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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这还只是第一天摆摊,一下子就赚了近五百文,就算是沈长乐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

两人睡了个自从穿到这里后的第一个好觉,第二天贺泽差点起不来,还是沈长乐叫醒的他。

路上贺泽有些懊恼,要是去晚了就不好了,趁热打铁的道理谁都懂,食客可不会惯着。

今天摆摊进行得很顺利,才干了一天,岑虎装饼上秤也用得越发熟练,并且贺泽单独交代过他,让他不管遇到什么事,全都摆着一张笑脸就完事。

岑虎秉承这一句话,一天下来脸都笑僵了,回家嘴角还一抽一抽的,把他娘急得搂着叫心肝。

如此又过了几天,来小摊面前的人数渐渐稳定下来,而卖的量也渐渐稳定下来,一天大概需要四十个面团。

一个面团能摊出两斤的酱香饼,一天就能收入近1000铜板,如果刨除成本的话,也能净赚七百多铜板。

不过他们赚的钱多,日子却渐渐忙碌起来,有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才收摊,他们不想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做饭,就在镇上随便买几个煎饼吃。

这煎饼就比不上贺泽做的酱香饼了,又硬又难嚼,不过倒是饱腹感强。

这天快到收摊的时候,一开始说好要来捧场的刘铁匠终于来了,他一下子就要了五斤酱香饼,说带回去和兄弟们下酒吃。

贺泽闻言让岑虎多给他装了些,笑着递给他:“还要多谢刘叔做的铁锅,我这个小摊才能开起来。”

“改日刘叔到我家吃饭喝酒吧,我亲自下厨给您做一桌好菜!”

刘铁匠笑得看不见眼睛,他别的不感兴趣,就好喝一口小酒,闻言连连说好。

后面收摊后,路上沈长乐问贺泽:“你已经付给他钱了,为什么还要请他吃饭?”

贺泽笑着解释:“他虽然打铁技术是好,但这不是关键,我后面给你做吃的,还需要定做其他的锅具呢。”

“况且在外行走,哪能不经营关系?人人都喜欢对自己好的人,对于我来说也没有坏事,反正就是多做几道菜的事。”

贺泽挠挠头,说得很稀疏平常,看得出他已经习惯这样。

沈长乐一愣,没想到还跟自己有关。

他心里一阵复杂,想让贺泽不用为自己做太多,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他心里其实是开心的。

不过沈长乐又想到第一天摆摊时,来了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贺泽都能对他那么好。

那是不是,他天生就喜欢对别人好,而对自己,也没那么特殊呢?

贺泽没发现沈长乐陷入低沉的情绪中,贺泽又说了些什么,沈长乐却都没听进去,他又恢复淡淡的表情,身子却越发板正。

没有人是能对别人无缘无故好的,他……不能理所当然习惯贺泽对自己的好。

这些天坐了好久的牛车,沈长乐也渐渐习惯,没有一开始晕得那样严重。

半晌贺泽终于察觉沈长乐的情绪变化,他渐渐住了嘴,有些苦恼,他这是又怎么惹着长乐不高兴了?

——

晚上快熄灯的时候,沈长乐忽然对贺泽道:“明日我不想去了,可以吗?”

贺泽愣了愣立马同意,他第二天就不想让沈长乐去,怕他辛苦累着。

但鉴于前车之鉴,贺泽因为关心沈长乐不想让他辛苦绣手帕,两人之间爆发冷战,从那之后贺泽就不敢主动提什么,他更怕沈长乐生气。

所以这次听到沈长乐不跟着他奔波,他反而有些高兴。

很快目送贺泽离开,屋子里沈长乐轻轻呼出一口气,在贺泽面前时常保持着笔直的脊背微微放松。

这边,贺泽一个人坐上牛车,快到清河镇的时候碰见了岑虎,于是让他上车一起过去。

车上岑虎问:“怎么没看见弟妹?”

贺泽摇摇头,解释道:“最近太累了,我不想他跟着,他之前在沈家身子亏空,做多了累的活对他身体不好。”

岑虎恍然:“原来还有这种说法,那哥儿难受孕是不是也是活干多了?”

贺泽:“……”

“你想哪儿去了?”贺泽满脸黑线,不过岑虎的话提醒了他,他这才意识到这个时代很奇怪,居然多了一个哥儿的性别。

哥儿长得和男子一般,却和女子一样可以受孕,只是额间多出一颗鲜红的孕痣。

想到这,贺泽脑中忽然浮现出沈长乐面带冷意的脸,最冷的是他的眼睛,而右眼眼尾则有一颗鲜红欲滴的痣。

贺泽一开始还以为是泪痣,现在一想居然是代表哥儿身份的孕痣。

不过,他的长乐连孕痣都长的位置特别,特别勾人。

他……他可耻得心猿意马了。

贺泽连忙清咳一声,又换了个坐姿,用宽大的衣袍下摆遮了遮。

这边岑虎还在感叹:“贺兄弟你对乐哥儿真好,我以后也想找一个夫郎,让他给我做饭。嘿嘿,要是有贺兄弟你这样的手艺,那就更好了。”

贺泽失笑摇摇头,两人没聊几句就到了镇上,把东西一一摆好,又开始新的一天。

今天稍微耽搁了一阵,开始煎饼的时候就有人来了。

还是一位贺泽十分眼熟的客人,就是那天第一个排队的妇人。

妇人姓张,就在镇上东街,家中也做些小生意,不然也不会有闲钱来贺泽的小摊这么频繁。

“张婶,您稍等一会儿,今天您来得早,第一锅的饼还没出锅呢。”

贺泽和张婶闲聊了几句,很快饼就熟了,他快速给饼刷上酱,用刀切好张婶需要的份量,动作迅速又准确,行云流水,甚至有几分赏心悦目。

送走第一位客人,很快小摊面前又排上几个人,贺泽和岑虎很快忙活了起来。

一个贺泽略有点面熟的妇人买了酱香饼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脸上带着八卦,问贺泽:“小伙子,帮你们收钱的那个哥儿呢?”

妇人挤眉弄眼,她将油纸包好的酱香饼放在怀里妥帖了,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一把瓜子,开始便嗑便问贺泽。

“那哥儿,是你夫郎吧?”

见贺泽没搭话,妇人问得更起劲了。

往日好脾气的贺泽今天却罕见的没给顾客好脸色,他脸色几乎肉眼可见的沉下来,一言不发地揉面团,只是动作大了几分。

旁边有人好奇了,也问道:“那哥儿长得模样标致,就是有些不爱说话。我猜啊,摊主不想让那小哥儿来,准是昨天晚上……诶嘿嘿。”

围着几个壮汉顿时发出心知肚明的笑容,听在贺泽耳中刺耳的很,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正打算憋回去时,那些人说得却更过分了。

“其实吧,摊主这饼吃着也还行,但我每日都来排队,就是为了瞧上那哥儿一眼,你说我要是趁机把铜板递给他的时候摸他一——”

那人话没说完,贺泽已经来到他面前。

“你再说一遍呢?”贺泽面无表情,身侧的双拳已经捏紧。

他眼睛微微往下压,眼里的凶狠顿时泄出。贺泽轻手将那人提起,攥着他的衣领道:“要是让我再听到你编排我的人,我会让你好看的。”

贺泽又猛地一推,把那个嘴巴不干净的丢到了三米之外,他嫌恶地擦擦手,“拿着你的银子滚远点,我不稀罕挣你的钱。”

人群中寂静了一瞬,被抓起来又丢开的那人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并用连忙爬起走了。

一开始八卦的妇人也不敢多说,顿时悄悄躲开了。

只是经过这样一场闹剧,贺泽小摊面前也没有多少人排队,最后一个买酱香饼的人走后,他们小摊罕见的空了下来。

岑虎拍了拍贺泽的肩膀,“贺兄弟,你别担心,他们大概是有点怕刚才的你。”

别说那些人了,就是和贺泽有些熟悉的岑虎也被吓了一跳,他虽然知道贺泽不像表面那样吊儿郎当笑眯眯的,但他平时太过温和亲近,以至于让人忘了他能徒手和野猪肉搏。

看到贺泽面无表情发飙时,岑虎几乎有种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他。

贺泽无所谓地耸耸肩,还是走回案板前,把刚才没有揉完的面团揉好,又放到锅里煎着。

他们今天才刚开张没一会儿,面团还剩下三十个左右,几乎是没怎么动的。

岑虎虽然口中安慰着贺泽不要担心,他自己却忍不住焦急,这么久一个客人都没来,不会真是被贺泽给吓到了吧?

还好,他们等了好一阵,终于有人走到他们小摊面前,犹豫了一阵,那人还是走上前来。

“你这是卖什么的,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们?”

看得出那人是第一次来酱香饼摊,看见陌生吃食,犹豫不敢尝试,害怕太贵。不过可能实在是闻着味道香,最后他还是咬咬牙道:“给我来一斤吧。”

贺泽正好有空,他听到后把饼切好递了过去,那人却没有接,反而惊讶的看着贺泽。

“诶,你不是村里新来的那个人吗?你居然在这里摆摊卖吃食啊?”

见到熟悉的人,那人仿佛变了一个性格。

只是对方认识贺泽,贺泽却不认识他。他今天心情算不上多好,闻言淡淡点头,“还有事吗?”

“呵呵,没啥。”

那人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忍不住艳羡的望了贺泽好几眼。

他知道贺泽,刚出现在梨花村时还是失忆的流民一个,转眼把村里最好看的哥儿拐走,又开起了吃食摊子。

和他一比,碌碌无为糟糕透顶的自己简直该直接了断生命。

——

梨花村。

沈长乐今天一整天心情都有些不佳,只是自己没有察觉。

今天赵年又来找他了,他提着篮子,里面装着刺绣用的各种东西。

一见到沈长乐,赵年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忽然肯定道:“你是不是不开心。”

沈长乐一愣,勉强扯了扯嘴角,又摇摇头,“没有。”

“还说没有,应付我都这么勉强。”赵年把东西放下,又自来熟地拉过沈长乐的手,两人呈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是不是那个大块头不让你跟着,所以你不高兴?”赵年撑着下巴,眨巴着眼睛问道。

沈长乐想否认,可是一张口他忽然意识道,自己冒出来的淡淡不愉快,似乎就是因为贺泽,只是不是因为没跟着他一起去镇上,而是……

而是什么呢?

沈长乐不知道,于是摇摇头。

赵年无奈地叹口气,心道看来那个大块头想要真的把乐哥儿娶回家,还有的是时间呢。

他语重心长地拍拍沈长乐的肩膀,道:“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要说给我听,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这次沈长乐终于露出真心的笑意,就像终年雪山一夜开花,乍然露出的笑容把赵年也迷得忍不住看痴了。

结果下一刻,外面就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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