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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唔……”一声呻吟,凌楚宜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沉重得像是灌了铅一般,眼皮也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缓缓睁开。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石床上,四周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勉强撑起身体,凌楚宜只觉得浑身乏力,脑袋里一阵眩晕,差点又栽倒下去。用力甩了甩头,这才清醒了几分。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凌楚宜心中一惊,连忙看向身旁,只见独孤冲也躺在一边,昏迷不醒。

凌楚宜赶忙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喊道:“喂,你醒醒,你醒醒!”

独孤冲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不是很清明。他怔怔地看着凌楚宜,似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凌楚宜急道:“你没事吧?我们中计了!”

现在仔细一回想,凌楚宜才发现自己是上当了。

宋承远半夜会出门这事,应该是他故意让琇娘透露给她的,目的就是引她前来,再利用密室里的机关和迷烟把他们给关起来。

不过,为的是什么?

凌楚宜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石床旁边的桌案上放着一封书信。

未及多想,她就从石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桌案前,将那封书信拿了起来。

书信的笔墨很新,显然是刚写好不久。信封上赫然写着“三娘亲启”,字迹熟悉,是凌岑高的。

凌楚宜手指微颤,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纸上,凌岑高的字迹工整而清晰:“三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已身处石室之中。为父知你性子刚烈,定会追查到底,无奈出此下策。莫要惊慌,此地暂时安全。待大婚那日为父便会放你出来,在此之前你与敬之安心待在此处。吃食和所需之物石室里一应俱有,莫要妄图逃脱。此石室外机关重重,强行破门恐伤及自身。一切为父自有安排,听话。”

凌楚宜捏着信纸的手指骤然收紧,纸张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窸窣声。

“信上说了什么?”独孤冲问。

啪的一声脆响,凌楚宜猛地将信拍在冰冷的石案上,在封闭的石室里显得格外此外。

“我们要被关到成婚那日。”

凌楚宜胸口剧烈起伏,石室内昏黄的灯火将她的影子投在冰冷石壁上,扭曲而晃动,像她此刻翻腾的心绪。

“你爹还真是对我毫不设防。”独孤冲扶着石床边缘坐起,揉着依旧昏沉的额角,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数日。

“我这算不算被提前送进了洞房?”独孤冲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你!”凌楚宜猛地回头,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那双原本盛满愤怒的眸子此刻因为羞窘而闪烁着水光,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些混账话!”

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冰冷的石板地面传来沉闷的声响。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凌楚宜盯着独孤冲问道:“敬之是你的名字?”

独孤冲没想到信中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怔。

他迎上凌楚宜探究的目光,唇边那抹惯常的戏谑淡去几分,淡淡道:“敬之是我的表字,左相是我的恩师。待回到洛阳,我便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你。”

“回洛阳?”凌楚宜眉头紧蹙,“什么意思?”

“这泗水城的城主既然都另有人选了,你作为我的新妇,自然是要跟我回洛阳的。”

“谁是你的新妇?我也不会跟你去什么洛阳!”

“你又想过河拆桥了?说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呢!”

“我又不是君子!”凌楚宜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在封闭的石室里激起轻微的回响,“此一时彼一时,我不甘愿嫁又如何.......”

她猛地顿住,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她目光灼灼地盯着独孤冲:“我爹是不是和你做了什么交易?到底是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独孤冲摇头,并没打算隐瞒她:“我只是答应带你回洛阳,好好照顾你。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他说得言之凿凿,没有半分虚假的痕迹,眼神坦荡地迎视着凌楚宜的审视。

“当真一概不知?”凌楚宜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她向前逼近一步,冰冷的石壁近在咫尺,将他困在这方寸之地。

独孤冲没有恼,反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审问了,还真是稀罕事。

独孤冲迎着她灼灼的目光,非但没有丝毫退避,唇角反而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方才因昏迷而略显凌乱的衣襟,动作从容不迫,接着猛地一个挺身,脸就就凑到了凌楚宜面前,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凌楚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下意识后退,独孤冲却并未停下,那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倏然伸出,精准地扣住了凌楚宜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当真。”

说罢,他迅速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又快速退开,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儿。

凌楚宜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脸颊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迅速蔓延开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独孤冲,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喊道:“你……你不要脸!”

独孤冲却像是心情大好,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你自己靠过来的。”

浑然一副无赖的模样,让凌楚宜气结。

独孤冲看着她那副又气又急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可面上却不敢再笑出来,免得真的把她惹急了。

他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正色道:“好了,不逗你了。咱们现在得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才是正事。”

环顾了一眼四周,石室不大,倒确实算得上是五脏俱全。

石案上摆着几碟还算精致的点心和一些干粮,一旁的水桶中盛着清澈的水,旁边还放着两个粗瓷碗。石室的角落堆着些被褥,还有几身换洗衣物。再往旁边看,还有几个书架,上面杂乱地堆着些书籍,有的页面已经泛黄卷曲。

两人的正前方一扇石门紧紧闭合着,石门的正中心有一个造型奇特的凹槽,像是什么机关的钥匙孔。

独孤冲所说即凌楚宜所想。

两人一拍即合,就走到石门前研究了起来。

独孤冲抬手摸了摸那凹槽的边缘,几番确认后,又觉这钥匙孔与普通的无异,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不是机关锁?”凌楚宜见他皱着眉头研究半天,追问道。

“看起来不像是。”

“不是就好办了!”

说罢,凌楚宜便从怀中取出了一支金簪。金簪造型精致,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在昏黄灯光下依旧璀璨耀眼。上头还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般华丽柔美的物件不似凌楚宜平日里会随身携带的,倒像是那些普通的闺中女子会钟爱的物什。

不由得,独孤冲多看了几眼那金簪,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

凌楚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解释道:“这是阿兄外出回来给我带的礼物。”

原先是庆贺她继任城主之位,后来在看明白关松言的心意后,凌楚宜大约也猜到了这金簪别的用意。

不过,她会将金簪戴在身上并不是对关松言有什么别样心思,而是这金簪确实有妙用。

独孤冲微微点头,没有多问,只是将视线重新落回那石门上。

“你想用这金簪开锁,应当不是一件易事。”

凌楚宜却自信一笑,在金簪底部用力一转,那原本光滑的簪身竟弹出一截细长的金属丝,在昏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她将金属丝前端弯成一个小钩,缓缓探入凹槽之中,手腕随着金属丝在孔洞内的触感轻轻转动,动作娴熟而精准。

“这金簪是我阿兄特意寻来的,内藏玄机,不仅能当首饰,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凌楚宜一边操作,一边向独孤冲解释道,“师父说,这世间锁具千变万化,但原理大多相通。”

独孤冲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凌楚宜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没想到你还会溜门撬锁这一套。”

凌楚宜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溜门撬锁,这叫技艺!师父说有个一技傍身行走江湖也多了份保障。”

她说着,手腕轻轻一抖,那金属丝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只听“咔嗒”一声轻响,石门微微震动了一下。

凌楚宜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继续转动着金属丝,试图完全解开这个机关。独孤冲见状,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些,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看来,确实有些用处。”独孤冲赞赏道。

然而,咔哒咔哒的轻响持续了几次,石门依旧没有要打开的迹象,凌楚宜的眉头微微蹙起,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不急,慢慢来。”独孤冲轻声道。

可惜,连着试了大约半炷香,那石门依旧纹丝不动,仿佛在故意考验着两人的耐心与智慧。凌楚宜的手指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颤抖,金属丝在凹槽内来回探索,却始终找不到那触发点。

“算了!”独孤冲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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