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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奇迹很奢侈,但终究降临

木门“吱呀”一声轻响,秋水悬在杯沿的指尖蓦然凝住,抬眼看向来人:“迟到了。”她晃了晃只剩半壶的清酒,“罚三杯。”

浦原携着夜风落座,顺手接过酒壶:“三杯怎么够?”清亮的酒液注入杯中,“不如喝到晨会开始?”

“刚上任没多久就这么放肆?”

“比起某位敢和四十六室叫板的人…”浦原举杯相邀,“我还差得远呢。”

“是是——”她拖长音调,故意用恭敬的语气说,“队长大人教训得是~”

清朗的笑声在室内漾开,酒盏相碰溅起几滴酒液。

窗外,星光璀璨,银河如练。

小酒馆的纸窗浸在星辉里,烛火与流光缠绵,洇开一片橘色的暖。

第三壶酒快要见底时,浦原突然放下杯子。

“秋水。”

“嗯?”酒盏停在唇边,她眼尾微挑。

“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我和尸魂界之间做选择,你会选哪个?”

“这是什么蠢问题?”

“假设而已。”

“……”

酒盏突然重重落在案几上,余酒微漾。

“浦原队长...”她的声音冷了下来,“这种问题,不该从你口中问出来。”

空气蓦地凝滞。

“你今天见了夜一、柏村、京乐…”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究竟在查什么?”

浦原托着下巴思考片刻,突然笑开:“啊啦~被发现了呢~”

“少装傻。”她的拇指推开刀镡一寸,清越的金属声里裹着警告,“最后问一次,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那家伙依然挂着令人恼火的笑意,甚至悠闲地给自己斟了杯酒。酒液落入杯中的声响里,他忽然轻声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呢...”

“…什么?”

“我们都带着记忆回来了。”

刀镡“咔”地归位。秋水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有冰锥顺着脊背刺下。

浦原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

他向来享受这种时刻——无论是恶作剧得逞时的错愕,还是真相猝然揭晓时,对方脸上那种混合着震惊、困惑和恍然大悟的表情变幻。

“...你记得?”秋水的声音有些发紧,“记得所有的事?”

浦原突然低笑出声。就是这一刻,他等待的就是这个强装镇定却尾音微颤的质问。

“怎么?”他歪着头,故意拖长音调,“现在才意识到吗?”

这副模样实在欠揍。

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有那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不知在他得意什么,明明是可恶至极的表情,却因那张俊俏的脸,反倒显出几分风流韵味…

真是……

无可救药。

秋水深吸一口气,突然抓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太狡猾了...”她重重放下酒杯,“你明明可以早点说出来……”

“但那样…就看不到你这么有趣的表情了。”

“你!”

秋水终于忍不住,抬手就要给一记巴掌,却被他稳稳接住。

命运最微妙的玩笑,是让重逢的时机永远悬在错位的刻度上。

早一分,月未满;

晚一刻,花已谢。

唯独此刻...

巧合得像牛顿午后散步时,

恰好走到那棵苹果树下,

恰好一阵风吹过,

恰好一颗成熟的苹果坠落,

恰好砸中了他的头顶。

奇迹很奢侈,但终究降临。

于是他接住了她,接住了一个命中注定的、小小的苹果。

清酒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氤氲,指尖相触的温度比酒更灼人。

“放开。”秋水瞪他,声音却不如想象中坚决。

“不放。”浦原反而收紧手指,“好不容易才抓住的。”

“你就不怕…我是幻象?”

“祂复制不出真正的你。”

“那就不怕我是安野?”

“都是你。”他望进她眼底,声音轻却坚定,“无论唤作什么名字,无论隔着多少光阴...”

话止于此。

有些情意本就不必说尽。

有些羁绊能穿透时光洪流。

万千因果线里寻不见她的踪迹。

偏在此处,

她既是安野,亦是秋水。

无人知晓的轮回中,那片灵魂曾作为赫叔的妻子逝去,化作神明的残响,又在时光长河里重生为安野。

命运像个顽童,将红线扯得七零八落,却又在某天突然良心发现,悄悄系了个蝴蝶结。

在亿万种可能性中,唯独此刻让所有“如果”都化作“必然”。

梦中的自己用尽全力拥抱的,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虚影。

而如今,蓝染的崩玉尚未成形,纲弥代家也未曾觊觎她的灵魂。

万象皆新。

万物皆安。

如果有她的过去……

浦原忽然轻笑出声。

也许该好好道声谢啊,

对那位…

所谓的,神明。

————————————

晨光斜照,酒瓶凌乱地散落在案几上,昨夜欢饮的痕迹犹在。

浦原揉着太阳穴走出会议室,山本严厉的训斥声仍在耳畔回响,可他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昨晚喝得尽兴?”夜一倚在走廊拐角,金眸微眯,似笑非笑。

浦原扶了扶有些歪斜的队长羽织:“不过是小酌几杯...”

“小酌?”夜一挑眉,“能让十三番队副队长今早也请假的‘小酌’?”

阳光透过檐角洒落,浦原微微眯起眼,忽然想起昨夜——

秋水滚烫的呼吸扑在他颈侧:“告诉你个秘密...那位‘神明’...”酒气混着轻笑,“祂就没想让你赢...”

“哦?”

“祂只想...”她突然松开手,额头抵在他肩头,“…把你困在…星辰之间…”

“说起来,”夜一突然正色,打断他的回忆,“你最近查秋水的事…”

“没什么。”他顿了顿,笑意不减,“误会罢了。”

夜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俩又在谋划什么?”

“谁知道呢~”他转身,声音轻飘飘地落下,“或许…只是在下一局与神明对弈的棋。”

与此同时,十三番队舍。

“秋水!”七亚用力拍打房门,“你要的瞬步训练表我连夜改好了!”

无人应答。

敲了许久未果,急性子的少年直接拉开房门,却不小心踩到什么柔软的东西,脚下传来一声闷哼。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家副队长像只醉猫般蜷缩在门后,银发散乱地铺了一地,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喂!”他单膝跪地揪住她衣领,“你居然宿醉?!”

秋水歪着头蹭了蹭门框,含糊嘟囔:“赢不了…神明的…”

“胡说什么呢!”七亚手忙脚乱把她往怀里带,轻拍她发烫的脸颊,“醒醒!”

“再来...三坛......”她无意识地呢喃,“浦原……”

“在别人怀里喊着我的名字...”带笑的嗓音从头顶落下,“这可真是……令人困扰啊~”

七亚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

不知何时,浦原已站在他身旁,淡金色发梢被阳光镀上一层浅晕,羽织随风轻晃。

“十、十二番队队长?!”少年的声音陡然拔高,“您怎么在这里?!”

浦原笑眯眯地从袖中摸出一支醒酒剂:“宿醉可不好受呢。”指尖轻巧撬开秋水下颌,“乖,咽下去。”

药液滑入喉管的瞬间,秋水突然睁眼,猩红眸子此刻蒙着水雾:“…不会…让你死……”

“嘘——”浦原用拇指擦过她唇角,声音压低了几分,“等会儿再说。”

七亚僵在原地,突然觉得自己多余得像斩魄刀上的装饰穗。

“那个...我先...”

“训练计划留下。”浦原头也不抬地伸手,“顺便跟浮竹队长说一声——”他忽然横抱起秋水,声音里带着笑意,“他的副队今天被我‘借走’了。”

话音未落,两人的身影已化作一道残影消失。

七亚呆立良久,终于回过神来,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这下完了...要怎么跟浮竹队长解释啊...”

在这个时空里,七亚与浦原不过点头之交。他还是个连卍解都未掌握的菜鸟,没有跟随秋水前往现世历练,也没有经历过那些血与火的洗礼。

也许...这样的平凡,反而是种幸运。

————————————

十二番队队长办公室内,仪器运转的嗡鸣声填满空气。

“不如转来十二番队吧。”浦原摆弄着手中装置,“薪水翻倍,工作减半。”

秋水捧着茶杯,热气氤氲中连眼神都懒得施舍。

她几乎能想象浮竹听到这挖墙脚宣言时的样子——肯定又要扶着门框咳得直不起腰,说不定还得卧床静养三天。

“没想到浦原队长也会以权谋私。”

“我这叫爱才若渴。”转椅吱呀一声转向她,护目镜后的眼睛弯成月牙,“毕竟某个总爱逞强的家伙…”

“说正事。”她终于抬眼,“你已经有副队长了,我过来能做什么?”

“为了这个。”浦原突然摊开掌心,一颗黯淡的玉珠静静躺着。

茶杯“哐当”砸在桌面。

“浦原喜助!”秋水猛地撑桌而起,“这么早把崩玉造出来是想提前跟蓝染开战?!你非要招惹这个麻烦不可吗?!”

“哎呀呀~”他挠了挠头,“刚才不是还恭恭敬敬叫‘队长’吗?说好公务场合用敬称的约定呢?”

“我什么时候...”

她突然卡壳,指尖抵住太阳穴。难道是昨晚醉后说的胡话?最终自暴自弃地摆手,“罢了。”

浦原将崩玉收回袖中,转椅滑到她身边:“你特意找夜一借瞬步卷轴,偷偷训练林野桑…”指尖轻点桌面上训练计划,“不就是在做应急预案吗?”

秋水的眼皮跳了跳:“总得让七亚有自保之力。”她望向窗外,“他现在的水平...连大虚的吼叫都能吓到腿软。”

目光落回那颗被收起的崩玉,她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我们...别再试图当什么救世主了行吗?”

“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浦原突然凑近,护目镜折射出她微微收缩的瞳孔。

“我认识的浦原喜助…”秋水抱起双臂,“脑子里应该只有实验和恶作剧才对。”

空气突然安静,仪器的滴答声像被拉长的秒针。

护目镜被推上额头,浦原的脸在实验灯下显出罕见的认真:“如果说这次…我只想救你一个人呢?”

“…我?”秋水扯了扯嘴角,“我这不是好好的?”

“京乐队长应该告诉过你,最该改变的,是总想独自承担一切的固执念头。”

秋水眉心微蹙:“提他做什么?既然一切已经重来,只要我们不...”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他突然打断。

秋水微微一怔。

护目镜被彻底摘下,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残缺的灵魂用不了卍解,所以你急着培养七亚...因为你很清楚,即便我不制造崩玉,蓝染最终还是会引发那场大战。那个‘神明’可以让我不死,但绝不会让我赢——更不会仁慈到让我保留记忆进入幻境…现在告诉我,你和祂...究竟押上了什么赌注?”

话语如利刃出鞘,刹那间抵住咽喉,不留半分回旋的余地。

敛去笑意的他,那份锋芒便再也藏不住。

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然,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

他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只要他问,必是心中已有定论;只要他说,便是无可辩驳的真相。

密闭的实验室内,这份洞悉一切的威压宛如实质——

让人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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