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汝睁眼,自己竟然身在自己的屋子上,向着自己的左臂看去,发现左臂已经恢复正常,刚想坐起来,门外却传来一声
“公子别动,你的伤还未痊愈”
说罢,那九尺大人从门外走进,但是脸上的薄纱已经解去,呈现出来一张俊俏的脸,眼旁的泪痣正到好处,使人看起来清新自然
那人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楼兰人,是楼兰二少子,且安”
未汝问“这么说来,你还是那朝的皇室?”
且安说“公子好眼见,被你说中了”
未汝又问“你本次前来,有何用意,还有,四郎去哪儿了”
且安说“无他,最近上饶城内天子自命为天皇,想必你在这小城里也是知道的,还有,你的四郎,现在已经被我安抚好了,正在外面等你”
未汝答“嗯,四郎不莽就好,但天子又怎么了”
且安又接着说“天子颁布严法,却又实行善举,前一久在与匈奴的大战里生了重病,央你的母亲为他治病,如今治好了,叫你与秦府联姻”
未汝疑惑道“可是,你一个西域的王子,为何要请你来叫我去,况且,为什么是我呢”
且安看向一旁的花瓶,用手拿着把玩“应该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好了好了,你知不知道,未家从属西南南王,根源同祖?”
未汝笑了笑说“我知道,但是与殿下何干呢”
且安又回首看着他说“楼兰人在先秦是也是从属西南,只不过后来西南内战,楼兰人无一战之力,只好与未氏先祖齐奔中原,到中原后,未氏因为擅长医术,在中原落脚,而楼兰人却处处受到排挤,实属无奈之下,只好迁往西域”
未汝说“如此说来,我们同根同源”
且安点了点头“你的母亲自然也不愿意看到你与秦府联姻,,所以她与我们签了一个契约,我们在中原立脚要与秦府合作,你母亲同意在天子前求情,而我们会保障你在上饶的安全”
未汝说“多劳了,我想看看那份契约”
且安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来了一张纸契,递给了未汝,未汝接下,缓缓展开,没错,那上面确确实实是他母亲的真迹,以及他母亲的印章
此时,外头的四郎已经按捺不住了,对着门口喊
“诶,那个长脚的,你好了没,别在我兄长房里待这么久,要有什么事,你得下黄泉啊”
未汝起身和且安走了出去对着未柒说“四郎,这是殿下,不可无礼,快拱手致歉”
未柒说“在下懈怠,无礼了,还请兄长与殿下见谅”
未汝看向且安,且安说“无所谓,我不要紧,别得罪了你兄长”随后又笑笑
“好了四郎,没事没事”
未汝对着且安说“楼兰二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且安说“天子下令,为诣,说是三天之后,其时佳节,够良宵,而此去上饶,需行一日半,所以我们明早动身,你看可否”
未汝说“那契约为真,我们得赴天子之命,那便明早启程,我这便去叫下人收拾衣物,明早我们在院子里头见”
且安说“我刚来江南,没有去处,不可歇脚,刚刚看见四郎房内有一间床铺,我睡那可好”
未汝说“二殿下乃金贵之体,只怕嫌弃”
且安说“不嫌不嫌,只怕四郎不乐意”
未柒也是个明白人,说“没事没事,我睡外头就行了”
华灯初上,事事安好,此时四郎房内点上蜡烛,且安在房内的大床上拾了本书看着,四郎在一旁练剑
且安抬起头看未柒说“我们,同根同源,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唤我一声哥哥,不是吗”
四郎说“看你的书,别得寸进尺了,若不是看在兄长的份上,你怎么可能在我的房间里睡”
且安说“哦,你的意思是明天让你兄长一个人去上饶咯,那我便如你所愿好了”
四郎说“你敢,卑鄙小人,怎么如此”
且安说“我们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护你兄长安全?”
未柒低着头低声叹了一句“哥哥”
且安说“诶,这不便对了嘛”
“狗贼,等什么时候我三哥不在了,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就不姓未了,你等着吧”
且安似乎吓了一跳,说“那这一声,我倒是受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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