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也再次开口,语气带着警告:“宁王,婚姻大事,关乎纲常伦理,更关乎皇家体面。齐氏虽有冤屈,却也不能因此坏了规矩。凡事还是由陛下做主。”
又有大臣附和道:“靖王殿下所言极是。宁王殿下,您是陛下的皇子,未来还需为朝廷效力,怎能因一个女子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白瑕烈的上峰也开口阻拦:“陛下,宁王殿下此举太过冲动。齐嫣然若真出家,倒也清净;若是和离再嫁,恐难服众。”
一时间,众人纷纷阻挠,金銮殿内气氛紧张,大臣们也议论纷纷,有的支持宁王,觉得他深情义重;有的则附和靖王、康王等人,觉得此事有违纲常。齐嫣然难堪的低下头去。
宁王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眼神坚定,语气铿锵有力:“纲常伦理固然重要,可人心更重要!嫣然受尽苦楚,我若坐视不理,与那白瑕烈有何区别?我若因她是二婚之身而嫌弃她,那便不是真心待她!”
他走到齐嫣然身边,坚定扶起她,眼神温柔:“嫣然,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也知道你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但我想告诉你,有我在,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只在乎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齐嫣然看着宁王深邃的眼眸,看着他眼中的深情与坚定,泪水汹涌而出。她想起会稽深夜他送来的金镯,想起他千里奔袭赶回临安,只为护她周全。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还有什么理由不珍惜这份深情?
“我愿意。”齐嫣然哽咽着说,声音虽轻,却带着无比的坚定。
宁王看着她,眼中满是喜悦。他转向淳安帝,再次叩首:“父皇,嫣然已应允,求父皇恩准!”
淳安帝看着宁王坚定的模样,看着齐嫣然眼中的泪水,又看了看众人的反对,心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宁王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他也知道这个儿子,对齐嫣然是动了真心的。
白瑕烈也确实有错,若是不准和离,恐难服众;若是应允赐婚,又确实有违纲常。
就在这时,叶观沁站出来,语气诚恳:“陛下,臣妇有一言。宁王殿下与齐嫣然情深义重,实属难得。白瑕烈虐待妻子,罪证确凿,理当和离。至于纲常伦理,臣妇以为,真心相待远比虚名重要。宁王殿下愿护齐嫣然一生安稳,齐嫣然也愿嫁他,这便是最好的结局。若是陛下恩准,不仅能还齐嫣然一个公道,更能彰显陛下的仁明,让天下人知道,陛下重视民心,重视真情。”
纪澜奕也点头:“陛下,臣附议!宁王殿下与齐嫣然的深情,足以感动天地!陛下是君王,更是家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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