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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不完美的结局

回到家里,岑命一直手扯着于终的胳膊,猛的往床上一扔,失去重心的于终倒在床上。

回弹的床垫陷下去,犹豫床垫偏软,于终倒下去的一刻基本感受不到疼痛。

岑命像是饿狼,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那眼神迷离,左手扯了扯领带。

于终就直勾勾的盯着岑命的脸看。岑命先是抓住于终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脸侧,于终身上的味道直接浸入岑命的呼吸道。

“说的是试管……让你实践了?”

说啥呢,岑命没有心思听,只见得于终那一张一合的唇,看起来很好亲。

岑命跪在于终的□□,一步步向他逼近。

他低笑一声,藏在骨子里的那股味道,伴随着声音一下子出来:“没有个过程……怎么会有?”

“不可能有的。”

“那就多试几次……总会有的……”

像是勾牵着灵魂,带动着理智的思绪……翻滚的浪涛,江河湖海……

他怎么会不想呢?好不容易熬到这一百天……他太想要了,想要到与天地为敌。

于终发丝间散着那种香味,缠绕在岑命中指尖,他轻轻嗅着这种香气,这种可以让他感受到安慰的温柔乡。

于终上手捂住岑命的唇,说:“你想就说想,你找那么多理由干嘛?”

岑命上手把挡住自己唇的手拿开,还不忘亲一下于终的手掌心。

“你不想吗?”

想还是不想?于终脑电波在挣扎,他确实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这种让人一旦陷下去就再也救不回来的感觉。

“想……想上你!岑命,让我试试。”于终一下子把岑命推到在床上。

“长本事了。”

“我不仅长本事了,我还长野心了。都是男人,让我试试怎么了?”

岑命拉住于终的胳膊,用力一拽,把于终拽在自己怀里。

轻轻的吻一下于终的发顶,那种花香弥漫的味道。

慵懒的声音在于终的耳畔响起:“还反吗?嗯?说话”

成功在望,不苟言败!

“我就反,反的就是你!”好一句理直气壮的话。

“反……是吧……”说着岑命的一只手禁锢着于终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去扯下自己领带,捆在于终的手腕处,这一次岑命可是不带有一点心疼的。

“你……”于终挣扎的动力两下,领带摩擦肌肉的感觉,布料和肌肉的接触,那块肌肤慢慢变红了。

“我就是这么贱……于终,你没有见过我这样。今天你很有幸……见到了……”唇间的呢喃,震耳欲聋,声音回荡在于终的耳畔。

于终已经要放弃了,他根本斗不过眼前这个人,不管是力气还是体型,他都差的太远了。

岑命低头去吻于终的唇,于终倒不老实,轻轻抬起左腿,轻轻的去碰岑命大腿的内侧。

缓缓移动……

要美貌有美貌,要情调有情调……他怎么这么会勾人。

“于终……我突然想起来有个地方非常适合你。”

“张逸又给你什么任务?”

岑命愣了一下,他舔舔唇,眼神变得迷离说:“做完再说……”

……(自行脑补)……

“这种地方,真不愧是解家翙同党!”于终跟在岑命的身后,这种地方酒气味重的很。

腰间有一阵凉气,于终不由得打颤。

“不过……岑命,你真觉得我这样穿很合适……?”

岑命顿了一下,转身,细细打量一下于终的穿着。

粉色的短外套,里面穿着的是白色高档衬衫,女士款的,收腰设计更加凸显出腰线,下摆可以绑起来,露腰。

腰间有金色腰链,上面有流苏吊坠。

白色的低腰裤,裤腰那里绑着黑白配色的丝巾。脚上的白色平底鞋,看似是校园风格,实则钓系。

“合适啊,那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岑命的语气有点太过于平淡了,很反常。

头发就简单的半扎,耳坠就很平常,就是珍珠。

两人的间隔不算近,不一会儿有一个中年大叔,走向于终,像是很熟,搂上于终的腰。

“哈哈哈,嗝……你……多少钱……”那个中年大叔的手都挨住于终的屁股了,于终只能装作微笑。

交易。

“先生,我呢一晚二十万,您看怎么样?”二十万不能再少了。

那老头心里想:着屁股挺圆,就是这价格贵了一点。

“你他妈能叫的多厉害,那么贵。”那男人非常不屑,甚至白了于终一眼。

一旁的岑命也开始看戏。

于终:忍……不能动手。

“这么贵肯定是有原因的,屁股它保值啊!对吧老公。”于终看向旁边的岑命。

他内心想:想他妈折腾谁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那中年男人破口大骂:“操,你妈有他妈对象还出来浪,真几把浪!”

“你再骂一遍?”岑命一边看不下去了,一步一步走近那中年男人。

“你骂谁呢,嗯?冲着我在骂一遍。”漫不经心的挑眉,眼神凶狠,自然下垂的嘴角,为这张脸添了几分冷感。

那男人一看都是喝醉酒了,狂的要命,直视岑命的眼睛,喊着:“你几把又是谁啊?没妈的野种。”

当那个男人骂出这句话的时候,于终就知道医院就又该忙了。

从小岑命就和幼儿园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就自己只有爸爸。

在别的孩子参加亲子游戏,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

好不容易岑商不忙了,去幼儿园参加这次活动,岑命也已经提不起兴趣,他只想看别人玩。

岑命早就记不清母亲祁乐是怎么去世了,那次对于岑命的保护,岑商的商业机密保护,她付出了生命,再也回不来了。

回到家里被岑书白骂“野种”,至少那个时候还有岑商可以依靠,那现在呢?他没有人可以依靠,他只能听到这句话,然后做出实际的行动,打消别人口中的那种不好的称呼。

“咚——”那男人被岑命踢飞重重的摔在墙上,那男人头部流血了,顺着墙面缓缓跪倒在地上。

墙上的血也在缓缓流下。

光是踢这一下还不够,岑命上前抓住那男人的路过这里,边上躺着的人,脸部已经血肉模糊。

“喂,是警察吗?这里有人伤人。”

“你好,请问你为什么故意伤人?”警察拿着录音笔录口供,一旁的警察在做笔录。

“我没有故意伤人。”

“那位先生都被你打成重伤了!”

门外的于终徘徊不定,手心都已经冒汗了。

张逸也闻声赶来,同时还叫上了凌易寒。

“这是又办啥事了,和局子这么亲密呢?天天往这里跑。”

审讯室里的警察看到凌易寒点头示意,凌易寒走进去,翻看调查报告。

“故意伤人?那人怎么你了,或者说怎么于终了?”凌易寒示意警官让他们出去,自己留下了和岑命单独聊聊。

凌易寒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岑命面前。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了。”

岑命低着头,眼神呆滞,他不期待这样的结局。

同样,凌易寒也无奈,他开口说:“你只要如实说出来,我和张逸肯定有办法让你出去。那人毕竟被你打的只剩一口气了,还是和之前一样,下手没轻没重的。”

“我需要的是怎么出去吗?我宁愿把牢底坐穿,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为什么要对他痛下杀手。”岑命的脸上很平淡,他不想要把这件事情对凌易寒展开说,不然凌易寒又要说他大题小做。

根本就不是大题小做的问题,他前提是说自己没有母亲,戳到岑命的痛处。

凌易寒见岑命不说,他叹了口气,手上的笔一转说:“你不说……那我去问于终,他毕竟和你在一起,他总能知道。”说完,刚想起身。

“那人说到了我的痛处!”说完顿了两下,“你知道,我不想让别人朝着这个伤口猛戳,更何况是一个陌生人。”

凌易寒摇头:“不只有这个,你不打算对我坦白?”

“他和解家翙认识……他……”岑命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嗯,这点证据就够了。”他起身拿起茶杯,切了一点茶端给岑命说:“他被你打的只剩一口气了,五脏六腑差点被你打裂,就是钱你还是要赔给人家的。”凌易寒背靠桌子,手里转着笔。

“赔就赔,又不是赔不起。”

“嗯,我会把证据上报。”凌易寒拿上钥匙给岑命解锁。

于终看到岑命出来,脸上露出差异的表情,说:“你……怎么出来了?”

好笑。

“我还不能出来了,这儿是我家啊?”

那倒不是。

凌易寒和两位警察单独到一边聊,那两个警察一直在点头。

“话说,凌易寒和你说了什么?”于终问。

“没什么,就是说,人没死就好,我觉得真应该在给那个人一脚,让他去地府里给我妈磕头道歉。”

张逸笑着说:“那凌易寒可能没有时间过来了。”

申珏好几月没有见过岑书白了,她现在没有脸面见岑书白那张脸。

即便岑书白敲门,申珏也闭门不见。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她不能再堕胎了,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她也没有活下去的**了,她想死。

一条消息发过来,是岑书白的信息。

阿白:国际商城的咖啡馆,我等你。

申珏不想让岑书白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让岑书白独自一人等待申珏太长时间。

申珏:嗯。

她先是找了一套宽松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肚子,长裤外套一件不落。

申珏坐车出现在国家商城,她压低帽檐去餐厅。

岑书白看到她连忙招手,她打量了一下申珏说:“今天怎么穿这么严实?这可不像你。”

岑书白心想:一定有什么事情,她今天很反常。

申珏:完了,她比任何人的眼睛都尖。

岑书白点的草莓果酱蛋糕端上桌子,看起来很美味,但是申珏看见却反胃。

孕吐,孕期反应来了,其实在家里还没有这症状,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岑书白看出来了申珏这拙劣的演技,她轻笑一声开口:“咱们有几个月没有见面了,是谁的?”

“我不明白,岑书白。”

“你还演,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三个月了。我再问你一遍,是谁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钱岸是不可能了,岑书白已经把钱岸的双臂给砍了,他不敢再招惹申珏。

李奎?申家什么时候又和李奎挂钩了?

“李奎的。你们申家往往就只有那几个合作,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岑书白!”申珏喊住岑书白的名字,她不想让岑书白冲动去把李奎杀了。

“我想干的事,没有人能阻止!”说完,岑书白留下申珏一个人在这里。

半夜三更李奎睡不着,听到窗边有动静,还有窸窸窣窣玩小刀的声音。

他很警惕说了一句话:“谁?”

李奎眼睛看向窗边,有一个长头发的人,那人是侧脸,有着高挺的鼻梁,睫毛很长,手里玩弄着小刀,削着什么东西……像是一束花。

那男人慢慢看清楚那人手里在削什么花……顿时吓得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你……送了申珏一个孩子……哈哈哈哈……我就送你一朵茉莉花,怎么样,李奎?我待你不薄吧!”岑书白慢慢侧过身来,她把头发扎成低丸子头,她伸手慢慢把阳台那里的门推开,长腿迈进来,再轻轻的撩起窗帘,让李奎看清楚那双瘆人的血眸。

“岑岑……岑书白……”李奎被吓到在地,连说话都不利索了,都开始结巴。

岑书白一袭红色的裙子,左腿那里开叉,露出腿环。

红色的高跟鞋在月光下显得既妖艳又危险。

“岑岑岑岑……岑书白,你你……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岑书白慢慢走近李奎,她漫不经心的撩一下自己左边额前的头发。

“你不会真以为我怕你?你不说,我不说……又能有谁知道?”

别看现在李奎说话结巴,他的卧室里可是藏有摄像头。

岑书白伸手从腿环内侧拿出来枪,她轻轻的笑一声。李奎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他更紧张了,身体不由得抖的更厉害了。

“别紧张啊,李总,你干的见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就害怕我啊?”岑书白每上前一步,李奎就往后退一步。

“嘭——”一声,隐形摄像头被打爆了。

看到岑书白打爆的是摄像头,李奎心里不由得送一小口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用手枪打你吗?因为你不配。”

李奎被岑书白逼到墙角,岑书白蹲下,摘下手套指间划过李奎的脸庞,她低声的在李奎的耳边说:“为什么要选择对申珏下手呢,是因为我长的不够动人吗?”

李奎低头看到岑书白的腿离自己很近,他心中萌生出别的想法。果然死到临头了,还想要得到岑书白这样的美色。

他的视线渐渐上移,看到岑书白的胸口。这间红色的礼裙是低胸设计,他看到岑书白丰满的胸部。李奎鼻子下面一热,鼻血滴到了地上。

经不起美色的人,该死!

岑书白轻轻在李奎的脖颈间吹气,激起李奎的那种发情的**。

“想摸啊……李奎……”岑书白勾引人的手段狠辣,这种低吟的声音,让李奎放下戒备,变得开始兴奋。

岑书白趁着李奎不注意,拿出匕首,对着李奎刚伸到半空中的手指一刀。

手指头掉在地上。

“你以为我和申珏一样,是随便让人碰的?”

岑书白慢慢带上手套,起身拿起李奎放在床头柜那里的酒精在匕首上喷了喷,然后对着李奎心脏的位置又是一刀。

血液呈现出喷射状,像是美丽的血色喷泉。

那朵漂亮的茉莉花,插在李奎的胸口,茉莉沾上了血,似乎更加旺盛了。

回去的路上,岑书白烦躁的很,停在远处的高楼下抽了两根烟。

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

但是就是在抬头的一瞬间,她看到楼顶上站着人,那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手里好像还提着高跟鞋。

岑书白回到车里,拿出望远镜,她惊讶的发现,申珏就坐在楼顶的边缘处。

她那一头茶棕色的头发随风摆动,正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不会引起太多的人群和动乱。

身上穿的正是岑书白送给申珏的那件礼服,脚上的鞋是岑书白第一次遇见申珏,申珏脚上穿的那双鞋。

申珏手摸着肚子,嘴里喃喃道:“你是无辜的,但是现在的局面压着我呼吸不了。对不起,我太胆小了,让你也牵连到当中。”

“夜空中的星星好亮……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你来世投个好人家,好不好。”

申珏淡淡的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岑书白。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申珏含泪,把手中的鞋放在天台的边缘,自己起身,裙子随着空中的风摇摆,泪水流出,闭眼跳了下去……

但愿所有的爱恨都能消散,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天亮了就消失不见。

岑书白刚想上去救申珏,申珏就已经落到了地上。

岑书白顾不上别的,她赶忙跑到申珏身边,她轻轻的把申珏搂到怀里。岑书白她本身就有洁癖,可是申珏的血沾染到岑书白的身上,岑书白没有嫌弃。

她护住申珏的头部,她恳求血不要再流了。

申珏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自己的爱人,去说属于她们最后的一句话。

“不应该难过……我们没有被认可……我太蠢了……只能这样解脱……”

申珏在这一天画了最完美的妆容,可是嘴角流的血让整张脸的妆容没有那么漂亮。

“申珏……也许再等等就同意了……我不要你死……”岑书白哭的泣不成声,泪水啪嗒啪嗒的掉。

“但愿……我们来世……不要再遇见……我……不想在拖累你……”

这时候电闪雷鸣,天空中闪过一道红色的雷电。

申珏慢慢闭上眼……身体里的体温在渐渐流逝,天空的怒吼都在为岑书白打抱不平。

申珏像是泡沫渐渐的……渐渐的……随风飞走了,雨水慢慢落下来。

岑书白宁愿相信是雨水让申珏的体温变凉,也不愿意相信是申珏死后的体温。

冰凉的触感,让岑书白觉得自己想是抱着一尊雕像,也许雕像的体温都没有申珏的冰凉。

凉的刺骨,心脏的血管像是崩掉了,一个个崩裂……疼痛难忍……

李奎已经死了,可是岑书白自己不解气……她现在就这么想要把申谦杀死……她想要杀死申谦。

暴雨中失声痛哭……

天空渐渐亮起,就这样,岑书白抱着申珏的尸体在雨水中抱了一整夜。

清晨的晨光,照不亮岑书白苍白的脸,发丝透过光很漂亮。就这样娇艳的玫瑰,在光下,也会显得没有那么艳丽。

她的腿被雨水浇灌的没有任何知觉。

有一个人路过,好心打了120。

医生确诊申珏是自杀,已经死去七个小时了。

医生们想要岑书白接受治疗,不然她的腿会落下终身残疾。

岑书白没有听却,抱着申珏的尸体,忍受腿疼的折磨走向车里,她眼睛里都没有光了,暗淡失色。

她拿起一款长的毛巾,盖在申珏的身上,她不吭声,一脚油门下去回到老宅子。

梁姨站在门口也没敢说话,就眼看着岑书白抱着申珏的尸体上了楼。

岑书白像是出现幻觉了,她坐在镜子面前,梳着自己的长发,她闭眼,一剪刀下去,长发变短发。

岑书白取下几缕品相好一点的头发,编成麻花辫系在申珏的左手腕。

拿针刺穿自己左手无名指,血液滴落在发丝中,血液透过发丝落在胳膊上。

肤色在渐渐变青,岑书白没有说话,深沉又悲伤的吻落在申珏冰凉的唇上。

“申珏,但愿我们来世做一对让别人认可的爱人。”

她不能不像话的把尸体留在家里,毕竟会吓到梁姨。

岑书白只好把申珏的尸体送去火化,并做成戒指常年戴在手上。

某一天,岑书白突然出现在申谦的公司办公室里。谁曾想,申谦早就和警察打好招呼是岑书白作案,并且收集了好多证据,成功把“凶手”抓住,并且把岑书白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把申珏的尸体做成戒指……岑书白,你可真是深情的种。”申谦嘲讽。

“申谦……你迟早会死。”岑书白恶狠狠的盯着申谦。

“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风光一世的岑家大小姐,没想到先笑的会是我。也确实没有想到,大小姐会变成疯子!”

申谦确实卑鄙,但是有了李奎的证据,她相信只要岑命找到这些东西他就不会笑太久。

只不过到了岑命的手里,申谦不一定是活着,真枪实弹的,才是岑命真正的本色。

她们本是不被认可的爱情……也许是申珏太过于懦弱,不敢违背申谦的法则,如果冲破这个枷锁,本就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如果申珏敢于站出来面对申谦,毫不犹豫的根岑书白走,也许不会是被当成交易的器具。

……梦境……

申珏脸上洋溢着笑容,拉着岑书白的手跑向那片花园。

岑书白也同样笑着注视着申珏的脸庞,终于说出那句:“申珏,我爱你!”

冰冷的牢笼,关押着岑书白,那娇贵的大小姐。

如今彻夜流泪,思念自己死去的爱人。

……最终在第二天清晨,岑书白咬舌自尽……但是她最后也能遇到申珏了。

“申珏……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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