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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游轮宴会

吃着吃着饭张逸好像想到什么就开口:“今晚是不是有一个大的聚会?”

岑命点头:“是有,游轮上都弄好了。”

自从岑商去世以后,家里的遗产上都写了岑命的名字,并不是岑商偏心,就是岑书白留着这些遗产没什么用,她常年不回家,唯一分给她的就只有金库里的钱财。

“我记得岑商一开始买的游轮上面写的就是你的名字。”

“是啊,有些东西也都改成我的名字了。首际科技集团的CEO名称也就换成了我,我父亲的照片也永远挂在了办公室的隔间里。”

于终有点不理解,饭局上提这么伤感的事情干什么,明明是自己的生日,这干啥啊?

于终用胳膊轻轻肘了肘旁边的岑命,低声的说:“我生日,能不能不提这么伤感的事情?”于终眨巴着大眼。

岑命要被萌化了,不厚道的笑了一声。

“今天晚上我把于家都邀请了,我想和于终父亲谈一谈,我和于终之间的事情。”岑命很认真的说。

凌易寒突然开口:“这是好事啊,但是我记得守孝不是要三年吗?”

张逸也点头。

“先说个准,以后的事情再决定也不迟。”

于明月的话头可不是那么好商量的,就因为那一次的抢婚,把于明月得罪坏了,加深了岑命在于明月心中不好的印象。

午饭时间过的很快,岑命把碗筷收拾放在洗碗机里。送张逸他们离开,岑命和于终也收拾晚上的宴会。

“岑命,你觉得我爸会同意吗?”

岑命也是含蓄笑笑说:“会的吧!只要我做的更好应该会的。”

于终眸光闪闪,他突然低下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他了解于明月的性格,很要面子的,他会觉得岑命就是下一个岑商,会把于终的心伤的很深,他不希望看到自己儿子哭着回来。

这不禁让于终想到江田芳说过的话,岑命有亡命之灾,他真的很害怕,这个变为现实,他现在还不够强大,岑命的公司也不够强大,他真的把很多的时间放在陪于终的事情上。

岑命收拾着东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抬头说:“你后面的刺青重新纹了吗?”

于终突然想到还没有,他笑声说:“你要陪我吗?”

反正现在的时间距离傍晚还有时间,下午也闲着没事干,正好去逛逛商场。

申珏头也不扭的往前走,她没有在穿的那么暴露,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她没有多看一眼岑书白。

岑书白拉住申珏的胳膊,申珏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一扯胳膊被拉红,申珏痛的紧闭双眼。

“岑书白,你到底要干嘛?”

岑书白就像疯了一样,说:“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怎样你才能不接受陪酒这件事情?”

申珏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可能吗?当我看到你那么疯的作为,我的心就已经死一半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了我去干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情。”

“申珏……我……”岑书白顿时有些语塞,她从来没用见过申珏这样和自己说话,她才意识到自己做的真的有点过。

“你就是一个疯子——”申珏冲着岑书白喊着。

“疯子”……这是申珏重新向岑书白定义的词语。

申珏喘口气,又说:“岑书白,你根本就不会爱人,你把你所有的精力浪费在我身上,我就是你感情路上的试验品……当我真的喜欢你,你又做出伤害我的事情,你真的是让我又爱又恨。抱歉,现在我对你只有恨了,没办法再让我重燃希望了……”

岑书白松开申珏的胳膊,她突然想到申谦给自己的东西,她眯了眯眼,悄悄走到申珏身后,一下子打在申珏脖子的动脉经,申珏一下子昏了过去。

“申珏……这不能怪我……怪就怪咱们的心脏就连在一起,我不能失去你,也没办法失去你。”岑书白低头看着申珏的侧脸,垂眸吻了上去。

带申珏回家,岑书白坐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脸,她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后床上的申珏。

岑书白拿着申谦给自己的东西,在手中仔细研究。

外表是一种小药丸,是冰晶蓝,拿在手中有一种清凉感。可以让申珏乖乖听自己的差遣。

这东西的用处倒不像是能吃的,那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岑书白的眸光越压越暗,会不会是她想的那种用处,**药丸?

岑书白走进申珏,看着申珏静静地躺在床上,就想要去上手狠狠折磨她,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爱她。

岑书白坐在床沿,床上的申珏动了动,醒了,她咬唇看着岑书白,她没有开口说话。

岑书白不顾那么多,她的手环上申珏的腰,眼睛死死盯着申珏柔软的唇,她靠近去吻申珏的唇。

她用自己的舌尖狠狠撬开申珏的唇齿,舌尖扫过上颚,在口腔里拉扯,申珏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申珏自己的手心里酥酥麻麻的,痒痒的。

尽管自己没有主动,但是以岑书白的带动使着自己也被带动。女人的**没有那么容易被满足,像是无尽的黑洞,一直要吞噬一直要吞噬。

如果岑书白给要问申珏要不要和自己上床,那么申珏肯定是愿意的,她本来就虚伪。

申珏的喘息有些重,岑书白左手拿着那颗冰晶的药丸,凉的透寒气。

两人的唇瓣分开,她给足申珏喘气的机会,岑书白看着眼神迷离的申珏,她拉开申珏的裤子。

“你……你……要干什么……”申珏没什么力气说话,语气都是一喘一喘的。

岑书白看申珏的样子像是喘够了气,就又低头吻上申珏的唇。

“我要你听我的话……”

药丸的寒气刺激着申珏,药效好像要起劲了,申珏整个人都软下去,她没有力气去推开岑书白,岑书白吻的更狠。

唾液之间的挑逗,覆盖着一下又一下。

申珏像是被药物控制,目光都变得呆滞。

岑书白很满意申谦给自己的东西,她哪怕希望申珏变成傀儡,她也要申珏在自己身边待着。

在那天申谦忘记告诉这种药有期限。

纹身店老板看着那一句法文愣了好久,于终也是不明白说:“有什么问题吗?”

纹身店老板说:“可以让我看看你身后的疤痕有多大吗?”

于终和岑命对视一眼,于终把自己的上衣撩起来,露出腰后面的疤痕。

圆形的伤疤,还好当时申谦抽的是细管的烟,不是粗的,烫出来的疤痕不算大。

“师傅,能遮住吗?”

纹身店的老板仔细思考了一番说:“可以,就是纹的字会稍微大一些,会有点疼。”

于终点点头,岑命也是摸摸于终的头说:“没事,我在。”

纹身店老板在椅子上消毒,并戴好一次性手套和口罩。由于于终是纹在后腰位置,纹身店老板只好把椅子放倒,呈现出床的样子,他示意于终趴在那里。

为了纹身的时候方便,于终只好脱去上衣,店长拿出消毒的酒精喷在要纹身的地方,于终感到一凉,不知道最近脑子是怎么了,总感觉在自己后腰那里纹身,那姿势……多少是有点不太尊重自己。

岑命就悠闲地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也不知道从那里弄了一瓶可乐。岑命拧开可乐,他先是看了一眼于终,发现于终也看着自己手中的可乐,他拿着可乐走过去说:“你要喝吗?”

于终把头扭到一旁说:“不喝。”

岑命挑眉,笑一声说:“你不喝我喝。”

于终更生气了,自己在一旁纹着身受着疼,岑命在旁边喝着快乐肥宅水,玩的不亦乐乎。

于终一直在自我安慰:咬咬牙,快好了……

……过了一会儿。

终于,纹好了,店长拿着酒精又重新喷了喷,。不喷还好,一喷这疼劲让于终这一辈子都难忘,这蛰疼的够呛。

岑命起身去付钱,付完钱,纹身店店长嘱咐于终说:“最好不要吃有刺激性的辛辣食物,也避免油腻的食物,不然伤口容易发炎。”

刚走出门岑命就调侃于终说:“别人都是生日打耳洞,你倒是生日纹身。”

“不一样吗?反正都得疼。”于终面无表情的往前走。

岑命到时会想起自己耳朵上耳洞却挺多的,右耳上三个,左耳上四个。

于终瞅了瞅岑命左耳上的耳洞,冷冷的说:“你的小情人还挺多,每次生日都陪你打耳洞。”

岑命喝了一口可乐差点喷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于终说:“什么啊?耳洞多就判定别人小情人多,你这话说的好让我伤心啊……”

“在生日那天陪着自己的另一半打耳洞不是会幸福很久吗?”于终思考一会儿说,“是你把他们甩了还是他们把你甩了?”

岑命摸摸于终的额头说:“烧糊涂了?不是……这……你……啊……”

岑命冷静一下,重新组织语言说:“我哪有喜欢过别人,我就喜欢你一个。”

于终半信半疑看着岑命说:“真的?”

岑命哭笑不得:“我什么都给你,我还对别人这么好过?”

于终思考一下:“那亲一口。”

岑命看看周围这嘈杂的环境,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小声的说:“不好吧,大街上亲嘴?”

于终给了岑命一巴掌,压着声音说:“谁说亲一下就只能亲嘴?就不能亲脸?”

这个问题岑命深深思考了一下,那的确哦,岑命迅速在于终脸上亲一下。

岑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拉着于终的手说:“带你来个不一样的地方,你肯定喜欢!”

这商厦里玩的挺多,两人来到顶层,这里的景色可以俯瞰整个E市。

一览众山小,高高低低的楼房排列的整整齐齐。

于终跟着岑命来到玻璃窗前,窗户那里挂着风铃,风一吹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于终喜欢风铃清脆的声音,比起这些,他还是更喜欢大自然的风景,那种绿树成荫,小鸟的鸣叫。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和岑命永远隐居在树林里。

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没有冬日那么凌冽。岑命想起来自己还预约了理发店,自己的一头红发看惯了,就想要去给头发换个颜色。

他看着于终的头发说:“我如果染一头白发,会不会和我儿子很像?”

于终听到岑命这个说法就说:“那万一我儿子是黑发蓝眼睛呢?”

“我觉得儿子随我眼睛的可能性大一点。”

于终也只好笑笑:“随你怎么说。”

风吹的也够了就下楼去理发店里染头发,刚踏入门口店里的老板就闻声过来,老板带领两人去二楼的VIP专属的房间。

店里是简约的黑白配色,倒像是岑命喜欢的颜色和风格。

发型师给给岑命看调色盘,岑命一眼就看中和于终同款发色就说:“和这个颜色一样,凡事浅一点深一点,我就不来了。”

理发师看到这个颜色心里有点慌,因为这个颜色不仅考验发质还考研时间,谁家好人会染白色。

理发师看看于终头上的发色,于终似乎察觉到就说:“天生的。”

岑命也透过镜子看到坐在一旁沙放上的于终,他不敢想象于终染一头红毛会是什么样子。

这里的服务还算好,陪同的人还会发放小零食,漂头发还不会漂到头皮,减少对头皮的刺激感。

于终也是等着无聊,只好刷手机看新闻。

不一会岑命的头发就被包住,只露出硬挺的五官,岑命眉眼深邃,于终就盯着岑命看,之前于终也是没有注意到岑命的嘴角附近有颗痣。

这颗痣是再生的吗?真的不感叹痣是个有意思的东西,这东西它会再生。

在等洗头发的过程中,岑命开了一包薯片吃,那颗痣也在一动一动的。

这时岑命想到后面还有于终,他就问:“你吃不吃薯片?”

于终谢绝了,他才刚好,怎么可能再犯嗓子疼的罪,就算在家里也没有喝汽水,即便在嘴馋也只敢喝果汁。

等的时间很长,头发也是漂了好几次。岑命的发质很好,最后还做了一次头发护理,该说不说他染了白头发显得整个人有种放荡不羁的帅感。

岑命走过来,于终还是看着岑命的样子,岑命手指在于终额头弹了一下说:“这是又被我帅到了?”

于终捂着额头说:“你能不能要点脸?”

岑命指着自己的脸说:“脸在这。”

这个理发店确实挺贵的,好几万就没了,在回家的路上于终还不忘调侃岑命说:“钱包又空了,这下爽了?”

不管于终会怎么说,岑命都只会回复:“钱不就是用来花的,没了还可以再挣,要是不开心是一辈子的遗憾。”

日落,满天繁星的光辉照射在荡漾波纹的海上,海面上披上一层纱。潮起潮落,水纹冲向岸边的沙滩。

游轮闪着光,周围人很热闹,于明月偏心,他没有那么看好于终,他大多数都是偏向于岐,于终连一个像样的生日派对都没有。

于终把头发扎起来,发绳后面系着一条岑命送的丝带,是红白拼接的,上面有于终名字的缩写。

于终脚上穿的鞋子周边都镶着钻,裤子下摆也镶着一圈钻,灯光打在裤子上,折射出的光在地板上。

这次的生日宴,唯独没有邀请申谦,因为岑命知道于终不想要看到申谦,自己也不想看到一直要和自己做对的人,那个杀害自己父亲的仇人的儿子。

这次生日宴会,于终没有穿纯白的,而是黑白金拼接的西服。

这几天于终可以看得出脸色越来越红润,岑命真的把于终养的很好。

岑命完全就可以接受于终的小脾气,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也会照顾人了。

这天于终的生日宴会上,梁姨和她的女儿也都来了。

岑命这天没有打扮的很过,他明白今天自己就只是衬托于终的一个小角色,于终才是今天的主角。

整座游轮就像是一座岛,这里有赛车场,记得岑命在M国也交到了不少的朋友。

他的朋友们也都来祝于终生日快乐。

岑命也是花了大价钱订了一个十层的蛋糕大概有两层楼那么高。吃不吃不重要,主要是面子,他想让于明月知道,自己对于终很好,希望他能够接受自己。

在大厅那里,于终忙着敬酒。实际上酒都不是于终喝的,他的背后还有个默默承担酒水的岑命。

到于家面前,他的确没有想到章丘氏也来了,他的目光瞬间都亮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岑命也把自己的外公请来了。

他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身后的人,岑命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欣慰,于终很感谢岑命。

章丘氏也是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外孙,举起杯子站起来,一桌子的人也都站起来。章丘氏开口说:“我的小外孙儿,也就二十二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外公……”

章丘氏看着于终身后的人,也是笑起来说:“这位是祁东山的外孙吧!岑命,谢谢你把于终照顾的很好。”

岑命也笑笑说:“没有,于终他一直都很好。”

在餐桌上于明月没有说什么,毕竟有长辈在面前,即便自己在不高兴也不能表露出来,但是岑命不难看出,于明月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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