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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蛇?!

白隐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往他身上蹭,鹿角虎眼的怪物兴奋地吐着热气,他皮肤都快被融化了,肩上细薄的衣带滑落,瑞麟又往上舔了口。

白隐害怕猛兽,况且曾经瑞麟欺负过他。

他声音都不敢出,蹬着腿往后爬,膝盖陷在雪里冻出淡粉色,轻风微微拂过,蝴蝶骨展翅欲飞。

回头一看,瑞麟眼睛发光,忽然想起之前被骑,他赶紧翻过身,欲哭无泪,“你再不走我就咬你。”说完,呲牙露出一排贝齿。

瑞麟哼哧着热气,坐在他腿旁,狮子头透出几分诡异的乖巧,他慢慢往旁边蹭,脚动一下,它也挪一下,像只守家的狗,除此之外,它没有多余的动作。

白隐见它没有恶意,便也冷静下来,这才注意到它呼吸粗重,鼻子往他这个方向嗅,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他怕瑞麟突然发狂,衣带没来得及整理就急忙往前冲,湖畔的亮光照在身上,金饰射出耀眼的光芒,有人惊呼一声。

“谁!”

白隐抬眼看去,与提灯妖仆惊慌的眼睛撞上,对方看到他一愣,白隐连忙摸摸脸,面纱还在。

妖仆把白隐当成侍女,小声提醒,“快退下,别惊扰了少尊主。”

白隐唯唯诺诺点头,刚想走瑞麟就凑过来舔我,身后传来一声,“瑞麟。”

瑞麟可怜地“嗷”一声,委屈巴巴望过去,苏归带着醉意,吐出的字都有酒香,“过来。”

他在叫瑞麟,白隐却感觉背后发凉,周围的灯光都暗了些。

瑞麟耍起无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在白隐身边转圈,就是不肯离开。

苏归语气冷淡,“把他抱过来。”

白隐抚抚面纱,抱起腿边的瑞麟,瑞麟红得像个火球,身上也滚烫,鼻子贴在他手臂上重重呼吸,他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瑞麟像只狗在他身上嗅,时不时舔一口,他不禁疑惑,从前就没见到它有这毛病?

白隐不想让它舔,手刚松开一点,瑞麟就眨着大眼睛看来,苏归的酒杯在石桌上搁出响声,像是在催促他,他赶紧将瑞麟抱过去,低着头不敢看苏归。

苏归没有伸过来一只手,将瑞麟抱过去好让他接住,那只手却在瑞麟头顶停下,随意地摸了几下。

瑞麟个大体重,白隐手臂酸涩不已,苏归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手臂,他一个激灵手松开,瑞麟直接掉了下去。

苏归喜怒无常,怕是要责罚他。

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白隐两只手握紧,头低得更下。

苏归的手指在酒盏外圈摩挲,妖仆撞撞我,眼神示意白隐斟酒,白隐没干过伺候妖的活儿,手忙脚乱地拎起酒壶,对准酒盏就往下倒,酒水溢出来,淌成一条小湖。

“这杯酒你喝掉。”苏归舔去指尖上的酒滴。

他的惩罚好奇怪。

不过白隐一直就好奇酒,但狐身时向安从不让我碰,今夜宴席上看白枝喝得满脸通红,他更加想尝尝。

他将酒盏拿起,鼓出酒盏的酒水摇摇晃晃落下,手上沾了酒香,把他都熏醉了,要不然怎么会腰肢突然就软了,一屁股坐在苏归腿上?

白隐不敢说话怕暴露声音,惊慌失措想下来,腰却使不上劲儿。

有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摸上他的腰,将他按在腿上,手指在柔嫩的皮肉上点动,白隐浑身僵住,结结巴巴道:“少,少尊主。”

苏归手指绕过他的长发,“嗯?”

白隐双肩轻颤,他想到在人界看到的妓子,女为妓,男为倌,被人抱在怀里玩弄,当时他以为是在玩耍,化为人形后被白鹤眠说教,后知后觉那是羞辱人的生计。

他身为白狐族大殿下,却被弟弟穿上侍女的衣裳,蒙着面纱伺候别狐,眼下少尊主还将他当成妓子。

所有人都轻贱他。

脚下瑞麟耷着舌头凑过来,苏归身体一僵,将它定住,白隐感觉苏归气息急促,似是强行压下去某股热流,他将白隐的下巴抬起,利眸眯起,厌恶地逡巡他一眼。

白隐被他的眼神摄住,淡粉的面纱被掀开都没发现,他惊慌失措低头,一根手指强迫他抬起脸,少尊主笑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如从幽远的山谷里传来。

“弟弟,帮我斟杯酒吧。”

白隐握住酒壶的手一颤,酒水淅淅沥沥洒在桌上。

少尊主这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化为人形后就没见过少尊主,少尊主又是从各处得知他容貌的?

难道是白鹤眠……

白隐攥紧酒壶,指尖用力到发白。

酒水盛着盈盈月光,肆意淋湿不能入侵的地方,苏归甩走指尖的水珠,“舔干净。”

白隐犹豫着握住他的手,轻轻舔他手上的酒水,艳红的舌尖像花在指尖绽放,他眼睛偷偷斜睨了苏归一眼,上扬的眼尾还像只小狐狸。

苏归轻笑着夸赞,“乖狗狗,我是让你将桌子舔干净。”

怀里的人脸色爆红,“你,你骗我。”

“我何时让你碰我手了?”苏归危险地眯起眼。

白隐咬着下唇,羞恼地要下去,鼻子嗅到清冷的气息,孤峰上的雪松味他只一狐身上闻过。

他连忙将脸埋在苏归肩上,听到白鹤眠问,“少尊主这是……”

“新得的小玩意儿。”苏归一下下抚摸白隐后背,白隐跟着他的动作打抖,苏归笑意渐深,邀请白鹤眠,“一起玩吗?”

白隐四肢冰冷,胃部发凉,嘴里苦涩得想吐,少尊主既知他是谁,还如此欺辱他,难道没有任何修为的妖只能任妖践踏?

苏归抬起白隐的脸,白隐睫毛不安地颤动,眼神脆弱,苏归凑在他脸庞对白鹤眠说:“不满意吗?”

白鹤眠面不改色,仿佛没有认出白隐,白隐却没有勇气看他,眼里含泪祈求苏归,“放开我……”

苏归放开他,嘴唇上扬,“开玩笑的,弟弟你不会生气吧?”

白隐抽抽嗒嗒起身,步伐凌乱地离开,身后有没有叫他的声音他也听不见,自顾自往黑夜里跑,鞋子跑丢了一只,脚底被石头划伤,他狼狈地摔在地上,裙摆被木枝划出一条口子。

白隐趴在地上,眼泪一颗颗落下,哭得不能自已,花草窸窸窣窣响动,白隐看向后面,白衣惊鸿的少年踏月而来,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不是要来族宴吗,怎么穿成这样了?”

“是……白枝。”白隐拢拢身上的衣服,“他逼我穿呜……”

白鹤眠平静道:“下次还来吗?”

白隐睁大眼睛,泪水滑出眼眶。

白鹤眠是在嘲讽他吗?

可他做错了什么,本应他来的族宴却无人知会他,途中被迫穿上女装,少尊主见到竟把他当妓,而承受这一切不公的他无处诉说,还要被责怪是他要来族宴。

就因为他没有修为的异类吗?

而已至出窍期的白鹤眠却可以身穿他母后亲制作的衣裳出席族宴,宴上族人三口不离白鹤眠,宴后苏归甚至邀请他一起……

静平湖千年不冻,雪花落在湖上化作水散去,万物俱静中,白隐撞向白鹤眠,齐齐落入湖中,湖浅刚没过他们的腰,白隐咳嗽着起身,拨开遮住视线的湿发,白鹤眠比夜色还黑沉的眼睛笼罩住他。

白鹤眠永远处事不惊,像高高在上的王俯瞰他。

可能是苦酒醉狐,他今天偏要扰乱这份平静。

白隐醉醺醺地贴过去,胡乱揉着白鹤眠头顶,将一头墨发弄乱,二人的头发在湖中交缠得更厉害,像朵朵黑色魅莲。

“耳朵呢?”白隐迷迷糊糊在头上找耳朵,只看到白鹤眠拉平的嘴角,他不满地嘟囔,“你快把耳朵放出来。”

白鹤眠扯开他的手,他却锲而不舍地去找白鹤眠的尾巴,都说耳朵和尾巴根是狐狸最不能碰的地方,他还就要碰到白鹤眠的。

他在水中抓了半天,手上缠了些水草,可怜兮兮地抬头,“你尾巴怎么也没了。”

白鹤眠语气平淡,“殿下醉了。”

“我没醉。”白隐皱眉,扯住他衣领,白鹤眠眼睛都没眨,垂眸静静凝视他,水珠沿着下巴流下,像生长在湖中的水妖,白隐嫉妒得地抹去那道水痕。

他抓向白鹤眠身后,难过道:“尾巴怎么还不出来?”

白鹤眠躲开他的手,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眼神克制,“殿下的尾巴出来了。”

白隐眨眨雾气四起的眼睛,手抓向后面,尾巴根痒痒的,九条大尾巴荡漾在湖面上,紧接着,头顶冒出两只耳朵,他摸摸耳朵,呆滞道:“我是要变成狐狸了吗?”

“我几日没给殿下灵力了。”

白隐揪住他衣袖,“我不想变成狐狸。”

变成狐狸以后他是不是要滚出宫殿了?

母后给他的鞋也会被收回去。

白鹤眠推开他,紧皱着眉闭上眼,白隐以为他不想给灵力,“你今日还差点和少尊主对我……”

话音刚落,白鹤眠的耳朵和尾巴就冒出来,眼睛亮成竖瞳,罕见地露出几分凶相。

白隐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一把扯过去,天旋地转,他的脖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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