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门前,人声鼎沸,门庭若市,皇轿在一旁停着,未汝此刻已经被扣在了秦府前,还站着天子侍卫和秦府众人,一侍卫站在未汝前
“大胆逆贼,老实交代,这天子令是不是你偷的”
未汝看着那侍卫“我已经禀告过殿下,天子令一事我确实不知,那侍女将天子殿下的赠礼收拾后便不再过问,在下确实不知”
原来在一个时辰之前,天子发觉天子令不见了,便央侍卫四处寻觅,不曾想在搜查秦府时,在扶苏苑里找到了天子令,天子便遣人围住未汝,听候发落
那侍卫态度强硬“还嘴硬,一届名医,怎可做出这种事来,真是有悖风气,打入天牢”
四遭的人鸦雀无声,那秦府的人也没有一个想要上前帮忙,就连那秦父秦母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未柒刚好赶到便看见了这一幕,急性子便发作了,抽出长剑便要上去,且安一把拉住,窃窃私语道“稍安勿躁,万万不可胡来,那站着的可是天子,你还没救下你阿哥来,你也被逮在那了,让我去”
且安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在下楼兰二王子,还请问侍卫抓人可否有衙门出的条状?”
那侍卫不屑的说“天子殿下都站在这里了,试问还需要衙门作甚?”
且安拜了拜手,“那请问你怎知这天子令便是未三公子偷的?无凭无据,为何血口喷人”
那侍卫又说“天子殿下今日打算展出天子令,却不曾想不见了,而今却在此人手里,你说不是他偷的,那还能是谁呢?”
未柒再也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你你你,你们这狗屁天子府,连证据都没有,便随意指认,成何体统,你们完全是在丢失王室的脸面”
那侍卫也不再多说,伸手便要给未汝带上镣铐,此时一阵声音传来
“圣上有令,拦路者死!”
众人向那声音的来源看去,俨然是一位女子,只是穿着素衣,看不出来身份地位如何,只见那女子手里拿了块玉牌,在朝廷上做官的人都知道,那是圣令,代表的可是圣上亲临,众人便也不再拦路,纷纷向两边退去
天子便从轿子里缓缓走了下来,同时那女子的声音也传来“诸位,在下汴京郡郡主,奉圣上之命来此行事”
天子走上前去“在下天子玄寰,参见汴京郡主”
那郡主脸色微微一动,不就便又恢复平静,“一群人在此处作甚,还不散开”一声令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便立即散开了
郡主走到未汝面前,看着这群人,大声厉斥“圣上有令,现因江南名医未汝未三郎为医治天下苍生有功,奖赏圣令,至于天子令一事既往不咎”随后又看了看那秦府的人,“圣上旨意,要为未三郎谋个好日子,现在看来,秦府无所作为,我即代替圣上,为此婚事赐离”
秦府与天子府的人个个脸色骤变,但碍于汴京郡主代替的是圣上的旨意,也无人敢违抗,未汝也知道那意思是圣上在关注自己,若拒绝的话,圣上的脸色估计也不好看,而且刚刚秦家的行为自己也是尽收眼底,就是苦命了那秦央了
未汝下跪“在下接旨,不过还请还我夫君一个正名,秦府之人不必追究,此时便过了,郡主意下如何?”
那郡主点点头,叫人把圣旨发了下去,给了秦央一个正名,又来到未汝面前“还请公子给个薄面,我们二人借一步说话怎样”
未汝与那郡主及未柒一行人回到了且安的住所,设了筵席,为招待郡主,那郡主坐下,问“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来人汴京郡主,在下见过”
那郡主笑了笑,一把把自己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漏出一副倾国倾城的面貌“阿汝,好久不见啊”
未汝面露高兴之色“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许久未见,淮挽江”
在江南,人们为江南里的才子取了个称号——江南三岁:其一是未三郎,江南才医,其二便是这淮挽江,江南才学,其三是檀枝忆,江南才商
三人本就互相认识,且平日里玩的极好,只是未汝才离开江南不出数十日,这淮挽江便成了汴京郡主
那淮挽江先开口“阿汝啊,真是托了你的福气,这次殿试我便高中了,到那汴京当上了郡主,真有意思”
未汝笑笑“你自己也勤勤恳恳,不是吗,这是天命,你值得”
淮挽江看了看“哟哟哟,我们小美人怎么出来一趟就变瘦了,怎么,我给你的厨子没带上啊”
原来未汝三人来这上饶之前,未汝就给其他两人打了个招呼,淮挽江要他带着厨子去,但是未汝没要
淮挽江又说“算了算了,现在王命急宣,召见天下名医为皇后治病,我还想请你母亲,但是到了宅子面前却听见下人说去了西南,我向圣上提及了你,所以圣上才给我急令,让我来召见你”
未汝看着且安一行人“圣上之命,不敢不为,你们且在这里办好生意,我把皇后的病治了再来”
又看着未柒“四郎,你现在就跟着且阿哥,等我回来,别又拗气,不得无礼”
未柒也想去,但听见阿哥这么说了,自己到嘴边的话便吞了回去,只留了一声“一路平安,保重”
临近傍晚,未汝和淮挽江便上了客船,向着那灯火阑珊的汴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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