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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京城

解老肯定知道岑命并不好惹,今晚就没有给自己一句好话,估计连解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孙子有这德性。

岑命走出酒店,就坐在路旁边的长椅那里,就手抽出一根烟,黑夜中一抹猩红格外亮眼,烟雾缭绕,吐出的烟气缓缓消散在黑夜中。

庆幸的是于终并没有被解家翙非礼,如果今天的他晚到那么一会儿……他不敢再想了。

他闭眼回想起曾经和于终的种种,他好不容易让于终待在自己身旁,他不想失去。他的确没有想到就因为一见钟情的感情可以谈这么久,在他的印象里,大多数都是谈着玩玩。

岑命也是一步步在成长,尽管自己很忙,但是还是会挤出时间去陪于终,他不想让于终被冷落,于终很喜欢孩子,但是自己总不能凭空变出一个孩子来陪于终玩吧!就算是要做试管,那也要问一下于终意见啊,如果他真的想,岑命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捐自己的种子做试管。

出来的时间够久了,他该回去了,不然于终找不到自己就该担心了。

还剩一半的烟,岑命没有犹豫,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推开房门,他把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拿着睡衣去洗澡。

身上的烟味散去,岑命踩着拖鞋靠近床,他看着于终熟睡着,他笑了一下,他很放心。

当岑命上床的时候,床上的于终好像动了动,岑命小心翼翼的撩起被角让自己钻进去。

就是于终好像是全脱了的,被子里的温度,岑命都感觉得到。

“你去吸烟了……”声音懒懒的又黏黏的,“你能不能不抽烟啊?”

岑命侧着身子说:“我不抽烟,难道抽你啊?”

于终迷迷糊糊的,他笑了一声说:“那你抽我吧!”

岑命当然心疼自己的宝贝于终,他怎么可能会干这事出来。

“于终,你今天晚上怎么全脱了?”岑命不解,难道习惯又变了。

“嗯……你凑近点,我告诉你。”岑命稍微往于终那边挪了挪,于终像是不困了,他在岑命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勾引你……”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搁这儿勾引我,你还不如把你觉都补回来。”岑命又重新躺回去。

“嗯……我不抱着你睡我睡不着,我已经连续失眠两天了。”总感觉于终有说不完的理由。

“所以你下午才补觉?”这么一说,岑命倒是理解于终那天下午为什么睡觉了。

于终侧着双手搂着岑命,把头埋在岑命怀里,还用鼻尖蹭了两下,弄的岑命的腹部痒痒的。

他到没有在家的时候看到于终有这么依赖自己,现在的于终就像树懒,自己就是那棵大树,被抱着睡。

该说不说,于终晚上发的酒疯到真的有意思,真的不知道下一次发酒疯能造出什么稀奇的名堂。清醒的时候岑命到没有怎么听到于终叫自己“老公”这个称呼,怎么喝醉了反而喜欢叫了呢?

他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清晨,光透过大街上的树木,透过来,想成光影。

岑命感觉自己身上挺轻,岑命的意识醒了,但是眼皮就是睁不开。

实则懒得睁开。

但是这动静他又不得不睁开,他明明记得自己给于终说过不要碰水,那这一大早的水声又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犹豫急忙起身,打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于终拿着花瓶在接水。

“祖宗,你大早上干什么,吓我一跳。”岑命扶额苦笑。

于终看着自己手中的花瓶他又把花重新放进去,岑命注意到花瓣都有点枯萎了。

“哦,早上我出门买早餐的时候注意到桌子上的花瓶里面的花有些枯萎,我就想着给它浇点水。”于终端着花瓶走到客厅,岑命看着桌子上大大小小早餐。

桌子上的早餐冒着香气扑鼻,岑命大致扫了一眼,有包子。

“什么馅的?”

“莲藕肉的,哦对了,我还买了排骨汤。”说着于终便把早餐的盒子打开,他把那一盒排骨汤放在岑命面前。

岑命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喂于终喝了一口,于终嘴里细细回味说:“还可以诶!你尝尝。”

等于终说完这句话岑命才自己尝一口。香料的味道瞬间被味觉放大,这味道可以怎么说呢?又有排骨肉的鲜美,又有胡椒粉的那股偏麻偏辣的味道。

当然咱们岑命肯定相信于终的味觉,他说好喝那是真的好喝,但是于终也有个肯定的回答,遇到不好吃的就会说:“你是想要毒死我吗?”脸上的表情都是那种一脸无语,还带有一点点震惊,估计是在想什么东西怎么能做的那么难吃。

“包子,你尝尝。”于终拿着叉子插着包子递到岑命嘴边。

接过叉子,咬了一口包子,直接爆汁了,烫到岑命舌头了,但是岑命还是忍着痛咀嚼完。

心细的于终就察觉到了不对,他关心岑命:“烫到了?”

该说不说岑命心大,他非常镇定的回话:“有点。”

“让我看看。”

岑命有点不太好意思张嘴,抿紧嘴狂摇头。

不用不用。

“你信不信我给你撬开。”于终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岑命不敢闹了,乖乖张嘴。

舌尖周围都被烫出泡了,看出来这包子是有多烫了。

“都烫出泡了,你怎么都不说。”

“我寻思没多大的事,这点小事还用说?我真的没事。”岑命还是坚信自己没有事,一直劝说于终,让他不要担心自己,这都是小事,用不着找医生。

不一会儿凌易寒发来消息,岑命打开手机看着那一串文字陷入沉思。

“怎么了?凌易寒说什么?”

岑命倒觉得好笑。

“我发现解家翙真的很有意义,真是完全不把自己爷爷的脸面放在眼里。”

“我求你了,能不能不要提起解家翙的名字,我现在听到他名字都头疼。”于终扶额,他真的不想在看见解家翙,他听都不想听到。

“昨晚的酒劲还没过去,又上头了?”岑命就故意逗于终,“解家翙,包括你的那些同学都没有和我说明白,你现在能展开说说吗?”

“解家翙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了。我跟你说一下陆穆城和萧梵吧!他俩的故事可就有意思了。”

陆穆城和萧梵,他们俩是在大学开学两个星期左右才认识的,都是和于终一个宿舍的,陆穆城这人不怎么喜欢说话,面瘫脸,萧梵就大大咧咧的,不管是和谁都能聊到一起。

每次陆穆城见到萧梵就像是见到了瘟神,总是躲着萧梵。慢慢的,萧梵就觉得有意思,他发现了陆穆城回宿舍的时间,就故意吓唬回宿舍的陆穆城,把陆穆城气的可不轻,每次都被吓,吓到了还要气冲冲的说一句:“无聊。”

有一次陆穆城回来晚了萧梵就一直等着陆穆城,萧梵家里也是挺有钱,他总是害怕陆穆城在国外被人欺负,他放不下心就主动出门找陆穆城。

其实两人挺浪漫的。一开始萧梵认为陆穆城是讨厌自己的,但是在萧梵不屑的努力逗陆穆城,他这颗呆瓜终于动摇了一点。

在国外的留学生晚上是不敢出门的,陆穆城好像是被别班的同学欺负了,大晚上找陆穆城约架。

在陆穆城被那些学生逼退在角落,无助的时候,萧梵带着一伙子人出现在陆穆城的身前。

陆穆城在F国并没有什么人脉,受到欺负很正常,但是咱们萧梵小霸王可不是吃素的。

“Qui tu intimides?”(你恐吓谁?)萧梵插着兜,一副上位者的样子,站在黑夜里,成为陆穆城眼前的灯光。

“萧梵……”

“Juste en pensant que nous sommes des étudiants étrangers, nous serons intimidés par vous à volonté?”(就是因为我们是留学生,就会被你们随意欺负?)萧梵的语气已经变得凶狠了,感觉随时能把那些学生吃了。

那些学生不服气,但是每个学生都会调查这些留学生的底细,他们知道萧梵不好惹,只能忍气吞声,陆穆城以后也欺负不成了,带头的只好说:“Tu as de la chance cette fois.”(这次算你走运!)

萧梵见那些学生走远了,才朝地上坐着的陆穆城伸手,但是地上的陆穆城像是大脑待机了一般,愣着不动,等他反应过来,才察觉到萧梵脸上的笑容都笑僵了。

“抱歉。”陆穆城拉住了萧梵的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那天晚上他俩就没有回到宿舍,宿舍就剩解家翙和于终两个人。

应该是等俩人回来等的太久,晚上睡的有点沉,第二天清晨于终就觉得自己脖子有点疼,发现自己喉结那边红了,他以为是蚊子咬的,就没有太在意。

然后于终刚出门就碰到了陆穆城,于终向他身后看,就看到躲在陆穆城身后的萧梵。于终就一直认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露出来不明所以的笑。

然后陆穆城的角度看来于终和解家翙也发生了什么,一直盯着于终的脖子看,于终察觉到了,就说:“不要多想,单纯被蚊子叮了。”

陆穆城没有说话,然后一整天,于终都是八卦的眼神看着萧梵。

回到现实,岑命听的津津有味,他伸了个懒腰说:“我发现你身边的朋友都挺有意思,所以他们干什么了?”

“啊?我怎么知道,我都不敢问。萧梵的表情很不对,我再多问是真的很不礼貌了,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噢!”

于终电话响了,是萧梵打过来的,于终接通了按的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就是那种元气少年音。

“于终,你还好吗?”

于终瞅了一眼旁边的岑命,他就故意用委屈的声音对萧梵说:“很不好,我昨晚上被打了。”

“打架?你和谁打架了?”电话那头有点着急,“你没有跟岑命说吗?”

岑命一把夺过手机,说:“他说被打了真的被打了,他可能被打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这嗓音偏低沉,再搭配岑命那张脸,萧梵猜应该是岑命。

于终不服气,抢过手机:“你没有打我吗?”

“我老公都没有打过我,我完了。”岑命故意的逗于终,还用于终昨晚的那种语气说话。

电话里“……”

“于终……我不会说了什么错话吧!”萧梵有些不安,即便没有正面见过岑命,但是还是觉得岑命的声音有点威压感。

“他逗你玩呢,你别在意。”于终起身,他指着岑命说:“你在那里吃你的,吃完就扔了,收拾回国。”

岑命“哦”一声。

“现在安全了,你说吧!”于终直接把话打开了。

“解家翙入狱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但是我应该猜到了。”

“这件事情和岑命没关系,张逸和凌易寒在F国调查药物走私的事情,你没有听说吗?”

“没有,我刚到我家的家手机就关机了。”

“触犯了刑事责任,他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五年的有期徒刑,够解家翙受了,但是他的底细藏的太深,解家一直在给国内塞钱,有些底细还是没有调查。

毕竟解家翙的国籍没有转,所以还是牵连到国内的事情。

“你没事就好,我和陆穆城还一直担心你。”

“我用不到你担心,半夜岑命来抓我了。”于终眼睛一直看着门外,生怕岑命听到一点声音,所以后面的一句话说的声音有点小。

“那可太可怕了。”萧梵非常感同身受。

“我收拾好就和岑命回国了,你和陆穆城呢?”

萧梵思考一会说:“再在这儿玩几天,玩几天我也就回去了。”

手机挂断了,于终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干,他就朝客厅那里的岑命喊说:“我要去爬山。”

“去,去哪?要不去一趟京城?”岑命收拾着桌子上饭盒。

“京城有山吗?”

“呃,好像没有……咱们就非要爬山吗?”

“没事,可以不去,毕竟不是花我钱。”于终这话说的可真轻松,自己身上也有不少钱,但是用到花钱的东西还是岑命掏卡。

于终盯着岑命的那个衣兜很久了,鼓鼓的很想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他走进岑命,把手伸到兜里捞摸,摸到像是钱包的东西,他拿出来看。

皮制的钱包,是每个有钱人的必备品,于终好奇的打开看,都是卡,银行卡大户。扒开里面的东西还能看到厚厚一沓的红票。

“岑命,你这些东西太多了,能不能送我点?”于终眼睛巴巴看着岑命,一脸充满期待,于终越是期待,岑命就越是破坏于终这种期待。

“那就要看你以后了,我心情好了再说。”

于终的脸瞬间耷拉下来,说:“你现在心情不好吗?”

“哼~不好。”

岑命那边的兜还鼓,于终就更好奇了,他就伸手去拿,岑命就赶忙挡住,说:“这个兜里的不能碰。”

他越不让于终动,于终就越好奇。终于在于终的不懈努力下拿出来了。

岑命察觉到于终的脸都黑了。

清凉舒适,透气超薄,超好体验……套……

“这……这没有必要在兜里放着。”于终拿着那盒东西都有点尴尬,我觉得于终都要尴尬的抠手指了。

“都说了,你别拿,你非要拿。你好奇心好旺盛。”岑命夺过那东西,重新塞到自己兜里。

若说下一次于终敢不敢掏岑命的兜,他肯定还敢。

听说最近张逸带着简微去拍了孕期照,自从简微怀孕了以后张逸总是睡不好,因为简微晚上睡不着,她有点难受。

一开始说简微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总从那次流产以后身体大不如从前。

四个月,简微也是显怀了。

岑命和于终没有直接回到E市,而是直接飞到京城。

在网络上都说京城的街市很热闹,总是有叫卖小贩的吆喝声。

而岑命和于终落地发现街上的车多的像河流一直滔滔不绝。

“京城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热闹,从来没有断过。”于终看着车窗外的车流。

E市和京城就不一样了,京城比较繁华,但是E市的景色美,空气比较湿润,常年下雨。绿树成荫,街边的小孩子都很热闹。

E市乡下的公园里有一座小桥,每次长期假都有很多人穿着古时的汉服去打卡。

京城打工气息比较浓,但是E市的生活气息比较浓,像是退休的人,都会选择隐居在E市的乡下。

“如果我们是坐火车来的,早上五点会经过**,我们会看到升旗。”车窗外是**,**那里的红旗迎风飘扬。

都说红领巾是国旗的一角。

在看到那面崭新的红旗时,他的心中何尝不是一种自豪。

他们都参观过大英博物馆,那些年被掠夺的文物都藏在大英博物馆,那些文物也在等待着回家。

可是那些文物和岑命于终不同,它们自己买不了机票,坐不了回家的飞机或者是游轮;但是他们坚信,文物总有一天会回家的!

定好酒店,俩人把行李都放在酒店里面。这次岑命要和于终在京城待好长一段时间,带于终玩遍京城。

趁现在还年轻,把所有想做的事情都做了!

就俩人打算出门的时候,在酒店大堂碰到了熟悉的人。

“张逸!”张逸正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简微转身看到是岑命和于终。

简微穿的比较宽松,应该是怀孕的原因,面像变得比较有母亲的感觉。

“岑命于终,你们也在。”简微的声音都变了,看来张逸把简微照顾的很好。

张逸办好手续,才和岑命搭上话,他也是笑笑说:“这几天难得空闲,就想着带简微来京城玩玩,也没有想到和你们碰在一起。”

“对啊,就只有凌易寒忙前忙后。”岑命也是笑着和张逸对话。

于终看到房卡的号牌,就住在岑命和于终的隔壁。

“没想到咱们的房间也离得那么近。”岑命看着张逸手里拿的房卡。

“你们俩有什么安排吗?咱们可以一起!”张逸说。简微也是点头说:“来的时候并没有做什么攻略。”

“我打算明天早上带于终看一次升旗,这也是最好的打卡点。”

“也挺好的,看看士兵们威武霸气的姿态,那面红旗飘飘呈现祖国美好未来,我也是对祖国的繁荣昌盛充满了期待!”张逸接话。

“今天来的也挺早,要不去一次欢乐谷?”于终提议,于终也是总想着玩的,那么既然于终说了,岑命只好宠着了,几人就收拾行李,岑命在京城租了一辆豪车。

“幻影,开着也挺舒适的。”岑命把钥匙交给张逸,张逸开车可比岑命稳当多了,主要是车上有简微,他们要体谅简微的感受。

简微怀着孕,毕竟不能像岑命和于终那样闹。

孕妈妈也挺辛苦的,在经过超市的时候岑命就和于终下车买了一些东西,他们都在照顾简微。

在简微怀孕前,硬要拉着张逸去体验一次分娩,在刚开始张逸还有说有笑的,在体验最高级的时候,都给张逸疼出汗了,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

在欢乐谷门口的长椅上,简微和于终等着岑命和张逸去买票。

“嫂子,宝宝你想好名字了吗?”于终问。

“还没有想好,于终你有头绪吗?”简微问,她知道于终的学历,她也想让于终帮忙给宝宝取一个寓意好点的名字。

“如果是女孩,就叫慕凝——张慕凝;如果是个男孩,就叫叙年——张叙年。”于终还真的就想出来很多名字,但是那些名字中这两个名字是于终首选。

“是个好名字,谢谢你于终。”

“客气了,嫂子。但是我觉得宝宝应该更像你一点,一样温婉贤淑,倾国倾城!”于终笑,他的笑甜甜的,像是吃了很多棒棒糖。

要是非要说倾国倾城,简微觉得自己的容颜还没有于终生的好看,她第一眼见到于终也是大为震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她才后知后觉男人也可以以美人之称。

远处两人走过来,每个人手里拿着门票,岑命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于终一样。

“走。”

于终拉着简微起身,简微连忙道谢,于终也是很有耐心等着简微走路,明明自己也受伤了,却还是想着别人。

由于简微是孕妇,有些游乐项目她玩不了,只能等着三人玩。

于终想要玩跳楼机,岑命看着那么高的东西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的看向旁边的于终说:“你要玩这东西?”

于终很镇定的点点头说:“你要和我一起吗?”

岑命咬咬牙,就要和于终一起玩,其实内心是极度恐慌的。

张逸不是很敢的,就犹豫说:“还是不去了。”

“张哥,你不会怕了吧?”岑命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张逸就坚定自己的想法,就要玩!

简微坐在长椅上,看着那座高大的跳楼机,不知道听上面的尖叫声响了多久,就结束了。

于终就坐在岑命和张逸的中间,一会儿听到岑命的声音,又一会儿听到张逸的声音,都把于终搞无语了。

刚下来,岑命的腿都软了,连忙走到洗手间狂吐。

“怀了?”

岑命吐的有一会儿,说:“怀你妈……”岑命刚扭头就看见于终那张脸,于终挑眉说:“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该说不说,变脸就是快,岑命连忙认怂,一直在点头,声音都有点夹说:“对呀对呀,怀了,孩子是跟你姓还是跟我姓?”

“那就跟你姓吧!毕竟是你生的。”于终刚说完,岑命扭头又去吐了。

“哎呀,慢点吐,别把孩子吐出来!”于终拍抚着岑命的背。

张逸也是在洗手间吐,不愧是好兄弟,连吐的步伐都一样,简微也是在一旁嘲笑张逸,说:“你说我的孩子为什么有一个这么好笑的爹?”

“呕——不行了,简微……我快要吐死了!”

“你先吐,让我先笑一会儿……”

张逸是很活跃的一个人,不管简微怎么说张逸,张逸都不会对简微发脾气,即便自己再生气,也不会把气撒在简微身上,小田就告诉简微说:“你跟着张逸先生,肯定不会遭到家暴!他是公认的脾气好。”

但是简微跟了张逸,发现张逸并不是说公认的脾气好,他只不过有两幅样子,他也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偷偷哭,偷偷发泄情绪。

岑命走出洗手间,坐在室外的长椅上缓了一会儿,于终拿出水递给岑命。

岑命喝了两口,就说:“我发现,你这语言技术真的是越来越有那味了!”

于终倒是非常自信的说:“那必须,我可是张逸老师的亲传弟子!”

岑命拿着水瓶的手紧了紧,他内心在想:张逸好的不交给于终,坏的净交给于终,假如以后和于终吵架,一句话把自己噎死了,这是交给于终防身技术呢?

张逸的吐劲也缓过来了,他扶着腰说:“咱们接下来去玩什么?”

于终指着不远处的密室大逃脱说:“玩这个!”

张逸和岑命的心里不由得感叹!

这是把我俩当畜牲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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