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话形容申谦。来于终,让我听听你学的怎么样。”岑命非常自信的双手叉腰,脸上是那种痞痞的表情。
“傻B。”于终直接用词语来形容申谦了。
岑命听了直鼓掌,他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这个词语的完美。
“这个词太完美了!太美妙了!”
一阵头痛的感觉直冲云霄,岑命觉得自己脑袋快裂掉了。疼的眼前开始发昏了,眼睛眯起来,感觉快要倒地。
于终赶忙扶住岑命。
“自从那次之后不是没有头痛过了吗?”
疼的岑命紧闭双眼,缓了一会儿,岑命才开口:“这次疼得厉害,看来有什么东西要召集我回去!”
这么算来,那么上一次穿到前世,在回来的时候岑命就没有犯过头疼,难道这算是一种暗示?究竟藏着什么?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于终扶着岑命去沙发那里坐着,自己去开门。
霍时川拿着一个盒子站在门口,他先是看到沙发上岑命面露痛苦的表情。
“头痛又开始了,之前凌易寒怎么说?”说着霍时川把盒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岑命喝了两口水,笑着说:“本根治不了……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联?真让人头大。”
霍时川食指指着桌子上的盒子,他开口说:“你要的,真好两对!如果这次的事情出差错,你们会怎么样?”
说实在的,岑命和于终也不知道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他们会怎么样!是生是死都说不准!
“有可能会凭空消失,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于终开口说,“也许你们会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岑命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盒子,打开是两对如同手镯般的控制磁场的手环。手环做的很精美,上面有雕刻的花纹。
“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这是普通的装饰品。”霍时川拿起手镯递给于终。
这手镯挺有分量,里面还有不少的电路,装有磁吸级别,为了照顾磁场的需求特地调了好几次。
“我调了好多次,确保空间的相互性,避免时空差错!我觉得没有问题,剩下的就看凌易寒那边了!”霍时川思考着,“那我就先出去了。”说着走出屋内还顺带关上门。
岑命把手环放进盒子里。原本打算带着于终好好在京城玩几天呢,可是眼前的事情好多,这次又泡汤了。
“抱歉啊,于终。原本还打算带着在京城好好逛逛,看来明天又要回去找凌易寒了。”岑命从后面抱住于终,鼻息吹洒在于终的耳垂间。
“没关系,你能陪我去欢乐谷玩,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我能理解你忙。”于终挺理解岑命的忙处,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有时候就干脆待在岑命公司去打下手,或者帮员工买饭打发时光。
“请问岑小姐,这次的灵感来源于哪里呢?”记者拿着话筒,争先恐后的想要采访岑书白。
岑书白戴着墨镜,没有理会任何的记者,最近记者太多了,保安拦都拦不住。
她一直坐拥F国,很少回国,等着有不少记者就为了蹲着岑书白这次回国的机会。她这次回国没有带申珏,大多数原因是不想让申谦看到她。
因为碰到申珏和纪肖辞在一起,岑书白觉得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交集,就惩罚申珏关禁闭,自己则回国找申谦说理。
这次的香水的上市很成功,味道就好比“恨比爱更长久”。
味道多少是带点苦涩,坐拥不太美好的回忆,如同暴风雨一样冲撒在岑书白的身上。
机场有不少人在议论纷纷,岑书白的谣言可不少,只要打开微博就能在广场看到一堆对于岑书白的谬论。
“申谦……”这次岑书白多少是带有怒火。
前脚刚踏入申谦的科技大楼,就被王逆叫住。
“岑小姐,老板在休息,这一周都不会见人。”王逆拦住了岑书白的去路。
岑书白摘下墨镜,她挑眉笑着说:“他以为他是谁,他想不见就能不见?难不成那些事情是你干的!”
王逆否认。
“让申谦滚出来!”
“不是老板不出来,他是真不方便见人!”王逆一直在劝说岑书白。
岑书白掏出匕首,威胁着王逆,她眼睛像是在冒血,她咬牙说:“是谁威胁纪肖辞和申珏上的床?”
王逆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申谦有事情瞒着自己。王逆一下子把岑书白手里拿着的匕首打掉,扔到一旁,反手将岑书白擒住。
把岑书白关到地下室的笼子里,阴暗潮湿,冰冷的墙面。
“岑书白,你要记住,老板给够你的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岑书白抹了一下嘴角,她笑着说:“王逆,你什么地位,你要分得清……不会真的和别人口中说的,你把申谦给睡了?啊哈哈哈哈哈——你不会真以为申家的权利会掌握在你手里?你还是太天真!”
这番话彻底的激怒了王逆,他一脚踢在岑书白的腹部,岑书白倒地不起,王逆蹲下拽住岑书白的头发,岑书白嘴角都流血了,王逆和申谦还真的是不一样……相比之下更残暴!
“我不允许你随意的评价我,岑书白!最后权利在谁的手里,还不一定呢!”
“所以……有些事情是你安排的?你好卑鄙,我和申珏……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表面上岑书白是很软弱,但是堂堂岑氏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受得了这种委屈?她反手从腰间掏出备用的匕首,一刀刺进王逆的手腕!
“啊——你个疯子——”王逆大骂岑书白是疯子。
“疯子”一词,岑书白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她早就无所谓别人怎么评价她!
刺一下还不够,她握着刀把一下子划出二十厘米的伤口。
“我可是杀人犯……王逆你和我斗,你能斗得过我吗?”岑书白笑着看着王逆,她的笑容越来越渗人,“你不要以为,你爬过申谦的床,你就无可比拟!”
这下,这件事情都传到了岑书白的耳朵里了。
这件事情说出去让别人怎么想申谦?别人都是找家室好的联姻,申谦和自己的下部搞办公室恋情?
“岑书白,你要记得现在是谁得地盘。”王逆手臂的血沿着皮肤缓缓向下流。
这样的形势的确对于岑书白来说不好脱身,她要想办法把王逆引到外面。
岑书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王逆好像是宋桉的外甥……岑书白犹豫了。
本质上没有和宋桉之间有本质的矛盾,这只是涉及岑商和岑命,不应该让无辜的宋桉牵扯进来。
她还记得在元宵节的年夜饭上,宋桉提及到自己有个外甥和岑书白差不多大,还希望自己的外甥不要盲目走上不正规的道路,他还希望自己的外甥能够好好活着,他也希望岑书白以后见到王逆能够向他问好……
可是现在……
岑书白掏兜扔给王逆一袋纱布,她随口说:“这一次算是我欠你舅舅人情……下一次我会不顾宋桉的阻拦!”说完,岑书白翻窗走了。
她本来就能翻出去,自己弱不禁风,那只是演给王逆看的。
清晨几人早早的就醒了,岑命答应于终要带他去**前看升旗!
他们几人站在**前,看着士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子,升旗手肩膀上扛着的红旗鲜艳。
当红旗缓缓升起的时候,旗帜随着风飘扬,透过春天的阳光。周围有很多人都拿起相机拍照,拍下这庄严的一刻。
岑命也是拿出手机,他调整好角度,他轻轻拍了一下于终的肩膀,于终下意识看向岑命的脸庞,“咔嚓”一声,拍下这一刻!
照片中,岑命笑着看着镜头,于终注视着岑命的脸庞,于终的得唇微张开,像是要开口说话。
要说什么时候于终的样子最好看……那应该就是岑命在叫于终,于终是不经意间定格在相机里的样子最值得细品!
“素材又多一个!”
于终不太懂岑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生日那天的大屏幕,他有些生气,一巴掌拍在岑命身上。
“所以,我生日时候,大屏上的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于终压低眉毛,他完全不知道那些照片怎么来的!就算是岑命拍的也要告诉我一声吧!
“打住!”岑命拉住于终的手,他害怕于终又来一巴掌,别看于终身上没什么肉,但是一巴掌下去那都能打出红印子。
“那摩天轮上的摄影系统自己拍的,我刚到家,就发现那张照片传到我手机里了!”照岑命这么解释,好像确实不关岑命的事。
岑命OS:不关我事哦~
“那……那上传照片肯定关你事吧!岑——命——”
逃不过,还是逃不过!
“那只是让很多人认识你……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岑命说这番话全程没有看于终一眼,于终本身就不太喜欢热闹,搞这么一出是想让每个人见到于终都要问一声好?
“我是被包养了……”于终皱眉,“你这样搞的我很无能,岑命!”
他只是笑笑,微微低头,他看着于终的脸说:“那么……岑太太您希望您的先生怎么看你呢?”
于终仔细思考一番:“要不让我去你公司帮你修理软件怎么样?”于终的眼睛冒星星。
会不会太辛苦?
其实岑命早就给于终留了一个位置,自己正在建造一个分公司,想要把这个公司的财务总监去安排到副公司当老板,然后让于终在这座公司里面当CFO,这样距离岑命还稍微近一点。
“在之前,我就给你留了一个位置。你不是喜欢钱吗,CFO怎么样?”说着岑命又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于终,“六百万。”
“财务总监……你就不怕我拿钱跑了?”
“你要是拿钱跑了,你家老头就要替你赔在里面了。”
岑命自身的公司也在一步一步壮大,就和国家一样,一直在强大,成长为真正的东方巨龙!
“岑命,你们接下来是要回去找凌易寒吗?”张逸走进岑命。
岑命点点头:“是啊,我觉得在前世应该能找到什么。”
“啊,那你们注意安全,我和简微就暂时不回去了。”
“嗯,张哥,你和嫂子也注意安全!”
张逸点头,他把车钥匙交给岑命,这辆车毕竟也是花岑命的钱租用的,张逸和简微回酒店也会自己打车,但是眼下岑命和于终还有别的事情,他就把钥匙给了岑命,毕竟现在要分开走了!
在坐飞机回去的路上,岑命紧握于终的手,他看了一眼窗外,他们穿梭在云朵里,从高处往下看,再高的高楼大厦在这一刻也变得渺小无比。
“你怕不怕?”
“怕……害怕申谦的计划成功,也害怕你家最后破产……当然最害怕的是我们两个最后都回不来!”
“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刚到家里凌易寒就打来电话,他告诉岑命药已经调配好了,如果非要说实验……确实没有合适的对象,这算违背道德的一次实验。
凌易寒只能保证有84%的把握。
算生死之交吗?
岑命也不知道算不算……第一次有紧张感!
凌易寒已经收拾好了地方,这是于终第一次来凌易寒的家里,就是凌易寒的家里有一堆标本……蜘蛛、蝴蝶、蜈蚣……
“你这癖好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岑命看着这间实验室的墙面,不禁的汗毛直立。
“平时没有人会进我的这间实验室……所以有些东西就会随意一点。”
这间屋子的味道处理的很好,没有什么很大的异味,于终不会感到难受。
于终不禁的缩了缩脖子。
“冷吗?”岑命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于终。于终看了一眼外套,他谢绝了。
“没有,就是有些紧张。”
“于终,你还有紧张的时候?”凌易寒在调整仪器的温度,“以你的学位,紧张可算是一个罕见的词。”
“其实考试没有很紧张,这东西不会对我脑子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于终对自己的脑子还是很在意的。
“你不相信我的技术。”凌易寒指了一下旁边的“高冷男神”说:“不然你旁边的那位早就成傻子了。”
“嗯?”岑命抬头,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我?”
“……”
死寂的沉默。
“没事于终,你旁边这个人的脑子坏了。”
“你才脑子坏了!”岑命回怼凌易寒的话语。
“那看来没坏。”
于终看了一眼岑命手机频幕上显示的内容——新闻网。
图片上出现了岑书白的影子,武装严实……她又在搞什么,申珏不是在国外吗?这么话说回来,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申谦的动向了。
岑命放下手机,室内温度已经被凌易寒调好了。
“还是那句话,苏醒时间我摸不准,那看你们具体的造化。你们在那里经历的时间和这时候不一样,有可能在哪里呆一年,这里有可能才过一个月。”
这句话岑命一直听在脑子里,不仅仅是因为岑命第二次回到前世,他更多的是关心于终的状况。
都准备好了,这也是岑命第一次对于打吊瓶的恐惧……
意念之间的生活气息,然而在重新体验的时候,不知道面对的是真想还是假象……
……轮回逆转……
于终刚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在一张床上,周围的环境的确和古时一模一样。
可是自己动了两下,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疼?
等于终回过神来,看地面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浑身疼。
一片狼藉……
于终想要骂人,却发现自己的嘴发干,喊不出声音。他只能忍痛起床,刚打开门就看到笑脸迎接的岑命,于终上去就是一巴掌!
很清脆“啪”的一声!
岑命捂着脸,还在笑:“没想到美好的清晨,就能换来老婆的,一个带着香味儿的,巴掌……”
一个红色的掌印在岑命的脸上特别显著。
回到屋里,岑命给于终沏了一小碗茶,拿给于终润喉。
“你在回到现实的时候干了什么?”于终有些着急,总感觉自己是被受害者。
“这个嘛……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岑命手舞足蹈的给于终比划了一下……
“大概是这个意思。”他还冲着于终点点头。
“前世的事情太多了,我猛的一下子还真是想不起来!等等,先让我理一理。”于终把能想到的关于前世的记忆都回想了一遍,让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大婚那天死的时候。
“岑命……我不想再回想了,太痛苦了。”
“好了,不想了,我们走一步看一步。”他虽然想不到前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但是看到于终的表情,看来结局并不好。
两人刚走出青楼,就看到岑命家的信鸽飞来。岑命结果信条,他拆开大致看了一遍内容。
“宴会,申谦会这么好心?”于终看着信中的内容,不由得发出疑问。
“那他不会在这里就发现克隆人的秘密,古时候的人这么超前?”
“不……肯定有什么说不通,在申谦死的那天,或者说在今后的一个地方肯定有什么!”
该说不说,带有记忆的于终穿回前世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会不会埋下‘种子’?”
于终仔细思考了一番,他再次开口:“恐怕不只是种子这么简单。”
街道很是热闹,突然有一个人拿着扇子敲了一下岑命的肩膀,岑命回头一看是张逸!
张逸很热情的打招呼并且向于终行了礼。
于终有些发愣,岑命提醒于终:“当官儿的,还不让人家起身?”
“不好意思,忘了我是晨王了!”于终清了清嗓,赶忙去扶张逸说:“请起,在本王面前不必多礼。”
“谢——晨王。”
于终悄悄向岑命使了个眼色。
有个官职好累!
几人来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于终就开始问张逸:“本王问你,近日城内可有什么动乱,他们知道本王还活着吗?”
“回晨王,近日有各大府内收到今日皇上的邀请宴。”张逸拱手行礼。
“你要记得,现在本王不是晨王!只是一个普通百姓!”
“可是……晨王……”
“嗯?叫我什么?”
“于……于终。这样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现在就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不要透露出去,不然你的舌头就不保了!”
张逸捂嘴,点头。
“话说,简家大小姐呢?”岑命开口,“你还没有追上?”
“你笑什么?我敢保证,简微肯定也在逐渐心动!”
“噢!”岑命摊手,他看向于终:你信吗?
于终摇头:我也不信。
“你啊,还是回去准备晚宴穿的,说不定还能捕获简微的芳心呢!”
“对呀!”张逸合起扇子,“我怎么能把这事给忘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聊!”
“改日再聊。”表面岑命是笑脸,可是张逸刚走远,眼神就变得和平时不一样。
“我刚才就想说,趁着这次宴会,申谦极有可能篡位,成为新一代的皇帝!”于终双手环着,怀里抱着剑鞘。
岑命伸手握住剑柄,拔出这柄剑,剑靓丽无比,看来于终很爱护这柄剑。
显得格格不入的是剑柄上的红色珊瑚珍珠,和周围的月白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柄剑很漂亮……”
岑命突然想到什么,翻自己的腰封,不一会儿拿出一条红色的链子,他伸手绑在剑柄上。
“这链子和你的剑好搭!”
月白的剑柄上多了一条银朱色的链子。
“你什么时候买的?”
岑命仔细回想:“好像是那次装修羽鸣府的时候,顺手在街市上买的,原本打算那个时候送给你。”
“是我第一次拿着这柄剑指着你的时候,对我一见钟情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
两人一起回到羽鸣府,还是和上一次一样,没有变,下人还是和之前一样,见到岑命很有礼貌。
于终可以看得出,岑命喜欢这里。两人走到后面的花园去散步,于终问岑命:“你为什么喜欢这里?这里没有现实中发达,为什么会选择喜欢这里?”
岑命伸手去触摸湖面的水,他说:“在这个世界,我的父亲母亲都还在世,我还不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孩子……每次回家,母亲都会做我爱吃的糖醋鸡。”岑命叹口气继续说,“母亲离世已经有十九年了,那时候的我还以为母亲回M国了,没想到过了两年,我才知道什么是死亡。”
于终轻轻抚摸岑命的背说:“抱歉啊……我不应该提及的。”
“十九年了,我都快忘记母亲的样子了……家里我和母亲的合照,都落灰了。”
“那你……小时候过得开心吗?”
“我的第一句英语是我母亲教的,那时候我才三岁……我就学会汉语夹杂着英语,那时候还小,不会说敬语,母亲就在一旁指导我,让我学会Please,是请的意思。我总是听父亲说,母亲很温柔,就像牡丹花,漂亮!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母亲和岑书白的母亲不是同一个。”
于终点点头。
卫钰晴——岑书白的生母,孤傲的玫瑰花,高傲,野心,在卫钰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大小姐的形象!
“今晚,我的母亲也会去,申谦他会不会……”
“岑命!不要总是把事情想的太坏,会没事的,我会在暗处,我不能当面碰上申谦!”于终摸着岑命的脸,额头互相接触,于终的鼻息扫在岑命的脸颊。
“还有我……我会看好你的家人!你信我吗?”
“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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