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梦和刘战夏因为中了迷情粉,身体发热,于是两人皆褪去衣物,情不自禁的两人早就缠在一起,二人香汗淋漓,娇喘不息,风花雪月,早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
谢悠思回到极乐洞天时,张幽梦和刘战夏已经中迷情粉近大半个时辰有余,谢悠思到了张幽梦中陷阱的地方,天书在旁边等着,谢悠思将一株迷情草的根茎分成两半,放在天书的夹页中,让天书把迷情草带下去。
谢悠思听到陷阱下面的洞内传来细微的娇喘声,便问到:”幽梦,你没事吧?”可惜幽梦深中迷情毒,正情意上头,尽情风雨,根本顾不得外面,谢悠思的话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毫无回应。
天书很快就飞了下去,将迷情草根茎放至先后两人的嘴边,二人闻到迷情草茎的气味顿时清醒,将迷情草吞了下去,刘战夏先吃,他清醒后发觉自己压倒张幽梦身上,连忙起身跑到旁边,张幽梦后吃,清醒后直觉得全身酸痛,身后有火辣辣的感觉。他连忙坐起来望向战夏,战夏赤身**,上半身还隐约可见一些抓痕,战夏正在穿裤子,正提到大腿根处,张幽梦瞥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处,脸色发红。
张幽梦连忙穿起衣服,上面传来了谢悠思的声音,“幽梦,你还好吗?“谢悠思喊道。
张幽梦回了一句,但是可能刚才喊得次数太多了,现在的声音很小,谢悠思在陷阱上听到了张幽梦的声音,但是声音太小,没有听清。
谢悠思道:“幽梦,你说什么 ?我没听清,我们下去了?”
张幽梦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先别,下面还在喷迷情粉,你们先吃些迷情根防备。”幽梦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过了一小会儿,谢悠思道:“好了,我们下来了。”这几人顺着若冲用法术变得飞船落了下来。
谢悠思三人往左边的密室走去,只见幽梦正在将上衣摆正,战夏则站在稍远处,满头大汗,幽梦见到他们来了脸色微微发红。
谢悠思道:“幽梦,你没事吧?”
张幽梦道:“没事,没事,我们抓紧做任务吧。”
张幽梦朝密室的四周望了望,这密室由红烛照亮,这红放在密室四角的狐狸雕像的头上,墙壁的四周都是一些古画,画上都是一些美貌女子站在花树下,梅花,桃花,梨花,杏花,密室的正北处有一个石门。
张幽梦往石门那边走去,那石门轻轻一推便开了,里面是一个空旷的大厅,正往里走,左右两年有个长廊,长廊中间的空旷处有个大戏台,两旁是桌椅和板凳,戏台底下种着许多种类的花朵,密室顶部用的是孔明灯照明,看起来十分雅致。
谢悠思道:“呵,这地儿不错呢,还有戏台,挺有生活情趣。”
李若冲冷哼了一声,道:“故弄玄虚。”
刘战夏和谢悠思沉默不语。
张幽梦道:“嗯,品味不俗,旁边还有四间房间,我们去看看吧。”
张幽梦带着众人往左边走去,只看见那左边由两个门,门上分别写着雪,月。
谢悠思道:“要不要进去瞧瞧?”
张幽梦道:“好吧。”他现在上面写着月的房间悄悄门,轻声问了下:“有人吗?”见没人回应便推开门,门前掩着一帘粉丝的轻纱,房间有浓浓的胭脂味道,张幽梦想要往里走去瞧个仔细。
只听远处传来了唱戏声音,“公子啊,今来极乐,洞天,何必无礼,擅闯人家闺阁...”那声音婉转动听,余音绕梁,在山洞里还有回声,好听但是有些瘆人。
谢悠思道:“在戏台那边。”
张幽梦道:“快去瞧瞧。”
众人飞速赶到了戏台边,只见那台上灯火通明,有三女子在戏台中央唱着小曲儿,中间的戏子穿着粉丝长裙,头上戴着鲜艳花朵,两腮微微发红,面色娇艳,容色倾城。旁边的二人虽是女子带着丫鬟状扮,戏台中间有一个桌子,和一个上香的坛子,里面插着一炷香,舞台上方有个大大的月亮灯笼。
张幽梦道:“姑娘为何人也?”
那中间女子道:“小女子,名唤玉蝉,是也。”她带着戏腔唱了出来。
张幽梦道:“那姑娘在做什么?”
玉蝉道:“拜月是也,公子勿扰。”
张幽梦道:“玉蝉姑娘,我们有正事要问你。”
玉蝉道:“公子啊,稍安勿躁,戏完,再议。一轮明月挂天上,一架蔷薇满园香,柳梢轻摇风细细,更深人静夜茫茫,貂蝉月下细猜想,义父为何怀忧伤,我为他弹琴把歌唱,他依然锁眉坐愁乡,几日来在书房悲声大放, 痛骂那董卓贼败坏朝纲,义父他为国事茶饭不想,义父他为苍生两鬓添霜,恨只恨玉蝉不是七尺汉,我不能替父分忧上朝堂。今夜晚树影婆娑月明朗,貂蝉女焚香拜月祈上苍。”只见那月亮见了她这般容貌也害羞躲了起来。
张幽梦道:“那现在能讲话了吗?”
玉蝉道:“公子莫急,我还有妹妹没有唱。”
张幽梦刚想说话,只见那玉蝉已经退了下去,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走来,那女子长相清艳,出尘脱俗,眉目含情,眼似秋波,看起来让人心生怜爱,仔细看的话五官标致,十分惊艳,要是没有定力的男子看到可能会当场酥倒。
张幽梦道:“姑娘,怎么称呼?请问你见到了一个女孩子吗?”
那女子道:“小女子秋波,在浣纱是也。”
张幽梦道:“秋波姑娘,你可曾见到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微丰,眉若杨叶,相貌上乘?”
秋波道:“公子勿扰,小女子正唱戏是也,待我们四姐妹唱完戏在议也不迟。”
张幽梦道:“好吧,请唱吧。”
秋波道:“碧蓝蓝的小溪儿,清清流淌,水灵灵的小曲儿,悠悠荡漾,浣沙哟浣沙哟,问遍了溪边的浣沙女,何处去寻何处去寻,那西施姑娘,那一天我去远方去远方,笑颜儿遮住无尽忧伤,无尽忧伤,难分难舍的浣沙姐妹,和月亮一起追出村庄,和月亮一起啊 追出村庄,那一天我去远方,去远方,深宫里与谁洗衣裳,共洗衣裳,若断若隐的浣沙木锤,只能在睡梦中声声敲响,只能在睡梦中啊 声声敲响,浣沙哟...浣沙哟...碧蓝蓝的小溪儿,清清流淌,水灵灵的小曲儿,悠悠荡漾,浣沙哟,浣沙哟。”
谢悠思道:“妙哉,妙哉,姑娘不仅人长得美,声音也婉转动人,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的绝色女子。”
李若冲道:“你看,她长得像不像一个人?”
谢悠思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道:“细细看地话,眉目间有几分神似幽梦,是个美人坯子。”
张幽梦听了这话,不觉地脸红了起来,他望向战夏,发现他正直直盯着那秋波小姐,目不转睛心中莫名生了一股闷气。
张幽梦道:“哟,咱们战夏这么认真可真是难得呢,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俗话说的好,苗条淑女,君子好求,要不要咱们去帮你说说媒?”
刘站夏急忙道:“没有,没有,只是他们说的长的像你,我好奇多看两眼罢了,怎么了?你不高兴了?”
张幽梦道:“我不高什么兴,你爱看谁看谁,想看多久看多久,我只是提醒你,她是魂魄,你是人,人鬼不能相恋,有违天道,你别痴过了头,生些有的没有想法。”
刘战夏道:“人又如何?鬼又如何? 什么人呀鬼呀的,我只知道若是真心相爱,管它是人是鬼还是别的什么,也要轰轰烈烈爱一场,即使最后落得黄土陇中,也不枉此生了。”
张幽梦道:“想不到你还是这样的性情中人,若是真心相爱,身份地位又算得了什么,若是人人一生都忙着堆金山银山,加官进爵,抛弃了亲情,爱情,和真挚的友谊,那样空虚的人生又有何意义呢,管你生前富贵,位居高位,还是声明显赫,谁到头来不是一抔净土掩,黄土垄中埋呢?若是临到暮年,身边都是一些因为利益而交集的人,没有体验到什么是真情,如此人生不也平添了一种遗憾呢?”
刘站夏道:“就是这个理。”
张幽梦道:“想着怪烟斋笔录里记载了许多人鬼神相恋的故事,这些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其中有一个故事我最喜欢,传说有一民间女,名唤柳玉巧,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十六岁入宫,由于天生丽质难自弃又加上善舞,及受皇帝喜爱,宠冠六宫,皇帝少理政务,后来发生兵变,敌军攻城,皇帝命禁卫军抵抗,禁卫军不听命令,军官首领称柳玉巧红颜祸水,必须处死才愿意效命,皇帝不忍,那柳玉巧为了不让皇帝为难,上吊自缢,后来皇帝平定了战乱,开始治国,国家开始好转,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可是好景不长,在国家北面的夷族因为大旱,颗粒无收,于是开始入侵中原,烧杀抢掠,又加上是游牧民族,英勇好战,中原皇帝在为采取调养生息治国,并为大力发展军事力量,于是几场大战下来,丢了几十座城池,中原皇帝被逼无奈,只好议和,割了几个城池和保证提供一些粮草给夷族,并许诺给夷族首领一位公主作为妻子,可是皇帝不想自己的亲公主去和亲,于是有大臣提出了新封公主和亲的法子,宫里发布告示,寻找一名女子去和亲,那些平时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都不愿意,那夷族所在之地在蛮荒,风沙巨大,寸草不生,更何况是作为战败和亲的赠品,到了那边不知有何遭遇呢。
那告示挂了几天,传到了汪婉君的耳里,她奋然接下了告示,称要做和亲对象,出嫁那日皇帝亲自接见了她,皇帝大惊失色,那汪婉君长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脸色有点苍白,最重要的是她长得跟柳玉巧十分相似,皇帝有种见到故人的感觉 ,可是出嫁队伍要接汪婉君走了,那王婉君眼泪汪汪,一步三回头,眉目含情,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皇帝。汪婉君来到荒夷之地,天上的飞鸟见了她的容貌,在空中飞不稳了,尽然从空中落了下来,蛮夷首领也十分喜爱,洞房之夜汪婉君逝世,蛮夷首领本想大发雷霆,可是见到那张躺在床上的绝色面庞,怒气尽然消了一半,第二日便下令厚葬汪婉君,皇帝听闻连忙有选了一位女子送去,并称汪婉君体弱多病,又长途跋涉不幸逝世,可是皇帝想到汪婉君的脸就难以忘怀,一日他来到汪婉君的宫女住处,找到了她生前遗物,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但求一人心,生死不相离。
皇帝看到那字迹,尽然跟柳玉环一摸一样,眼泪不止地落了下来。当天晚上,皇帝梦到汪婉君,她道:“我要走了,天界派人来接我了,天界见我为救国殉葬有功,特此要升我为仙娥,给我三年时间来了断这段姻缘,把我忘了吧。”皇帝噩梦惊醒,立刻写了一份诏书立长子为帝,然后吞金自尽,他逃脱鬼府神差,找到了柳玉巧的魂魄,两人相拥落泪,最后柳玉巧放弃了升仙,皇帝放弃了投胎,两人化作了一对金雀鸟,游荡在天地之间。”
刘战夏道:“我也最喜欢这个故事,但求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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