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活着出城,你呢?你私闯城主府如何算?”林鱼起了身。
“认凭处置。”
“来人将他压下去。”
贯羽安似是不放心道:“我要亲眼看着他出城。”
林鱼轻笑:“他不会有事,城主不会杀他没人敢动他。”贯羽安被压了下去。
林鱼见京榷安打从贯羽安说了那话后便一直不说话便问道:“感动了?”
京榷安看向他皱了皱眉拍了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似的陈述事实:“贯羽安便是那日宴会上行刺之人,他扶我那一下,我摸到了匕首。”
“不会吧!?”
京榷安捻了捻指尖,两人都清楚每个人进府前都会被严格搜身,不可能会有人能带利器进府,真么明目张胆更不可能。
“我猜他想以换要求之时杀了我。”
“那他刚刚。”
“他当然知道城主不会杀我,金城是最大的交易点,而楼俚更是,再这么说也不可能没关系,在金城随意打听打听都知道楼俚很重要,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还感动我都要死他手里了还感动,真是搞笑。”
京榷安唤来玄二戴上斗笠:“去地牢看看他到底要怎样。”林鱼拦住他要戴斗笠的手,递给他一个面具:“带这个不容易掉。”面具并不繁琐,只是一个哭脸的表情,又眼下还有颗泪,刚好对应他的朱砂痣,京榷安摇了摇头:“不了。”
京榷安与林鱼一同入了牢房,牢房十分阴暗,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与两人格格不入。
京榷安正走着一人拉住了他的衣角:“我没有行刺,我真的没有行刺你,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不能死!”那人哀求着。
京榷安踢开他:“我的牢房从来没有能活着走出去的人。”惑忧连忙道:“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包括床事。”
京榷安来了兴趣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却不比贯羽安好看半分,林鱼见他来了兴趣便知他憋着坏:“你想清楚……”
“你这话说的暖个床怎了?又不做何等出格的事。”
“你自己清楚。”
京榷安本来也没想嫁给贯羽安,京榷安实际上也确实是个断袖,反正对嫁给一个男子之事无任何不舒服,外头传言京榷安之前是有一个特别得宠的男子,京榷安对,他只是一味的宠着对他没什么感觉。
不过京榷安确实养了个男子,也的确没干什么,自从嫁于贯羽安后他便一直没空去看他。
林鱼:“说起这个,你应该不喜欢昂郁了吧?你最近好像也未去找他。”
“我只是把他当成普通的朋友没有别的非分之想。”
“哦~”
京榷安放开惑忧:“让人再审审,他问出些有用的再意。”
不久两人便进了贯羽安所在的牢房,京榷安:“我已让他出城,你想怎么来弥补你的罪责。”
“你想我怎么做?”贯羽安抬眸看向他。
京榷安像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向林鱼伸出手,林鱼给了他两颗药丸,京榷安:“左手吃了就死,右手吃了就得做三个月的侍卫,每月一颗缓解的药,三月后我会把解药给你,若你哪周没拿到便会腹痛而死,选一颗。”
贯羽安拿了他右手的那颗吃下,京榷安捏住他的下巴,用拇指强行撬开他的嘴拨弄他的舌头,看见没有后,便按住他的喉结一推,贯羽安被按的想吐,一不留神将药吞了进去。
京榷安满意的松了手。
随后三人出了地牢,京榷安:“林鱼忙你的去吧,我去看看昂郁。”
“嗯。”
贯羽安随京榷安去了昂郁的住处,一进院子便见着了郁金香开了满院,院子的屋前还有棵树,树下有个摇椅十分好看。
郁金香在这一块是十分难养的,能养的这般好,可谓十分用心了,京榷安身上却不是郁金香的香味,而是若有若无的雪梅香,散不掉也盖不住。
屋内走出一人手中持书,温文儒雅是独属于读书人的气质是和贯羽安截然相反的一种人,他一出来便瞥见了京榷安,把书放下,走了过来。
京榷安没有动,只是唤了一声:“昂郁。”
昂郁十分兴奋的扑到了他怀里:“榷!你这次怎会的如此迟?哼!让你带我去,你不带。”
“你不是马上要科举了吗,去了起不耽误你,下次在去,怎么?没去金城逛逛?”
“没,都玩遍了又不好玩。”
贯羽安看到这一幕莫名又点酸酸的。
京榷安比昂郁高出些,昂郁仿佛现在才瞧见贯羽安:“这位是?”
“侍卫。”
昂郁点了点头:“上次睿来的时候,带了些东西。”
“你都知晓了。”京榷安知道昂郁肖像这个位置很久了,他也多次明示了京榷安但京榷安不喜欢他,一直装不知,这样也好。
昂郁点了点头,他似是终于忍不了:“榷,可是我也喜欢你,你难道一点机会都不能给我吗!就算不成亲我也认了!你就不能看看我吗!”昂郁情绪一激动眼泪便夺眶而出了。
“昂郁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不可能的,一个人的付出很累的,你放手吧。”
疑似被遗忘的贯羽安内心腹诽,这跟背着正妻养外室有什么区别吗?人都养家里了,还说不喜欢,城主的嘴骗人的鬼,若是让正妻知道那不发疯才怪。
此刻贯羽安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丝毫不知自己正是差点儿被撬墙角的正妻……正夫。
京榷安可完全没把贯羽安这个正夫放眼里呢。
京榷安安抚完昂郁送他回屋后便会了自己院,他一进屋便看着了书案便快被堆不下的账簿,有些头大的捏了捏眉心,好不容易去了趟楼俚摆了几天烂,回来就想死。
事实证明人就不能太懒。
京榷安认命的赶走了贯羽安开始处理,三日后门终于被打开,这些个日子京榷安出了吃东西洗漱外便直在屋里没出来过,贯羽安到乐都自在啥事也不用干。
京榷安累的眼下一片乌青,一忙完便把自己摔进了被子里,陷入了床榻温暖的怀抱。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京榷安舒服了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往堆书的书案上一看,又是一堆,京榷安感觉自己已经活人微死了无助的在内心呐喊着:“我的爹,我的娘,我的金城,我的床,我的老天奶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饶了我吧!一天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京榷安拿被子蒙着头试图逃避现实,可现实很残酷。
京榷安下了榻将书案上的册子一股脑丢在榻上后上了榻看。
马上一周了,贯羽安本以为要被一直找麻烦,其实换位思考一下,他已经很能理解京榷安暴躁的心情了,而且京榷安已经控制的很好了,丝毫爆发的迹象,堪称“牛如逼之”,若是换了贯羽安自己见谁不爽了就一刀过去了那还有这么多事,还可能更疯,京榷安京榷安烦了也只是抱怨几句接着干。
呵呵,很任劳任怨了。
正想着,便听屋内人唤他,贯羽安走了进去。
本来京榷安还挺烦的便忽然想起了贯羽安,这几日忙都忘了。
屋内围帐落下笼罩了榻上的人,看不清内里的人,榻上的人丢出几本册子,指尖泛着淡淡光泽,似上好瓷器,握紧时似乎能传递安心的情绪。
贯羽安进了屋后重新关上门走到榻边懂事的跪下便听京榷安道:“你觉他们为了这点儿破事儿来找我该不该死?”
贯羽安原本想随意附和道:“城主我觉他们该死——。”册子上面分明写着:城门上应该挂人头,尤其是大将军的。可他就是大将军,贯羽安看清后变成了:“都该死。”
抱歉宝子们由于这段时间我学习有些重加上我进期要考试了而且存稿不够的问题无法更文,如果有爱看的宝子可以在等一等下周六会准时更新[摸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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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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