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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汀兰拿着墨块,在砚台上磨了一圈又一圈,时不时用目光瞥向身侧端坐在桌前提笔写字的穆雪霁。

眼前的人一身素衣,左手轻按纸张,右手捏着笔杆,正专注地书写着。汀兰探身又仔细瞧了瞧,发现自家少爷虽然目不能视,写下的字却工整异常,还有几分书法行笔的影子。

她看了会,并不能看懂这写得密密麻麻的是什么内容。

明明书都没念过多少,也没人特意教过,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少爷这是在写什么呢?用不用奴婢帮着少爷念一念?”

穆雪霁微微抬了下头:“嗯?不用了。”

“这只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曲子的词而已。”

他曾经备考压力大时,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戴上耳机循环播放《大悲咒》静心凝神,现在已经可以把歌词原封不动地背下来了。

汀兰一脸疑惑,他印象中穆雪霁都没什么兴趣爱好,居然也能有喜欢的曲子。

穆雪霁手上机械般地写着字,心里却在琢磨别的事。心神不宁,有几个字都不小心叠到了一起,汀兰瞧见,也并没说什么。

直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自远至近响起,穆雪霁眉头一挑,将手中的笔杆随手甩开,开口道:“藏月?查得怎么样?”

藏月不走寻常路,直接从墙外翻了个身跃进院中,稳稳落在穆雪霁面前。他单膝跪下,禀报道:“回王妃,王妃派属下调查之事已经有了些进展。”

“说重点。”穆雪霁催促道。

“属下在曲府观察的这两日都没什么动静,但今日晨间,有一位女子登门,说是要见曲公子。”

穆雪霁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见到了?”

“并未,只有一个下人出来禀报,说曲公子彻夜读书过于劳累还未醒。那女子便让下人带话,属下听得清楚,内容是——”

“斩草除根,断不可留。”

穆雪霁微微一愣。

他能猜到那个要见曲流的女子应该就是他那个整天不搞事就闲得慌的庶母,但他却是不知对方为何会给曲流留下这么一句话。

先前谢止戈也从那边截到了他们二人的书信,当时里面的内容也不过是平常的嘘寒问暖,怎就突然转变得这么快,直接这么激进了?

断不可留——难道是指他?

他们两个已经想上位想到把自己给除掉了?

穆雪霁在椅子上坐下,陷入沉思之中。藏月注意到他有些严肃的面色,适时开口:“王妃是想到什么了?”

“到底是为何……”穆雪霁小声念叨着,“穆府已经受了不少恩泽,她这么做意义何在?”

汀兰在他身侧站着,心中也有了个大概。她悄悄俯身,试图减轻些穆雪霁的忧虑。“少爷不必过分忧愁,您现在是尊贵的怀王妃,就算二太太想对您做什么,也必不可能过王爷这关啊。”

这倒是实话。谢止戈对他的新鲜感还未过,整日看得比什么都紧,就算曲流和二太太这对赔钱姨甥动了想除掉他的念头,谢止戈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只是这两个人的双商和脑回路都低得离谱,穆雪霁实在是捉摸不透。

“依属下看,此事最好还是禀报王爷。”藏月刚开口就被穆雪霁无情打断。对方一手扶着额头,面上神色不快。“我把你从王爷手底下要过来,就是有些事不想让他知道。”

“可……”

“没什么可是。你家王爷说了,你今后任我差遣,我的命令就是你继续观察曲流动向,还有——”

穆雪霁嘴角微微扯了一下,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帮我往宫中太医院送封信。”

别的不谈,有了藏月给自己跑腿,他联系白其倒是方面许多。

“曲流一直没有外出?”谢止戈一封封翻着这几日从拦截下来的书信,已经攒了厚厚的一沓。“另一边有察觉到书信的异常了?”

“回王爷,今日穆府二太太已经亲自上门了,但二人并未见面。”暗卫回应道。

自从在王府意外导致穆雪霁昏倒而被关了禁闭之后,曲流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风声都听不见,门都不见得出。而来来往往的书信,也无一遗漏地都被谢止戈派过去的人拦截了下来,彻底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

曲流是个没什么心眼的蠢人,谢止戈再清楚不过。但能这么久一点不出来作妖,也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又在憋什么小心思。“穆家那边还有什么事?”

暗卫继续道:“只有一事。如果消息无误,这穆家二太太似乎……有孕了。”

谢止戈眉头微动。“她这是眼红了,想转念扶持自己亲生子嗣了?”

几个暗卫不敢接话。谢止戈把书信扔到一边,理了理披风的领口,朝着手下人使了个眼色:“那就给她送份贺礼去吧。”

——

藏月站在太医院的后墙上,目光透过半开的木窗,盯着屋内来来往往的人影,却并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

先前穆雪霁吩咐过他,信件必须亲自送到白其手上,并让对方当着他面打开读完。但藏月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却连白其的毛都没见到。

受身份所限,他又不能去向几个太医打探消息,只能跟苍鹭一样在墙头干等着。

“白院判,您终于回来了!这里是这个月的记录,您看看……”

藏月整个人一下支棱下来,循着声音望去,正好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提着药箱迈入太医院的正门。还没走两步,就被好几个小太医围住,七嘴八舌地汇报着。

白其被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吵得脑袋大。他刚给一个刚生产完的妃子看完产后抑郁,被对方折磨得自己都要抑郁了,结果刚回来又是一堆工作,连个喘息的空挡都不给他。

“知道了知道了,全放在桌上我等下看,都做正事去。”白其有些不耐烦地朝着周围人摆摆手,“我还要去给娘娘配药,都别来打扰。”

说完他便挤开面前的人,两步迈入内屋,不由分说地关上门,把嘈杂声隔绝在了外面。

“唉……”白其放下药箱,往椅子上一瘫。“难道这就是医学生的命运,怎么到了这边还是忙得跟猴一样……”

“白院判,打扰了。”

“——?!”白其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他猛得回头,就瞧见藏月正站在打开的窗口上,跟自己打了个招呼。“你你你你,来者何人?!”

藏月从窗口跃到屋内,对白其拱了拱手。“白院判不必惊慌,在下是王妃的贴身侍卫。”

“你穿得跟个土匪一样想吓死谁!”白其捂着胸口,他本来就连着工作了整宿,再被藏月这么一吓,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万分抱歉,但在下并无恶意。”藏月从袖中取出穆雪霁的信件,递到白其面前。“在下是受王妃之名,前来将此信送给白院判。王妃嘱咐过,望白院判即刻打开。”

白其对这个浑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着一双眼睛的侍卫还有些防备。他眼神警惕,接过对方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打开,仿佛这里面埋了什么陷阱。

藏月见他这幅见了鬼的样子也不免满头黑线——自己真有那么吓人吗?

信纸被打开,穆雪霁熟悉的字迹展露出来。白其逐字逐句读着,额角却微微流出一滴冷汗。

他的异样被藏月收入眼底。“白院判?”

“疯了吧……”白其小声嘀咕着,捏着信纸的指尖已经泛了白,不住地颤抖着。藏月眉头皱起,又问了句:“白院判,你怎么了?”

“唰——”的一声,信纸被白其撕成两半,连藏月都吓了一跳。还没等他追问,白其便转过身,快步走到木质的药柜前。他拨开暗格上挂着的小巧的锁头,在藏月疑惑的目光下,从中取出了个巴掌大的白瓷瓶。

也不知道这位院判受了什么刺激。藏月满脸疑惑,只见对方轻吸一口气,走到自己面前,把掌中的瓷瓶递了过来。

“把这个带回去给你家王妃。”白其说道。

“是发生了何事?白院判为何如此激动?”藏月并不知晓信上的内容,但见了白其这怪异的反应,心中也隐隐涌出一股不安。“可是我家王妃身体有何不妥?”

“他好得很。”白其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嘲讽还是无奈。“再告诉他,只有十个时辰。事成之后,让怀王给我升职。”

藏月一头雾水地接过瓷瓶,有满肚子的疑问想要开头,又不知从何提起。最终只能化为一句:

“在下知道了。”

他握着瓷瓶,明明瓶身冰凉滑腻,此刻他却只感到犹如烫手山芋一般炽热。

——

谢止戈踏入屋内时,汀兰正守在穆雪霁屋门口。她行了个礼,轻声道:“王妃已经睡下了。”

谢止戈点点头,推门的动作轻柔了些,像是为了不吵醒房中熟睡的人。

床头的蜡烛烧了一半,暖色的光晕微微晃动。谢止戈走进,烛光打在案桌上,照亮了穆雪霁白天抄的小半摞词文。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清秀的字迹上,待看清时,却不由得瞳孔一震。

谢止戈: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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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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