期的款式,应该是市长的尸体。
“就是他,”祁沉说,“他的怨气还没散,所以还有残留的怨气在城市里。”
陆野走到骸骨旁边,发现骸骨的手里握着一个账本,上面记录了他挪用公款的罪行。“他的执念是怕罪行被揭露,”陆野说,“我们把账本交给警方,公开他的罪行,化解他的怨气。”
祁沉点点头,拿起账本,和三个工人的木盒一起带出了溶洞。他们把账本交给警方,警方很快公开了市长的罪行,还在钟楼广场立了一块碑,刻上三个工人的名字和事迹,让后人知道他们的冤屈。
做完这一切,城市里的残留怨气彻底消失了。陆野和祁沉站在钟楼广场的碑前,看着上面的名字,心里一阵平静。
“终于都结束了,”陆野说,“所有的冤屈都洗清了,所有的执念都散了。”
祁沉点头,牵着他的手:“嗯,都结束了。我们可以好好过几天平静的日子了。”
两人走在广场上,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陆野看着祁沉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恐怖的冤魂,没有难解的执念,只有彼此,和身边的烟火气。
但他也知道,只要还有需要帮助的冤魂,他们就会继续走下去,因为他们的使命,就是让每个正直的灵魂,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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