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正历史必须解决四个关键问题:一,阿狐的生死。二,娄衍的反应。三,娄敏的结局。四,我的介入。
我连夜赶赴河间王封地,确认娄敏被杀。既然时间是倒着走的,那明天娄敏一定活着。
果不其然,午夜降临瞬间河间王府恢复安宁,娄敏全须全尾躺在十二三名**女男中间(你们是真不怕拉稀啊)。
我生生捱到下午也没见起床,呼噜震天哈喇满地,众侍虽醒却不敢惊动,宁愿压到腿麻。
没法器也没厉害法术,只能靠笨办法观察记录比对,一遍遍试错。封地皇城来回数日,尽可能躲起来或伪装路人、侍从,始终没遇见掉进茅坑的人。
本以为阿狐会是那个人故而紧密监视,但她的死因是单纯猝死。当时她独自在家,早上起床起得太急,一下晕厥在地,我查看时已没了气息,天目符基本排除中毒。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在场。
娄敏一直在封地召集党羽开会,做各种演示文稿制定弑君篡位具体项目方案,除此便是霸女欺男夜夜笙歌。
娄衍拒绝相信阿狐死讯,过了一段时间才逐渐意识到这个现实,彻底暴走屠尽文武百官,日夜守在棺椁前。
再往前倒腾几日,仨人都活得好好的。娄衍微服出宫在阿狐家吃饭,二人比赛喝酒,吐彼此满身,四仰八叉倒地。
宫中设宴,他当着宗室群臣面让她坐在身边。她没如我料想般宫装华丽珠翠满头,相反穿着他的衣袍素面朝天。
娄敏歌功颂德,又安排歌舞又吹捧阿狐,献上各种稀世奇珍,自降辈分扮作仆隶,趴在地上亲吻她脚尖并亲手为其脱靴,把脏袜子顶在鼻尖做着鬼脸满地乱爬汪汪叫。
某大臣敬酒阿狐不受,再四相劝心生厌恶,抄起筷子把对方手掌钉在案上。血流如注哀嚎达天,皇帝拊掌大笑,满眼欣赏。
与我以为的恰好相反,二人竟无肌肤之亲。我以为回溯时间会撞见许多非礼勿视,却唯有她死后那一次。
我有罪,我思想污浊,本来经过一番并不激烈的思想斗争还决定打着工作旗号实名制观摩一把,毕竟这俩身材真的很好。
我们那时候小说盛行,酸秀才落第都写这些为生。小姑拿给我看,我臊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实践。
唉,是我以貌取人了,谁叫两位一看就是那种精研此道的长相,每次对视都令我咬紧嘴唇强忍尖叫,还特意准备空白笔记本,打算蹲床头学几招来着。我有罪。
根据观察,皇帝似乎不喜欢别人把阿狐当成“他的女人”,阿狐也不愿被这样对待,虽然大伙都这么以为。
阿狐向娄衍反映最近有些男的醉酒嗑药在树林里彻夜叫唤,让他派人管管,否则亲自出马死几个不能保证;得了贵族孝敬在街上开了家店,出租华贵衣物让客人穿戴画像;趁娄衍更衣吹口哨,色眯眯上下打量直到后者略带羞涩捂住胸口。
她找名儒鸿才从头教自己识字读书;在皇帝身旁学习治国理政、排兵布阵,为其出谋划策;堂而皇之结交经营,培养己方势力。
举国上下只有她一个敢直呼皇帝名讳,甚至叫他乳名“鸦儿”,呼来喝去,一言不合一拳头甩过去,后者也不让着,俩人成天“打成一片”。
娄衍生辰,阿狐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告诉他“因为今天是你生日所以你要送我礼物”,他觉得非常有道理连连点头。
当然她也没忘记备下贺礼,把他叫进内室,忽喇喇指挥把衣服脱了。娄衍一怔,兴高采烈乖乖照做,脱得比平时洗澡快多了,可惜没等来他脑中或许也是我脑中的画面,而是盒子里那件腹泻套装。
彼时胸前还没那两个洞,他对镜试穿活活气笑了,扯起长短不一的袖子问这个秤砣和夜壶是什么。阿狐一巴掌上去骂他笨,没有一丝艺术审美,这明明是乌鸦和狐狸,多好的意头。
她踹开盒子说这是自己人生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做衣服,比砍人累多了再也不想干了,爱穿穿不穿烧了。
娄衍恍然大悟,完全凭自己的肉眼看出了乌鸦和狐狸,觉得她好爱好在乎自己,大为感动,再不愿意脱下。
衣服太紧绷得喘不上气,阿狐退后几步分析了下,拿起剪刀剪出那两个洞,让rt充分呼吸不至于磨破。
娄衍觉得她好爱好关心自己,更加感动,垫脚在镜前转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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