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标明确,就是奔着江以为的装潢公司而来,推销他们厂生长的涂料。当营销成了一门艺术的时候,就是消费者的悲哀,很多劣质产品通过精美的包装和广告效应。被强加到每个人的生活中,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走进营销者构进的陷阱中,心甘情愿掏出腰包里的钱。当食品和药片被打上广告时,那便是消费者的灾难。食品不在是营养健康,反到是危机四伏,当看那些食品配料表时,你得练就火眼金睛,还必须懂得化学术语。而那些天价的救命药,能不能救命只有天知道。艺术品又廉价又昂贵,廉价艺术品由机器印刷,人人可以欣赏,用钱可以买一堆。昂贵的艺术惊掉人的下巴,普通人穷其一生也买不到一朵向日葵的花瓣。真是贫穷能限制人的想像。
不知是那个叫小荷的女人俘虏了江以为,还是江以为战胜了她?也许他们之间是互惠互利的双赢。总之男女之间的事,犹如用桶洗脚,有人说脚舒服,有人说桶舒服。很难用一句简简单单的输赢下定论。谁输谁赢除了两个当事者,外人不得而知。江以为的装潢公司直到现在还在用那种涂料,听朱丽槿说是合同还没到期。
小荷完成了她在这个城市的任务,又被公司派往别的地方攻城拔寨。她就像一只蝴蝶,突然的停在江以为的窗前,让他欣喜不已;刚用网罩住她,她就破网而出,翩翩飞走。留给江以为的只是一间空房子,和她留在房里越来越淡的气息。以及犹如聊斋中,那些重利的商人遇上狐仙的故事。
江以为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前面墙上那个青春逼人的女子。她有两条剑眉,眼神清澈犀利,红唇上扬,自带一股强势的气场。女人的柔弱与她无关,她不是需要男人呵护的温室花朵,而是与男人隔桌而坐,互扳手腕的女汉子。江比为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口袋里有几个小钱的土财主。又像是一只懵懂的小猴,在精明的耍猴人面前丑态百出。
小荷与他谈上床的事,就像在谈涂料合同。严肃认真,寸步不让。而一旦谈妥后,她便毫不犹豫的进入角色。像妻子一样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没有半点搪塞推诿,扭捏作态,也没有敷衍了事。而是很认真的迎合江以为的肆意妄为。
正当江以为被她带入游戏中不能自拔时,她却翩若惊鸿,飘然而去。江以为追着她到厂里,把原先三年的合同,重签变成五年,只想与她藕断丝连,鸯梦重偕。而她的回答干脆而绝情:” 我们之间交易已经完成,以后再无瓜葛。产品有什么质量问题?找厂家不要找我。合同签定了,一切按章办事。既是成年人玩的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何况我有丈夫有家室,我非常爱我的丈夫。" 江以为听得目瞪口呆,竟无言以对。然后她拉黑了江以为的电话,删掉了微信,似乎他们从来不曾相识。她来时像一阵风,让江以为始料不及,去时也像一阵风,让江以为措手不及。留给江以为的只是难以忘怀的一场春梦。小荷无疑是他所有艳遇中最具个性的女人,她的特立独行让江以为想忘不能忘。
江以为无法理解墙上的冷艳美人,既然那么爱她的丈夫,为什么和自己上床时会那样的自然随意?而且还热情似火,没有半点其他女人那种扭捏矫情。难道陪客户上床也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如果是这样,那涂料厂的老板也太牛了,竟然可以请到这样敬业的员工。她为了和自己签合同,可以毫不犹豫的奉献出身体。那么她到别的城里推销厂品,是不是也用同样的招数?一想到这里,江以为心里是又嫉妒又忿恨,还生出些许不舍和疼痛,暗骂了声妖精。
想到那副完美的**,江以为的身体就火热起来。他和小荷不仅在生意场上较量,就是到了床上都在争输赢。都想打败对方。江以为企图用自己强壮的蛮力征服她。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梦想和骄傲,凯撒大帝征服埃及女王,比他把埃及归入版图更让人男人血脉喷张。然而小荷的性技巧娴熟无比,江以为每次缴械投降时,都会在她脸上看到一丝嘲讽的笑容。她无论在谈判桌上还是在床上,都喜欢掌握主动。这种女人总是让人又爱又恨,又敬而生畏。小荷走后,又有别的女人来填补她的空缺。比如推销太阳能热水器的,推销地板砖的,推销线路管的。一个个犹如花蝴蝶,使尽浑身解数,围着江以为翩翩起舞。可江以为就像吃惯了御厨的食客,对路边的大排档再也没有半点的兴趣。他甚至都怀疑,自己那方面是不是出现了障碍?
直到看到秋葵,那个让他青春萌动,生命复苏,整个青春期都躁动不安的胖同学。他颓废的生理功能,重又焕发勃勃生机。那一刻,他兴奋的不能自已。那个天天坐在他的前桌,他抬头时,目光要从她头部或是耳朵旁穿过,才能看到前方的黑板,和讲台上的老师。低头时他只能看到她浑圆的背脊,还有紧紧勒在她背脊中间的胸罩。
秋葵有两个胸罩轮换着带,一个桃粉色,一个纯白色。桃粉色的是三排扣,每天扣子都糸得很好。白色的胸罩有两排扣子,可能不合身的缘故,秋葵经常扣错扣子,使得她背上薄薄的汗衫鼓起来。有时只扣一个扣子,让另一个空闲着。江以为浮想联翩,要是唯一的扣子松开,秋葵的胸罩会不会掉下来?
江以为发现了秋葵的秘密,却不敢告诉他。就像发现国王长着驴耳朵那个仆人一样,被这个秘密折磨的痛苦不堪。他每年都盼望秋冬季节尽快到来。这样秋葵就会在衬衫外面,穿上一件厚衣服。江以为就眼不见,心不烦。杜绝了**裸的诱惑,让他不在想入非非。能够集中注意力听课。
但是青春期少年的目光,还是离不开对异性身体的好奇。秋葵长长的辫子,一直垂到浑圆的臀部。走路的时候,头发梢像马尾打在屁股上。那种强烈的视角冲击,让江以为对那个胖胖的背影产生过几千回犯罪的念头。
再次看到秋葵时,她的眼里没有了好斗的光芒,反而犹如受到惊吓的小鹿,眼神怯弱而无助。她的圆脸被岁月磨出了棱角,不在那么圆润光洁。胸口那对兔子,也不再那么锋芒毕露,而是显得内敛而安静,反到更让人想入非非。让他又找回了青春期的那种躁动。
秋葵的敲门声把江以为惊醒,他打开门。门口的女人皮肤有点黑,身材有点瘦,一双怯生生的眼睛飞快的看他一眼,又羞涩的低下头。江以为侧身让她进了屋,她一声不响径直走到浴室里洗漱。江以为重先躺回床上,正好和墙上的小荷脸对脸。
江以为盯着她看,她也盯着江以为。江以为似乎从她的嘴角上看到一丝嘲笑和讥讽。他不知道小荷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实现了移民目标?江以为知道那个叫小荷的女人野心勃勃,普通女人有房有车有存款就心满意,而她的目标更远大。
有野心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是平庸之辈,更不甘于寂寞。江以为不明白她既然那么爱她的丈夫,为什么还愿意和自己做那种事?这个女人既可以热情似火,又可以冷寒如冰。说不相见就永不再见,做事干脆果决,既不给自己也不给他人留下退路,对人对己同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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