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资面露难色“皇上,在别人看来,这确实是普通风寒加上流感罢了,老夫用药也极为准确,没有任何差错,只是不知为何如此”
玄承的脸色十分难受“张名医,实在不吹嘘,我最近已经请了汴京所有的医生,可每一个说的是如此诊疗,诊疗之后君妃的病情确加重,算了算了,这便是她的命吧”
未汝不忍心看见君妃如此难受,上前拱手“启禀陛下,此病我能医治”
玄承眼里闪过光亮,随后又想想“你所言为真?”
张彩资不可相信,对着陛下说“陛下,这小儿卑劣无比,不见得有哪般见识,还请不要让他医治,只怕加重了君妃的病情”
淮挽江看不下去了“张彩资,你信口雌黄,未汝都还没医治,你总之人家实力深浅,怎可轻易妄下断论”
玄承看向未汝“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这病情有几分可治?”
未汝说“启禀陛下,我生而为苍生百病奔波,实在不忍心看见谁有如此病痛,今日仪事我有十分把握,若治疗无效,我愿陪君妃同下黄泉”
玄承笑了“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敢以性命做忧我便让你一试”
张彩资刚刚想说什么便被淮挽江一个眼神抵了回去
未汝看着,对着君妃说“敢问皇后,最近是否出游?”
君妃也不再隐瞒“前些日子同姐妹一同出游,现在东边的兮山上,我们几人浊酒做舞,确实高兴了一段时间”
未汝说“这可不是什么风寒,君妃是被人下蛊,起初会表现为和风寒一样的症状,时日一多,用药一错,便可会要了君妃的性命”
玄承急了“敢问阁下可有医治之法?”
未汝起身“以毒攻毒”说完便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一蛊
看着君妃,又很快用蛊煎了壶茶,端向君妃
“君妃,此为该病之药,喝下后且睡一炷香,须让侍女叫起,睡熟的时日一多,药效就淡了”
君妃接过未汝手中的茶,刚要喝,张彩资又嚷嚷“君妃啊,三思而后行啊,这可是蛊,是蛊七分毒,小心啊”
君妃依旧毅然决然喝了下去,她自己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试试,那么时日也不多了,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捡回一条性命也是好的
玄承满脸的担忧之色,他既不想让君妃冒这么大的风险,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在一旁看着
未汝倒是坐在了君妃的旁边,用手诊着君妃的脉象,然后对着玄承说
“圣上,还请一炷香之后央侍卫拿一皿来,君妃的医治要用到”
玄承命令着手下取来一皿,不过一会,君妃的脸上却是一团黑烟升起,接着脸色越来越差,活像一个死人
张彩资站不住了“圣上,这……这还不快唤醒君妃,这小娃完全是个庸医,莫要把君妃的性命白白葬送了”
淮挽江的暴脾气也上来了“你个俗人,自己没有能耐,倒在这里乱搅,这君妃马上就要好了,你别来沾边”
未汝看着君妃,一手捏碎了君妃的手脉,玄承终于受不了了“来人,把这人给我压下去,令我爱妻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要诛你九族”
未汝没说话,只是看着君妃,突然,君妃咳嗽一声,嘴里吐出鲜血,只不过这血里满是黑烟,君妃的脸色渐渐好了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红润许多,看上去哪里是个病秧子
君妃扑通一声跪在未汝面前“感谢名医救命之恩,在下君染敏不胜感激”
张彩资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自己刚刚还说别人不学无术,这下君妃确是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让自己颜面扫地,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又对着君妃说
“君妃,万万不可轻信这小娃,这万一是回光返照,倒是断送了你的性命,而且老夫这辈子没有见过何人用蛊医治,其中必有蹊跷,不可不可啊”
君染敏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看见张彩资这样刁难未汝,心里面气不打一处来
“那张名医,你有多大的能耐呢?为我医治,倒加重了病情不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未三郎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还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真是不知廉耻”
玄承看见君妃好了,自己心里面也高兴,还得好好谢谢未汝,这下他也不再给张彩资好脸色
“来人,逐出汴京,庸医不配留在这城里,碍了我妻子的眼”
张彩资把自己给作没了,被官兵压着出了汴京,永世不得踏入
君妃此时好好谢谢未汝的救命之恩,君妃叫未汝提要求,自己肯定做得到
未汝此时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只好搁在一旁,把君妃和玄承喊到一处房间内,对着二人说
“我送二位一计,天子管制上饶颇有成效,只是上饶城富足,难免有祸乱发生,天子治理极为适宜 ,应当召其回宫,赐以赞誉”
君妃聪明得很,拉着玄承对着未汝说“在下知道你的用意了,谢指点”
未汝不受如此大礼,真是知道自己母亲来信,要自己回西南有事相告,临走之前告诉二人这天下大事而已
未汝出门坐着淮挽江的马车走向西南
玄承还是不明白未汝讲的什么,问君妃“爱妃,这名医可讲什么意思”
君妃看着玄承,暗自叹息“天子权利已大,这上饶为其所指,再下去,便要起兵造反,你这汴京就完了”
玄承恍然大悟,问着“那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君妃继续指点“叫你用赞誉之命,令其回宫,管在自己的手底下,好好看管,免得不必要的事情发生”
玄承点了点头,这未汝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心怀国家大事,不愧是江南三才之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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