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的菩园,冬日里依旧透着几分雅致。叶观沁坐在沁心斋的窗前,翻着龙乘汐刚送来的药书,纪澜奕则坐在一旁,擦拭着龙雀刀。窗外的红梅开得正好,雪落在花瓣上,红白相映,格外好看。
“观沁,明日我要去一趟煌威,送些军粮过去,宁王殿下在那边怕是还需要些药材,你让霍惜多备些御寒的药膏吧。”纪澜奕放下龙雀刀,看着叶观沁。
叶观沁点了点头,却忽然皱起眉头:“说起宁王,我倒是有些担心嫣然。前几日我派人去白家打听,下人说嫣然最近很少出门,白瑕烈也常常醉酒发脾气,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觉得不对劲。”纪澜奕放下手中的布,“白瑕烈那个性子,接回嫣然定然更加嚣张,嫣然性子柔,怕是会受委屈。不如我今日就去白家看看?”
叶观沁刚要点头,院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春桃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头发散乱,脸上还有泪痕,见到叶观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叶姑娘!纪公子!求你们救救我家姑娘!白瑕烈他……他要逼死姑娘啊!”
叶观沁和纪澜奕心中一紧,连忙扶起春桃:“春桃,别急,慢慢说,嫣然怎么了?”
春桃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流:“白瑕烈投机漕运亏了钱,欠下高利贷,非要姑娘拿出嫁妆抵债,姑娘不肯,他就打姑娘!昨日他又喝醉了,打了姑娘打了我,姑娘现在伤得很重,连床都下不了了!”
“什么?!”叶观沁猛地站起来,眼中满是怒火,“这个白瑕烈,竟敢如此放肆!澜奕,我们现在就去白家!”
纪澜奕也脸色阴沉,拿起短剑:“走!若是他再敢欺负嫣然,我定饶不了他!”
三人匆匆赶到白家,刚进院门,便听到内室传来白瑕烈的辱骂声:“齐嫣然!你到底给不给钱?再不给,我就打死你!”
叶观沁怒火中烧,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齐嫣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脖颈上还有明显的掐痕,手腕上的金镯露在外面,显然是刚被发现。
白瑕烈站在床边,正伸手去抢金镯,看到叶观沁和纪澜奕进来,动作顿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嚣张:“你们来我家做什么?这是我的家事,与你们无关!”
“家事?”叶观沁走到床边,看着齐嫣然的伤势,心疼得流泪,“你家暴妻子,逼她拿嫁妆抵债,这也叫家事?白瑕烈,你别忘了,嫣然是你妻子,你这样对她,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纪澜奕走到白瑕烈面前,满眼怒火,让白瑕烈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白瑕烈,我现在就带你去见陛下,告你虐待妻子、贪赃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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