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西施家里来了一大堆官兵,将西施的父亲抓走了,西施母亲心急如焚,西施也寻人打听,听说西施父亲在外面吃了些酒,与人赌博,赢了些钱,便想要离开,那些人不依,于是西施父亲便跟那些人吵了起来,双方谁也不肯想让,最后愈演愈烈,两方动了手,西施父亲一人单挑两人,见形势不妙,便扛起板凳吓唬他们,谁知两人不仅不害怕,反而更加出不雅之言挑衅西施父亲,接着又拳脚相加,西施父亲被打的蜷缩在地上,两人不仅没有住手,反而下了毒手的往死里打。
西施父亲气不过,心想反正横竖都是死,那不能这么憋屈,又加上那酒劲壮了胆,一把拿起板凳朝他们二人中一人的头上,那人当场倒下,鲜血直流。西施父亲见状,便慌张地逃了去,那人被抬回家去,不到两日便死了,那家人虽然不是富贵之家,但是家里有个在外做官的亲戚,也是惹不得的若。是平常人家,私下花些钱也许能私了,但是这家人就想要西施父亲陪葬,在加上上头有人撑腰,势必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当地官府迫于压力,只能将事态严重化,把西施父亲判成一个故意滋事,故意害人的大混虫。
西施来到官府见到了官,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官老爷,想要官老爷明鉴以此来减轻父亲的罪,谁知官老爷不但不听,称西施是颠倒黑白,胡搅蛮缠,满嘴谎言,扰乱朝堂。西施见状,心里已经明了,于是等朝堂退下,私自见了官老爷,称愿意把家中房产和田产贩卖赠与官老爷,那官老爷先是眉露喜色,随即又板着一张脸。
官老爷道:“西施姑娘不必多说了,本官向来清正廉洁,从不作此徇私舞弊之事,别说是房产家产,就是黄金万两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西施姑娘请回吧。”
范蠡心知此事已经无力回天,心中忧愁万分,于是便向范蠡倾诉,范蠡望着身边楚楚动人的美人,十分心疼。
范蠡道:“你别担心了,我替你想办法。”
西施道:“你能又什么办法?你也离开官场一年了,这些人都势利的很,你无权无势的他们正眼都不会看你的,可能连官府的门都进不去。”
范蠡微笑道:“好的,知道了。”
范蠡又安抚了西施一会儿,带她吃了点东西,去河边散散心,接着把她送回家去,就直径官府而去。
范蠡到了官府,只见那大门口前写着“正大光明”四个字。范蠡想要进去,但是被门口的两个侍卫拦了下来,那侍卫见范蠡穿着粗布麻衣,身上也没什么贵重首饰,于是便开始不尊重起来。
一个较为清瘦的侍卫:“去去去,大人每天正么忙?那里有时间打发叫花子,你这种人也配见大人,也不拿镜子照照,看看自己配吗,快走,别在这里碍眼,真扫兴。”
范蠡表情淡定,从衣服里拿出一块玉佩,道:“烦请两位把这个给你们大人看一下,他定会见我的。”
那清瘦的侍卫脸上傲慢的神色略微收敛了些,道:“你有耍什么花样?那快玉糊弄谁呢?谁知道这是不是赝品,你这样的人也会有这种名贵的玉器?”
那位身材健硕的侍卫道:“行了,那给老爷看看吧,这玉器的色泽和质感都是上乘,假不了的,人不可貌相,快去吧。”
那清瘦的侍卫听了这话,便把玉佩拿着去见了官老爷,果然不出所料,没几分钟的功夫那清瘦侍卫便客客气气地范蠡请了进去。
官老爷道:“先生请,小莹,上茶,公子请坐。”
范蠡道:“不必客气。”
官老爷道:“这玉佩乃是皇宫之物,想必阁下一定来历不小吧。”
范蠡道:“只是一普通大臣罢了,谈不上来历大不大的。”
官老爷道:“我们这小地方,一般大官是不会拜访的,您不会是范蠡大人吧,早听闻说范蠡大人受大王之命,微服私访到各地寻找美女,我们这里有个美人名唤西施,确实天姿国色,范蠡大人该不是为她来这个地方吧?”
范蠡道:“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她而来的,听说西施的父亲犯了事,被抓了起来,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饶过他一回。”说着拿出了一包珠宝,里面有翡翠,玉石,金子银子。
那官老爷先是眼前一亮,然后微微低了下头,叹气道:“这恐怕不好办吧,若是其他人的案子,这件事我就直接办了,只是这次死的人在朝廷里有个做大官的亲戚,我若是得罪了他,恐怕头上这顶乌纱帽也就不保了,况且这西施和你非亲非故的,何苦趟这趟混水呢?。”
范蠡道:“你有所不知,我对西施姑娘一见钟情,早已修成正果,她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个大官叫什么名字?”
官老爷道:“姓孙,二品官,人在朝中,是个武官,三年前刚上任。”
范蠡道:“这你不必担心,我写封亲笔信,你让人送给王上,等消息行事就行了。”
那官老爷应了下来,送范蠡离开,回来脸色一沉,心想着范蠡是王上派来寻美人的,怎么自己搞上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是被王上知道了,我就在这当官,却不上报此事,还不怪我包庇罪,于是他在范蠡的信封里写出了范蠡和西施的私情,以此来撇清自己的关系。
数日后,王上收到来信,看到了官老爷留下的纸条,起的大发雷霆,起身就摔了几个名贵的瓷器。
越王道:“好你个范蠡,真是个不知死活东西,连我的话也当耳旁风,让你找美人给敌国,自己却给自己找了,真是活腻歪了,来人,把范蠡给我抓来。”
越王王后道:“大王别急,我有一计,可以妥善处理此事。”
越王道:“王后有妙计?快说来给我听听。”
越王王后道:“大王不是想找个女子来蛊惑吴王吗?这西施姑娘不就是现成的人选,我之前派人去看过,这西施姑娘长得确实绝色,听人说那标志的模样把鱼儿都羞的沉了下去,况且这范蠡这样的风流公子都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想必选她去吴国最合适不过了。”
越王道:“这我知道,只是这用人贵在忠心,若是她去了吴国出卖我们,那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越王王后道:“当下就是个绝佳时机,一来西施父亲犯事被官府抓了起来,西施肯定会想办法出来,而来这西施与范蠡互为情愫,若是把范蠡也抓起来,并且以这两人的性命威胁西施,还不怕她乖乖听话,若是她接受,就把那二人放出,把她接进宫来,我好好调教她几年,以后必成大事。”
越王道:“王后所言极是。”于是派人通知那位官老爷把范蠡抓了起来,在一番威逼利诱之下,西施选择了妥协,进了宫,在宫里王后一直保护着西施,不让其接触越王,怕越王情不自禁,坏了大事,在王后的两年调教之下,西施别送去了吴国。
在两年里,西施变得更加成熟,褪去了少女的青涩,虽然不喜言笑,脸上还透出淡淡愁绪,但是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生怜惜之情。西施身子轻盈,楚楚细腰,有长着那样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让越王一见就心生欢喜,不久后就姑苏台封妃。
刚进宫的西施每天愁容满面,沉默寡言,与其它的女人的谄媚不同,西施只要静静地坐在那儿,就是一副天然美画。
一日,西施思乡,便出去散散心,在一个亭子坐下,看着湖里清澈的水,想起了自己的家乡,突然心口微微发疼,于是便捧心来,吴王恰巧路过,见到西施那个样子实在楚楚动人,不知不觉驻足看了许久。
吴王道:“爱妃,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还闷闷不乐的,是不是什么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必帮你做主。”
西施道:“并没有人欺负我,只小女子思念家乡,有些伤感罢了。”
吴王道:“爱妃,别闷闷不乐的,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西施道:“大王不必费心了,小女子没事。”
吴王道:“那一会午膳就让人做一些你家乡的菜,怎么样?”
西施道:“小女子没有意见,全听大王的。”
中午十分,宫女门端来了许多菜品,有些是西施家乡的菜品,有些是吴国特有的菜品,西施拿起筷子尝了尝家乡的菜品,脸上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
西施道:“这菜和我在家乡吃的相差无几。”接着又多夹了几筷子。
旁边的宫女道:“娘娘有所不知,大王专门派人去你的家乡苎萝村请的大厨来宫里做饭,现在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让娘娘在宫里也过得跟家里一样。”
西施听了这话 ,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吴王这时候来看望西施,见西施依旧愁绪不散,于是便提议游船于湖上散散心,两人一起在船上欣赏着荷花,微风轻轻吹着,湖中的鱼儿慢悠悠地游着,一会儿聚在一起,一会儿分散。
西施在王妃那里学会了许多宫中礼仪和一种舞,名叫响屐舞,一日在宫里与宫女跳起来,为的是找点乐子,吴王知道了这事,便花黄金万两给西施修建了一座所谓的“响屐廊”,在里面放上大量的大缸,在缸上铺上木板,而西施在其上起舞,使得木屐声、裙子上的铃铛声、以及大缸中的回响声,交织在一起,充满美感。
西施道:“小女只是出身卑贱之人,大王何必如此宠爱臣妾,臣妾受宠若惊。”
吴王笑道:“黄金万两又如何?这些身外之物本来就是供人取乐的,不必在意,若是千金能换得心爱的人一笑,那才值得。”
西施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在响屐廊上翩翩起舞,大王则在旁边奏乐,两人其乐融融,十分和谐。
不知不觉过了一年,吴王对西施的宠爱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消减,反而越演越烈。他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在吴国都城姑苏,为西施修建**宫,然后开凿了一大片人工湖,还在里面放上龙舟,只为和西施在水中嬉戏。宫里的人都惊叹原来帝王也会又那么专情的一天。
凡是有度才能维持平衡,过于沉浸女色只会让其失去自我,吴王对西施的宠爱,使得他越发不愿意勤于朝政,而是更愿意和西施待在一块。伍子胥曾经无数次劝告吴王远离女色,警惕越王,而吴王好几次都差点听伍子胥的话杀掉越王时,都是西施在一旁阻止劝说,让吴王放下戒心,不再把越王当作自己的威胁。西施也明白伍子胥存在的威胁,虽然一开始有些犹豫,但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和家人,于是便挑拨二人的关系,吴王对伍子胥逐渐失去信任,最后在太宰伯嚭的谗言下,吴王赐死了伍子胥。夫差由此失去了他最忠诚的臣子。
经过几年的折磨后,夫差最终将越王勾践放回了越国。越王这下终于可以展开他的复国计划了。勾践利用吴国重点放在与中原国家的争霸的机会,趁吴王举全国之力与齐晋等国作战的时候,从后方偷袭了吴国,甚至杀死了吴国太子,大大削弱了吴国实力。不久后,越王再度攻打吴国,吴国不再拥有抵抗之力,都城被攻破。吴王死前以布蒙面,表示无脸去见伍子胥。
西施被范蠡接走,一起隐居山林,过着二人的桃源生活,可是好景不长,范蠡不到两年就死了,当年范蠡与西施分开后,终日郁郁寡欢,尽然一夜白了头,每日饮酒消愁,身体每况愈下,后来得知吴国被灭,自己得以与西施相见的消息一夜白发又变回黑发,这人生大喜大悲的冲击下,范蠡的身体早已经无法消受了,正当壮年就去世了,苦命鸳鸯最后只剩下一只在世上空相思,直至生命的终点。
突然一阵亮光闪过,张幽梦他门被带到了一片桃林之中,那些桃花在往下落 ,地上又许多散步的花瓣,张幽梦往林子里走去,发现林子的西边有一片湖泊,湖上烟气缭绕,颇有江南水乡的意蕴。
谢悠思道:“瞧,那里有个人在洗衣服。”
张幽梦往湖边瞧,确实有一个人,看身形与西施十分相似,于是道:“是西施姑娘吗?”
那女子听了这话,立马往湖上的桥边跑去,头也没回,张幽梦和刘战夏追去 ,那姑娘跑进了对面山上的一个洞里,张幽梦和刘战夏紧跟其后,这洞穴挺深,旁边都有白色蜡烛照明,追了一会儿,发现来到了一个墓室,上面写着夫君范蠡之墓。
张幽梦道:“西施姑娘,我们知道你在这里,我们有一事相求,请您快出来。”说完这话,出来的不是西施,而是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白绫,他们朝张幽梦他们追来,出其不意的把张幽梦他们绑住。他们越是挣扎,那绑带越是绑得越紧。由于刘战夏与张幽梦挨的比较近,于是他们俩被帮到了一起,其他人则是单独被绑着。
这时,古墓里的棺材板下传出指甲盖挠棺材板的声音,像是要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
谢悠思道:“不会吧,诈尸了?”
张幽梦道:“幻境里也会诈尸吗?”
李婉婷道:“也许吧,这幻境乃是由人的精神气所称,可以称为另外一个世界。”
只听见棺材盖子里传出指甲刮棺材的声音,只见那棺材的盖子往左边偏了偏,散发出一种潮湿的味道,只见里面露出一苍白的手,突然冒出一股黑气,那棺材盖子一下子飞到几米之外,里面的人坐了起来,只见那人脸色苍白,眼睛发白,披头散发的,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他站了起来,拿起那把陪葬的宝剑,向张幽梦他们冲来。
眼看那妖物即将冲向他们,刘战夏使用烈焰剑,发动了三味真火诀,那火一下子把西施的白绫烧断,张幽梦等人立刻开起了结界,但那范蠡残魂法力也不可小觑,牟足了全力生生把结界破了个洞,拿起宝剑向张幽梦冲来,速度极快。
刘战夏见状,立刻挥起烈焰剑向那人砍去,两股剑气交锋,谁也没有占上风,张幽梦抓住机会用灵犀控制住了他,刘战夏想要继续攻击,只见那墓室后面的门打开,一片潮水涌了进来,在这危急时刻,一个白绫把范蠡卷走了。
李若冲快速施法唤出了小舟,刚好够五个人位置。
谢悠思道:“怎么这小舟那么小?”
李若冲道:“你看这个墓室门那么小,大船能过去吗?咱们快追他们吧,别让他们跑了。”
其它人纷纷点了头,李若冲施着法术很快追上了西施,只见西施与范蠡在一个小舟上,两人因为刚才大量的法术消耗已经没有能力抵抗了。
西施道:“要杀要剐,快点动手。”
张幽梦道:“西施姑娘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来杀你的。”
西施道:“别扯这些没用的,难不成你也是来贪图我的美色的,这一辈子我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吴王,他待我极好,我却亲手葬送了他的江山,害了他的性命,从此我被当时越国的子民称为英雄,其它国家的人称为妖孽祸害,过了十几年,越国的子民逐渐忘记你的功劳,也开始觉得你是红颜祸水,可是我们小女子何时有自己选择的机会呢,若是可以谁不想和心爱的人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呢。第二个是范蠡,虽然一开始不怀好意接近我,但是后来爱上我了,为我一夜白头,一夜黑头,成了短命鬼,即使死了也留在我身边,你们别来打扰我们了。”
张幽梦道:“西施姑娘,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因为美貌被选作政治工具,没有自主的一生,但是世界是往前走的,何苦纠结于过去的痛苦回忆中呢,以前女性地位低下,现在女性地位已经渐渐往上走了,像你这样有智慧的女性一定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何必自苦困在这困境里呢。
西施道:“可是范蠡还在这里,他还没走。”
张幽梦道:“人都是要轮回转世的,违背天理会付出代价的,范蠡的情魄一直被困在这里,其它的三魂六魄已经投胎转世了,这样他在凡间也会变成痴傻,被世人耻笑。西施姑娘也是,早日入轮回,早日步入正轨,相信以西施姑娘的才华一定会在新世界大放异彩。”
西施道:“外来人,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见要事想办,暂时没法投胎,关于范蠡,麻烦你们帮他超度一下,你们有来找我是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张幽梦道:“我们需要一个雕像上缺少的东西。”
西施拿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玉器,形状像一个手帕,雕工细致,道;“拿去吧。”
张幽梦接过那个玉器,那西施将潮水褪去,慢慢走出了洞外,李若冲用安魂咒安抚了范蠡残魄,让他回到投胎的身体里,一切完成之后,一道强光闪过,众人回到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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