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池府,叶叶和舒舒抓紧忙慌的赶去衙门,怕有一些晚了之后,事情再有所变化。
那路衙役正在找叶叶,那天过后,大人催得紧,八月十五的命案,很多人都看重,甚至惊动了上面的人过问,催促赶紧破案解决,安抚民众情绪,控制舆情。
正是要出门的路衙役,正好被蹲在门口的叶叶和舒舒等到了,叶叶上前打招呼,倒是惊到了路衙役。
路衙役惊喜的问道:“姑娘这是从哪里来,我这正是在找你呢?”
叶叶拒绝道:“大人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这可是逃出来的,可不能害我啊!”
听到这话,路衙役就猜到,这可能是哪家府上的人,怕引火烧身,让自己带上舆论,把自己吹到风口浪尖上。
路衙役会意,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有些事儿必须了解之后才能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怎么办呢?只要不涉及身份问题,就没什么问题:“姑娘,放心,既然是姑娘自己找上来的,我们必然会保护好姑娘的**,不让姑娘有不必要的顾虑,否则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做?我们要是出卖了你们,让你们有了不必要的危险,以后还有没有人相信我们了?”
说到这里,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提身份的问题,直接进入正题了。
叶叶犹豫了半天,慢慢的向路衙役介绍着身边的人,说道:“这是我们家的姑娘,跟你说的那位死者关系很好,她对她的事儿很是了解,就让她本人来说吧!”
那路衙役听着心中自是万分感谢,眼前的姑娘不仅自己来找自己,还带了更重要的线人,这对破案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那舒舒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了恰恰的事儿,也没打算瞒着什么:“一次偶然的出门,她遇到了自己的同乡,那同乡跟她说,自家的公子很喜欢她家的小姐,想让她帮忙传信,于是她想都没想就传了,那同乡费了很大的功夫来夸赞他家公子,她自然是有样学样的学给她家姑娘听,根本就没有多想。”
听到这里,路衙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所以,那个同乡的所谓的公子就是在茶肆的沿府公子?”
舒舒惊讶:“大人怎么知道?”
路衙役这才大概想明白了整个过程:“你们不知道,那茶肆的沿府公子就是个骗吃骗喝的赌徒,之前是因为赌债欠了一屁股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身成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儿,长时间的在茶肆逗留,骗取一些人的钱财已经有一阵子了,不过是那些女孩子都没有报案,即使偶有耳闻,也就那么的让他待着,没拿他怎么样。”
听到还有这么一出,舒舒简直是不敢相信,那恰恰生前跟自己夸赞那公子都不知道成什么了,到现在竟然是骗局,那是不是意味着,从一开始她就信错了人呢?
叶叶看着发呆的舒舒,知道她不敢相信,接话说道:“大人,那种人就应该赶紧抓回去,免得有人再被骗。”
那路衙役听大这么说,试探性的问道:“这事儿先到这儿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姑娘能不能出来作证,好让这样的事儿大白于天下。”
舒舒看看叶叶,叶叶看看舒舒:“我们这只是了解事情的始末,不算是对案情有帮助的人,就拜托大人不要让自己为难了,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成了重要的证人,那到那时候,自己会站出来的,决不让恰恰死的不明不白的。”
说到这儿,也就不用再继续了,叶叶问道:“不知道大人是打算怎么做?”
问完之后又补充一句:“不瞒大人,我们很希望能参与破案的过程,只是有些事儿不太方便,希望大人能把最后破案的结果告知我们,也不枉我们与恰恰相识一场。”
路衙役:“这是自然。”
说罢,路衙役谢过两位姑娘,带着身后的人就离去了。
那衙役问道:“不知道这两位姑娘到底是哪里的人,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时候路衙役示意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也懂了他的意思,暗中躲起来,盯着那姑娘去了,怕是能跟到那姑娘的去处最好,若是没有,有一些其他的消息也好。
那路衙役随后说道:“这两位姑娘怕是那位死者的旧相识,自然是为死者考虑,想着为死者找到真正的凶手的,我们先按着这样的思路走,若是有人故意扰乱我们的调查方向,再重新回过头来调查也不迟,反正我们也没有别的头绪。”
那人附和着说道:“那倒也是,反正现在我们也没什么头绪,有人给我们抛出一条线,我们就顺着那条线走,无非就是明线和暗线而已,反正都是线,怎么着都跑不出大人的火眼金睛。”
路衙役笑笑没说什么话,似乎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又是相信自己一定能查的水落石出。
那舒舒和叶叶,好不容易出门一趟,看着还有些时间,不忍心就这么的回去,私下决定跟着路衙役,看看路衙役都调查出来什么线索,也好分析分析案情,想清楚恰恰到底是认识了什么人,谁曾想自己刚刚跟上去,倒是有人来找自己也是没谁了。
只见那衙役跟着叶叶和舒舒,回去的时候,似乎是晚了,两位姑娘已经没了踪影,倒是自己正在折返回去的时候,一不小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蒙上了双眼,一不留神就棍棒加身,然后人就消失不见了。
无缘无故的来这么一遭,那衙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倒是自己疑惑了半天,也没完成大人的安排,也没有找到人,反而是被打了几下,说重不是很重,但这种事儿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
话说这衙役被叶叶三下两下的就甩掉了,两个人也是臭屁的不行不行,舒舒高兴的嘲讽道:“大人这也不行啊,就这种人怎么能查案吗?”
叶叶附和着说道:“也是,这样的跟班,想来那大人也没什么本事,就这水平,把这案子交给他还不如自己查呢?不知道恰恰的事儿什么时候才有结果。”
说到这儿,两人又是难过一番,无话。
话说那衙役没有找到人,只能缓缓地回到路衙役的身边,你路衙役甚是疑惑:“你怎么回来了?”
那人低着头不敢语言,只是身边的人被唤作刘甲的人无奈的笑道:“怕是事情办砸了吧!”
那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是默默的被人嘲笑着。
路衙役也不生气,只是点了点头无奈的叹气:“若不是张乙生了病,也不会让你去,怕是你遇到了对手了,倒也没什么,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个所谓的沿府公子好了,其他的就罢了。”
一行人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只是叶叶和舒舒正好在后面跟着被那个所谓的刘甲发现了,想着去打消他们的念头,被路衙役拦住了:“我们不是正好想知道他们在哪儿吗?这样也不用咱们费劲了。”
那刘甲点点头。
路衙役继续说道:“若是跟丢了,记得给他们点消息,别让他们走散了。”
那刘甲回道:“是。”
这路上倒不是前几日的繁华,行人三三两两的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一行人的目的地,正是那繁华后日渐消凌的茶肆。
茶肆依旧,那杨帆还好好的挂在那儿,新鲜的很,只是人来人往的没了往日的热闹。
那沿府公子还是在自己房间里跟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姑娘们,好吃好喝的待着。
那书童径直的走过来,看着地上的一摊不知名的什么东西,嫌弃的要命。踩着脚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那所谓的沿府公子的身边:“你还在这儿做这些不知道什么的游戏,都没什么担心的吗?”
那沿府公子躺着一动不动的样子,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担心的书童,戏谑的问道:“呦,咱们的大公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心呢?”
那书童也不生气,只是直直的问道:“你的生活还要不要了?这是好生活没过几天过够了?”
那沿府公子说道:“怎么会呢?这样的日子怎么过都是过不够的,哪里有过够的道理呢?”
书童眼神犀利,像是在嘲笑眼前的人只顾着眼前的生活,又像是在说着自己看错了人一样的无奈:“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生活能够过多久吧!你的人出现了这样的事儿,怕是不就就会查到你,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那沿府公子疑惑的问道:“我的人?出了事儿?什么人?什么事儿?”
那书童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到现在为止,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帮他找的大买卖被他三言两语的给丢了,到现在都快要命了,结果还在这里花天酒地的没完没了的,果然是吃喝嫖赌的,只看眼前的东东西。
那书童继续说道:“那天的那位姑娘没了,难不成跟你没关系?”
那沿府公子说道:“只不过是一个不相识的人,来我这里找我,我不过时间了一面有没有弄别的什么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过我自己的生活就好了,担心什么,你是不是过于小心翼翼了?”
那书童继续解释道:“你以为你做的是什么营生,你自己做什么你不知道,一旦查到你,那你做的事儿还能藏得住?先别说你做没做跟那个姑娘有关的事儿,就是你自己平日里做的什么事儿,都经不起查的,你觉得你被查到了,插针引线的查不到你别的什么的?就算真的跟你没关系,可到时候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呆的下去吗?”
那沿府公子貌似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笑了笑,像是笑眼前的人不知道担心什么自己一位的什么大事儿,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大家各取所需而已,那些人爱来不来,爱走不走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沿府公子,躺着的姿势很是潇洒的样子,一点没变:“你看,你不是以为所有人都不会来找我了?你自己看看……”说完,自己双手一摊,怀里一边一个的依旧报的很久的样子,像是在像那个所谓的书童炫耀着:“我这不是好好地,该吃吃,该喝喝,你以为呢?”
旁边的女子也是娇羞的靠在沿府公子的怀里,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看着眼前的正在着急的书童,嘲笑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公子还是照顾好自己吧!我们公子好得很,不用公子担心,我们陪着公子就好了,其他人都不重要,只要我们在,公子不寂寞就好了。”
看着怎么说都说不通的眼前的人,那书童也是很无奈的样子,真的是怎么说都说不通,怎么救都救不出来的那种。没办法有些人就是怎么教都教不会,那要不然就算了。
想到这里着书童还是不去计较这些了,先保命要紧,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自己培养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只是摇钱树还是再找一个比较好,如今的日子,还是换一个,先走为妙。
想到这里,书童丢下身后的人,在屋子里转转,拿走最为值钱的东西,也没说什么的就离开了。
那人还是觉得那书童只是嫌弃了自己,回自己的屋子里消遣去了,没做他想。
正是那书童想要离开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楼下正正好要来的衙役们,正在楼下大厅所谓的沿府公子的具体情况,只听的那店小二说道:“那沿府公子在楼上,有人找!”
正是时候,店小二看到正要转身的书童,:“乔子,你家公子有人找。”
那书童听着店小二喊着自己的名字,也是没办法的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话:“哎”
想到眼前的衙役们有可能是来调查那什么命案的,那书童心里就心虚,心里想着眼前的大人们还不知道自己跟那死者的关系,这样自己还有机会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还有机会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那衙役看到书童,心里倒是明白了半分,眼前的场景可不就是心虚了要逃走的情形吗?
如若是眼前的这个人心里没有鬼,自己倒是还需要做点什么才能让眼前的人露出原形,想来这个人心理素质也不是很好,咱们还没来就准备逃了,看来你那死者不是跟眼前的书童真的有什么,那就是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是眼前的书童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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