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王府的书房里,宁王正对着一幅水利图与叶行润议事。书房的窗对着西侧角门,透过窗纱能看到菩园的修竹,宁王指着图上的潋滟湖支流,笑道:“昨日我让人去查了,若从青溪巷引支流入城,能缓解临安旱情,又能让潋滟湖更清,一举两得。”叶行润点头:“殿下这主意好,只是需得跟工部协调,我明日去翰林院查些旧案,看看前朝有没有类似的先例。”
正说着,纪澜奕从角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一坛酒:“听闻你们在议水利,我特意带了坛去年的桂花酒,等议完了,咱们去临流榭喝几杯。”宁王笑着起身:“好啊,正好让嫣然也尝尝,她昨日还说想喝桂花酒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蔷薇藤,在青石板上洒下细碎的光斑。齐嫣然与叶观沁在味闲厨里忙碌,齐嫣然揉面做烧卖,叶观沁则切着春笋丁,两人偶尔说笑几句,厨房里满是烟火气。龙乘汐提着食盒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笑着将一盒蜜渍青梅放在桌上:“这青梅是新腌的,配烧卖正好解腻。”
三人正说着话,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元宝跑进来,喘着气道:“夫人,外面……外面白瑕烈和他新娶的赵琪,在朱雀大街上跟人吵架呢!”
叶观沁的手顿了顿,齐嫣然却只是平静地将烧卖放进蒸笼,语气淡然:“与我们无关。”龙乘汐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是啊,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好。”
原来白瑕烈娶了赵琪后,依旧改不了投机的性子。他借着赵琪古琴坊的人脉,又想炒作井约,结果再次亏得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债。今日债主上门,他与赵琪在大街上推诿争吵,引得路人围观,早已没了当初的体面。
而宁王府内,却满是安稳的暖意。傍晚时分,临流榭的石桌上摆好了酒菜:翡翠烧卖、蜜渍青梅、清蒸鲈鱼,还有那坛桂花酒。宁王、纪澜奕、叶行润坐在榭内饮酒,齐嫣然、叶观沁、龙乘汐则坐在一旁喝茶,溪水从榭下流过,带着草木的清香,远处潋滟湖的波光映着晚霞,格外动人。
“往后啊,咱们这几家,就该常这样聚聚。”宁王举起酒杯,对着众人笑道,“菩园、宁王府、汐润居,挨得这么近,便是一家人。”齐嫣然点头:“说得是,往后不管朝堂上有什么事,咱们互相照应,定能安稳度日。”
齐嫣然看着眼前的亲友,心中满是幸福。她想起半年前在白家的苦难,再看看如今的日子,有爱人的呵护,有亲友的陪伴,有菩园与宁王府的清雅与烟火,这便是她想要的新生。
夜色渐深,众人散去。宁王牵着齐嫣然的手,沿着青石板路往宁王府走。西侧角门的蔷薇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齐嫣然靠在宁王身边,轻声道:“承麒,有你在真好。”宁王握紧她的手,温柔地说:“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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