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跟你有一个孩子,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南芳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何俊浩看着她的脸,冷淡道:“你依旧是我的妻子,有义务为我生育孩子。”
他把最后的期望压在孩子身上,好像怀孕是挽留他们这段感情的最优解。
南芳不愿与他争辩,何俊浩的想法带着偏执,行为也游走在放肆的边缘。
“南芳,我想跟你有个孩子。”
何俊浩的步伐渐渐靠近,他盯着南芳忽而一笑:“你这么聪明,生的孩子也会跟你一样。”
南芳的心填满慌张,用力推搡何俊浩,何俊浩笑得瘆人,残存的良知也一点点被吞噬。
“南芳,别拒绝我。”
他的语调看似哀求,实则充满威胁。
南芳惊慌失措,她看见何俊浩眼里跳动的火焰。
“不、不!”
恐慌下,她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推去。何俊浩始料未及,身形晃了几晃,趁此期间,南芳大步跑到门口。她的手刚碰上冰凉的锁扣,就被身后追上的人猛地往后拽去。南芳身形往后倒去,她知晓自己陷入了绝境。刚好隔壁抱着孙子外出,听见关门的响声,她想大声呼救,哪料嘴刚张开,就被何俊浩的捂住了口鼻,任南芳喊得再用力,也只能从指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南芳,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只想,跟你有个孩子。”
何俊浩恰似野兽,对南芳施加最残酷的暴行。
南芳死死咬着唇角,嘴唇破裂,鲜血从唇瓣涌出,南芳眼角滚落的泪打湿地毯。她觉得自己丧失了人的尊严,像标价的商品。
何俊浩在她身上施加暴行,嘴里嚷着:“孩子,孩子......”之类的话语。
南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再也没有,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
她不知道何俊浩的暴行维持了多久,思绪是混沌的、粘黏的,身体是冻住的、无法动弹的。
灵魂像从身体飘出,她眼睛睁得很大,眼神空洞,仿佛在从空中看着刚才所经历的事。
何俊浩疏解了**,得偿所愿地在南芳体内栽种了种子,他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南芳手脚冰凉,情感上出现空白与麻木,这种空白跟麻木,是经历过凄惨之事后形成的防御机制。
何俊浩掏出一根烟,烟雾入口,他紧崩的神经有所放松。
“南芳。”他回头叫南芳的名字,却瞥见她眼角的泪。
心暂停一瞬,看着南芳的模样,他突然感到心疼。
“乖,别哭了。”何俊浩伸手轻轻擦掉南芳眼角的泪。
只是他的手刚触到南芳的脸,就被她大力地打掉。南芳如临大敌,快速翻身坐起。
“别动我,别动我!”南芳边说边往后靠,好像何俊浩是让人避之不及的怪物。
南芳的行动是最简易的判词,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轻的,却给予何俊浩致命一击,他顿感无措,只叼着烟侧过头静静看着桌上烟灰缸的纹路。他费劲心力想跟南芳和好,**裸捧出来的一颗真心在南芳眼里是怎样的存在——是垃圾?或者跟屁一样。
南芳背靠着卧室门板静静坐在地上,屋里很安静,楼下的汽车鸣笛,像催命的符号。思绪在空白、麻木过后,痛苦开始席卷而来,她开始用力揉搓自己的皮肤,一次、两次......N次,皮肤泛红,快要破损,可南芳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她只是觉得,她身上极度肮脏,有什么东西嵌入她的身体,无论怎么搓,都无法搓干净。
何俊浩被她的行为刺痛,在南芳的手又一次揉搓自己的皮肤时,他猛然攥住她的手腕,责令她停止手上的动作。
南芳像受惊的兔子,对何俊浩的接触万分抗拒。
何俊浩不管不顾,执拗地用另一只手抚过南芳不断搓揉,就要破损的皮肤,他的指尖微微颤抖,音调也不太平稳,他咬着牙,声音沮丧而沉重:“跟我做,就这么痛苦吗?”
他垂着眼,赤红的眸子牢牢锁着南芳挣扎的身影:“不是梁殊就不行,就非得是她?”
“可是......”
“可是,我们明明做过很多次,无数次。”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嗓子像被砂纸打磨过,“你看着我!告诉我,到底怎么做,我才能让你忘掉她。”
“不!”南芳闻言甩开他的手,踉跄着顺着门板站起。
“你,”她指着何俊浩的脸,死死看着他,胸膛起伏不定,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何俊浩,你真恶心。”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一句话恰似几千万支箭,把何俊浩的心射的血流成河,他痛得蜷缩了身子,即便这样,言语却依旧是强硬的,他道:“真可惜,我不会给你去其他地方的机会。”
话音刚落,门外有了响动,在外部敲击下,发出清脆“扣扣”声。
“救......”南芳猛地扑上去,“救命”两个字刚出口前一个字,就被何俊浩拖进卧室。在体型的绝对压制下,南芳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拿捏。
何俊浩用领带绑住南芳的手脚,又把一块毛巾塞进她口腔。
“呜,呜,呜……”
“听话,别乱动。”
门外的敲门声从清脆的“扣扣”声变成焦急的“咚咚”声。
何俊浩走出卧室,贴在门上看着猫眼,楼道的光线被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他轻手轻脚,希望外面的人以为家里没人,快点离去。
但是,下一秒,外面的人率先开了口。
“您好,您能开开门吗?”
见自己被发现,何俊浩谨慎问道:“你是谁?”
“哦,”门外男人答道,“我是楼下住户,我家天花板上有水印,您家好像漏水。”
“楼下住户?”
“对。”
“可我从没见过你。”
“我刚来不久,我是她弟弟。”男人笑着解释。
何俊浩贴在猫眼上,视野中,除了那男人再无一人。刚才的不安好像只是错觉,他拉紧的神经稍稍放松,心想眼前的人也许并没说谎。
他道:“我还有事,你下午再来吧。”
“先生,”门外男人收起了笑脸,“您的房子漏水,要是不及时排查,让我家造成损失,您可得照价赔偿。”
何俊浩想了想,“咔嚓”一声,慢慢拧开了门锁。他并未完全放下戒心,只把门推开一条小缝,想再次确认外面的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推门的一瞬。从视角死角处冲上来几个男人,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顺着门猛踹几脚,何俊浩很快便失去的抵抗能力。
门大开着,何俊浩被控制住手脚,他刚要高声呼救,就被人扇了一巴掌,巴掌力道太大,打得他脑浆晃荡。
“别吵。”
身前男人出声警告。
何俊浩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不是这群人的对手,乖乖住嘴。
就在这一刹——
一阵杂乱、急躁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
何俊浩瞬间抬起了头,他在梁殊手下工作几年,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不同于以往的沉稳、镇定,这次,梁殊脚下的步子突兀、散乱,高跟鞋叩击着地面,每一步都备感不安。
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闯入何俊浩视野的女人,再无半点沉着冷静的样子,她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白色西装外套沾染一大块黑色污渍,连裤腿也跑出褶皱。
“她呢?”梁殊红着眼问。
何俊浩瞧见她这副模样,倒是觉得稀奇。他内心的情感极为复杂,平心而论,看见梁殊这个有权有势的女人罕见失控是一件很爽的事,可他只要想到梁殊的失控是因为南芳,他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烦闷。
“她在哪,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不是已经好到连床都上了。”
“怎么,”何俊浩冷讽道,“她又背着你去找了别人!”他轻挑眉头,眼神充满轻蔑。
一句话像一颗石,砸进梁殊心里激起层叠涟漪,她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眼里也染上澎湃的怒意。
没有任何预兆。
何俊浩还反应不及,梁殊的巴掌便狠狠落下。一声沉闷响声在空气中炸裂开来,何俊浩嘴角渗出血,头也偏向一侧。
“你他妈的......”
没有预警。
梁殊又狠扇一巴掌,打断何俊浩的话语。
何俊浩脸上出现清晰的五指红印,极致的愤怒让他化成呲牙咧嘴的鬣狗,不顾一切地冲梁殊扑了上去。
幸好身前几个男人及时出手,大力按住了他。
“梁殊,我他妈要你死!”何俊浩被按在地上,心有不甘,他表达着心中的怒意,身体也扭动的像蛆虫。
见他不老实,为首的男人干脆蒙住他的头颅,又朝腹部猛甩几拳。
疼痛之下,何俊浩渐渐丧失反抗的意志,他静静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念着:“你永远别想找到她,永远别想。”
“我不会跟她离婚,你永远都是第三者,别妄想我成全你们。”
梁殊不再保持平稳,颤抖的调子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痛彻心扉的惋惜:
“何俊浩,你这样无耻的人,根本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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