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洗漱好,打算入睡,这两天没休息好,定了闹钟,加了药量。
南方的天气冷,开了空调,裹紧被子安然入睡。
梦里。
“今夏,如果再晚两年就好了,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今夏,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给你一个未来。”
“今夏,对不起。”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觉得天气真冷,四肢已经麻木了。
时眠最后亲吻了她。
他背着路灯洒下的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是懊恼,还是解脱?
他还是走了。
过了许久,今夏离开了。
一个人回到了父亲家里。
她的病一直都有,回忆每到夜晚汹涌而至,但是她必须表现得和正常人一样,时眠不知道。而父亲一直没有发现异常。
高中生活很快乐,她还遇见了刘露和张虹,她们都很开朗,经常聊着校园里的八卦,还有社会新闻。
是光。
那段时间很快乐,今夏几乎没有时间去痛苦和伤感,假期都在兼职。
时眠告别是快毕业那一年。
她刚回家的时候,原本以为是想一起跨年。
或许冥冥之中天定,太奶离世了。
她回老家的时候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她服用再多安眠药都无济于事,睡不着,脑海里有时眠,有太奶。
家里发现的时候她总在默默垂泪,一个人在房间,也不吃饭。
高中的时候母亲来了带着她,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就因为这个举动后妈和父亲吵了架,高考完母亲把她送回家的时候和后妈遇见打了一架。
后妈不允许她进门,她只好报了警。
无奈之下是亲戚知道后把她带回家。
父亲认为都是她扰乱了这个家,逼问她回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只是哭,茫然地摇头
明明高中生活已经很好了,有陈亦方,时眠。可是,最亲近的两个人不在了。
不在生活里,不在生命中。
不吃不喝不睡半个月,她随机播放音乐,拿起刀片,在下午五点割伤了左手手腕。
或许离开了就不会有幻听了。
她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嘈杂,是男女之间的交谈声。
大脑不受控了。
七点后妈在吃饭的时候推门而入,发现一地的血迹叫来爷爷奶奶。
她迷糊着被人拉起,站稳后被奶奶甩了一巴掌。
“没出息的东西!白吃白喝养了你那么多年!”
最后后妈把她送到乡医院,缝针,包扎。
没有打麻药,她清楚感觉到了疼痛。
割腕的时候并不疼。
之后她回到大学,度过了最后的时光,也是在那一年,她的病更加严重了。
回忆总是攻击她脆弱的身体,22岁,86斤。
她总是吃不下饭,毕业后也不知道怎么度过了实习期转正,日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过着。
直到那一天,她的幻听越来越严重,总是看到时眠和太奶的身影,又耳鸣,幻听,影响了她正常生活。
22岁的她住进了市三人民医院。
父亲刚开始会慰问偶尔打个电话给医院座机,母亲也会平常点个外卖水果之类的。
一个月后他们和她断了联系。
出院的时候母亲来了,付清医药费后往她卡里打了钱再没出现过。
她记性越来越差,三个月住院时间忘的差不多了。
还有就是,mect治疗。
或许是好事吧,每天都可以重活一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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