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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我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洁白华丽的婚纱,站在舞台中央,接受台下宾客议论纷纷的声音。

很吵,他们在问新郎去哪了。

是啊,新郎哪去了?我也不知道。从我们在一起他就一直很忙,忙公司的事,忙家里的事,忙自己的事……我永远在最末端排着,想得起来就打个电话问问,忙忘了短信都要隔七天才回一次。

我早已习惯,他肯定又被生意上的事拌住腿脚了。可这是我们的婚礼,说没有怨气是假的。

司仪上台主持大局,我微笑着退去幕后,打了十二通电话,一个也没有接通,再打,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怎么关机了?是在开会吗?算了,一会儿再打吧。

看着地板出声之际,一双澄亮的皮鞋映入眼前,我欣喜的站起身来,看向那人,嘴角情不自禁的垮了下去。

是陈彦来了,我的青梅竹马。

“谢扉觉人呢,他死哪去了?婚礼上把新娘一个人丢在台上这种事,他怎么做得出来?!别告诉我他在公司,谢家离了他一天就要破产吗?我看他就是没把结婚这件事放心上。然然,现在他都这么对你了,结了婚对你更敷衍,听我一句劝,趁现在婚礼还没完成,家庭琐事还没开始,赶紧同他分了!”陈彦扯着领带插着腰,越说越大声。

“扉觉对我很好,只是太忙了,没关系的,我等他。”

陈彦骂了谢扉觉几句,越说越过分,我慌忙的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余光见到门外划过去一道黑影,我连忙放下手,和陈彦拉开距离。

陈彦拉过椅子,随意的坐了下来,大有今天谢扉觉不来他就不走的阵仗。

等到晚间,演戏散了,宾客走了,我始终没等来谢扉觉,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信息席卷而来,无一不是在讨论我和谢扉觉。

有一个帖子是这样发的:“林氏千金上位失败,反被打脸,这段不被看好的婚姻会无疾而终吗?”

我们两家除了我和谢扉觉,没有人认同这门婚事,甚至结婚典礼上没有一个长辈出席,我执意选择谢扉觉,家里和我断了关系。谢家家大业大,林氏只是小资企业,轮起来是我高攀了,谢家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儿媳再正常不过。

只要谢扉觉心里有我,这些都可以不做计较。

手指越往下滑,心就多沉了几分。

-长了张清纯小白花脸,谁知道背后有多骚,谢总玩玩而已,怎么会真的跟她结婚。-

-真相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谢扉觉就是在故意耍林然啊,如果真的想结婚,就是瘫痪在床也会坐轮椅来的吧。我没有咒他的意思,只是打个比方,不要喷我!不要喷我!-

-话说,你们见过没有双方父母到场的婚礼吗?-

-别说父母了,就是新郎本人都没来啊。-

-这林小姐真是可怜啊……-

-你们听说了吗,魏小姐回国了!-

看到这里,我的眉毛拧成一团,魏小姐是谁?她和谢扉觉有什么关系吗?

我迫不及待往下翻,想找一个答案,一双手映入眼前,接着,我的手机被抽离出去。

“别看了,你在这里待一天了,什么东西都没吃,不饿吗?走走走,吃饭去。”陈彦把我的手机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表情严肃。

“等等,我去换件衣服!”本来想说不饿的,但他就这么拉着我往外走,总不能穿着婚纱四处闲逛,裙摆太大,十分不便。

“那你换快点,我在外面等你,超过十五分钟你将会看到一个被饿到奄奄一息的陈彦。”

陈彦做出一副站不稳的样子,我被逗笑,提着裙摆去了更衣室。

陈彦订好了餐厅,他贴心的为我拉开座椅,一个冒失的人撞到服务员的餐盘,红酒尽数倾泻下来,我拉开陈彦,被浇了一身。酒红色瞬间浸透纯白色的布料,服务员连忙低头对我道歉,我微笑着说没关系,随后告别陈彦去了洗手间。

一个高大的男人笔直的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昂贵得体的西装,气质像一座山一样沉稳,手里拿着一件与他格格不入且粘了一小块油渍的粉色外套。

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块银色的表,腕带有些许生锈的痕迹,一看就是带了许多年。我越靠近他心跳就越快,像打擂台一样“砰砰砰”的,恨不得跳出来。

我快步前进,想要证实些什么,走到他面前,利落转身。

他比我高太多,我一仰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漆黑深沉的双眼,不可抑制的心跳渐落下沉。

不是谢扉觉又是谁?

他缄口不言,我有太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开口。怕他觉得我话太多,怕他觉得我不信任他,怕他觉得受到了管教不舒服,怕他觉得我无理取闹……

我们四目相对,两顾无言。

他看着我沾满红酒的衣服,闪过一丝嫌弃,我期待从他嘴里听到一句:“怎么弄成这样,湿衣服贴着皮肤不舒服,我去给你买一件新的先换下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他却一句“你怎么了”都没问。

“你……”我刚要开口,就被身后一个好听的声音打断——

“知行,一会儿我们去小沙湾逛逛吧,好久没和你一起去海边吹晚风了。”她亲昵的挽着谢扉觉的胳膊,又看着我,“这位小姐是谁呀,你们很熟吗,不介绍一下吗知行哥哥?”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包臀裙,身材凹凸有致,一头明黄的卷发散落腰间,五官生得极其艳丽,是个明晃晃的大美人。看着她,我的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魏小姐”三个字。

知行哥哥?我跟谢扉觉交往了三年,却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名字。

“不熟,走吧,去小沙湾。”

那一刻,我一整天维持的风平浪静彻底崩掉,掀起狂风暴雨,没有危及他人,全都砸向了自己。

我们举办了婚礼,虽然出了点差错,他却只用“不熟”两个字来概括我们的关系。我在他眼里是什么呢,是备胎还是……“魏小姐”的替身?

“谢扉觉!”我用力的喊,整个走廊回荡着这个名字,那个人却像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知行哥哥,我有点冷。”

我看见谢扉觉把手里的外套往旁边递了递,女生没接。

“不要,脏了,我要穿知行哥哥的。”

于是,谢扉觉的外套搭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谢扉觉的洁癖很严重,桌子上有一点油渍他都吃不下饭,非要重新换一张全新的才可以,更别说衣服上的了,没扔了就是万幸,还抱在手里。

洗手间明亮、透白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惨白惨白的。我接了一捧水,洗了把脸,缓了一会儿,装作没事般回到餐厅。

菜已经上齐了,陈彦一直在等我,没有动筷。

硬吃了几口,实在是咽不下去,我搁了筷,静静地等着陈彦。

陈彦看我闷闷不乐,说:“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你就非得逮着谢扉觉,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上吗?真的,分手吧,他不是什么好人。除了脸和钱,一无是处,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又不幽默又不风趣,跟个锯了嘴的闷葫芦谈恋爱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跟……”

他越说越小声,到了后面我几乎听不清了。

他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我和谢扉觉只是交往了三年,实际上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注视他,今年是第九个年头。

九年,就是养了一条狗,突然跳起来咬了我一口也不能说丢就丢啊,更何况这是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舍去不了,抛开不下。

陈彦吃完饭,我同他告别,想着去小沙湾一趟,他执意要送我回家,于是只能就此作罢。

我说的地址是梅风里,我和谢扉觉的婚房,往西山道那条路走的话会经过小沙湾,只不过要包一个大圈,陈彦大概率不会往那边走。

我闭上眼,靠着窗户小眯了一会儿。

十五分钟的车程陈彦起码开了半小时,我睁开眼,他向我解释:“兰水桥堵车太严重了,我从西山道走的,绕了点路。”

西山道?我十分懊悔,早知道不睡了。

“谢谢,你快回家吧,晚了叔叔阿姨又要说你了,路上小心点,再见。”

等陈彦走远,我去停车库开车,刚出车库门,想了想还是算了,又倒了回去,谢扉觉今晚总不可能不回家吧。

我躺在卧室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想错了,他还真的不回来。

想打电话问他,一摸口袋才想起手机在陈彦那里,忘记拿回来了。

闭着眼睛硬睡觉还死活睡不着的感觉太难受了,我打开画室的灯,想着年少时宴会上谢扉觉为我挡酒的样子,拿起笔画了又一副相同场景的画和人。

我是自由职业,工作上忙的时候很忙,不忙的时候也可以很忙,就像现在。我靠创作来麻痹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事情。

我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还是回来,还是想蜷缩在这一小方天地,给自己画一个牢房。

天慢慢亮了起来,洗好颜料盘,我突然有了一丝困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微风透着股凉气,伴随着树木“簌簌”的响声,煞是好听。如果不是肩膀和脖子太痛的话,我应该会睡到下午。

田姨是我家的保姆,见我醒了,这才去厨房做饭。

尽管我胃口小,却也实在架不住田姨的十八般厨艺,吃了一大碗米饭。

饭后我去花园散步消消食,正准备去车库取车找陈彦拿手机,老远看见一辆黑车驶了过来,我认识,那是谢扉觉的车。

车停在门外,谢扉觉径直朝我走来,我还没问他,他就先质问了我。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在耍什么小脾气?嗯?”

我特别怕谢扉觉脸色沉下来,就像现在这样,他一生气声音就大,咄咄逼人,问不出答案就,逮着个话题不放。

我被吓到了,没有立即答话。

他很少这样,除了上次我被绑架犯捅了一刀流了很多血。

回想起上次他急的眼睛都红了,抛下工作在病房里照看了我三天,我的心里就暖洋洋的,我知道他在乎我,他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不要说手机关机了或者是停电了,我有没有同你说过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待机,确保我能联系上你?还是说你是在报复我昨天我没有接你的电话?不要抿着嘴,说话。”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看着鞋子,开口:“我手机在陈彦那里……”

语罢,我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谢扉觉的脸色更黑了。

“陈彦?你的手机为什么会在陈彦那里?你们关系这么亲密吗,可以把手机随意给出去?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我和陈彦是很好的朋友,我的手机在他那里是因为昨天婚礼你没来,我在休息室等你,天黑了陈彦叫我去吃饭,看我一直玩手机他就把我的手机拿走了,回家的时候我忘记拿回来了。而且我喜欢谁,你不清楚吗……”我越说越小声,像蚊子的“嗡嗡”声。

“你说什么?”

“昨天那个人,是魏小姐吗?”我试探着开口。

谢扉觉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诧异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昨天上网刷帖子刷到了,他们说你是因为魏小姐才没有去婚礼的,是吗?而且昨天……你为什么在她面前说和我不熟?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新婚夫妇还是普通恋人亦或是普通朋友?”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谢扉觉模糊不清的抛下这句话就走了,他还是没有解释他和魏小姐的关系。

我从陈然手里拿回手机,去浏览记录里翻找之前看过的那篇帖子,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只能是一个原因——被下架了。

事关谢扉觉的信息,发上网一定要斟酌斟酌再斟酌,被下架这种事情很常见。

关于那位魏小姐,无论我怎么打听都一无所获。

天气越热我就越不爱出门,窝在家里画画。晚上,谢扉觉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家,他把我按在墙上亲吻,手指一直摩擦着我右眼尾端的那颗小痣。

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松开我的脖子,把手负在我的眼睛上,珍重的吻住那颗泪痣,忽而感受到一阵湿濡,他在用舌头舔。

谢扉觉的亲吻是粗暴的,喜欢掐着我的脖子抵在墙上,可他每次亲吻那颗泪痣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温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亲那处的时候会蒙上我的眼睛。

这个谜题在我再一次见到魏小姐的时候就知晓了。

顾氏小公子在“海生花”举办了一场交际会,邀请了不同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人物,无论男女,年龄不得小于十八周岁,不能大于三十五岁。

我也在受邀名单中,这大概率不是因为我的画技如何如何,也无关我的家世,更多原因是因为我和谢扉觉的关系。

不被父母认同的,不被外人看好的,甚至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男女朋友关系。

跟在谢扉觉身后,我理所当然的去坐他的车,谁知被他挡在车外。

“你坐另一辆,吴敏会送你过去。到了宴会上不要和别人递的酒,离开视线外的水也不能喝,去做什么全程要有吴敏陪同。”

吴敏是他的保镖之一,我见过她,上次被绑架就是谢扉觉带着她来救得我,挨了犯罪团伙不少打。

“你要去哪?”我看着他,执意要一个答案。

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不关你的事。”

车子扬长而去。

“林小姐,这边。”吴敏有些尴尬的出声,同时替我拉开了车门。

我走过去,坐在后排,看着窗外发呆。

谢扉觉在西山道转向去了另一个地方,我坐的车正在笔直的往前开。

交际会的地点在龙山坡,这是个有名的消费场所,普通人一年的工资换成门票都没有资格进去,这里只接待有权、有势、有名、有钱的人。不敢想顾家只是包场一天就要花掉多少钱。

灯红酒绿,奢侈糜烂是我对这里的第一印象。

这里很大,大到需要服务员带路我才能找到厕所在哪里。

这个会所有七层,地上三层,地下四层。

出于好奇,我去了地下四层,有一间屋子的门是关闭的,外面有两个带着面具的服务生守着。

“您好,请问您二位是要进去吗?”右手边那人毕恭毕敬的问,还向我鞠了一躬。

“嗯。”

吴敏拉了一下我的衣袖,欲言又止。

“请跟我来。”服务生带着我往左手边的巷道走,领着我进了一间屋子,满墙的面具,动物图案的、植物图案的、纯色的、整面的、只挡一半的、凶猛的、可爱的、清新的、艳丽的、夸张的、小巧的……琳琅满目,个个精致。

“请两位贵客任意挑选一个戴上,之后若是想留作纪念可以随意带走,若是不想,放在前台就好了。在里面不可以拍摄以及携带任何高科技产品,我需要对二位进行搜身。”

我选了一个画满狗尾草的面具戴上,吴敏挑了一个狮子面具,对周围漠不关心,反倒是我好奇的四处打探。

服务生拿过台子上的检测棒对我们前后扫了一下,带着我们把手机放在了另一处的储物柜。

储物柜挡着的后面有一条窄路,进到里面空间变得越来越大,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守着门前,无一不戴着面具。

关于里面,我越来越好奇了。

门是用重金属打造的,上面雕刻着许多图案,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东西。

服务生将我们带到就走了,六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分成两队,三个人推半扇门,一扇门需要六个身强体壮的人才能推开,我大吃一惊,吴敏没什么反应,像是习以为常。

里面的灯光很柔和,墙壁两侧飘着长纱,宽阔洁白,显得有那么点庄严,像结婚礼堂。

越往里走氛围越怪,布局、配色都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直到我听到越来越清晰的喘息、呻吟……混杂着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心中才明白了一个大概。

我停住脚步,没再深入,和吴敏对视一眼,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从另一处偏门出去了。

难怪吴敏之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敢情是这样一个地方。

我的脸颊有些发烫,将面具放在前台,取回手机迫不及待上了二楼。

舞池里有很多人在跳舞,一对一对的,好似每个人都有伴儿,就我没有一般。

我找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吃东西,不时抬头看远处跳的热情似火的两个人,想象了一下谢扉觉和我跳舞的场景,肯定没有这般奔放,一定既绅士又温柔。

想着想着我就笑出了声,好想和谢扉觉跳舞,从认识到现在,我们还没有一起跳过,甚至在公共场合连手都没牵过。

我面子薄,也只当他是顾忌我。

只是现在,我的男朋友在舞池里搂着另一个窈窕淑女的腰,有说有笑。

如我想象的一般,绅士、优雅,只不过不是对我而已。

谢扉觉和魏小姐的关系我至今不知,只是相比我,她在他的心里份量格外重一些,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我几欲冲动,想冲上前质问他,你们这样把我当什么人了,又把我放在什么地位?谢扉觉如果喜欢她,那为什么不干脆利落的和我分手,那边暧昧不清,这边若即若离,是觉得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他吗?

被偏爱的人永远不知足,你今天纵容他养猫,明天他就敢再带一只狗上门,倘若你不允许,那么撒泼打滚、痛哭流涕便统统上演一番吧。可惜,谢扉觉不是别人,向来只有他命令别人,没有人敢命令他。

我敢对他说,“你如果不跟魏小姐断干净,我们就分手,我和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吗?

我捏紧了拳头,浑身冷汗直流。

那边,谢扉觉没有注意到我,和魏小姐咬耳不知说了什么,绅士的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指,转身离去了。

魏小姐今天穿了一件火红的包臀裙,好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她真的很美,动人心魄,扰人心智。

她优雅的接过侍应生手里的酒杯,迈着婀娜多姿的步子朝我走了过来。

“是林小姐吧?你上次在餐厅见过我,还记得吗?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魏,叫琴晓。你叫我琴晓、晓晓都可以,晓晓的话一般是知行叫的比较多,你随意。”

“你好,我叫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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