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和三婶哪还有心思恭喜他,尤其是三婶,一听说这件事,便气的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小贱蹄子,是谁允许你自做主张找赘婿的?你经过二房和三房同意了吗?”
阮锦假装不懂的眨了眨眼,问道:“三婶这话说的,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没听说过叔婶之言呐!我父母不在了,我自可以自己做主。又不是无媒苟合,二叔和二婶这是急的什么?”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盐井你们是别想从我手上拿去的。
二婶更是气得不轻了,指着他道:“话是这么说,可你结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连婶子们都不告诉?这和无媒苟合有什么区别?”
阮锦笑答:“婶子,我有媒的,村西的九之堂九大夫就是我的媒人。有多少人想请他做证婚人都请不到,他既是我的媒人,又是我的证婚人。我记得婶子当初还想让他给阮钗大姐姐证婚来着?九大夫好像说……说什么来着?哦,去了以后德行有亏,我不能做这件事。”
二婶子要被气死了,指着阮锦就要上前和他撕扯。
结果下一秒,阿蛮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砰的一声一拳把二婶推开。
二婶摔了一个仰八叉,一脸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山一般的美男子。
阮锦有些意外的看着阿蛮,问道:“啊?阿蛮?你怎么过来了?是怕夫郎受委屈吗?”
阿蛮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阮锦的面前。
大有一副你们敢欺负我的夫郎,我就把你们全打出去的架势。
阿蛮这个体格子,一看就孔武有力,他身上那肌肉,可不是村子里那些莽夫力巴可以比的。
那应该是军营里通过系统训练的结果,身上也定是有武艺的。
二婶和三婶被这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住了,当即开始发起疯来,坐在院子里就冲着外面嚷嚷:“你们快来看呐!阮锦这个小贱货,自己找了个男人过日子,连自己的二婶和三婶都瞒着,真是不要脸!”
“也不知道二婶子和三婶子哪儿对不住你了,防我们跟防贼一样!我们给你备了好大一笔嫁妆,你倒是好,竟然悄悄就把事儿给办了!就这么想男人吗?”
其实在乡野间,妇人骂街骂得是很脏的,你还不能拿她们怎么样,毕竟是女人,是肯定不能打的。
很多人就是仗着这个心态,让女人去疯去闹,最后事情往往都能办成。
多数人都还是要脸的,生怕把事情闹大,也怕妇人疯起来闹出人命来。
可巧,阮锦一个现代人,还真不觉得找个男的过日子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而阿蛮又是个傻子,他只知道有人欺负昨晚和他玩钻洞洞游戏的媳妇,那他是绝对不能忍的。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拎一个,把两个人给拎出去了。
二婶:……
三婶:……
此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他们都开始指指点点。
一听说阮锦找了个夫君过日子,一看那夫君人高马大如此俊美,个个儿都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阮锦虽然生得不丑,也算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哥儿,来提亲的也都是十里八村的富户,倒也是能配上这俊俏后生。
只是他的名声差了些,再加了克夫,哪家的公子愿意入赘到他家?
可又见这俊美夫君眼神呆呆的,他们当即明白了,有人喊了一声:“锦哥儿这夫君……莫不是个傻子吧?”
二婶朝阿蛮一看,当即乐了,说道:“我就说呢,谁能愿意入赘到他家,敢情是个傻子。”
三婶也呸了一口道:“放着我们给你找的好亲事不要,偏偏自己找了个傻子。你是看上这傻子哪儿了?该不会是□□比常人强上些吧?”
乡野人说话粗俗不堪,骂起人来更是难听,阮锦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他听了还是有些担心起来。
阿蛮的眼神看上去不对,他怕是要被激怒了,阮锦赶紧上前扶住他,却是一个没看住,只见阿蛮咔咔两声,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本事,把二婶和三婶的膀子全都卸了下来。
阮锦:……
听着耳边不住传来的滋儿哇怪叫声,以及乡亲们支招的声音:“快快快,赶快去九大夫那里让他给接上啊!”
阮锦若有所思,心想他可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光是应付二叔和三叔这两家子,恐怕就得耗费不少精力。
他终于做下决定,打算搬去镇子上,不论如何,先让四儿去镇上租个院子再说吧!
一行人拥着二婶和三婶去接胳膊了,阮锦心想等她们接好了胳膊,还不知道会过来怎么和他们闹呢,阮锦赶紧吩咐四儿:“快,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收拾一下,套上马车,咱们连夜赶去城里。”
至于那些鸡鸭什么的,他打算晚点让人回来一趟,再把它们带过去。
倒也不是阮锦怕事,是因为他看到了阿蛮发疯的样子,万一真的再把阿蛮激怒了,他大概率是在军营里见过血的。
二婶和三婶再坏,也不过是普通村妇,万一真的闹也人命来,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阿蛮一脸迷茫的看向阮锦,脸上仿佛写着:我是不是闯祸了?
阮锦当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我们阿蛮真厉害!只是,阿蛮,以后有事不要冲动好不好?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是在村子里,伤人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而且二叔和三叔家就是两坨狗皮膏药,咱们走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不能继续把精力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了。”
身为一个穿越者,阮锦手握未来密码,有许多的想法要实现,如果把精力用在这些无谓的争执上,那还真是没有必要。
四儿已经迅速的跑去收拾东西了,阮大郎给阮锦留了几百两银子,这在普通农户家里来说已经是小康之家。
可阮锦知道,大渊未来风雨飘摇,至少会有十年的动乱,他得趁着和平的这三年多赚些钱,否则那□□恐怕会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所有值钱的东西和重要的生活用品收拾停当,阮锦便驾车带着四儿和阿蛮朝县城的方向走去。
他们这个县城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桃花县,因为这个县里的人喜欢种桃树,一到春天,放眼望去全是盛放的桃花。
此时正是桃子成熟的季节,四儿驾着车,阮锦看着道路两旁那一排排的桃树,竟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空气中是桃子的芬芳,还有某种不知名野花的香味。
阿蛮坐在对面雕着他的隼,阮锦看着俊俏的夫君,再看看眼前的美景,莫名有种未来可期的幸福感。
渊都,皇宫,两名宫人瑟瑟发抖的跪在一名姿容柔美的女子面前。
其中一名宫人跪趴在地上告饶道:“公主殿下饶命,不是奴才隐瞒不报,实是王上不让。王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宫一些时日,奴才们以为王上这次也一样,十天半个月的也就回来了。谁知……谁知……”
端阳公主冷声道:“既然知道事有蹊跷,为什么还把事情瞒下来?难道你们怀了不臣之心,想让我大渊陷入乱局不成?”
那名宫人吓得腿都软了,赶紧道:“不是的,奴才不敢,殿下饶命!”
端阳公主知道,她再怎么为难这两名太监也没用,只得吩咐亲信侍卫:“把他们给我押下去,关进地牢!”
两名宫人算是松了口气,至少小命保住了。
端阳公主叹了口气,贴身宫女赶紧上前扶住她,说道:“公主殿下,王上可能就是一时贪玩,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您也不要过于担忧了。”
端阳公主眉目似画,一张脸上未施粉黛,却仍是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
她是渊王夜昙的亲姐姐,当年与弟弟一同去幽国为质,可以说是十分亲近。
但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弟弟,他从小受尽屈辱折磨,那是从尸骨堆里爬出来的。
在幽国时他就曾发誓,要把这些欺辱过他的人尽数踩在脚下,用他们的尸骨做成骨床,让他们为自己当年的所做所为追悔莫及。
这件事,在他掌国政五年来,也算是做到了。
他亲率大军三征幽国,把幽国人打得哭爹喊娘,更是亲手斩下了当年曾欺辱过他们姐弟的那名幽将,将尸体挂在城墙上暴晒七天,最后让人拆骨剃肉,封存起来,留着做骨床。
所有人听说这件事后,都震惊于渊王的狠厉,唯的端阳公主可以理解。
她眉心微蹙,说道:“怕只怕他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必须得尽快找到他才行!”
桃花镇,阮锦和四儿终于来到了镇上,这小镇虽然并不算大,倒也繁华热闹。
渊国也算是鱼米之乡,桃花镇位于渊都附近,自也算是富庶之地。
阮锦看着集市上的热闹场景,唇角忍不住的上扬,说道:“四儿,这里还挺好的!咱们赶紧去租个宅子安顿下来,明天就可以想想,做点什么生意好了。”
嘿嘿,阿蛮护夫记!
是甜文,不虐的,渣渣作者从不写虐文,懂的都懂,满专栏全是甜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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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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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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