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情难自抑
张山不解:“主人,你为何不杀了谢清迟?”
黑袍人冷声:“本尊何时要杀他了?”
张山:“那你之前让我做的那些事……”
“嗯?”黑袍人斜了张山一眼,“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张山立马低声讨好。
黑袍人冷哼一声:“本尊要做的事还不容你置喙,若不是看在那只阳眼的份上,本尊岂会用你?谢清迟看到了你的脸,太虚天宗你就不必回去了,稍后会给你分配新任务。”
“是,主人。”
黑袍人:“那东西藏得好,若不是谢清迟,本尊恐怕也拿不到这只阴眼,也多亏了你法子,说罢,你想要什么奖励?”
张山单膝跪地拱手抱拳:“恳求主人允许属下回去继续报仇。”
黑袍人:“你不是已经报过仇了吗?本尊记得之前借过灵力让你去复仇。”
张山:“虽然村中的人都被属下杀光了,但当时大意,还是让那东西跑了。”
黑袍人:“差点忘了,你的父母就是死在了那东西手里,如今没了阴阳眼,那东西实力大减,倒是个复仇的好机会,但以你现在的实力,回去也是送死。”黑袍人毫不留情嘲讽。
张山:“属下知道,所以恳请主人能将阴阳眼暂时借给属下,待属下报完仇定当如数奉还。”
黑袍人顿了顿:“行,不过若是你弄丢了,可就不是死这么简单了。”
张山:“属下明白。”
“拿去吧。”说罢,黑袍人又主动将自己的力量借了一部分给张山,“本尊不希望自己在你身上的培养白费,你莫要死了。”
张山心中一喜:“多谢主人!属下先行告退。”
黑袍人注视着张山离去,脑中不自觉闪过谢清迟在他手中时那副无助的神态,那般弱小,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死,黑袍人极为不屑。
什么天命之人?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
……
谢清迟在地上做了许久才缓过神,心中有许多疑惑。
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是谁?那人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大费周章整他,为何不干脆把他杀了?
他想不通。
他不过是一个筑基的修士,为何会被此等大能盯上?
谢清迟回忆了一下自己短暂的前半生,很确定自己没有得罪什么大势力,而且那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拿走了那颗珠子。
好在,之前的事也算是有结果了,应该就是那个男人在背后搞鬼。
“嗯哼……”身侧传来些许动静,谢清迟侧过头瞧见温牧醒了,心中一喜:“温牧,你醒了?你没事吧?”
温牧摇了摇头:“我没事。”
谢清迟一番询问,才知道那晚其实温牧一直在房间里,当时温牧见谢清迟莫名其妙开始要往外走,还没有意识,仿佛梦游一般,怎么劝都不听,只能跟上去,后来瞧见谢清迟要往一处泉水走,便心急出手阻止,把谢清迟引到别处,但不知为何谢清迟一直攻击他,他不想伤害谢清迟,只好躲避。
再后来的事请,谢清迟也大致明白过来,想必都是那东西搞的鬼,至于后面温牧掐他的那件事,据温牧说,当时身体不受控制,仿佛被操控一般。
谢清迟猜测,莫不是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那东西在温牧身上做了手脚?
他实在不放心,便又给温牧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没问题,才松了口气。
温牧也是十分乖任谢清迟检查,分明温牧比谢清迟年龄要大,但谢清迟总是下意识想要照顾温牧,在谢清迟看来,如果加上前世的年龄,他确实比温牧要大,再加上温牧这温吞的性格和显小的长相,总让谢清迟想多照顾一下。
也只有在温牧这,谢清迟能体验到做哥哥的满足。
毕竟,在修真界这个动不动就几百上千岁的地方,谢清迟已经受够被人嫌弃是个小娃娃了,唯一在温牧身上,谢清迟能找到一点慰藉。
虽然温牧比谢清迟大几岁,但长得显小,所以看起来似乎和谢清迟像是同龄人,只不过身高还是比谢清迟要高的。
“好了,你的身体没事。”谢清迟温声道。
眼见谢清迟抽开了手,温牧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
谢清迟挑挑拣拣把他遇到的那些事跟温牧讲了,但遇见黑袍人和张山的事情没说,两人又御剑去真实福泉村扫了一眼,村子破败不堪,遍地是人骨,怕是死了许久。
看来村中的人早已经全死光了。
按照黑袍人的说法,他们故意把他引过来,至于目的,应该是和那颗珠子脱不了干系。
那颗珠子究竟是什么?
目前应当是无法知晓了,不过也不算白来,至少调查清楚了一些事,村子既然已经没了,两人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便离开启程回太虚天宗了。
……
两人回到太虚天宗,通报后,便各自回自己的峰。
谢清迟刚踏入自己的院子,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谢师弟,你回来了。”
俊美贵气的青年站在那,除了宋时臣,还能有谁?
谢清迟想逃,但没办法,这是他的院子,他能逃到哪?
只能装傻:“宋师兄,你怎么在这?”
宋时臣没有理会谢清迟的问话,而是反客为主:“谢师弟,上次那件事后,你就出去历练了,莫不是故意在躲我?”
谢清迟打哈哈:“没有没有,怎么会?宋师兄,真的是事出紧急,师弟不得不去做。”虽然他确实有避开宋师兄的意思,但绝不能说出来。
“哦?是吗?”宋时臣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谢师弟,上次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谢清迟继续装傻:“宋师兄,你说的是何事?”
宋时臣直接戳破:“谢师弟,装傻对我没用,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要入肉你……”
“停停停!”谢清迟不想再听到那些话。
他实在不明白,宋师兄是怎么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那般令他羞耻的话的?这般粗俗,而且就直接说出来了?
谢清迟羞恼别过头,宋时臣却不容少年躲避,强硬逼迫谢清迟看向他:“谢师弟,你想好了吗?”
谢清迟不愿意正面回答,软下声:“宋师兄,求你容我再想一想,可好?”
“好。”十分干脆。
谢清迟颇为意外,宋师兄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宋时臣又话锋一转:“不过……我要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宋时臣猛地将谢清迟横抱起,大步流星走至一旁石桌上,小心将怀中芝兰少年放在石桌上,强势分开谢清迟的腿,挂在自己腰间。
“宋师兄,你……嗯哼……”谢清迟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时臣堵住了,俊美贵气的青年粗暴含住少年的嘴唇,不停在里面搅动,动作又急又重,手强硬按住谢清迟的后脑,不容少年反抗。
少年的话断断续续,夹杂着低喘:“你……别……嗯哼……别……慢……”
津液从少年嘴角缓缓流下,谢清迟完全承受不住这般粗暴的吻,搭在宋时臣肩上的手使劲推拒着,但这点力气对宋时臣来说反而更添加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吻得更重了,过了好一会儿,宋时臣才不舍地喘着粗气分开,津液如银丝般挂在两人舌尖,缓缓拉开直至断裂,眼前的少年眼神涣散着,舌头微微吐出,嘴边还有没来得及吞下的津液,白皙的脸泛着动情的粉,那神态要多银乱有多银乱。
把人吻成这样,宋时臣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谢师弟人前是那般光风霁月的少年,还是紫衍真尊的徒弟,私底下却心甘情愿被他这般粗暴对待,人人羡慕谢师弟,都想要靠近,却又担心惹得少年不喜,只能按耐住自己的心思,悄悄关注谢师弟的一举一动,宗门内的弟子大多数都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他一清二楚,只不过碍于身份,那些人不敢靠近。
每次谢师弟在场,那些人的眼神恨不得黏在谢师弟身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生怕惊扰了那松竹明月般的少年,因此,谢师弟基本上都是自己一个人,除了那几个少数有交情的,他几乎很少看到谢师弟与宗门其他弟子太过亲近。
这些谢师弟应该不知道,或许也不在意,谢师弟似乎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每次看到谢师弟一个人,宋时臣都很心疼,但作为少数与谢师弟有几分交情的人,他心底同时也有一股隐秘的窃喜,那些人不能靠近谢师弟、不敢和谢师弟说话,他能。
更何况如今还与谢师弟有了这般亲密的关系,宋时臣更不可能放手了。
就算谢师弟有婚约又怎么样?还没成婚,最后会怎么样还不一定。
宋时臣恶劣想道,若是那些仰慕者知道他们心中宛若皎月的谢师弟被他玩成这样会怎样?不能接受?信念崩塌?
也是,明明是芝兰少年,偏偏在这种事情上格外勾人,不过吻了几下,就摆出这副表情,仿佛被弄坏了一般,当真是欠入肉的马蚤祸,欣赏完谢清迟的表情,宋时臣按耐不住,又继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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