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诀被突然的拉力和刺激弄得失了重心,跪在地上的双膝半蹲了起来,放在沈言京胸口的手为了稳固自己,撑到了沈言京身旁的枕头上。
夏诀稳住自己后,立即把头朝后退了退,却没有离开,只是撑着床,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沈言京,她依旧没什么情绪波澜,只是迷离的眼睛里多了那么一丝丝**。
“你…你干什么?”夏诀有些结巴的明知故问道。
沈言京看着对方,伸出舌尖微微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最后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下嘴唇,让唇瓣变得更加水润。
夏诀的理智早已被**烧得一干二净,重重的吻了下去,两人毫无技术可言,沈言京只是乖顺的躺着接受夏诀的一切,夏诀双手僵硬的撑在沈言京两侧,嘴唇胡乱的在沈言京的唇上肆虐。
直到那杯红糖水凉透,沈言京也没喝到。
沈言京到了第二天才起床,她感觉自己身上汗涔涔的,烧已经退了,她拿了衣服就准备去洗个澡。
没想到洗了一半时,突然想到昨天自己那条染了血的裤子,被自己直接放在了洗衣篮的旁边,本来是打算出去后直接扔掉的,但昨天实在是难受,就忘了这个事。
她洗完后在卫生间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直到洗完后出来,看见挂在阳台上的牛仔裤,才知道夏诀给自己洗了,要是这是和其他衣物混在一起洗,这…
夏诀这时候也从楼下上来了,看见站在过道上的沈言京忍不住想到了昨天的事,脸上顿时染上了红晕,他看见沈言京看着阳台上的衣服,说道:“哦,衣服昨天都湿了,我就全洗了,你兜里的东西我放在你桌上的。”
“我裤子脏了。”
“哦…你说那个啊,裤子单独洗的,你放心。”
沈言京闻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你洗漱完了就下来吧,早饭做好了,你昨晚都没吃,肯定饿了。”
“好。”
夏诀昨天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一是担心沈言京烧不退,二是自己太紧张太激动了。
他昨天胡乱的“啃”了沈言京一会儿后,用自己仅剩的一点人性放开了在发着烧的沈言京,跑出去后,在厕所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脸上的热度是降了,心里的热度却是越来越高。
晚上舅舅回来知道沈言京淋雨发烧后,批评了一番夏诀,看沈言京睡得香,也就没叫她吃晚饭。
夏诀虽然对沈言京有见不得人的想法,但因为担心沈言京,一整晚还是隔一段时间去看看她,除了测温度之外,绝对没做任何逾矩的事情。
出了一身汗后,沈言京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不过小腹因为来大姨妈还是有些不舒服,夏诀给她准备了暖宝宝,早上还给她泡了一壶红糖姜水,喝了后减轻了一些疼痛。
夏诀见沈言京一如既往的面对自己,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昨天的事沈言京是不是忘记了,或者是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舅舅他们村委会今天有领导要来,早早的就走了,收拾碗筷的任务就交给了夏诀,整理完一切后,夏诀接了热水,把药配好,准备送上去让沈言京吃。
夏诀走到沈言京的卧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轻轻的敲了下门。
“进来吧。”
沈言京正在看书,是本外文书,见夏诀进来,她把书朝旁边收了收,接过夏诀手里的药。
“烧退得差不多了,今天再吃两顿药,应该就好了。”
沈言京点点头,“昨天谢谢你。”
“没事,昨天你…”
“哦,昨天我身体实在是不舒服,整个人也不清醒,没麻烦你吧?”
夏诀顿时有些失望,原来她真的不记得,到头来都是自己的一场梦。
“没有,就是你有些发烧。”
沈言京抿着嘴点了点头,“嗯,那我先看书了。”
夏诀听罢也不再久留,端着水杯出去了。
夏诀这一天都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连作业都没看一眼,他在自己的床上,椅子上,还有楼下的沙发上,门口的小凳子上独自忧郁。
他感觉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消化不了这份奇怪的情绪,所以他首先找了经常陪自己玩的小猫聊天,可是早已过了春天,小猫怎么会理解夏诀那满腔的春意,没一会儿就无趣的抛下夏诀走了。
然后夏诀又拿了些粮食去喂鸡鸭,顺便也向它们倾诉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夏诀浑浑噩噩的渡过了大半天,看时间不早了,舅舅不在家,饭得他俩自己解决,他给沈言京熬了些粥,又蒸了饺子,炒了两道菜。
夏诀做饭的技术没有舅舅的好,能吃就是了,本来舅舅是说让他俩吃饺子,夏诀怕沈言京吃不饱,所以又尝试着准备了一些其他的。
显然,他的尝试是失败的,沈言京只吃了一点,夏诀说给她弄点其他的,沈言京也拒绝了。本来就情绪不太高的夏诀,心情似乎又变差了一点。
夏诀像个吸了毒的瘾君子,明明知道靠近沈言京是不正确的,却又总是忍不住往那边靠,就算不见面,他也总喜欢在沈言京的卧室外面走动,毕竟这样距离她更近。
过于正常的沈言京和过于不正常的夏诀让整个夏天的气氛都不太正常了。
两人就这样表面像往常一样的渡过了四天,夏诀看着沈言京每天在自己面前走动,终于理解了“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了。
夏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沈言京产生感情的,但其实回想一下自己和沈言京相处的一切,一切答案都很明显了,从见到沈言京的第一面起,他就对她产生了兴趣,夏诀不否认自己最开始是被沈言京的颜值吸引了,但最开始,自己的确只有好奇和欣赏。
后面渐渐的,他习惯了照顾沈言京,连最小的苦都不愿让对方吃,在他晚上偶然听见父亲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说那个张教授晚上发骚扰照片给沈言京时,他通宵写了份笔记;看见她被许仕捷弄受伤了,他比任何人都生气,他甚至想把许仕捷千刀万剐;他也会因为沈言京陪着自己去游乐场而对那天到来前的每一天都充满期待,到村里后,他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所以特别叮嘱了沈言京晚上锁好自己的房门…
在爱意还没表达出来前,身体和行为却早已给出了答案。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对沈言京的感情后,会是什么态度,但一定会很生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生气,因为他爸说过,沈言京比自己都还重要。
夏诀不知道沈言京家里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沈言京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沈言京是他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人。
可是感情这件事谁又说得明白,他不是机器人,别人不让他喜欢谁他就可以不喜欢谁,每个人都有瞻仰偶像的机会,也有向往美好的权利。
他以前会理解那些追求自己的女孩,但是并不懂她们明知自己从未给过她们任何机会,却还要坚持表达自己的感情,明明只会得到失望的结果,还是要鼓足勇气尽力一试。
现在自己和她们处在同一位置上时,他也感同身受到了那份感情,大概是爱意太满,早已掩盖住了内心的自卑,所以只要不是百分之零的可能性,都想要试试。
夏诀内心有清楚自己配不上沈言京的自卑,但也忍不住在各个角落里找寻沈言京对自己也不是全无好感的可能性,她会在别人骂自己时帮自己出气,她会在自己生日时送自己订制的生日礼物,她会亲手给自己擦汗,她会在意识不清时吻自己…
所以夏诀鼓足了勇气,想去倾诉这份溢出来的感情,去争取那不是百分之零的可能性。
夏诀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发着呆,小猫估计都可怜他了,乖乖的坐在夏诀旁边陪着他,不过这次是夏诀先走了,他起身上了楼,去洗了个手,才去敲沈言京的门。
天快黑了,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沈言京桌前的台灯亮着,夏诀走上前,沈言京依旧在看着那本外文书,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上次她似乎才开始看,而今天,她已经在看最后一页了。
夏诀站在沈言京的旁边,等着对方把书的最后一点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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